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oveYou,IKillYou(6)(h)
SM,“sadomasochism”,“sado” “masochism”,施虐狂和受虐狂。 其中“sodo”取自薩德的姓。 薩德——法國人,貴族,情色小說作家,囚犯。 “1784年,薩德被關(guān)進巴士底獄;1931年,《索多瑪?shù)?20天》重新出版?!?/br> 我站在醫(yī)生面前。 脫掉了自己的連衣裙,脫掉了自己的胸罩,脫掉了自己的底褲。 我全身赤裸??照{(diào)的涼意在皮膚上激起陣陣顫栗。 醫(yī)生很滿意。他的嘴角在笑,眼底是冰冷的火焰。 生命的余燼。 “我16歲的時候這座城市發(fā)了一場大水,有很多人被洪水卷走,失蹤布告貼滿了縣政府的外墻。父親失蹤后的第二個月,我的母親改嫁。娶她的是大學里一名研究中國文學的外國教授。” 醫(yī)生的食指從我的唇向下,到咽喉,到雙乳間的平坦處。像一把精細的手術(shù)刀在做切割前的準備。 “我的母親很美,但也很柔弱。她和我父親是高中同學,只是一個是坐第一排的學習委員,一個是坐最后一排的不良少年。當時沒人知道為什么她會嫁給我那混混老爸,直到婚禮后的第五個月,我出生了。” 醫(yī)生抱起我,溫柔地將我置入催眠椅中。 這椅子是世上最柔軟的沙發(fā),我的腰線被半圓的弧度頂著向上挺。 發(fā)散在椅背上,伸直的雙腿離邊緣還有一段距離。 他觀賞我的胴體像觀賞一朵水仙。 我喜歡他這么看著我。 他的目光掠奪,我的腹內(nèi)空虛。 “你猜,為什么我媽會嫁給一個有強jian前科的男人?哼哼?!?/br> 醫(yī)生笑了,我的心臟在他手下抽動,那一瞬間,我們的血脈相融。 “我母親后來改嫁的那名教授很和善,總是喜歡給我買各種各樣的襯衣,尤其偏愛昂貴的絲綢質(zhì)地。一年后,他的教學合同到期,我們跟他一起回了美國?!?/br> 醫(yī)生脫去白大褂,他今天穿了一件煙灰色的絲綢襯衫。 他將我抱起,手臂在我赤裸的背上摩挲。 被擠壓得不成形狀的雙乳很疼,頂端卻傳來被摩擦的絲絲酥麻。 “這就是上等桑蠶絲在肌膚上的感覺?!?/br> 玉石質(zhì)地的紐扣冰涼,它們反復蹭過我的乳尖,帶來顫栗的快感。 男人的擁抱是有毒的蜂蜜。 “1931年的那版《索多瑪?shù)?20天》是經(jīng)過薩德研究者莫里斯校正勘誤后的版本。好巧,我繼父也是一名薩德研究者,他不僅癡迷于《索多瑪》這本書,他更希望可以體驗書里描述的生活。當然,他只是一名教授,沒辦法搞到16名童男童女。但如果只是一名來自異鄉(xiāng)少年……” “哼哼?!?/br> 我被摔回了催眠椅上,肩膀先撞上椅背,整具身軀再陷入柔軟的縫隙中。 背上一定青了一片。 醫(yī)生的膝蓋抵著我的陰蒂,他像野獸一樣撲來,張口狠狠咬住了我的乳尖,左乳。 我左邊的rufang比右邊的要小一些,卻更敏感。 男人濕潤的口腔,瘋狂的啃噬,靈巧的舌。 疼,卻甜蜜。 醫(yī)生的手抓擠著我的臀,狠狠碾磨,揉捏。 我知道此刻自己頭發(fā)散亂,面色潮紅。 “啊——!” 他撞了進來,沒有一點預告。 他喜歡我的干澀。 “疼,你才能記得我?!?nbsp; 他低啞的喘息,唇附在我的頸項,牙齒咬住,又放開。 我的喉間逸出破碎呻吟。 一只腳被男人抬起,醫(yī)生的掌從大腿內(nèi)側(cè)滑到我的腳踝,扣住,拉直,折向椅背。 他的重量壓著我。他兇猛地沖撞。 我看到那guntang的巨物在我腿間進出。每一次都大幅退出,又狠狠撞入。 男人的黝黑撐脹著我的艷紅。 我看到稀疏的陰毛沾滿了晶瑩,縷縷粘結(jié)。 醫(yī)生柔軟的yinnang拍打著我的花戶。 yindao那帶著絲絲疼痛的快感;陰蒂被撞擊、被搔弄的酥麻,一層層蕩開,一層層加深,一層層迫我的理智下墜,又將我的靈魂拋向空中。 我要壞了。 灼熱的guntang的白濁噴灑在我的體內(nèi)。我尖叫。 醫(yī)生拉上拉鏈,襯衣未亂,西褲筆直。 我轉(zhuǎn)向一側(cè),痙攣著顫抖。 腿間有黏膩的液體緩緩流出,從大腿外側(cè)滑過,在催眠椅上洇開。 “那本《索多瑪?shù)?20天》,記得要乖乖讀完?!?/br> 男人俯身,親吻我的鎖骨。 “等你看完了,我再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占有?!?/br> 醫(yī)生這么對我說,那是上周六的事情還是上上周六的事情? 我不記得了。 時間在哥哥第一次進入我的身體后,仿佛成了剪影。 這是高一的最后一個周六。我們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