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變成巴掌美人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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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軟枕好軟,繼續(xù)給娉婷睡好不好?” “我小小一個,又占不了多少地!” 她還挺會撒嬌。 慕玨將她捧在掌心,打開一間金殿宮室給她看。 小小的寢宮不僅掛了紗幔,還有床褥被席、梳妝臺,樣樣小巧精致,一看就是慕玨讓人準(zhǔn)備了許久。 他將慕娉婷放到地上,道:“金殿有床,你可以去里面睡。” 慕娉婷不為所動,抓住他的袖子往上爬,“我不去,那里空蕩蕩的,一個活人沒有,我晚上害怕……” 見慕娉婷跟個小猴子一樣往上爬,從他的袖子一路爬到他的小臂上趴著,慕玨忍笑,一把抓住巴掌小美人,把她捏在手心,斥了一聲,“嬌里嬌氣,越發(fā)得寸進尺!” “知道朕建這座金殿,費了多少銀子?” 慕娉婷心里叫冤,她可從來沒讓他給自己建,是他冷不丁讓兔子駝著她過來,她才知道慕玨給自己建了一座金屋的。 她就算再笨也知道皇帝的臉不能打,只能自己找了一個臺階給皇帝下。 “金屋很好,只是娉婷晚上想和……陛下睡,不可以嗎?” 慕玨道:“可以。不過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許對朕有非分之想,知道嗎?” 慕娉婷:“……” 非分之想? 慕娉婷快被他說的這句話給氣笑了,他還擔(dān)心她對他有非分之想?慕玨這是有多自戀,她只不過是想借他快點恢復(fù)身高而已。 她舉起右手發(fā)誓,“我會恪守身份,晚上好好睡在軟枕上,絕不多往陛下那兒多邁一步,如果我敢越線,老天就罰我變得越來越??!。” 慕娉婷的眼睛如小鹿般純澈,這個誓言發(fā)得……也算認(rèn)真。 慕玨沒再逼她往金殿睡,而是帶她去到了龍床上。 一晚上睡下來,她的個子依然沒變。不過,慕娉婷也不著急,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沒有變得越來越小,事情已經(jīng)是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了。 她除了晚上睡在龍床上,白日會盡量增加與慕玨同處的時間。 墨磨的事都被她給包攬了。 她站在黑漆描金龍銜枝紋硯臺上,手上抱著墨錠用力推磨,慕玨每每低頭一看,就能看到巴掌小人在硯臺上轉(zhuǎn)了好幾圈。 “你不累了嗎?” 一連三天都在這里跟他磨墨? 雖說付春城有時也會幫她,可她人小,抱著墨錠怕是會累著,慕玨放下手中的朱筆,替慕娉婷把腳下的鞋子脫了,才將她擱放到文竹盆景上的小竹樓。 他在竹樓放了小竹席,慕娉婷累的時候,可以躺在上面休息。 慕娉婷走到里面,見到里面竟然安置了一個竹席,一床小被,四個小蒲團,她從窗子探出頭來問:“陛下,這是你什么時候備的?” “記不清了?!蹦将k淡聲,但他其實是記得的。 這些小東西,是他命宮人造金殿時,多出來的。 慕玨也不知當(dāng)時為何不是想著讓宮人將它給扔掉,而是留在了小竹樓。 慕娉婷本想自己布置的,竹樓輕巧,放木床會塌,放個席子就夠了。 皇帝的布置很和她心意,但要是能在里面再掛一副山水畫就更好了。 慕娉婷本想從窗外探頭跟他討要一副畫,付春林這時卻走到殿內(nèi)通稟,“陛下,國師有事覲見?!?/br> “傳!” 慕玨覷了巴掌小美人一眼,慕娉婷立刻機警地將竹窗給關(guān)上,默默躲進小竹樓。 李淳善進到書房給皇帝行禮后,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匣,請付春林替他呈給慕玨觀看。 “陛下,您之前不是問臣,世上可有巴掌大的小人嗎?臣遍尋京城,昨日在東市上見到這個小東西,興許它就是陛下想要的答案?!?/br> 巴掌大的小人? 那不就是指她嗎?慕娉婷心底一陣疑惑,慕玨還找國師問過這個問題,難道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她了? 李淳善這次帶給慕玨看的是什么東西,難不成是和她一般巴掌大小的人? 慕玨也疑惑,這匣中難不成會有和慕娉婷一樣的小人? 他打開木匣,只見匣中關(guān)著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小猴子,比人手指還小。 “這是絨猴,又叫拇指猴。陛下那日看到的小腳印,興許是絨猴留下的?!崩畲旧浦噶酥附q猴的腳,“它的腳與陛下那天闊印的腳印略為相似?!?/br> “新生的絨猴比陛下手里這只還小,只有蠶豆大。陛下若是喜歡,臣可以再尋!” 慕娉婷透過竹窗細縫,見到了國師所說的絨猴,它正緊緊抓抱著慕玨修長的食指,比她現(xiàn)在還要小。 她仔細看了看絨猴的腳,又看了看自己白嫩的小腳丫。國師竟說她和猴子的腳印相似,慕娉婷很想沖出竹樓,讓李淳善好好看看,她們的腳丫那里相似了? 