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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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吧,是不是太專情了些?整個大慶就一個君后,后宮空蕩蕩,現(xiàn)今皇室子嗣凋零,又難得碰上像圣上這樣賢明能干的,不趕緊留下子嗣好好教導(dǎo),都虧了圣上這副身子骨。 丞相不管這件事,何大人愁得長白頭發(fā),硬著頭皮再次開口道:皇上 各位大人,沈文宣聽他們成天叨逼這些事早就聽煩了,漫不經(jīng)心道:我們大慶改一下婚俗如何?上至皇親國戚、達(dá)官貴人,下至黎民百姓、布衣小民,都實行一夫一妻制,誰若敢納妾,朕就判他重婚罪,滾進(jìn)牢里大刑伺候。 眾臣一驚,這簡直、簡直駭人聽聞。 何大人:皇上,這等玩笑可開不得,自古都是一妻多妾 怎么?你總講自古、自古,是朕不能改規(guī)矩,還是你不想活在當(dāng)下?沈文宣撇下手中折子打斷他道,眼神不咸不淡地瞥到他身上,威壓甚重,沉在他身上逼他出了一身冷汗。 何大人:不、不是......皇、皇上,這祖宗穿下來的規(guī)矩,開枝散葉、綿延子孫是孝道,這...只能娶一妻,豈不是不孝? 孝道重要還是君臣之道更重要?若按你的意思,朕就是不孝了又如何?沈文宣瞅他們一時間噤若寒蟬的樣子笑一聲,若朕堅持推行一夫一妻,并奉為國法,你們當(dāng)如何?是想千方百計阻擾,撞柱、絕食、辱罵這些都用上,還是想揭竿而起、推翻朕的皇位啊? 眾臣嚇得立刻跪到地上:臣等不敢! 沈文宣:你們不敢,可朕敢,朕還真不介意你們其中哪些人死,也不在乎后世名聲,所以安安靜靜的,井水不犯河水,朕專寵自己喜歡的,你們?nèi)匏逆抟膊徽f道什么,只是管好自己的嘴,別逼朕犯渾,懂嗎? 幾位大臣點點頭,抹抹額頭上的冷汗,想著反正皇上這時候還年輕安慰自己,艱難道:懂、懂。 滾吧。 是,皇上,臣等告退。 眾臣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外面正站著的君后,尷尬地行了一禮,趕忙繞過人離開了,焦詩寒瞅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背影,在他們看不見的背后偷偷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被嚇地這么慘,活該! 焦焦,進(jìn)來。沈文宣笑道,招招手將人抱到腿上摟著,鼻尖蹭一下他的臉頰感慨剛才的鬼臉好可愛,忍不住咬了他下巴一口。 停。焦詩寒抓住他亂摸的手,大白天的,這人越來越不守規(guī)矩了。 我剛做了些軟糕,要嘗嘗嗎?焦詩寒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他旁邊接過綠袖手中的托盤,揮揮手讓她出去。 沈文宣:抹在你胸口上我就嘗。 焦詩寒:...... 再如何繃住一張臉都藏不住一對兒紅透了的耳尖:......那你別吃了。 沈文宣:開玩笑的,焦焦乖,喂我一口,啊~ 這人最近不正常,焦詩寒眼睛閃幾下,有礙前車之鑒,沒用手指直接拿,而是用筷子送進(jìn)他的嘴里。 沈文宣一邊嚼一邊湊過去親他嘴角一下:沒有你甜。 ......噢。焦詩寒捋捋自己耳邊的碎發(fā),視線定在他下巴處,不敢對上他的眼。 沈文宣:等過兩日就是七夕吧?我?guī)愠鰧m玩兒。 你快得了吧,焦詩寒怨念地嘟起嘴,聲調(diào)軟軟地抱怨,上次你過壽誕撇下一大幫臣子帶我出去,還沒到兩個時辰整座京城都戒嚴(yán)了,那些大臣在朝堂上拿這事說了一個月,你忘了? 