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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看去,孩子哭得眼睛通紅,嘴里叫著:“jiejie救命!這是大壞人風溯!女魔頭!她殺了我父母!” 風……風溯? 許牧的喉嚨一緊,不自覺地看向女子腰間的佩劍,劍柄上好像真的有個符號。 那符號是…… 她驚恐地抬頭,面前的女子眉頭緊皺,隱隱有出手之意。 怪不得她覺得這孩子眼熟,這孩子不就是標縣囂張的李小壯嗎?!只是小壯瘦了兩圈,她第一眼竟然未認出來。 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許牧單手抱起小壯,迅速飛身上馬。然而,馬蹄尚未踏出,一柄長劍已然擊向了馬腿。 馬痛得嘶吼一聲,前腿跪在土里,許牧踩著馬背一躍而起,在空中飛出十數(shù)米,才輕輕落在地面上。 可風溯幾乎是眨眼間便已逼身到她身前,眉眼間帶著詫異,“你跑什么?” “你……”許牧下意識地抓緊了小壯,“你追我而來,不就是為了殺我麼!” “殺你?”風溯挑出這兩個字反問,“我為何殺你?我不殺無辜之人,你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誰,那我也不糾纏,將孩子還我,你走罷?!?/br> 許牧又摟緊了小壯,“孩子不能給你。” 風溯看著她臉上的堅毅,問道:“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打不過。” “那你有法子抓住我?” “……沒有?!?/br> 風溯微微勾起唇角,“你這樣的蠢捕快,我見得多了。明明能力不怎樣,還要堅持,不自量力。”話音未落,她的手飛快地點向了許牧的xue道。許牧一驚,身子向后仰下,如此一來,她手中的力氣失了六七分,眨眼間孩子就落入對方的手中。 “我未曾想過殺你,只是見你突然離開標縣,來問問你罷了?!憋L溯垂眸,在掙扎的李小壯身上點了幾下,他便老實了。 許牧暗道自己警惕性太低,可孩子在人手上,她輕舉妄動不得,只能軟聲道:“風溯,你怎么非要和個孩子過不去,壞事是她父母犯下的,與孩子無關(guān)!” “你這捕快當真有趣,你何時聽我說過要殺你,又何時聽過我和這孩子過不去?”風溯皺眉,先前心里對許牧的歉意也散得差不多了,“你不必管我,管好你自己罷?!?/br> 言畢,她拎著死尸一般的孩子踏空而去。許牧一面暗嘆她的輕功了得,一面又恨自己功夫不到家,眼下救不得這個孩子。 李小壯雖說是個不討喜的,可畢竟人小,沒了父母已經(jīng)是可憐人,眼下又不知要被風溯帶到何處折磨……許牧站在那里思忖一會兒,決定一路追過去。 她本就是負責這個案子,如今連風溯本人都見到了,不如就這般負責到底。說來也巧,她陰差陽錯地遇見風溯后,當真符合了她留下的那封書信。 許牧承認,她是個怕死的。但人都有個察言觀色的能力,方才見風溯并無殺她之意,且她實在不忍那孩子受苦,她的膽子便大了不少。 許牧躍身上馬,駕馬向前走。馬匹方才吃痛,此時不肯快跑,她急不來,干脆放任它慢下步子。 前方的風溯早已不見人影,但她離開的方向只有一條路,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偏差。馬匹走了一會兒,靈巧了不少,許牧便漸漸加快了速度,待得日落西山,一人一馬已經(jīng)到了新的縣城。 風溯先前走的道路必定是通往這個小縣城,如若不出差錯,此時她與李小壯便是在這里。進了縣里,許牧下馬找了家客棧,將馬寄存在客棧后,拎著軟劍,開始挨家挨戶的找人打聽。 一路問下來,她還真收獲不少。身著藍衣的風溯若是獨行,想必不會被這么多人看見,可如今她帶著小壯,醒目的很,更何況那孩子并非自愿,路上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酒樓老板說,一個時辰前他見了兩人。他描述的時候神色憤憤,“那女人似是會些功夫,吃飯前孩子像死人似的不動彈,吃飯時孩子邊哭邊吃,吃飯后她在孩子身上隨手點了兩下,又不動彈了……我可沒見過這么狠心的娘親!” 賣菜的大爺也是這般說辭,但他所說的更有價值——半刻鐘前,藍衣女子帶著娃去了一戶人家。 那戶人家不大,倒是個富裕人家。許牧愣愣地站著,又聽那大爺閑扯:“他家人老實,平時做生意也實誠,就是那閨女成親六年……哎,肚子都不見動靜。” 聽到最后一句,許牧連忙問道:“那您是怎么知道他們二人要去……”她話沒說完,大爺打斷她道:“她向我道,若有一白衣女子來問,便這般告訴她?!?/br> 風溯知道她會追來? 許牧怔在原地,現(xiàn)在她得到的信息可以得到假設(shè):風溯似乎要賣孩子??墒?,她又為何找人告知自己,為何不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此事? 而且,風溯那清朗的模樣,怎么也不像是個人販。她想的糊涂了,干脆問了那人家的地址,匆忙趕去。 即將到宅子大門時,許牧卻忽地停下腳步—— 她清楚地聽見,宅子門前,藍衣女子對宅內(nèi)人告別道:“你們不用謝我,各取所需罷了?!?/br> ☆、第4章 木簪 此言一出,許牧便知道了,自己先前的猜測沒有錯。這江湖中口碑亦好亦壞的風溯……她,她真是個人販子! 她不自覺地握住軟劍,雖然知道自己取勝的把握不大,但許牧自認為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小壯被賣入這人家。她兒時不過是個庶女,就吃了不少的苦;這李小壯算是被買下的養(yǎng)子,將來在這人家中要怎樣生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