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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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兄長也很好看。 沈文宣笑了一聲,摸摸他的頭頂,順勢撩開他的長發(fā)用發(fā)帶簡單綁好。 先吃飯吧,等吃完再給你梳。 焦詩寒點點頭,被沈文宣牽著坐到了餐桌上。 趙大夫半夜就起來了,現(xiàn)在還做了早飯,此時滿臉疲倦地喝粥。 平兒倒是好了很多,吃著爺爺好不容易做一回的餡餅大快朵頤。 沈文宣剝好雞蛋喂給阿焦,看著他咬了一口,說道: 等會兒應(yīng)該會有官府的人來家里搜查,等他們查完后我們就去縣里住幾天,把這屋子騰出來去去晦氣。 趙大夫一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去縣里......住哪? 沈文宣瞥他一眼:你說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1119 20:16:56~20201120 18:13: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村夫多嬌媚、喜好沙雕甜文、民政局*?(???)?*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可可20瓶;青衣、民政局*?(???)?*10瓶;小五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老鴇飛奔著步子忙里忙外,她這青樓重新開業(yè)之后果然如沈文宣預(yù)想的一樣受歡迎。 尤其是那些個老爺們和讀書人,但凡聚在一起喝個酒、吟個詩、做個生意什么的就都在她這青樓里辦。 哎喲,都快點兒,這都什么時辰了,姑娘們快去休息睡一覺,剩下的趕緊把大堂和這些個房間打掃干凈,手腳都麻利一些。 那些個客人貪圖新鮮,不玩到隔天晌午就不出青樓這門,今日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所有客人都散了場,老鴇抓緊讓人收拾,別誤了晚上的生意。 老mama,后門有人找您。一個小廝進(jìn)到大堂叫道。 老鴇滿臉不耐煩:誰???不是重要的就打發(fā)走,老娘我忙著呢。 小廝:他說他叫沈文宣。 老鴇指揮人打掃的手一頓,回身又問了一次:你說誰? 沈、沈文宣。 老鴇先是又驚又喜,而后又是一愁。 這沈小子來了只是看看還好,就怕是來要債的,但她又惦記著沈文宣手里剩下的圖紙,不好把人打發(fā)走,左右踱步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讓他進(jìn)來吧,把他帶到我房間等我。 小廝應(yīng)了一聲退下了。 沈文宣站在香花院后門抬手給阿焦整理整理兜帽,他本來想讓阿焦留在趙大夫的醫(yī)館里歇著,畢竟坐了半天車才來了縣里,搖搖晃晃的,阿焦的身體又不好,但他非要跟著一起來,沈文宣無奈之下只能允了。 兄長......之前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嗎?焦詩寒眼眸低垂揪著自己的斗篷,嘴唇緊抿,滿臉不高興。 沈文宣兩手輕輕捏他的臉頰揉了揉,讓他笑起來:我母親曾是這里的花魁,在她還在這兒的時候我偶爾會來,因此和老鴇熟識一二。 焦詩寒聞言抬起臉,眼睛睜的大大的,他之前還以為兄長和親人不和,所以才獨居,原來是如此:那兄長的母親現(xiàn)在...... 沈文宣:上個月走了,和一個富商。 剛說完,焦詩寒就撲到他懷里抱住他,額頭緊抵在他的胸膛上,吐出的熱氣穿過衣襟沾到了他的里面。 兄長之前肯定很辛苦,以后我陪著兄長,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死了也要和你同棺。 焦詩寒說著跟他貼地更近了些。 懷里的這一團(tuán)又暖又軟,味道香香甜甜的,說話還好聽。 沈文宣忍著胸腔里又開始瘋狂跳動的心臟,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低頭隔著兜帽吻在了他的頭頂,克制又壓抑,眼里黑沉如墨,是欲望在里面翻滾。 這個人每主動一次,都能摧枯拉朽一般毀掉他一次又一次的封閉。 后門被打開,小廝在香花院待久了,見他們抱在一起也不覺臉紅,正常說完之后,就要帶著他們?nèi)ダ哮d的房間。 焦詩寒羞恥得腳趾扣地,放開沈文宣就要從他懷里出來,沈文宣突然攬住他的腰把他強(qiáng)抱了回來,湊在他的耳邊噴了一口熱氣,聲音低沉: 待會兒要跟緊我,嗯? 