說完手指不忿地在他胳膊上點點點點點點。 上次不是沒經(jīng)驗嘛,沈文宣好笑地抓住他的手親了下指尖,這次絕對能帶你去護(hù)城河放花燈,還帶你去軍工廠那邊看看蒸汽機(jī),再過段時間我在朝中設(shè)內(nèi)閣,將瑣碎的政務(wù)都交給他們處理,我就能稍微閑下來些,說不定到冬天的時候就能和你一起去江南玩一趟。 焦詩寒抿唇笑了,對上他的眼: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黃頭發(fā)綠眼睛的人呢? 使團(tuán)一路北行去了羅剎國,那里都是黃頭發(fā)綠眼睛的人,我讓他們將所見所聞都畫了像,回來帶給你,說不定羅剎國的使團(tuán)也會跟過來。 焦詩寒開心了,夾起下一塊軟糕:還吃嗎?再喂你一塊。 # 十八歲。 焦詩寒走在龍池的臺階,一步步從水里出來,烏發(fā)卷在一起隨意搭在肩膀上,黑與白襯在一起勾動人的視線,引誘心底掩藏最深的欲.望。 龍池里沒有侍奉的宮人,焦詩寒拿過衣架上的睡袍穿上,只從下面露出一對兒白得發(fā)光的長腿,因為瘦還有兩個腰窩,衣帶扎不緊,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衣服更像是深V,能窺見一截鎖骨。 剛洗完,整個人懶懶散散地坐在龍池邊的竹板椅上,臉上咸咸淡淡地沒什么表情,但腿、鎖骨、脖子露在那里,就算沒有勾.引的意思,也無聲拉扯人的視線。 沈文宣背手停在龍池門口,他聽宮人說君后在沐浴便進(jìn)來看一眼,結(jié)果像先前的千百次一樣,看一眼便定在了那里,無論阿焦做什么都移不開視線。 你別看了,讓宮人進(jìn)來給你換水。焦詩寒瞪他一眼,收攏一下身上的睡袍,他本來想穿中衣,不想穿這么開的,但是阿宣看得起勁兒,沒辦法,只能偶爾穿穿嘍。 不用換,這樣就很好。沈文宣摸摸鼻子走進(jìn)來,繞到阿焦的背后將他的頭發(fā)散開,拿過一旁的毛巾想先給他擦頭發(fā)。 明日是你生辰,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焦詩寒后仰一下頭配合他的動作,閉眼腦中仔細(xì)想了想,但眼前除了一片黑之外什么都想不到,感受著身后溫柔擦拭的手,只憑聲音和感覺就能想象出他現(xiàn)在是什么動作,什么表情,什么眼神...... 焦詩寒彎唇笑一聲,眼睛睜開一條縫,低聲像撒嬌似地:你明天陪我一天好不好?從今日子時陪到明日子時,不準(zhǔn)碰你那些政務(wù),也不準(zhǔn)見別人,只陪著我,少一息都不行。 沈文宣動作停下,垂眸溫柔看著他,心底發(fā)燙又有些好笑:你明日就十八了,怎么還跟個小孩子似的。 十八便十八,十八了又如何?你不同意? 我哪敢啊?沈文宣將他頭發(fā)包成包子頭,架著他的胳膊將人抱出龍池,先去床上睡,我等會兒過來。 焦詩寒回身看一眼關(guān)閉的門,奇怪地摸摸后頸處,他還以為會做點什么,結(jié)果......沒有? 先盤腿坐到床上讓內(nèi)殿的人都出去,焦詩寒杵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想著反正現(xiàn)在又沒人,阿宣洗完還得有一會兒,手偷偷伸到床褥下面摸索著打開床板上的一處暗格,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小盒,綠袖給他準(zhǔn)備的,說是...嗯......那種作用。 不是十八歲了嘛,他想著,雖然沒人,但他臉還是不爭氣地紅了,心里燙燙的......有點兒緊張。 