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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像極了她們第一次在車?yán)飼r(shí)的極盡溫柔。她的吻,不是侵/略,不是報(bào)復(fù)。 她的吻或許是心疼。 一記“甜蜜”的長吻過后,喻音瑕縮進(jìn)安鏡的懷里:“我要感謝韻青姐,若不是她,我也不能活著等到你再度擁我入懷。更感謝安熙,若不是他的信,我大概就退出了。” “他跟你說什么了?” “他說,他的jiejie專一且長情,愛上一個(gè)人沒有十年八載是不可能放得下的。他說,他的jiejie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值得我不要臉地去哄。他說,如果一定是嫂子不是姐夫,他希望是生前認(rèn)得的人,那樣的話,他就可以拍著胸/脯跟爸媽說,嫂子漂亮聰慧,大方得體,善解人意,配得上我姐。他還說,如果我不爭氣,他就拉著爸媽一起保佑強(qiáng)爺把你追到手了……” 安鏡不說話,喻音瑕抬頭去吻她的唇:“強(qiáng)爺和韻青姐一樣,他們都很愛你,是我來得最晚,卻得了你的心?!?/br> 這晚,喻音瑕說了很多,像是在講故事。安鏡聽著她的聲音,很快就入睡了。 當(dāng)作是南柯一夢吧。 夢里的她和她,是石榴園里打鬧的戀人,是手牽手逛街的戀人,是赤誠相擁的戀人,是最尋常不過的一對戀人。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真的要完結(jié)了~松一口氣!今生篇走輕松歡快文風(fēng),開開心心寫文,高高興興看文…!糖很多! 第34章 繾綣 隔天醒來,安鏡留下一張字條,離開。 喻音瑕坐在床上失魂落魄地拿著紙條,看了一遍又一遍:“除非我主動見你,否則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聽話?!?/br> 沒有稱呼,沒有落款。 阿鏡,難道昨晚的一切都是假的?難道你喊我音音是假的,關(guān)心我疼不疼也是假的? 你的吻里,也再也沒有愛了,是不是? 我該聽話嗎? 我聽了韻青姐的話,活著。聽了安熙的話,不要臉地求你?,F(xiàn)在,又該聽你的話,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嗎? 阿鏡,我們不用回到過去,我們一起去往未來不行嗎? …… 同樣的一夜瘋狂后,梨夏從甜蜜的睡夢中早早醒來,忍著腰酸起床,去了廚房。 “夫人這么早來廚房,可是餓了?”正在準(zhǔn)備早飯的蓉嫂笑著問道。 梨夏昨晚被叫了嫂子,今早又被叫了夫人,讓她覺得,前面二十多年所受的苦難都值得了。 她含羞一笑:“強(qiáng)爺和鏡爺平日里都喜歡吃什么?還請蓉嫂教我一些。我不笨的,學(xué)做菜很快,本也會做幾道菜樣,就怕不合強(qiáng)爺鏡爺?shù)奈缚?。?/br> 蓉嫂擺手:“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夫人,廚房的活兒交給我們下人就行了?!?/br> 安鏡正巧回來,消耗一夜,饑腸轆轆,來到廚房“偷聽”完梨夏和蓉嫂的對話,別有意味地輕咳一聲道:“蓉嫂你這就不懂了,人家姑娘是想靠出色的廚藝拴住強(qiáng)爺?shù)奈?,再牢牢拴住他的心?!?/br> “鏡爺。”蓉嫂微微行禮。 “鏡爺,您回來了?!崩嫦男呒t了臉,“我還是不給蓉嫂添亂了。” “強(qiáng)爺不挑嘴,你做什么他都會吃的?!卑茬R打了個(gè)呵欠,轉(zhuǎn)身邊走邊說道,“蓉嫂,我想吃豆?jié){油條蔥油餅,弄好了叫我。我上樓瞇會兒?!?/br> 豆?jié){油條蔥油餅?梨夏想起了紅姨,想起了紅纓。 她對正在戴圍裙的蓉嫂說道:“蓉嫂,鏡爺說的這幾樣我都會做,而且,一定是她想要的口味。我來做,您幫我打打下手。” 強(qiáng)爺鏡爺?shù)脑捯?,夫人的話?dāng)然也要聽。 忙活半個(gè)小時(shí)后,梨夏親自端了早餐上樓送到安鏡的房間:“鏡爺,您點(diǎn)的早餐好了?!?/br> 安鏡合衣躺在沙發(fā)上:“進(jìn)來吧?!?/br> 梨夏進(jìn)屋擺桌:“您嘗嘗,看我做的有沒有比蓉嫂做的好吃?!?/br> “你做的?” 安鏡揉了揉腦門,起身來到桌前坐下:“賣相不錯(cuò)?!蹦每曜訆A起蔥油餅嘗了一口,表情凝固。 梨夏道:“您慢慢吃,我去伺候強(qiáng)爺洗漱了?!?/br> 蔥油餅的味道,是她在老城區(qū)吃到過的,紅姨和紅纓做的早餐的味道。她又夾起油條一口一口吃完,也是曾經(jīng)熟悉的味道。 那個(gè)人的味道,怎的就“陰魂不散”,怎的就讓自己“欲罷不能”呢? 喻音瑕,我該拿你怎么辦?又該拿我自己怎么辦? 我還是,一如從前,好喜歡你。 …… 書房里,安鏡,徐偉強(qiáng),柏楊都在。徐偉強(qiáng)春光滿面,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安鏡問:“找到他了嗎?人還在不在上海?” 柏楊答:“鏡姐,人已經(jīng)找到了,前幾日見你心情不佳,所以就沒拿這事兒來煩你,強(qiáng)爺做了部署,弟兄們也都分頭行事了,量他也插翅難飛?!?/br> “嗯。地下室那邊,你派兩個(gè)得力的人暗中保護(hù),我不想聽到有意外?!?/br> “是?!钡叵率??自然是指的喻音瑕了。 喻音瑕,依舊是她的軟肋。她不在,沒人會挑釁仙樂門的老板,可她在了,是非也就多了。 不是她不想要平淡的生活,而是造化弄人,從不給她機(jī)會。 …… 天氣晴朗的一天,安鏡放下手頭公務(wù),獨(dú)自外出散步。她路過和喻音瑕共享過晚餐的餐廳,也路過和喻音瑕手牽手留下足跡的梧桐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