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丫頭真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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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咱們說話可得憑良心啊!”慕容承燁將身子往楚知南身側(cè)靠近了些,“那可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物什,若不是為了討得殿下歡喜,在下何須費那錢財?” “討我歡喜?”楚知南抬眸,與他平視,“你將玉佩給我了?” “……”慕容承燁算是發(fā)現(xiàn)了,他平日嘴皮子素來利索,但在她跟前,似乎無用武之地。 桃花眸里倒映著女子絕佳的容顏,那鳳眸黝黑深邃,明明猶如深潭一般不見底,卻又覺得瞳孔黑白分明,眼神干凈。 他曾聽說南燕長公主不愛女紅愛騎射,馬上功夫十分了得,自小學(xué)得一身好本領(lǐng)。 還聽說她單純無甚心機…… 單純……無甚心機…… 慕容承燁暗自扶額。 這熙樂公主,怎么看都不似一個單純無心機之人。 她的一舉一動,皆有她的用意。 楚知南緩緩將眸子移開,“本宮知曉自己生得驚艷,三皇子可莫再這般盯著看了,否則落在旁人眼中,該是本宮又不檢點了!” 如此,慕容承燁這才收回視線,端著熱茶喝了兩口。 凳子靠著欄桿擺放,楚知南剛好與成王坐了個對面。 中間擺放著一張長桌,桌上則放著文房四寶。 有樂姬奏著悠揚動聽的弦,氣氛渲染十足。 青衣湖上湖水漣漪,清風(fēng)微暖,不見冬日半點寒冷。 成王的眸子一直盯在楚知南身上,心里滿是不悅。 他一直覺著皇位便是該他坐得,只是先皇當(dāng)年手段卑鄙……好不容易先皇那短命的沒了,大統(tǒng)竟又輪到了一個毛頭小子身上。 他也是天家人,是老皇帝的兒子,憑甚坐不得那皇位? 倘若他坐上高位,南燕唯一的長公主便是他家苒苒,這楚知南算個甚東西? 再思至自家姑娘挨得板子,成王心中越發(fā)不痛快。 他的女兒甚性子,他自是了解的很,縱有那嫉妒的心,卻也決計做不出下毒之事來。 定是被楚知南這混丫頭給污蔑了。 心中煩亂不堪。 越見楚知南春風(fēng)得意,他這心里則越是不快。 慕容承燁將成王情緒盡收眼底,只覺十分有趣。 “小丫頭,你家皇叔似乎十分不喜歡你!” “你覺得呢?”楚知南忽略了他的稱呼,一臉的風(fēng)輕云淡,“莫非襄陽王喜歡你?” 襄陽王,乃北矅親王,與北矅皇帝是親兄弟。 當(dāng)年北矅本該是襄陽王繼位,但宮廷內(nèi)亂,北矅老皇帝的遺詔被改寫,本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襄陽王被遣散出京,封地北矅襄陽,不得詔令,不得回京。 變相的軟禁在了襄陽。 皇位與他失之臂交。 當(dāng)年襄陽王離京是帶著不甘的,北矅皇帝這些年一直想要除絕這個后患,但一直未能尋著機會。 “你這丫頭真是不會說話!” 提起襄陽王,慕容承燁神色一黯,“這兩者比不得!” “嗯,是!”楚知南如是點頭,“只是我皇爺爺一開始所選繼位之人便是我父皇罷了!” “……”慕容承燁,“殿下知曉的還真是不少呢!” “我還知道更多呢!”楚知南再次看向慕容承燁,揚起的唇角展露著幾分玩味,“比如三殿下接下來準備做些什么!” 那眼神波瀾不驚,明明是玩鬧的口吻,偏生又那番正經(jīng)。 慕容承燁唇角緩緩勾起,長眸里中含著笑意,極是妖冶。 “殿下倒是說說,在下接下來要準備做些什么?” “替本宮跑腿??!”楚知南絲毫不避讓自己的視線,“皇子殿下可別忘了,你還欠本宮三千兩銀子呢,按照南燕工錢計算,便算本宮每月給你五兩銀子一月工錢,得還個……幾十年呢!” “……”慕容承燁嘶了一聲,咬了咬唇瓣,蹙著眉頭想了許久,再沉吟道,“殿下覺著在下姿色如何?” 楚知南:“堪堪入眼!” “既然能入殿下法眼,不如給殿下當(dāng)個暖床的罷,不知工錢能否高些?” “景微景如這兩丫頭哪個差了?”楚知南鳳眸輕眨,“且不說景微景如,便說我南燕這天氣與你們北矅不同,用不上暖床的!” “當(dāng)真不給半點機會?”慕容承燁一臉委屈,“殿下不如再好生瞧瞧我?若是瞧上眼了呢!” “若是瞧上眼了,你留在后宮給本宮當(dāng)面首不成?”楚知南笑意深深?!澳阌X得本宮未婚夫婿樣貌要比你差了?” 將他與陸宴安做比,慕容承燁心中閃過幾分不快,“陸公子朝三暮四,豈能與本殿比得?” “如殿下所言,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楚知南道,“殿下還是絕了旁的心思,多想想怎么還錢罷!” 說著,又唔了一聲,看向了那擺在托盤中的羊脂白玉,“還是皇子殿下大方,那玉佩,怎么說也得個一千多兩銀子罷?” 慕容承燁忽然rou疼了! 抬手,扶額,展開折扇使勁得替自己扇著風(fēng)。 草率了,草率了! 他現(xiàn)在要回來,還來得及么? …… 詩詞大賽開始。 題是成王提得,以‘名’為題。 因方才發(fā)生的不愉快,眾人不免多想,總覺著這字提得有點與楚知南作對之意。 名?何名? 是名字?還是功名? 在一番思索之后,幾人以功名提了幾首詩詞。 無甚出采之處,也無甚不對之處。 楚知南將身子往后靠了靠,翹起了二郎腿,毫無半點皇室該有的端莊。 成王將她的動作受盡眼底,眼中露出一抹鄙夷,嘲諷道,“侄兒不是文韜武略么?不如來作一首?” 楚知南正玩弄著食指,彎曲伸直,伸直彎曲。 聞言,對上成王視線,笑了笑,“文韜武略說的是皇叔才對,皇叔日日與這些書生為伍,多少也有了些耳濡目染的?不如皇叔來?” 成王拳頭緩緩攥緊,對她拋來的話極度不喜。 轉(zhuǎn)瞬,又不知想到了聲,笑了,“也罷,但太后娘娘壽宴上侄兒那一舞可謂驚艷,不若再來一舞供本王欣賞欣賞?” “皇叔說笑了!”楚知南也隨之笑笑,“皇叔若想看舞,喚舞姬給皇叔跳便是了,本宮乃堂堂南燕長公主,在場之人,誰能看得?” 想將她比作舞姬?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