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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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其他峰的人也感受到了這磅礴的靈力,紛紛探頭探腦,往玉衡峰這邊看。 “發(fā)生什么事了?好強的靈力,是哪位宗師在斗法嗎?” “這么強的靈力,得是峰主吧?” “我感受到了五股極強的力量,難道是五個峰主在斗法?” “五個峰主斗法?我以為我在靈虛宮待了這么多年,什么場面都見過了,但這大場面我真沒見過!” …… 眾弟子議論紛紛,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唯獨和玉衡真人關(guān)系最好的天璣真人,一邊喝茶,一邊對著玉衡峰翻白眼:姓宋的,又在秀神器了。 秀什么秀!知道刀冢是你家開的,別他媽顯擺了! 神器十分珍貴,很多宗師都沒有神器,還在用仙器,元老級別的人,手里可能也就一兩件神器,平日里也不會輕易拿出來,結(jié)果宋修遠倒好,一出手,就是五件上等神器。 宗景灝和陸在清眼睛都看直了,他們本以為自己不會酸,畢竟大家都愛小師妹,但看到神器后還是不受控制的酸了。 師父,你這么多神器,也送我們一把呀! 五把神器,在修真界法寶排行榜上都是有名的,任何一把流落到外界,都足以引起一陣奪寶腥風(fēng)血雨。 可玉衡真人卻輕描淡寫,送神器跟送白菜一樣隨便:“這五把都是水木屬性,外觀也適合女孩子用,瑤瑤,看看喜歡哪個,隨便挑吧?!?/br> 好家伙,送神器也就算了,居然還能挑,陸在清酸到變形,忍不住道:“師尊,我能不能也挑一把?”我不貪心,師妹挑剩的給我就好。 “滾蛋?!彼涡捱h一秒變臉,“想要神器自己上刀冢找去,多大人了還啃老,出息呢?” 陸在清默默閉嘴,宗景灝遞給他一壺酒,師兄弟倆碰了碰杯,一起郁悶喝酒。 “師尊,我現(xiàn)在用神器,是不是太早了?”安紓瑤擔(dān)憂的問,“我才剛剛筑基,用法器就可以了,神器我恐怕駕馭不了?!?/br> 安紓瑤有自知之明,以她現(xiàn)在的修為,帶神器出門,不得分分鐘被殺人奪寶嗎? 所以饞歸饞,這神器還是不能要。 “不必擔(dān)心,水木屬性的神器性格都比較溫和,好駕馭?!彼涡捱h道,“實在駕馭不了,那就先壓箱底,等能駕馭了再拿出來用,多大點兒事。” 這下,連安紓瑤都覺得師尊在凡爾賽了。 神器壓箱底?什么家庭啊?家里有礦嗎? 哦,師尊家里確實有礦,而且還是修仙界最大的礦。 是她沒見過世面,打擾了! “小師妹,難得師尊送,你就收了吧?!币姲布偓庍€在猶豫,陸在清忍不住勸道,“你可能不知道,師尊有個武器庫,里面全是寶貝,神器多的都數(shù)不清,最次的也是仙器,所以你真不用跟師尊客氣,五把全要了!” 安紓瑤被逗笑了:“那我可真全要了?!?/br> 她不過是跟四師兄耍耍嘴皮子,結(jié)果宋修遠直接一甩手,五把神器,便全飛到了安紓瑤的懷里。 安紓瑤抱了個滿懷,整個人都懵了:“師師師師師尊,我開玩笑的!” “女修的劍,本尊留著也沒用?!庇窈庹嫒说?,“收著吧,用不習(xí)慣就拿去賣了,也能賣個好價錢?!?/br> 不是宋修遠故意炫富,主要是他神器真的多,宋氏血脈,能擁有多個本命法器,血脈越純,可以擁有的本命法器越多,純血能擁有的本命法器直接沒有上限,來多少,收多少。 而宋修遠,就是宋氏純血。 他活了上萬年,參加過兩次仙魔大戰(zhàn),搜盡天下法寶千千萬,真不差這五件。 沒見過世面的安紓瑤卻被嚇到了,她抱著五件神器惴惴不安,話都說不利索了:“師尊,萬一我被奪寶了怎么辦?我我我我我我害怕?!?/br> 宋修遠和三個大徒弟對視了一眼,然后大家異口同聲道:“先壓箱底!” 除了玉衡真人,其他人也紛紛給安紓瑤準(zhǔn)備了禮物。 