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是不是意味著他想岔了?阿宣今晚沒那種心思,或許是明晚? 不對,他不會忘了吧? 焦詩寒煩躁地倒在床上哀嚎著滾了一圈,到底想要他怎樣?。克呀?jīng)嫁人兩年了,怎么還在cao心這種事情?太失敗了,幸好誰都不知道。 怎么了?在做什么?沈文宣問道,他已經(jīng)從龍池里出來了,不聲不響地離床只有幾尺遠(yuǎn),焦詩寒嚇得一抖,下意識地將小盒藏在自己腹下,自己壓著: 沒什么...嗯,對......睡覺吧。 默默壓著小盒退到床最里側(cè),還怕他看出來尷尬地維持著笑容。 沈文宣往他腹下一瞥,假裝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平躺在床上拉開被子將兩人蓋住,但焦詩寒躺得太靠里了,只能蓋住邊角,沈文宣將人攬過來:睡那么遠(yuǎn)做什么? 那還不是因為你! 焦詩寒突的一肚子火,但對上他的笑眼那火又立刻啞了,一邊不爭氣地靠在他胸口上一邊動作盡可能小心地將那盒軟膏塞進(jìn)枕頭下面,免得沈文宣看到。 沈文宣雖閉著眼,但知道他在干嘛,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手掌握住他的腰窩緩慢地捏了捏:阿焦,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不想聽,焦詩寒心里想著,但嘴上答曰:噢,你講吧,我想聽。 阿焦啊,這世上有很多個世界,但不是每個世界都有大慶朝,那個世界可能過著未來幾千年的生活,也可能是一片荒蕪、民智未開,我就是從這萬千世界中的一個過來的,很幸運、很幸運來到了大慶,又很幸運第二天就遇到了你,然后讓你愛上我,讓我能永遠(yuǎn)陪著你。 焦詩寒愣住,在他身上起來看著他,一時分不清他是真的在講故事,還是借故事告訴他一些事,半晌問道:為什么能過來?你......當(dāng)神仙的? 沈文宣笑了:不是,你小腦瓜在想什么?也許你我緣分太深,說不出道不盡,被寫在了姻緣冊上,牽扯著我過來尋你。 焦詩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還要再問,卻聽沈文宣噓一聲,問道:外面打鐘了三聲,子時了? 嗯,怎么了? 你不是說讓我從今日子時陪你到明日子時嘛。沈文宣將他藏在枕頭下的精致小盒拿出來,身體翻身一壓,一手夾住他的手腕束縛在頭頂上方,另一只手從領(lǐng)口滑下去,破開腰帶,停在兩腿之間包住,極其曖.昧地捏了捏,惹得阿焦泄出一絲聲音,兩腿夾住他的胳膊。 喉結(jié)滾動,沈文宣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極深極邃,嗓音低沉,伏在他耳邊輕吹一口氣:我這不就來陪你了? 顫栗躥過全身,焦詩寒瞪著一雙無措的眼,無辜又無可奈何地感受身體被刺激出的各種感覺,牙齒被手指抵住,就連收斂聲音都做不到,喘息聲混著一聲聲短而促的低吟,像哭。 被人掰碎了揉開,溶進(jìn)一片海里............. 這次做了幾次不知道,反正阿焦很后悔自己的生日愿望,很后悔。 大慶建元貳年三月,君后懷孕,舉國歡慶。 那些個老臣立改原先憂國憂民、愁得滿嘴泡的萎靡,整天笑得跟花似的,派自家夫人進(jìn)宮陪著君后,一天一個,不帶重樣的,到關(guān)宮門的時候都不想走,恨不得住下隔著皇上和君后,可別同房了,皇子要緊啊,給沈文宣都整無語了。 小心地扶著阿焦在椅子上坐下,沈文宣蹲下身盯著阿焦的肚子上手輕輕摸了摸,阿焦的肚皮已經(jīng)鼓起來一點兒,摸上去有點兒yingying的感覺了,不過......