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書小姐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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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清醒的那一小部分意識告訴她,她現(xiàn)在人在中國,平城。 所以接下來的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撞了鬼。 第37章 以為自己是見了鬼。 還是位長期留洋,千山萬水遠(yuǎn)渡重洋跨國而來的鬼。 所以她第一反應(yīng)是:“臥槽。” 下一秒,就被面前的男人抬手一記爆栗,附上冷聲教訓(xùn):“不是跟你說過,別講臟話,這么快就忘了?” 孟遙側(cè)坐著身子,一手揉著被他彈了一記生疼生疼的額頭,另一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都有重影兒了。 她一定是醉了。 不然怎么會見到他呢。 看來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好像,好像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想他。 就一點(diǎn)點(diǎn)。 真的。 “怎么不說話?!毖矍暗哪腥溯p巧地掠走她手里的酒杯,看了一眼杯子里剩下的半杯酒,旋即不急不緩地飲下。拖著調(diào)子問她,“還是說,你已經(jīng)把我,也忘了?” 對方陡然湊近,朗俊無匹令人驚艷的面容在眼前倏然放大,讓孟遙甚至覺得喝醉了的感覺很不錯(cuò)。 可以這么清晰地看見他。 不過,饒是如此,她還是十分嚴(yán)謹(jǐn)?shù)厣斐鍪郑p輕掐了下他冷白的面頰。 悄聲問:“哥哥,你是人嗎?” “……” “廢話?!?/br> 他沒了跟她廢話的心思,干脆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腕,撂下一句:“走了。” “走去哪里呀,哥哥,你要帶我去美國嗎?” “閉嘴。別叫我哥哥。” 孟遙剛剛喝了不少,這時(shí)候身上半點(diǎn)力氣沒有,饒是對方拉著她手腕,她也依舊往座位上一坐,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身上沒力氣,嘴上倒有得是力氣跟他講話:“為什么呀,為什么不能叫呢哥哥?” “閉嘴?!?/br> “走?!?/br> 孟遙尚有一些理智,指了指坐在她對面,已經(jīng)醉倒,趴在桌子上的孫又菡:“不能跟你走呀,又菡還在這兒呢,我要在這里陪她?!?/br> “你還陪她,”鐘知賀嗤笑一聲,雙眼微瞇,“你不覺得自身難保么?”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在這里陪她!” “……” “我已經(jīng)讓人來接她了?!?/br> “?” 孟遙皺起秀眉,第一反應(yīng)是伸手去打他,“你怎么能隨、隨便便叫人來接她呢?現(xiàn)在大半夜,很危險(xiǎn)的好不好?” “你也知道很危險(xiǎn)?” 喝成這樣還好意思說。 “我當(dāng)然知道了,你、你讓那個(gè)人回去,我送又菡回家。” “你就少cao心?!辩娭R干脆放開她的手腕,轉(zhuǎn)扶住她的肩,直接將整個(gè)人攬起來,虛虛倚在他堅(jiān)硬的胸膛上。“我叫的鐘恒,不會把她怎么樣?!?/br> “什么?鐘恒?”孟遙此時(shí)醉的很,并沒有發(fā)覺身邊這個(gè)男人認(rèn)識鐘恒這件事情有什么不對勁,只是一個(gè)勁兒地?fù)u頭,“不行不行,鐘恒可不行,又菡說了,她是鐘恒求而不得的女人,他饞她身子的!” “……” 見對方?jīng)]說話,孟遙忍不住靠在他身上仰著頭去看他,片刻后,很不留情面地說:“就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 “跟你一樣?!彼ζ饋恚p眼彎彎,大言不慚地,“我就是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說!你是不是饞我身子!” 鐘知賀有些哭笑不得。 頓了頓,將問題拋回去:“可你剛剛不是說,我們已經(jīng),做過了?” “噓——!”一聽他說這話,孟遙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這要是被孫又菡聽見了知道她只是吹牛逼的,那她的面子可怎么辦!