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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留在屋子里肯定是禍害,不如自己拿著,實在窘迫了,還能換幾個銅錢。 師父去周游四海之前,給她留了一個地址,以備不時之需。她是個要骨氣的人,當初生氣師父把她留下做捕快,她曾口口聲聲地說“我才不用你幫忙”??涩F在,她必須去這個地方了。 死過一次的人分為兩種,一種看淡生死不再怕死,另一種就是從鬼門關回來后特別怕死,比如許牧。 她是真不想死,上輩子她錯過了太多事,為了一個不值得她在乎的家犧牲自己,這輩子說什么也不能犯傻了。 反正她武功不錯,大不了學著師父結交江湖朋友,不說混個出人頭地,怎么也能混口飯吃。 許牧打定主意,換下捕快的衣服,穿上自己最喜歡的一套白衣,背上行李,拿起軟劍,飛奔出屋。 她這一跑,一是躲了風溯的取命,二是躲了家里的成親之事。 風溯是要殺她,家里的成親……到了最后,也是殺她。 許牧一路上覺得自己真是命苦,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又惹上了風溯這等怪人。 說起風溯,這倒是個她兩世都聽過的名字。上輩子她聽了不少關于風溯的傳言,傳言里大多說她殺人成癮,又嫉惡如仇,總而言之,她是個魔。這一世,她聽的多是師父對她描述的風溯,在師父的描述里,風溯是俠。 俠分為多種,風溯行義除暴,大概是位義俠。但她又重承諾、講義氣、輕生死,亦可以說是位任俠。幼時,她的家里似是在慘烈的官場廝殺中敗落了,到了后來,她的家人死盡,她便走上了習武的路。 據說她天賦極高,又得到過高人指點,甚至有過秘籍上的奇遇,由此,她那一身武功在武林上少有人及。這樣的人若是嫉惡如仇,對于惡人來說就是一場災難。許牧重生的這八年,聽到風溯斬殺惡人之事便有大大小小上百件。 許牧跑了一個晚上,到了鄰縣才得以簡單休整。她就不明白了,這樣一個俠義之士怎么這么小心眼,不就是調查她的案子嘛,她真當自己能調查明白嗎?! 坐在茶館里的許牧越來越想不清,昨晚她是被嚇傻了,拿著刀就知道跑,現在喝口茶想想,以風溯的性情,怎么會因為有人調查她的案子就殺人呢? 當年宮里的暗衛(wèi)多方面打探她,也不見她出過手啊。 可是,她又清楚地記著師父所說的話——連武藝高強的師父都這般說,誰知道其中又有什么隱情?總之,離開那種是非之地總歸是沒錯的,萬一最近風溯殺人沒殺夠,看自己冰雪聰明機智過人…… 呸呸呸!她想什么呢!她何時學會師父那套臉皮厚的功夫了? 許牧胡思亂想了一番,把茶壺里最后一些茶喝下后,起身離開。 標縣她是回不去了,那就去密縣找那位師父的故人,總之,她的小命可不能有半分差池。 路途遙遠,許牧身上還有些銀子,便買了匹馬。賣馬的人家看起來不大舍得出手,她著急趕路,只好多拿了一部分銀子,因為這個,她的錢袋幾乎癟了大半。 錢袋如此,她已經可以想像自己這一路要有多么辛酸了。這樣也好,說不定,到時候師父看見她如此可憐,心一軟,再把她帶回身邊照顧。 許牧騎著馬,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卻不知有人在別處瞧著她。 酒館中,一身藍衣的女子手握長劍,平靜地看著窗外。她身邊的小孩子狼吞虎咽地吃著肘子,絲毫沒有注意身邊人。 這真是有幾分奇怪了,那木屋主人怎么突然跑路,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而遇上了什么麻煩? 風溯不喜給別人添麻煩,想到這里,抓起長劍和李小壯,徑直走出酒館。 小壯被殺父仇人帶到大街上,正要開口求救,耳邊突然傳來一句“我可以殺了你再跑”,頓時很慫地乖巧起來了。 風溯瞥了眼他的委屈模樣,拎著他飛身上了屋頂,而后追向許牧。 于是,馬背上的許牧剛出城門,就被一大一小攔住了去路。大的那位很是眼熟,小的那位白白胖胖,好像也是在哪里見過。 她還沒開口,大的那位已經問道:“你可是遇上什么麻煩了?” ☆、第3章 人販 麻煩?她麻煩大了!命都要沒了! 許牧看著眼前的藍衣女子,再三確認后,發(fā)現對方就是昨天從水井沖出的囂張嫌犯! 雖說她偷偷跑路了,可捕快心性仍在。稍一思索,許牧翻身下馬,迎向風溯問道:“昨日那人頭可是你砍下的?” “不是?!?/br> 對方回答的如此干脆,再看她的眼睛,清澈坦蕩,也不像是個殺人犯。 可她畢竟和殺人案有關,許牧糾結了片刻又問道:“那可是你取走的?” “是?!睂Ψ揭廊桓纱?。 “……”許牧想了想,又問:“那你為何不將人頭送去衙門?為何藏在我家水井中?” “信不過?!彼换卮鹆饲皞€問題,似乎沒聽到后一個。 衙門里的小捕快語塞,但仔細想想,小小衙門的確有些無能,自己不也是辦不了風溯這等案子才跑路的嗎?她尷尬了半晌,道:“你若是有空,可將它送往我們衙門,小案子的話,我們衙門辦的還算不錯?!?/br> 眼前藍衣服的女子不說話了,只是用一雙漾著光的眼眸直直看著自己。許牧被她看的心里發(fā)毛,正要說話,身邊安安靜靜的孩子忽然沖了過來,緊緊抱住了她的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