焦詩寒一抖,酥麻的感覺從耳朵傳遍全身,臉色爆紅,機(jī)械地點了下頭,被兄長緊攥著手進(jìn)去了。 好在穿著斗篷戴好了兜帽,要不然臉頰發(fā)紅眼里隱含水光的樣子更加誘惑人。 等到了房間才把斗篷摘下來,沈文宣打量了幾眼,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感覺沒問題還挺好吃才喂給阿焦。 焦詩寒紅著臉就著他咬過的缺口把糕點吃掉了,他發(fā)現(xiàn)今天兄長很喜歡喂他吃東西。 來的路上他就大致看了一遍,這老鴇改裝的不錯,比他第一次看的時候好了很多,至少沒了那股昏暗的腐朽味。 沈文宣拉著阿焦坐下等著,沒一會兒外面就響起來老鴇的聲音。 哎喲,我可把你給盼來了,你這左不來右不來,我都要派人去找你了 老鴇推門進(jìn)來,一抬眼,聲音突然戛然而止。 她一眼就看見了沈文宣旁邊的焦詩寒,盯著打量了好幾秒,直到沈文宣擋在阿焦的面前,眼神陰沉沉地警告,老鴇才醒過神兒,笑了: 這才幾日不見,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找了這么一個標(biāo)致的美人,老娘我在風(fēng)月場里混了這么久也沒見過比他還好看的。 沈文宣心里在意她剛才打量的眼神,皮笑rou不笑地道:廢話就不多說了吧。 老鴇聞言臉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睛一轉(zhuǎn),哭喪著臉坐到他對面就開始訴苦: 沈小子啊,你給我的東西雖是極好用,但是你看看,我按你說的改,花銷大的你可想都不敢想,你也知道我的銀子不多,只能鋌而走險向外面的人借了銀子,那利錢可高的嚇人。 而且我這也才開張了沒幾天,賺的銀子雖然不少,但還有那么多人要養(yǎng)著呢,所以你那四十五兩...要不緩緩?你放心,等我緩過來了,我一定 我來不是問你要銀子的。沈文宣打斷她,手端起她面前果盤放在阿焦手邊。 老鴇:那、那你提前這么早來是來干什么的? 沈文宣:我娘當(dāng)初是怎么進(jìn)的這香花院,還有她賺的銀子每一筆的花銷,你都知道吧?可有記賬? 記賬?老鴇一愣,有倒是有,我這香花院里每個姑娘都有一本賬,她們將來贖身都要還清里面的債,你娘雖然已經(jīng)被贖了,但她那一本我還留著呢,只是你問這個做什么? 沈文宣:去打個官司而已,老mama可有空做個證人? 老鴇一驚:打官司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這是要告誰? 我外祖父一家,有一個算一個。 你瘋了?!老鴇騰的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文宣。 你告你外租父你、你不孝之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剛到縣衙門口還沒說個一二三呢,你就進(jìn)牢里了,你還告你外祖父?! 沈文宣:老mama那么激動干什么?就算要坐牢也是我坐。 焦詩寒抓緊他的胳膊,沈文宣安撫似地摸摸他的頭頂:我這句是開玩笑的。 轉(zhuǎn)頭再看向老鴇,沈文宣將懷里準(zhǔn)備的圖紙拿出來: 多的你不用管,你只需實話實說即可,圖紙我可以提前給你,那四十五兩你也可以不用還。 老鴇盯著他沉默了一會兒,心里權(quán)衡利弊。 她上堂做個公證,就算惹惱了縣太爺,最多也就得兩句刁難,好像也影響不了什么。 老鴇慢慢坐了回去:要是我不答應(yīng)呢? 沈文宣笑了一聲:就你這點兒東西,被玩膩是遲早的事兒,老mama何必跟銀子過不去。 說著作勢就要把圖紙收回來。 老鴇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幾張反扣的圖紙,慢慢滑到自己這邊。 這交易算是成了。 沈文宣嘴角微勾:老mama聰明,帶上我娘的賬本,走吧。 老鴇:去、去哪? 你說呢?沈文宣拉著焦詩寒站起來,我不喜歡拖著。 告?zhèn)€狀而已,難不成磨磨蹭蹭的還要隔個夜? ### 大人。 張捕頭彎腰站在下邊,恭敬對著上首端坐的林縣令稟告道: 沈文宣家和村東的那個老沈家已經(jīng)都搜查過了,沈文宣家里很平常,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東西,倒是老沈家里藏著朱砂,還有兩只死雞,全是因流血而干而死。 林縣令林松看不出喜怒地飲了一口茶:所以你認(rèn)為呢? 葛武成坐在下首看了他一眼。 張捕頭小心地回道:這事屬實詭異,那地方大人您沒去看過,實在不像是人力所為,而且根據(jù)王家村的神婆所說,那確實是一個巫術(shù),所以......我覺得可能就是咒術(shù)反噬才惹得此等異象。 我倒不覺得如此,葛武成從旁說道,聽聞這兩個沈家是親戚,速來不和,能對自己親戚下這么重的手的,想必平時也多有欺壓苛待,說不定不是咒術(shù)反噬,而是上天在懲惡揚善呢? 