二師兄宗景灝送的是儲物戒指,小師妹筑基了,以后要下山做任務(wù),儲物戒指是必備品。 三師兄江凜性格冷,懶得搞彎彎繞繞的,直接包了個大紅包,給了安紓瑤一百上等靈石,以后下山也用得著。 四師兄陸在清最招搖,花大價錢給安紓瑤買了件天蠶羽衣,天蠶絲非常堅韌,可以抵擋仙器以下的傷害,不僅如此,由天蠶絲織成的布,輕如羽翼,滑如絲綢,又實用又漂亮,堪稱女修們的最愛。 安紓瑤一夜暴富,整個人都覺得很不真實,晚上回房休息時,感覺步子都在飄。 柏亞川和梅吟雪送她到門口,兩個男孩子對視了一眼,柏亞川突然撓頭道:“瑤瑤,其實我和雪兒也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br> 安紓瑤黑眸里映出歡喜:“真的嗎?什么禮物?快拿給我看看?!?/br> 柏亞川從懷里掏出一個木雕,遞給了安紓瑤:“吶?!?/br> 他好像雕了個人,又好像雕了只雞,安紓瑤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這是什么。 “這是我?!卑貋喆ń忉尩?。 經(jīng)柏亞川這么一說,安紓瑤總算看出來了:哦——原來雕的是正在做金雞獨立的川哥。 梅吟雪也從懷里取出一個布娃娃,遞給了安紓瑤。 安紓瑤杏眼兒一亮,這次認出來了:“晴天娃娃!” “什么晴天娃娃呀,這是個雪人兒。”柏亞川糾正安紓瑤道,“雪人兒,雪兒,木雕大俠,我,多好認啊,這都看不出來?” 安紓瑤:……能看出來才神奇吧? 兩個小少年都是第一次做手工,難免做得丑,但心意卻是真的。 “你每天都自己去上課看書,一定很寂寞吧?”柏亞川說,“以后,木雕版的我,和雪人版的雪兒陪著你,你就不會寂寞了?!?/br> 第18章 入夜,安紓瑤把木雕川哥和雪人雪兒放到了枕頭邊上,她側(cè)身躺著,盯著兩個丑丑的小玩具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從床上爬起來,翻出針和線,開始忙碌。 小姑娘忙了一整夜,第二天,所有人都收到了她的回禮。 大部分人收到的都是精美的小點心,三師兄不愛吃甜的,安紓瑤回送了一壺自己釀的桂花酒,師尊的回禮最豐盛,五份樣式不同的糕點加兩壺酒,一壺桃花酒,一壺桂花酒,都是安紓瑤閑暇時自己釀的。 至于柏亞川和梅吟雪的回禮…… 天還沒亮,梅吟雪便聽到窗外有窸窸窣窣的響聲,他本不想理,但轉(zhuǎn)念間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翻身下了床,踩著木凳開了窗。 “雪兒!”小可愛果然冒了出來,她帶著清晨的寒氣,發(fā)梢還凝著晶瑩的露珠,“快出來,我有東西給你?!?/br> 他的瑤瑤,向來只敲窗戶不敲門。 “你快換衣服,我去叫川哥?!卑布偓帗P了揚手里的銅鑼,雛燕般輕快的跑開了。 柏亞川可不是敲敲窗戶就能叫醒的了,換衣服的梅吟雪很快便聽到隔壁傳來敲鑼聲。 那銅鑼,貌似還是從凡間帶來的。 梅吟雪唇角不自覺的揚了揚,換好衣服走了出去。 兩個男孩子都被叫醒了,柏亞川打著哈欠,不悅的嘟囔道:“瑤瑤,這還不到卯時吧?你這么早把我們叫起來干什么?” “因為想在晨練前給你們一樣?xùn)|西?!卑布偓幮友蹆簭潖?,倒映著漫天晨星,她從懷里掏出兩個粗布縫的玩偶兔子,一手一個,塞給了柏亞川和梅吟雪,“吶,昨天的回禮?!?/br> 跟昨晚那兩個丑丑的玩具不同,小姑娘手巧,兔子縫得可愛極了,還用紐扣給玩偶兔子做了眼睛,兔子背后縫了個大大的“瑤”字,這玩具就代表她了。 “為什么是兔子呀?”柏亞川好奇的問,瑤瑤的名字跟兔子也沒聯(lián)系呀。 安紓瑤歪頭:“不像我嗎?” 她今天扎了兩個小丸子頭,是那種尖尖像粽子一樣的丸子頭,靈動又可愛。 柏亞川盯著那兩只小粽子看了一會兒,又低頭看看手里的兔子,臉莫名其妙的開始發(fā)燙:……好像,是挺像的。 “而且兔子最擅長逃命了?!