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書小姐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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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街上,一家裝潢考究整體呈古典法式風(fēng)格的高檔西餐廳。名字叫crazy lover.瘋狂情人。 聽說,這里的大廚是從法國馬賽的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高薪聘請過來的,單是每個月的薪資就要給上六位數(shù),許多人慕名而來。 不過,這家餐廳的店面并不是很大,也不是什么人都接待。餐廳分為上下兩層,開放的位子有限,大廚每日出餐的數(shù)量也有限,所以整體采用會員制,只有會員可以帶人進來。 此時,幾輛黑色的高級商務(wù)車依次停在crazy lover門前的馬路邊,為首的邁巴赫里司機先一步下車,繞到后座打開車門,少頃,才見漆色的皮鞋踏在被高溫灼燒的馬路上。 一身藏青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甫一下車,便吸引了周遭全部的目光。 熱氣蒸騰的路邊,只他一人氣定神閑。 很快,后面幾輛車也緊跟著有幾位年紀稍長的男人下車。司機們紛紛去泊車,剛剛下車那幾位則是走到鐘知賀面前來,頗有幾分客氣地解釋—— “怕鐘總常年在國外,吃不慣國內(nèi)的東西,這次就訂了這家餐廳,這里人不多,正宗法國菜,咱們先進去?邊吃邊談?” 被問到男人這才緩緩頷了下首,算是應(yīng)下。 抬步之后,卻又不疾不徐地補充一句:“林總,我雖常年在國外,也是中國人,沒有什么吃不慣之說?!?/br> - 孫又菡訂的餐廳就在長安街,她知道孟遙一口海鮮都吃不得,之前說的只是玩笑話,不可能真的訂個全海鮮宴。 孟遙循著孫又菡給的路線去找,那家餐廳距離她公司不遠,步行十幾分鐘就到了。 餐廳是很高級的法式裝潢,有種難以言喻的極致浪漫法蘭西風(fēng)情。 餐廳的名字也有點意思。 crazy lover.瘋狂情人。 孫又菡倒是每次都會找這種別具一格的餐廳。 孟遙進門的時候,孫又菡已經(jīng)在靠窗的一個位子上等她,孫姐滿面笑容,看起來心情不錯。 她走過去的時候,還聽見對方笑著抱怨:“不是吧?有人這幾步路居然還要走這么久,我可是從北三環(huán)過來的,都比你先到了。” 孟遙在孫又菡對面的,背對著門廊的座位上落座,隨口說道:“得了吧孫姐,你怎么飆車過來的,我用腳都能想到?!?/br> “切,我看你不會是忙著用岡本,”孫又菡慢悠悠地邊說,邊曖昧地從上到下將孟遙打量了一番,“用得腿都軟了走不動路了吧?” 餐廳放著鋼琴獨奏版《天空之城》,悠揚悅耳,愈發(fā)顯得整個餐廳很安靜。 客人們都是低聲細語,旁人聽不真切。 唯有孫又菡這個一貫的大嗓門,這么一個沒控制好,周圍人的目光便全投了過來。 更重要的是,看他們的表情,似乎,聽清了孫又菡剛剛說的話。 孟遙尷尬的整張臉微微漲紅,這一刻,她恨不得立刻捂著臉跟面前這位劃清楚河漢界。 “噓——”孟遙沖對方使眼色,“又菡,你小點聲。說什么你!再說了,我剛剛不是跟你解釋了嗎,我那時一時不小心嘴瓢了,真不是你想的那種。” 服務(wù)生給她們端過飲品上來,孫又菡接下,對孟遙的觀點不肯茍同,只說:“瞧你,就算是我想的那種又能怎么樣,成年人的世界如果連做.愛自由都沒有,那還有什么意思?!?/br> 她說著話,掃了一眼門廊處,剛剛進門的一行西裝革履的男人。 為首那位穿藏青西裝的像是個極品,不過只瞧得見小半側(cè)顏,孫又菡沒放在心上,又補充一句:“不過你要是真跟鐘知賀發(fā)生點什么不也挺好的,雖然我只有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不過都說那位是極品大帥哥,你上了絕對不虧啊。” 鐘、知、賀。 上、了。 不、虧。 孫又菡說這幾個字的時候隱約覺得有道目光掃過來過,不過等她看過去的時候,對方又已經(jīng)挪開。 大約是剛剛進來的那幾位,他們似乎訂的是樓上的包廂,已經(jīng)上了樓,不見人影了。 “你又開始胡說?!泵线b徑自端起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才發(fā)現(xiàn)是酒,苦得皺了下眉停頓了下,才繼續(xù)說,“鐘總是我領(lǐng)導(dǎo),我對領(lǐng)導(dǎo)沒有那種想法?!?/br> “現(xiàn)在沒見過人沒有,說不準以后見到人就有了?!?/br> “怎么可能。今天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有。