慕玨低頭看著他手指大小的絨猴,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低頭輕輕一笑。 國師問:“陛下可喜歡這小絨猴?” 慕玨沒說喜不喜歡,只道:“國師有心了,近日可有尋到玉璽的下落?” 李淳善低下頭,神色懊惱,“尚無,臣在尋玉璽時,發(fā)現(xiàn)有人暗中阻撓臣,似是二皇子的人?!?/br> “慕?jīng)_都已經(jīng)死了,他手下的人還不安分?看來是朕太過寬仁。你聯(lián)系洛卿川,把那些人都處理了?!?/br> “是?!?/br> 兩人又談了一陣其他事。 慕娉婷一直躲在竹樓里,等到國師出去后,她才從里面出來。 見慕玨低頭把玩手中的小絨猴,眸中浸染淡淡笑意,慕娉婷突然感到一陣危機感。 皇帝有了新的玩寵,還會留下她嗎? 第二十章 慕娉婷從小竹樓出來后,皇帝還在把玩手中的絨猴,看上去似乎很是喜愛。 文竹盆景上有個小木梯,朝臣以為那是皇帝隨意搭的景,卻不知那是為巴掌美人所設(shè),只為慕娉婷從盆景下來方便。 付春林見柔嘉公主從竹樓出來,群青色的蓮紋襦裙沾了點黑墨,應(yīng)是為皇帝磨墨時不小心沾染到的,他忍不住開口提醒:“公主,你的裙子……” 話未說完,慕玨搶先一步說:“你帶公主去午歇,順便把衣裳換了,這里不用她來伺候?!?/br> 說是伺候,其實慕娉婷小小一個,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是他累的時候看看養(yǎng)養(yǎng)眼,找個樂趣。 現(xiàn)在皇帝手上有國師進獻的絨猴,付春林不知慕玨往后會分多少心思在柔嘉公主身上。 慕娉婷也在擔(dān)心,她走到慕玨桌前,道:“陛下我不困,再給你磨半個小時墨都不成問題。” “你是公主,又不是村里的驢!” 慕玨一低頭就能看到慕娉婷雪白嬌嫩的腳丫,對比手指上掛著的絨猴,頓覺它毛手毛腳,還是慕娉婷看著舒服些。 他的目光又移到她裙上的墨漬,有些后悔不該讓她給自己磨墨,其實慕娉婷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好好在小竹樓坐著,都是忍不住讓人寵的。 美人的衣裳上不該有污漬。 “付春林,帶公主回去換衣?!?/br> “是。” 朝臣有時會到皇帝書房請求覲見,慕娉婷被付春林放在他腰間的香囊掛著,她個子小,只能在香囊里探出一個小腦袋,可愛又嬌弱。 付春林見公主一從書房出來,柳眉輕蹙,不知在憂心什么,便掏出一顆蜜煎藕喂給慕娉婷。 蜜煎藕片都快有慕娉婷人大了,她舉著累,干脆就將蜜餞藕放到香囊里,一邊坐一邊吃。 吭哧哧的聲音小聲響著,像是有只天竺鼠養(yǎng)在腰間,付春林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摸摸柔嘉公主的頭,讓她啃的慢一些,當(dāng)心磕到牙。 “付公公。” 一陣男聲從遠處傳來,慕娉婷嚇得立馬躲進香囊里。 付春林轉(zhuǎn)身一看,見到謝子深從湖石小山正往他這里走過來,他手里拿著一副山水畫,是正要進獻給皇帝賞玩的。 謝子深是謝家二公子,自幼體弱,因擅書畫,前久主動進宮參選畫師,被皇帝選入侍畫院。 依著謝家今日的地位,謝子深完全可以入朝為官,可他卻入宮做了品級低微的畫師。 “謝大人,是要去見陛下?” “是,臣尋得三石先生的白鹿飲溪圖,正準(zhǔn)備獻給陛下觀賞?!?/br> 慕?jīng)_重生在了謝家二公子身上,將謝子深體弱溫潤的性格扮演得十分相像,他見著慕?jīng)_的貼身近侍,再沒有如從前一般目中無人,而是十分恭敬又溫良。 付春林稍驚,“三石先生的畫可不容易尋,謝大人用心了!” 慕?jīng)_淡淡一笑,他不大費功夫找到這副畫,又怎么能夠伺機成為皇帝最看重的畫師呢? 說話間,慕?jīng)_忽聞到一陣淡淡的馨香,這種香味,絕不是付春林一個閹人用的。 他表面平靜,心底卻疑慮重重。 禁宮是禁止太監(jiān)找對食的,付春林是皇帝的貼身近侍,更不應(yīng)該犯這樣的錯誤才是。 慕?jīng)_暗中觀察了付春林好幾次,發(fā)現(xiàn)他腰間掛著一個香囊,里面鼓鼓囊囊,似乎是裝了什么東西。 “付公公,您最近用的是何香料,聞著倒是挺清香的?” 付春林笑道:“咱家一個粗人用什么香料,剛才去庫房點香,身上就沾了些香氣罷了!” 他從香囊里將慕娉婷吃到一半沒吃完的蜜餞藕掏出來給慕?jīng)_看,“這里裝的也不是什么金貴物,是我給自己備的蜜餞,謝大人若想吃,我可以給你一塊新的?!?/br> 慕?jīng)_見付春林腰間的香囊依然鼓,應(yīng)是還裝著一些蜜餞,以前不接觸不知道,原來慕玨身邊的人還喜歡吃這玩意。 他和熙一笑,“不用了,君子不奪人所愛。付公公您留著吃就好,臣還要給陛下獻畫,先走一步?!?/br> 付春林道好??粗纳碛皾u漸從青石小路走遠后,付春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慕娉婷從香囊里探出頭來,深呼了一口氣,她再不出來,就快被悶死在里面了。 “那人誰?。俊彼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