雙兒懷寶寶,他咋看咋不放心,越看越心焦,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黑眼圈都快趕上大熊貓了,就怕有個什么意外。 焦詩寒倒是好吃好喝,也沒有天天吐什么的,甚至還胖了一點兒,看上去比阿宣精神多了,他也是奇怪,怎么阿宣看上去比他更像懷寶寶的? 你在想什么?焦詩寒揉揉他的臉頰,指腹連帶著他的黑眼圈也揉了揉,這么緊張做什么? 沈文宣:我怕。 怕什么?焦詩寒也是好笑,趙大夫說我很好啊。 沈文宣:我不管,我就是怕,這肚子還不如讓我懷了,我比你耐折騰多了。 焦詩寒敲一下他的腦門:我聽那些個夫人說一孕傻三年,原來傻的是丈夫,不是我。 沈文宣嘆一口氣:焦焦累不累?我扶你到床上歇會兒? 焦詩寒本想說不用,但他看阿宣那濃重的黑眼圈還是起身拉著他上床瞇一會兒,讓他枕在他大腿上睡一覺:乖啦,你睡會兒起來說不定我就生了。 沈文宣瞪著一雙眼:你別嚇我。 不嚇你、不嚇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等到臨產(chǎn)的那一天,產(chǎn)房外的院子里站滿了人,不僅有走來走去、渾身緊張躁郁到極點、恨不得給自己來上一拳的皇上,還有一邊求神祈福一邊翹首以盼的大臣,簡直比亂哄哄的里面還熱鬧。 大臣:雙兒生下的一般也是雙兒,若君后也是如此,那 何大人:唉呀,能有一個皇室血脈就不錯了,你還挑什么呢?要啥自行車? 大臣:那登基不還得是皇子嘛。 惟修:公主怎么了?皇哥兒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承襲大位了?你快滾一邊去吧,不想聽你說話,煩人! 大臣被嘴得無話可說,憋屈地安靜下來。 殿內(nèi)一聲痛呼高過一聲,倏忽間聲音弱下去,沒了聲響,沈文宣心中一凌,臉色唰得白了,僵直間盯著門口,殿門從里面打開,趙大夫和產(chǎn)婆從里面出來,滿臉的喜意: 生了,是個男嬰。 沈文宣猛松一口氣,眼睛紅著沖進(jìn)殿里,看見阿焦靠在床頭上懷里正抱著一個小小的團(tuán)子,見他進(jìn)來抬眸笑一聲,臉色蒼白了些,但眼睛很亮,沈文宣的心堪堪落地,坐到床邊輕吻一下阿焦的額頭:辛苦你了。 聲音抖得很,跟要哭似的,焦詩寒回吻一下他的嘴角,和他一起看向裹在襁褓里臭猴子似的團(tuán)子。 沈文宣輕輕碰一下他的小手,完全不敢用力,怕碰碎了似地,眉眼溫柔如醉人的星河:真好看,長得像你。 是吧?長得也像你,焦詩寒笑道,給他起個什么名字好呢? 沈文宣:你起吧,叫什么都行,我都聽你的。 焦詩寒:......嗯...沈宣寒怎么樣?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合在一起。 沈文宣:好,宣寒好聽,我們就生這一個,不遭這罪了,等他滿月宴上我封他為太子,教他養(yǎng)他,讓他做天底下最快樂的小孩兒。 焦詩寒嘴角的笑沉不下來,眸中溫柔滿滿:那阿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父親。 沈文宣與他對上視線:也想做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焦詩寒:嘻~ 作者有話要說:我完結(jié)了!感謝大家這么久以來的支持,也謝謝大家對這篇文的喜愛,今天完結(jié)后,今年我大概不會再寫文了,因為快要大四啦,要忙起來了,預(yù)計明年四月份才能再回來,拜拜了大家,祝大家都有一個好生活! 感謝在20210521 23:45:49~20210525 22:11: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