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壓去山寨當(dāng)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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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南的堅定給了唐柳莫名的心安,她揮手去握住了楚知南的手,點了點頭,“嗯,我爹是個好人,肯定會有好報的,我相信他、相信他定能安然無恙!” 楚知南點了點頭,不知該以什么言語來寬慰她。 她心中所想之事,眼下還不可說出來,倘若真如她所想那般,真真是茲事體大,她們被蒙在鼓勵或許更好些。 在野外露宿的一夜自是未曾休息好,半夜有風(fēng)吹來時,冷如骨髓。 第二日清早大伙兒架鍋煮了個簡單的早飯,吃完便接著上了路。 一連又走了幾日,路上未曾遇見半點危險。 直到軍隊行至遂州交界處時,天色漸黑,傍晚的寒風(fēng)吹過樹梢時,發(fā)出沙沙沙沙的聲音。 雖說這幾日天氣漸漸開始好轉(zhuǎn),但早晚溫差大,晚間時分溫度降低,不生火難抵寒意。 楚知南瞧了一番地勢,與唐歌商量一陣后便決定在林子里擇一處先棲身。 然而,才做下決定,便聽得兩旁山間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而后不知從哪兒沖出來一伙人,從四面八方將他們團團圍住。 將士們見此,立時拿起自己的武器呈戒備式。 楚知南手抓著馬韁,氣定神閑的瞧著這些人停留在了距她三丈院的地方。 他們說著山賊們必說的開場白,“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欲從此路過,留下買命財!” 這種對話楚知南在游記中見過了不少次,游記中的作者遇見土匪,便會以此開場,如今真實聽到,莫名有些喜感。 她臉上不見半分緊張,掃了一眼那帶隊的三人。 領(lǐng)頭者年約四十來歲,嘴上留著一把絡(luò)腮胡子,人高馬大,一副瞧著很是能打的樣子。 旁側(cè)之人,一個光頭未留頭發(fā),一個身材矮小瞧著甚是滑稽,三人皆扛著大刀。 楚知南掃了三人一眼,“閣下攔路之時,可是瞧見了這旗幟?” 此乃南燕國旗幟,代表官兵出入。 “瞧見了如何,沒瞧見又如何?”那位身材矮小的漢子扛著大刀一副嘚瑟樣子,“路過咱們黑風(fēng)寨,那必然要留下些東西才是,否則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同行笑話了?” “我看你們是連命也不想要了罷?”楚知南鳳眸微斂,語氣淡淡,“連朝廷押送的糧食也敢打主意!” “老子不管什么朝廷不朝廷,總之到了咱們黑風(fēng)寨的地盤上,那便要遵從我黑風(fēng)寨得規(guī)矩!”領(lǐng)頭者眸子一橫,“瞧你這小娘們細(xì)皮嫩rou的,樣貌生得還算瞧得過去,不如留下來當(dāng)個壓寨夫人罷了!恰好咱們?nèi)值苓€都沒娶親呢!” “大膽!”副將聞言厲聲喝道,“爾等竟敢對我南燕長公主口出不遜,該當(dāng)死罪!” “呀?”那光頭聞言瞪大了眼,一臉興奮的去打量著楚知南,上上下下,“你便是那長公主?大哥大哥,咱們賺了,聽說這長公主生的天姿國色,乃是南燕第一美人呢,要是真能把她壓去山寨當(dāng)夫人……” 此話未說完,唐歌便在一旁嗤笑著皆了話,“若是將她壓回去當(dāng)壓寨夫人,你們這黑風(fēng)寨可真就到頭了!誰不知曉咱們南燕陛下唯獨對這個jiejie看得比自己性命重要?你個小小山寨,竟想與朝廷對抗不成?笑話,笑話!” 唐歌這話徹底得讓光頭沒了興致,砸吧砸吧嘴,一臉無趣的看向他,“閉嘴昂,在我黑風(fēng)寨的地盤上,輪得到你來教老子做事?” 楚知南并未將三人放在眼里。 這山寨的人出動,只怕也不過是一千多人的樣子罷了,而她整整有五千人,何必要害怕? 再瞧這三人,瞧著都是腦子簡單的…… 楚知南莞爾,“三位,你們當(dāng)真確定好了,要與朝廷為敵么?” 說起與朝廷為敵,他們自然是怕的,可一思至他們?nèi)缃竦木骄?,便又立時壯了膽子。 “都說富貴險中求,咱們、咱們得拼搏一把!”矮小之人道,“這一個多月都未曾遇見適合的,你們是朝廷怎么了嘛,朝廷收得還不是民眾的心血?咱們黑風(fēng)寨雖為土匪,卻也不搶劫百姓,既然你們都是朝廷的人,那不如就當(dāng)做做好事,將糧食留下,就當(dāng)救濟咱們了罷!” “好??!”楚知南終是抬手去摸長劍,笑容燦爛,“本宮不管這是不是你們黑風(fēng)寨的地盤,但在我南燕境內(nèi),每一方土地都是我南燕的土地,朝廷未派軍來剿匪,爾等若是如此自不量力,便休怪本宮將你們一起剿了!” “哎呦喲,真是好大的膽子??!”為首者聞言嗤笑連連,扛著大刀插著腰,“就你這等小娘們,大爺我一個能對付十個!” 唐柳是最沉不住氣的那位,見那漢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當(dāng)下提槍從馬上翻身而下,長槍在手中旋轉(zhuǎn),而后凌空同領(lǐng)頭人攻擊而去。 “接招吧你!” 領(lǐng)頭人見此,面上的笑容立時收住,揮退兩個下屬往旁站,揮著大刀上前迎招。 那大刀約有幾十斤重,加之此人臂力極好,唐柳雖是練家子,但多數(shù)為巧勁,一時竟被對方擊退的連連后退了幾步。 唐柳眼眸大睜,簡直不可置信。 但越是不可置信,她便越是有求勝欲。 田沛與唐歌同騎一匹馬,見此有些緊張,“哥哥,柳jiejie打得過嗎?” 武者,只需在一個招數(shù)的較量下,便能預(yù)測出自己是否能與之抵抗。 唐柳身手固然不錯,但那領(lǐng)頭者也是個練家子,瞧著武藝還匪淺,且在身形與體力上又有明顯的對比,只怕唐柳真真是難以贏下的。 唐歌唇瓣緊抿,拍了拍田沛的肩膀,“你好生坐著,我去會會這土匪頭子!” 正在他要拿著長槍準(zhǔn)備去幫唐柳時,卻見楚知南率先一步拿了長劍從馬上飛身而下,穩(wěn)穩(wěn)落在來了唐柳面前。 她掃了一眼土匪頭子,眼里帶著滿滿不屑,同唐柳輕聲道,“許久未曾松過筋骨了,讓我來會會!” 唐柳對楚知南的武力十分了解,聞言當(dāng)即笑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同那領(lǐng)頭者做了個鬼臉,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你可要倒霉了!” 領(lǐng)頭者不以為意,依舊嗤了一聲,“真是些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