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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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暗雙而已,跟她在這兒打什么馬虎眼呢。 我家兄長不會為了外人罰我。焦詩寒說著瞥了沈二嬸子一眼,對著媒婆道: 你這算是說喜事?也太不講規(guī)矩了,怎可第一次上門就帶來了未出閣的姑娘,而且你也不打聽清楚,我家兄長已經(jīng)有了婚配之人,怎可再相見其他。 媒婆嘴角的笑沉了下來,本想好好地說,但這雙兒實在不識抬舉。 這說親的流程我不比你懂?沈小子上無父母,左右又無親眷長輩,凡事他自個做主,我是為了他好,求著這家姑娘親自來見一見,人生大事,又沒人替他cao持打探,自然還是小兩口兩情相悅為美事。 媒婆的眼睛瞇起來,手指著他:至于你說的婚配之人,呵,滿口胡言,這向來成親之事哪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可不知道你家當家的婚配是由哪個媒人做的證。 焦詩寒穩(wěn)穩(wěn)站著,看她如刁仆一般絲毫不懼,你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兄長上面并無長輩,我也無父母,兩情相悅罷了,況且我和他已有夫夫之實,就算沒有媒人做證又如何?天地為媒。 你如今收了那家的好處就沒了媒人的本分,竟想給這家說妾不成,說妾倒是沒那么多規(guī)矩,焦詩寒看了旁邊的娘倆一眼,反正都是不知羞恥之人,只是我兄......夫君要的妾哪是那么隨便的,一個村姑就能打發(fā)了? 你媒婆心中氣憤,罵道,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失了自由身的賤仆!你還看不上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了?怎么著也比你好! 看來你了解過我,焦詩寒不慌,這婆子先生氣了就是她輸了,自亂陣腳,說道,我家夫君極愛重我,契約書又不落他人之手,我怎失了自由身?再者,僅是相貌而言,你說的清清白白的姑娘......長得像個芋頭。 最后一句他揶揄得小聲,但足夠他們?nèi)寺犚娏?。說完還沖沈二嬸子吐了下舌頭。 看到那個姑娘氣急敗壞地拽她娘袖子,焦詩寒笑了一聲。 沈二嬸子安撫住自家姑娘,皺著眉頭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媒婆的腰:你到底行不行? 媒婆沉住氣,悄悄擋在焦詩寒前面,在背后甩帕子讓她們偷溜進院里。 沈蓮不服氣,甩開自己娘的手,撞開媒婆猛推了焦詩寒一把,正好磕在后面的柜臺上,撞落了柜臺邊的茶盞,啪地一聲響,焦詩寒捂著自己磕到的腰臉色發(fā)白。 沈蓮:你長得好看了不起啊?還不是一個暗雙,你 她還沒說完,團團就滿臉兇狠地撲到她身上,沈蓮驚叫一聲,嚇地左右躲閃:娘! 沈二嬸子護著自己閨女,但也被團團的尖牙唬得連連后退,沖著焦詩寒道:你你你趕緊把它趕走!要不然,要不然等我家閨女進了這家門,第一個就先把你發(fā)賣了 你要賣誰?沈文宣站在店鋪后門口,眼神陰鷙地盯著這店里不請自來的三人,他在書房聽見外面有東西碎了,狗剩又在叫,趕忙出來,沒想到能見這么一場大戲。 快步走進去抱起地上的焦詩寒,沈文宣一邊往對面的醫(yī)館走一邊沖葛武成說道:麻煩葛兄看住這三個人,別讓她們跑了。 葛武成點點頭,攔在她們?nèi)嗣媲?,葛離啪得一下關(guān)上了前后門。 沈二嬸子自知不妙,一邊注意著近處的狗一邊趕緊做小伏低地道:我家這小女不懂事,性子莽撞了些,但本性不壞,就、就是跟剛才的小雙兒有了點兒沖突,沒想到能撞倒他,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人就放我們走吧,改、改天我們帶東西上門再來道歉。 葛武成垂眸看了三人一眼,剛才理直氣壯推人的已經(jīng)躲到自家娘后面了,哼笑了一聲說道:這事你得跟沈兄弟說,況且各位看樣子是來提親的?那就等著吧。 沈二嬸子:這、這......還是算了吧。 這已經(jīng)鬧得這么僵了,誰還想著提親那擋子事。 剛說完沈文宣就開門進來,手上拿了把剪刀:算了?我可不打算算了。 大步朝她們?nèi)齻€走過去,手上的刀尖明晃晃的,葛武成看著心中一驚,說道:她們是不好,但怎么也沒到要死的地步。 聽到死字,那三個婦人嚇得臉色蒼白,閉眼尖叫一聲。 沈文宣三刀子下去,地上落了三團頭發(fā)。 他緊挨著根剪,她們發(fā)髻梳的簡單,一頭的頭發(fā)頓時沒了,像剛還俗的尼姑。 