我就是一輩子不結(jié)婚,也不會跟領(lǐng)導(dǎo)亂搞男女關(guān)系。” “你說這么難聽干嘛,什么叫亂搞男女關(guān)系,這叫辦公室戀情,不告訴同事們,表面上你們一個是高冷霸道不茍言笑的總裁,另一個是貌美如花能力卓越的秘書,” 孫又菡捧著臉臆想起來, “背地里,在他的辦公室,商務(wù)車,他家,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你們肆意親吻,瘋狂□□,想想就很刺激好嗎?” “孫、又、菡?!泵线b聽著這話口中的酒險些沒吐出來,“你要是這么想體驗,干脆把公司關(guān)了去恒海娛樂應(yīng)聘個總裁秘書,跟恒總來段無人之地瘋狂做.愛的辦公室戀情。” 簡單的兩句話,輕輕巧巧戳到孫又菡的逆鱗。 “孟遙你給滾!沒事提傻逼干嘛,影響食欲?!?/br> - 接近晚間十點鐘,星夜已至,霓虹映彩,華筵將散。 crazy lover 二樓的包廂里,酒過三巡,接近尾聲。被叫做“林總”的男人似乎喝的有些多,略顯直白地提議:“各位,我在隔壁包了夜場,特意請了幾個剛紅起來的小明星,聽說個頂個的漂亮,咱們轉(zhuǎn)移一下?” 這種應(yīng)酬對于他們這些人士來說稀松平常,也并不排斥,各個都表示沒什么意見。 不過林總還是象征性地請示今天的座上賓:“鐘總,您看如何?” 鐘知賀淺啜了口杯中的白葡萄酒,須臾,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酒杯擱下,站起身,隨口道:“我還有事,先失陪,各位盡興?!?/br> 之后,便不等這些人阻攔,拿起外套揚長而去。 今天的酒似乎后勁兒不小,鐘知賀下樓的時候,隱約覺得有些許暈眩和燥熱。 隨手將領(lǐng)帶扯開些,才呼吸得過來。 眼見就要走下樓梯,到剛剛的門廊,思緒紛亂,驀地回想起剛剛偶然聽到的兩句話—— “成年人的世界如果連做.愛自由都沒有,那還有什么意思?!?/br> “你要是真跟鐘知賀發(fā)生點什么不也挺好的,雖然我只有很小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不過都說那位是極品大帥哥,你上了絕對不虧啊。” …… 說話的那位大概是孫叔家的。 更重要的是,在聽的那位,是她。 剛剛思及此,男人的思緒就被另一道聲線打斷。 那是一道很熟悉的溫和柔凈的女聲,僅僅需要一秒,他就聽出是孟遙。 好巧不巧,說的正是他。 不過,她今天好像又喝得多了,語無倫次—— “你說舊金山那個賀哥哥呀?我們!睡了!當然睡了,你看不起誰呢孫又菡!” 哦? 他們,睡了。 他怎么不知道。 鐘知賀倏然來了興致,下到樓梯口,挑了挑眉,抱臂看著她所在的位子。 并且清晰地將她們兩個的對話收入耳中—— “你騙誰呢孟遙?你以為我不知道,就你那點小膽量,你敢跟人家本壘打哦?你說的睡了怕不是睡的素的?那我可真看不起你咯?!?/br> “誰說的!你干嘛看不起我!我說睡了就是睡了!是上、床、了!做了!懂嗎!” “行!那你說說,他技術(shù)怎么樣?硬件怎么樣?” 這兩個人似乎都喝得不少,醉的不輕,說話都有些含混。 “他、他硬件當然好了!技術(shù)嘛……技術(shù)嘛……”孟遙借著酒勁吹牛逼,這時候胡編亂造不上來,只好硬著頭皮說,“技術(shù)也就一般般吧,過得去?!?/br> 一、般、般。 過、得、去。 鐘知賀唇角的半點笑意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泠然的目光。 好。 很好。 非常好。 她連撒謊都撒得這么不符合實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鐘知賀皺起眉。 那邊那兩位的笑聲屬實有些刺耳。 她們的對話還在繼續(xù),而且似乎,更興奮了。 “哈哈哈哈哈或或孟孟你不懂,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嗎!” “這樣的嗎哈哈哈哈哈哈哈?!?/br> “來!”孫又菡舉起杯,“敬男人!好用的男人!” “敬好用的男人!” …… 樓梯邊那位,剛剛被定義成為“不太好用的”男人聽不下去,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以后,他言簡意賅:“孫又菡喝醉了,crazy lover你來接她?!?/br> 電話那頭的鐘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哎不是她喝醉了你怎么知道?????你倆怎么扯到一起了???” 可惜沒等到答案,只等到了一個冷冰冰的掛斷音。 鐘知賀一個電話的功夫,那邊孫又菡已經(jīng)醉的趴在桌子上,另一位也勉強撐著,神志似乎也不大清醒。 他囑咐了服務(wù)生一會兒會有人來接孫又菡以后,便走上前,幽幽叫了一聲: “孟甜甜?!?/br> 半醉半醒中,孟遙陡然聽見這聲“孟甜甜”。 一回頭,撞進那雙熟悉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