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日后跟著你cao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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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生從未見過金子,尤其是如葉子狀的,更是聞所未聞。 他知曉,這一片葉子當(dāng)真能給他帶來極好極好的生活,能夠他賣許多的冰糖葫蘆。 可是…… 他的眸光從金子上移開,咽了咽口水,同楚知南跪了下來,眼神里滿是堅定。 “jiejie,我不要金子,我想跟著哥哥jiejie們學(xué)本事!” “學(xué)本事?”唐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孩,咱們沒有什么能教你的本事!” 他咬了咬牙道,“jiejie武功好,我要跟著jiejie學(xué)武功!日后懲惡揚(yáng)善,叫世上弱者再受不得人欺負(fù)!” 唐柳下巴微抬,“懲惡揚(yáng)善?小子,你知道咱們做什么的么?” “我不知曉,但知曉哥哥jiejie們皆是良善之人,日后待得我學(xué)成本事,也要同哥哥jiejie們一般!” “學(xué)成本事!”唐柳唔了一聲,緩慢點(diǎn)頭,“咱們可是要上陣殺敵的,真正殺人的!殺人、你怕嗎?” “我……”一聽殺人,他的眼里下意識有了幾分驚恐,而后又更是堅定地?fù)u了搖頭,同楚知南磕頭道,“jiejie,我愿學(xué)本事,我愿日后上陣殺敵,愿為國效力!” “啊喂,你這小子,上陣殺敵的是咱們,你跪她作甚?”唐柳見狀,擼起了袖子,“你瞧她這模樣,哪兒像個女將軍的樣子啦?” 明明她才是好不好! 孩童聞言,便又同唐柳與唐歌皆跪地磕頭,“求哥哥jiejie們教我本事!” 唐柳不過是說一句玩鬧話罷了,哪曉得這孩子竟真是如此耿直的每個人都磕這個頭,立時顯得有些慌促,正欲要喚他起身時,卻聽得楚知南先開了口。 “你為何想要學(xué)本事?你父親虐待你,如今我已將他關(guān)押入大牢,未得十年,怕是出不得牢房!這十年間你會慢慢長大,到時待你父親出獄,他便打不過你了……你若是生活困難,我給你這片金葉子,只要你不坐吃山空,維持生活不算難事!況且,我等今日便要離開祁陽城,你若要學(xué)本事,你家爺爺要如何自處?” “我、我沒有爺爺!”孩童低頭,甚是心虛,“我爺爺今年上半年便離世了,那冰糖葫蘆是我自己做的,怕旁人挑我這冰糖葫蘆做得不干凈,這才說是我爺做好的……” “……”楚知南看著他,沉靜地看了半晌,而后認(rèn)真問道,“你當(dāng)真,想要跟著我等學(xué)本事?” 聽得出楚知南語氣的認(rèn)真,他也不再含糊,認(rèn)真道,“當(dāng)真!” 楚知南瞧了眼唐柳,再看向孩童,“便是上陣殺敵,也不怕?” 上陣殺敵,乃是以命相抵之事。 “不怕!”他眼里的堅定更深,“能上陣殺敵,乃是我之榮耀,我愿意以我之命保衛(wèi)身后家國安寧,求哥哥jiejie們,教我本事!” 楚知南認(rèn)真的盯著這個不過十來歲的孩童,沉吟片刻問了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沒有名字……”提及名字,他顯得有幾分急促,“我爺之前叫我二狗,說是村里孩子起賤名活得好,所以村子里都叫我田二狗!” 楚知南便繼續(xù)問道,“多大了?” “回jiejie的話,我今年八月滿了十二!” 十二,恰是少年時! 但他這身子瘦弱不堪,瞧著似乎才十來歲的模樣。 “也罷,日后便讓他跟著罷!”楚知南同唐歌道,“這孩子,日后跟著你cao練!” 一聽楚知南竟是同意了,孩童欣喜若狂,“謝謝jiejie,謝謝jiejie!” “起身!”楚知南看向他,“二狗這名字日后便莫用了,你日后便叫田沛罷!” 沛字,指昌盛,用作人名則有不可阻擋之意。 這孩子,若是個根紅苗正的好苗子,由唐歌培養(yǎng),日后也能多一位將才。 田沛被賜了名,高興的險些又要同楚知南下跪行禮。 他不知曉田沛的沛字怎么寫,但這名字一聽就好聽。 因田沛之事,三人又在城內(nèi)耽誤了半晌,自確定要帶著他一同走后,楚知南便讓唐家密探打探打探他所言可是真。 給田沛買了兩套換洗衣衫后,三人便去了祁陽城外與大部隊會合。 好在大部隊安然無恙,這一路來未曾受到半點(diǎn)風(fēng)波。 也是一語大部隊會合,田沛才知曉了三人身份! 知曉了身份后,他再也不肯喚楚知南jiejie,而是改口喚了一聲殿下! 然而,在知曉唐歌是位將軍后,更是表明了自己的想要為國效力的決心! 大部隊在祁陽城外只歇息了兩刻鐘,匆匆吃了些干糧便繼續(xù)上路,一路往齊凌城而出發(fā)。 此回在祁陽什么也未收獲,唐家兄妹二人甚是絕望,一時毫無頭緒,竟不知要從何處下手。 晚間宿在了山林里,楚知南靠在樹干上閉眸養(yǎng)神,而唐柳卻毫無睡意。 林子中生了許多篝火,大多將士已入了睡夢,還余下二十人手執(zhí)長槍守夜。 唐柳拿個木棍去把玩著火,情緒極為低落。 楚知南見此,緩緩睜了眼,見她一副心事重重樣子,開口寬慰,“你莫擔(dān)心,舅父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楚知南主動提及此事,唐柳忽然崩潰了下來。 年幼時練武她硬是沒流半點(diǎn)眼淚,可提及唐清流,她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來。 “阿南,我近日閉上眼睛便是我父親血淋淋地躺在一片尸體里,我不知道我要是怎么辦是好,我真是無用,竟連半點(diǎn)頭緒都尋不出來!” “莫怕,朝廷也會派人下來查探此事的!”楚知南低聲安慰,“說不定,他那日逃出生天,如今正在躲避那些賊人呢?這一路路途還遠(yuǎn),你得歇息好了才有精力!” “睡不著!”唐柳搖頭,“想起我爹眼下不知是生是死,我便睡不著,連夢里都不踏實(shí)!” 楚知南忽然不知該說什么話來寬慰她。 思慮須臾,她拍了拍唐柳的肩膀,“阿柳,你信我么?” 唐柳聞言回頭看向楚知南,雖不知她要說什么,卻仍舊點(diǎn)頭,“我自是信你的,比信我自己更信!” “你若信我,便相信舅父他定然會平安無恙!” 唐柳不懂,擦了擦溢出的眼淚,“阿南,你是、知曉了什么?” “不知曉!”楚知南搖頭,“但我就是相信,舅父他一定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