沈文宣剪完將剪刀放在柜臺上,看向葛武成,問道:你剛才說什么? 葛武成看向地上手抖得不成樣子,臉上的妝容哭成一團的三人,再看向云淡風(fēng)輕的沈文宣,突然覺得這個人真是不一般地狠。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斷了三個女子的發(fā),不是讓她們無顏活在世上嗎? 但總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好一點兒。 葛離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沈文宣皺眉瞅著哭得不停的三個:還不快滾? 沒什么比被人欺負到家更讓人憋屈的了。 沈二嬸子用帕子在頭上一蒙,因為有軍爺在場,她也不敢對沈文宣怎么樣,哭哭啼啼地撿起地上的頭發(fā),護著自己女兒趕緊走了。 媒婆落了一步,她年紀不小,又受此打擊,步履有些蹣跚,等她走出房門,沈文宣已經(jīng)又踏入了對面的醫(yī)館。 焦詩寒坐著趴在椅側(cè),衣襟被撩起了一部分,腰側(cè)上烏青了一塊,看上去很是駭人,趙大夫在旁邊熱膏藥打算給他貼上。 沈文宣蹲下身先把他的衣服放下來,免得他著涼,臉上陰沉沉的。 焦詩寒坐起來透過門縫看到了對面走出來的媒婆,起身走了幾步打開房門叫了她幾聲。 媒婆一驚,抬頭驚懼地看向他。 焦詩寒:你不是說沒有證人嗎?那你做這個證人好了。 說完拉拉身后走過來的沈文宣的袖子:你低一點兒。 沈文宣不明所以,矮下身湊近他,焦詩寒飛快在他唇上親了一口,耳根紅紅的,親完不敢看沈文宣,瞥向一旁的媒婆:你看到了,就這樣。 這次他注意到了媒婆的頭發(fā),震驚道:你頭發(fā)呢?你這樣還算不算媒婆? 媒婆:...... 沈文宣:?。。。。。。。。?! 作者有話要說:沈文宣已卒。 關(guān)于弩炮、城門加厚、鹿角、地包這些參考于百度資料感謝在20201129 13:30:09~20201201 18:26: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土豆豆60瓶;琳5瓶;fy楓葉3瓶;花赴暖渡2瓶;炸雞可樂、王子如畫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葛武成臉色有些紅,尷尬地咳了幾聲,他還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見到如此孟浪之舉。 那位雙兒親完后已經(jīng)快步躲屋里了,只留下滿臉震驚還沒有回過神兒的沈文宣,仔細看的話那表情竟然還有幾分回味。 葛武成臉熱地又咳了幾聲,這次加重了些,但見沈文宣木呆呆的還是沒有反應(yīng),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彎腰掏出了他袖子里的圖紙,拱手道: 這份圖紙就先謝過沈兄弟你了,之后必有重謝。 說完把手里的東西遞給身后的葛離就要走,沈文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攔住,勉強打起精神問道: 你要拿什么謝我? 葛武成看他終于回神兒驚訝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又不禁笑了一聲: 沈兄弟果真是性情中人啊,葛某佩服,至于這答謝之物自然是沈兄弟喜愛的銀白物事。 沈文宣不屑地嗤笑了一聲:這銀子是不是個好東西,得看我缺不缺,現(xiàn)在我腰包足得很,可看不上它。 葛武成愣住,疑惑道:那沈兄弟的意思是? 路引,沈文宣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要路引。 你好歹是個官,辦幾張路引應(yīng)該不難吧?我要離開這里,離這里越遠越好,最好有能到繁華之地的路引。 最繁華之地便是京城,葛武成的表情凝重起來,從這里到京城坐馬車至少需要半年,徒步所需時間更長,你無權(quán)無勢,路上又無人護衛(wèi),恐怕還沒走出荊州就已經(jīng)出事了。 這地界上的人都向往他州的富足生活,但離開故土哪有那么簡單?哪是靠一張路引就能成的? 我清楚,沈文宣臉上淡淡又堅定,所以我現(xiàn)在不會走,等我家底再豐厚一些就先去郡城,在那里再想辦法離開荊州,至于你說的艱險,難道留在這里不心驚膽戰(zhàn)嗎? 沈文宣眼睛直視著他,仿佛能窺探到他心里的秘密: 你說你上過戰(zhàn)場,對戰(zhàn)過羌人,他們的實力你應(yīng)該清楚,但羌人破開邊境至少騎馬半日才到了這里,然后又輕描淡寫地離開?難道羌人費勁周折是想要參觀一下安和縣嗎? 你同樣憂心忡忡,所以想要修繕安和縣防守,但你沒讓邊境軍知道對吧? 葛武成僵住,震驚地看著他。 