林松笑了一聲,隱含嘲諷:不知葛守軍這話是什么意思? 葛武成不茍言笑:談事而已,哪有什么意思? 恐怕是拿話扎他,提醒他這個惡人小心遭了上天報應(yīng)吧。 林松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我可聽說那老沈家在村里風(fēng)評甚好,倒是那個叫沈文宣的,□□所生,性情暴戾古怪,前天還拿刀在集市上砍人,正應(yīng)了那句古話,好人不長命啊,葛守軍可小心一點兒。 葛武成不接他的話,改道:我朝禁令,行巫咒之人必要嚴(yán)懲,大人就想在這兒好好坐著? 林松哼了一聲:越俎代庖,來人,傳 砰砰砰 衙門口響起擊鼓聲,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林松皺眉:何人敢擊鼓? 門口的衙役快步進(jìn)來,行禮道:此人名為沈文宣,擊鼓說是與昨晚的異象有關(guān)。 林松笑了一聲,看了葛武成一眼:說曹cao曹cao就到啊,正好,把他傳進(jìn)來,再去傳安和村另一個沈家。 我倒要看看是張捕頭說的反噬,還是葛守軍你的天意啊。 沈文宣帶著老鴇進(jìn)了大堂,焦詩寒留在了堂外,見到縣太爺也不磕頭行禮,簡單做了個輯就道: 我來狀告沈家老太、沈家老頭將大女兒賣進(jìn)青樓,長期侵占其財物,此事有青樓老鴇作證,沈家二兒媳與村長通jian,并生下沈根,沈家三郎進(jìn)安和縣縣學(xué)考試作弊,找人替考,替考者為其同窗,另外沈家全家意圖以巫咒之術(shù)謀害我,侵占我的家產(chǎn),王家村的神婆為其同謀。 請大人主持公道。 說話鏗鏘有力,不急不緩,一眼竟看不出是個初次進(jìn)這大堂之人。 老鴇在他開口第一句就嚇得跪在地上,此時見他竟然扯出這么事,不禁呆了呆。 林松怔在原地,一時忘了計較他不下跪行禮。 葛武成在下邊輕咳一聲,喚醒他的神志: 看來是我更勝一籌,如果真按他所說,這老沈家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你們找的神婆竟然是同謀,呵。 本官審案可由不得葛守軍你插手! 林松臉色有些發(fā)青,道:你如何知道這么多?而且據(jù)我所知,你是被沈家一手養(yǎng)大的,現(xiàn)在竟然恩將仇報,前來狀告,我現(xiàn)在就能定你不孝之罪。 沈文宣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嘴上答道: 這是昨晚異象發(fā)生時上天托夢給我的,我外祖父一家的行徑惡心至極,上天不忿,特地在他們又行巫咒之事時降以懲罰,并讓我前來狀告,又說是大人清正廉潔,肯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再者養(yǎng)育之恩再大,也大不過天意,望大人審案。 葛武成硬朗的臉上難得笑了一聲,林松臉色一沉。 空口白牙,呈上證據(jù)來! 沈文宣:這有老鴇,通jian之事大人可傳城門口的趙大夫,作弊可傳縣學(xué)同窗李英才以及沈家三郎對峙,至于巫咒,證據(jù)確鑿,我想大人心中自有決斷。 葛武成:若他說的都是真的,還真是上天有眼,林大人若還不服氣,就把那神婆也叫來吧,我倒想知道反噬能搞這么大陣仗? 林松陰沉地瞅了他們二人兩眼,心中暗罵一句:怪力亂神。 但嘴上沖張捕頭發(fā)火: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傳! 沈文宣悠閑地站在一旁,一點兒都沒受大堂上拿棍棒的一排衙役影響,他當(dāng)初把親爹告進(jìn)監(jiān)獄的時候見的陣仗可比這大多了。 倒是老鴇把賬本翻得慌慌張張,錄個口供磕絆得師爺都斜了她一眼。 焦詩寒站在堂下焦急地等著,沈文宣回頭沖他眨了一下眼睛,表情溫和,讓他的焦躁散了一些。 很快,所有人到齊,連帶著已經(jīng)斷氣的沈根和沈風(fēng)、沈華兄弟倆的尸體也被搬來了。 沈根身上爛rou熟rou一攤,取血都不好取,師爺當(dāng)著眾人的面用趙大夫銀針上的血和徐氏以及村長滴血認(rèn)親。 結(jié)果顯而易見,沈根就是徐氏和村長的種。 林松把手里的茶杯砸在他們頭上:jian夫□□!來人!兩人杖責(zé)八十,女子封陰,男子處以宮刑。 大人!饒命啊大人!大人...... 剛經(jīng)歷喪子之痛還沒緩過來的徐氏嚇傻了,揮開想把她扯走的衙役,掙扎道:不、不是我自愿的,是、是他們! 徐氏指向自己的公婆,臉上既有驚恐也有恨毒: 是他們想要賣掉自己大女兒做妓.女,又不想被趕出村子,就、就威脅我去勾引村長!和村長串通在一起,我是被逼的啊大人,大人! 衙役捂住她的嘴,把她拖下去和已經(jīng)嚇得渾身痙攣的村長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