卑布偓幚^續(xù)道,“機靈,膽子小,跑得快,這不就是我嗎?” 兩個男孩子卻都在看安紓瑤的丸子頭:尖尖的,好想戳一下。 然而這一年,梅吟雪還沒安紓瑤高,夠不著,柏亞川十二三歲,已經(jīng)意識到不可以隨便揪女孩子頭發(fā)了,兩個小少年都十分懊惱,發(fā)泄般的去揪布偶兔子的耳朵。 “我有大俠川哥和雪人雪兒,你們也應(yīng)該有一個兔子瑤瑤?!卑布偓帤g喜道,“這個兔子就是我,你們要隨時戴在身上,兔子在就代表我在?!?/br> “所以呀,如果以后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也不可以打架,不可以鬧矛盾誰也不理誰,更不能成為仇人打個你死我活,如果未來有一天,你們間有了不可化解的矛盾,就拿出兔子瑤瑤,想一想,如果瑤瑤在的話,會怎樣做?!?/br> 她的假設(shè)莫名其妙,柏亞川皺眉:“我為什么要跟雪兒打架?我們只是在做對打練習(xí),沒有真的打架呀?!?/br> 梅吟雪眼皮一跳,下意識的抓住了安紓瑤的手:“你要去哪兒?” 他以為她要走,黑眸里顯出慌張。 安紓瑤笑了,她伸手安撫性的摸了摸梅吟雪的頭:“胡思亂想什么呢?我哪兒也不去?!?/br> “我的意思是,我去上課或者看書的時候,你們可不能鬧矛盾,對打只是練習(xí),不要打著打著動真格了?!?/br> “那是自然?!卑貋喆ê芎抿_,完全沒有懷疑,“瑤瑤,你就別瞎cao心了,師兄說了,就算動真格也沒關(guān)系,男孩子就要多打幾次架,才能成長為真正的男子漢?!?/br> 梅吟雪黑眸沉沉,他其實從昨晚就感覺到了,安紓瑤有些不對勁,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問,只能抓緊了她的手,不想讓她走。 遠方傳來鐘聲,卯時到了,三師兄江凜起床抓三小只晨練,晨光里,三個小家伙挑著木桶爬山,踩著梅花樁練劍……頗有一副小少俠的氣質(zhì)。 晨練結(jié)束后,安紓瑤直接去了藏書閣,今天上午沒有公開課,她要去藏書閣查些資料。 安紓瑤帶了一盒糕點,送給了藏書閣的看守人君不歸。 “君前輩,這是我做的桂花酒釀小丸子。”小姑娘將一個包裹得十分精致的小禮盒遞了過去,“您喝酒前,先吃點小丸子墊墊肚子,胃不會太難受?!?/br> 君不歸正歪在藤椅上打盹兒,懷里抱著一壺酒,壺蓋掀開了,清涼的酒液從壺嘴里流了出來,弄濕了男人的衣袍,男人卻毫不在意,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酒壺又往嘴里灌了兩口酒,這才掀開眼皮去看安紓瑤。 “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君不歸啞聲道,“你以前不都下午來嗎?” 他頓了頓,劍眉顰起,不太確定的問:“……還是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了?” “現(xiàn)在是巳時?!卑布偓幮Φ溃敖裉鞗]課,所以來得比較早?!?/br> 說著,小姑娘從懷里取出手帕,遞給了君不歸:“君前輩,您衣服濕了。” 那手帕干干凈凈,和邋里邋遢的君不歸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君不歸接過手帕,胡亂在身上擦了擦:“表在桌子上,自己登記?!?/br> 安紓瑤拿起毛筆,在登記薄上認認真真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轉(zhuǎn)身去了草藥區(qū),尋找相關(guān)書籍。 她想找一種服下后,能讓人產(chǎn)生生病假象的藥。 這樣就有借口,不下山出任務(w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