沈文宣:我確實不知道你們這些守衛(wèi)軍、邊境軍之間出了什么問題,但別把人當傻子,要么路引,要么把圖紙留下。 葛離聽了半晌,問道:你既然這么不放心,為什么不現(xiàn)在走?還在這里費勁開什么食肆? 在你家大人要修繕的圖紙前我沒這么想過,但一個邊疆守軍長竟然要一個稍微有點兒名氣但連木匠都稱不上的人,來給邊防出謀劃策。 沈文宣忍不住笑了一聲:他是有多不信任邊境軍才寧可死馬當活馬醫(yī),也不找邊境軍借這方面的人才? 至于為何不現(xiàn)在立刻離開,家底不豐是其一,其二......沈文宣偏頭看了一眼后堂緊扣的門,又看了一眼臉色十分嚴肅的趙大夫,阿焦身體不好,而趙大夫這樣的良醫(yī)也難找,真要在臨近冬天的時候舟車勞頓去別的陌生之地,我沒這樣的底氣。 葛武成明白他所說的,但他自己還沒有弄明白羌人整件事的始末,也說不出什么切實的話來,只道: 路引之事我會盡快想辦法幫你辦好,只是以沈兄弟的才華,或許更適合待在這里建功立業(yè)。 不可能,沈文宣斬釘截鐵道,我貪圖安定,沒那么大的志向。 葛武成無奈地嘆了口氣,拱手告辭,帶著葛離離開了。 沈文宣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轉(zhuǎn)身整理幾下自己的衣服,看向后堂門口思考著要怎么進去才好。 趙大夫愁眉鎖眼地看著他問道:你既然想了這么多,還想得這么嚴重,怎么之前沒有跟我說過啊? 沈文宣瞥了他一眼,回道:跟你說有用嗎? 怎么沒用?我可以想想到時候要不要跟著你一起走啊。 那你現(xiàn)在想吧。 沈文宣說完便不再理他了,站在后堂門口忐忑地深吸一口氣,抬手輕輕推開門看見里屋趴在床上的焦詩寒,愣神了兩秒,走進去反手關(guān)上了門。 趙大夫在旁邊看著,本來還愁的要死,但看他竟然還能風(fēng)花雪月,逐漸面目表情,忍不住呸了一口: 剛才還夸我是良醫(yī)呢,良醫(yī)就是這么被對待的?我可去你的吧,白眼狼! 屋里。 沈文宣蹲在床榻邊垂眸碰了一下阿焦紅透了的耳朵,他的手有些涼,阿焦忍不住顫了一下,偏頭從枕頭里露出半張臉瞅向他,心跳聲砰砰砰地又快又響。 沈文宣回應(yīng)他的視線,眼睛在他的精致的眉眼、紅潤的臉色上流連,最后落在微薄的唇上,問道:沒有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焦詩寒心臟緊了一下,從床上坐起身搓了搓自己燙呼呼的耳朵: 說什么? 沈文宣笑道:為何要親我? 焦詩寒抿著唇用眼角余光看著他,輕聲說道:兄長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我為何不可? !?。。?! 沈文宣突然被他一語驚得心臟一顫,忍不住站了起來,你、你怎么知道?! 說完立刻感覺不對,他這不是變相承認了嗎?! 焦詩寒哼唧一聲,羞恥心爆表地捂住自己的臉,過了半晌才透過手指指縫看他,眼神水潤潤的。 只要兄長一起床,我就立刻會醒啊,你每天起床都會看我一會兒,我那個時候......又不好意思睜開眼,兄長親我,我也只能受著。 最后的聲音小小的,再多說一個字都是羞恥。 沈文宣難為情地咳了幾聲:那你今天早上有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 不會也看到了吧? 焦詩寒想到這個眼神就暗淡了下來:今天你起的好早,都沒有看我。 沈文宣嗯了一聲,忐忑地等了半天見他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不禁問道:就這些,沒了? 焦詩寒指尖都害羞地染上了粉紅,飛快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嚴嚴實實地捂住臉回道:沒了。 艸! 沈文宣心臟被刺激地重重跳了兩下,不知是難為情的,還是被可愛的。 阿焦,沈文宣走過去,投降一般蹲在他面前抓住他的兩只手,讓他能看見他的臉,內(nèi)心的欲望蠢蠢欲動: 你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又是如何看待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的? 雙手被擒著沒辦法遮羞,焦詩寒眼眸低垂,腳趾扣地。 你是...阿焦的兄長啊。 還有呢?沈文宣輕聲道,像是在引誘。 還是阿焦的夫君。焦詩寒說完臉更紅,忍不住輕踢了一下沈文宣的小腿。 夫君?沈文宣抓住他的腳,輕輕摩挲著,心中的野獸徹底掙脫了枷鎖,我怎么是你的夫君? 你看了我的腳,還和我同衾而眠,又和我有了肌膚之親,當然是夫君,這是夫君才能做的事,兄長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