二十幾歲還沒搞過男人豈不是太可憐了! 不過孟遙后面的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生生吞了回去。 手心貼在男人灼熱的薄唇上,與熱氣一道度來的,還有他熱烈的呼吸。 它們就像一根細(xì)細(xì)的羽毛,從手心傳過來,一直達(dá)到心口兒,在她心上一下兩下淺淺地?fù)现?/br> 孟遙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見他們在那邊拉拉扯扯半晌,餐廳的服務(wù)生不免起疑心,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熱心的服務(wù)生攔在鐘知賀身前,一板一眼地說道:“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請問您真的認(rèn)識這位小姐嗎?如果不認(rèn)識的話,您不可以帶她離開這里。” 鐘知賀目光掃過懷里小臉潮紅,不知所云的姑娘,皺著眉沖服務(wù)生頷首:“當(dāng)然認(rèn)識?!?/br> “那請問你們二位是什么關(guān)系呢?如何可以證明?” “我們是……” 男人的話說到一半,正稍稍停頓,就被懷里的人倏然張口打斷:“他是我哥哥!” 說得清脆又響亮。 服務(wù)生將信將疑:“那就是說,您二位是兄妹?親兄妹嗎?” 看起來長得也不像啊。 “nonono,”孟遙掙脫鐘知賀,向著服務(wù)生的方向傾身,“怎么可能是親兄妹呀?我叫他哥哥的意思就等同于……嗯……老公!” 她一喝醉了就完全不怕事大,說完,還仰頭看他,軟著聲音問他:“對吧,老公?” 一旁的男人短嘆口氣,穩(wěn)住她的身子,略帶歉意地同服務(wù)生說:“不好意思,我女朋友今天喝太多了?!?/br> - 后來真的不怪孟遙沒在crazy lover陪著孫又菡,實(shí)在是她后來醉的太厲害,幾乎沒了什么意識,是被鐘知賀橫抱出了餐廳的。 一直到被他抱上他那輛黑色邁巴赫,她全程只說了兩句話—— “唔,你長得真好看,真像我老公?!?/br> 鐘知賀皺著眉,一邊幫她調(diào)整坐姿,一邊問:“又是土味情話?” “什么土味情話,我老公就是我老公,我老公是木村拓哉啊,你好像他?!?/br> “……” 鐘知賀將襯衫上面的兩顆扣子扯開,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gè)號碼。 對方很快便接聽起,十分客氣有禮:“鐘總,您有什么事嗎?” 張斌是總裁辦主任,跟孟遙似乎也比較熟,應(yīng)該會知道她家的地址。 鐘知賀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阒烂稀貢业牡刂穯???/br> “……孟秘書家的地址?”張斌陡然聽到這個(gè),似乎也有點(diǎn)不敢相信,是以,又確認(rèn)了一遍,“您確定嗎?” “確定,”他看了眼旁邊昏昏欲睡的女孩子,“她喝醉了,碰巧遇上。” 平城這么大,碰巧遇上的概率實(shí)在不太高。 不過張斌接到鐘知賀的指示沒再多問,只是將孟遙家的地址發(fā)到他的微信上。 “平城市大興區(qū)狼垡西橋……” 公司在長安街,她家在五環(huán)外,每天上班下班,該是有多辛苦。 男人看著屏幕上的一行地址,頓了頓,才告知了前排的司機(jī)。 - “叮鈴鈴鈴鈴——叮鈴鈴——” 次日,凌晨五點(diǎn)四十分,鬧鐘準(zhǔn)時(shí)響起。 比平日整整多響了半分鐘,才有一只白皙的手伸過去,一把將鬧鐘按翻。 小東西吵什么吵,煩死了。 又過了半分鐘后。 孟遙突然從床上坐起來。頭發(fā)睡得亂糟糟,看起來頗有些狼狽。 感謝小鬧鐘,救她一條狗命。 今天不僅要上班,今天還是小鐘總?cè)肼毜谝惶欤?/br> 她作為小鐘總的秘書,直接領(lǐng)導(dǎo)的下屬,怎么能缺席怎么能遲到! 她一超乎常人的執(zhí)行力,飛快下床,直沖浴室。十分鐘沖澡洗漱,又花了五分鐘吹頭發(fā)。剩下的事情和每天一樣,按部就班。 唯一不同的是,她昨晚宿醉,現(xiàn)在是頭痛欲裂地在做這些事情。 總之,一大早都過得忙碌非常,忙碌到她甚至無暇胡思亂想。 一直到終于搞定一切,匆忙趕出門,上了開往西紅門地鐵站的公交車,被熙攘的人群簇?fù)碇?,腦子里才開始回想昨天的事。 她昨天是真的喝醉了。 大概是crazy lover的白葡萄酒后勁兒實(shí)在很大,以她的酒量本以為半瓶不算什么,可是卻醉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