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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南月本想說不想,話到嘴邊卻改口道,不必麻煩了。 哪兒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待會兒我們直接去南家! 王天霸拍拍腦袋,愈加心疼這個懂事的小姑娘。南小姑娘在外接近半年,怎會不想家?更何況她先是在燕北那邊險些喪命,后來在渭北軍營中恐怕也受到了驚嚇,渭北那地方,哪兒是這么嬌滴滴的小姑娘能呆的?冬至這群護衛(wèi)不但不對她好生呵護,竟然還粗暴地將她綁回長京,小姑娘現(xiàn)在沒被嚇得大哭大鬧已是十分難得,竟然還如此懂事,實在是惹人憐惜。 王天霸又狠狠瞥了冬至一眼,瞥得他全身汗毛豎立,才又憨笑著跟上南月的步伐:南小姑娘,我一輩子無兒無女,就是對你有眼緣得緊。你若不嫌棄,認我為義父如何? 南月沒有回答。 她在想,無名都說這人武功高強,那就一定很強。而且其他人似乎都怕他,說明他在唐炙身邊地位一定不低。 可是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她的確覺得難過,的確覺得害怕。 但她只是想無名了啊。 又半個月后。 無名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從前一世的種種,夢到這一世的結(jié)束,又夢到《鎮(zhèn)北》文中的所有內(nèi)容。左胸被貫穿的痛縈繞著整個夢境,直到最后才消弭無蹤。 夢里最后的記憶,是《鎮(zhèn)北》原文中,南月被衛(wèi)鳩一劍穿心。 無名眼角流下兩行清淚。 然后她突然醒了。 無名艱難地睜開雙眼,入目是輝煌華麗的宮殿吊頂。她虛弱地撐起手臂起身,看見自己身處一座宮殿中央。寬闊的大殿內(nèi)空無一人,只燃著幽幽的熏香。 又穿越了嗎? 南月呢?她現(xiàn)在在哪兒,怎么樣了? 唔一想到南月,無名立即感覺左胸一陣揪痛,她捂住心口,低頭從寬大的袍子上看去,心口被繃帶包扎得嚴嚴實實。 還是那具熟悉的身體,就連傷口都還在,她沒有穿越。 床邊整整齊齊放著她的武器,還有刻著南月名字的發(fā)簪也在。無名伸手將發(fā)簪握住,心里一下安穩(wěn)許多。 可是現(xiàn)在在哪兒?無名熟悉大秦皇宮的構(gòu)造,這里絕不是在秦國。 無名一手扶著床邊的柱子起身,一手捂著揪痛的心口,艱難地站起身。沒走幾步,又無力地滑落在地。 她身體中的內(nèi)力還在,但現(xiàn)在心脈受損,根本用不了內(nèi)力。無名扶著床邊,努力地想要站起身,身體卻虛弱得厲害,這還是她穿越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真正地虛弱到這種境地。 無名又一次深刻地認識到,根本沒有什么金手指,她和這個世界中的其他人一樣,都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而已,沒有任何區(qū)別。 小殿下,您醒了!門口傳來一聲激動的女聲,一個穿著水藍色異域長裙,頭發(fā)上點綴著各式金釵的侍女快步走進來,焦急地將她扶起。 無名始終緊緊握著手中發(fā)簪,手臂緊繃著,因為劇烈的顫抖滲出一層汗。 小殿下,您昏迷了快一個月,如今終于醒了,我、我這就去告訴陛下。侍女激動道。 無名這時才注意到,侍女不僅穿著奇裝異服,面容也是高鼻深目,身材魁梧,和她曾在迎春宴上見到的樓蘭使臣有幾分相似。 侍女說的也是樓蘭話。 等等無名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干澀得厲害,她捂住唇一陣咳嗽,侍女立刻端來一碗水。無名將溫水一飲而盡,終于緩過來一些。 這是哪兒?無名問。 啊小殿下,您還不知道吧,這兒是樓蘭皇宮。侍女聲音清脆。 第78章 樓蘭 樓蘭?無名皺著眉頭,手指顫抖地指向自己,那我是誰? 小殿下您就是小殿下呀。侍女呆呆地愣了愣,隨即解釋道,也對,聽別的殿下說,您跟著王子殿下在秦國生活了十來年,從來沒回過樓蘭,不清楚自己身份也是正常的。您是王子殿下的親生兒子,也就是樓蘭的小王子。一個月前幾位殿下去荒漠中游玩,正巧看見您被蠻人部落抓住,他們就將您給救回來了。好險啊,您是被蠻人用箭射傷的,還好箭支沒傷到心臟 侍女滔滔不絕地說著。 無名眉頭緊皺。 這都什么和什么?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一穿越就在蜀都荒原中,離樓蘭隔著數(shù)萬里的距離,絕不會是什么樓蘭王子的后裔。 以前無名初見宇文天明時,也懷疑過自己的身世,畢竟他們的確長得有點像。但兩人年齡對不上,宇文天明只比她大十一歲,絕不可能是她的父親,而且這么些年,也沒見過他喜歡哪個女人,雖然他變態(tài)的話本子看得比較多,但的確不像是會亂搞的樣子。 無名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父母,就是憑空出現(xiàn)在蜀都荒原中的。反正穿書這種事都發(fā)生了,憑空捏個身體給她,應該也不算難事兒吧? 那這姑娘為什么會說她是樓蘭小王子? 她口中的樓蘭王子又是誰? 無名眼皮抽了抽,伸手艱難地揉了揉額頭,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二師父的身影:樓蘭王子該不會是宇文天明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