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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長得和宇文天明真的有些像,如果宇文天明是樓蘭國王子的話,她被認成他的后代也不奇怪。 侍女點頭道:小殿下,您身為后輩,不可直呼父親名諱。 無名: 父親他娘的。 無名又咳嗽幾聲,再問道:你們又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后代? 您長得幾乎和殿下一模一樣。侍女回答道,王子殿下男生女相,容貌昳麗,就算他離開樓蘭數(shù)十年,王室中人仍然一眼就能認出您的相貌來。而且您的紅月雙刀是樓蘭國圣物,全國上下只此一對,不會認錯的。還有還有,使徒大人去年前去秦國時,見過您和王子殿下,當時是王子殿下親口告訴他說,您是殿下他的子嗣。 親,口? 無名: 總之小殿下您安心養(yǎng)傷就好,我這就去將您已經(jīng)醒了的事情告知國王陛下。侍女說完便快步離開宮殿,只留無名一人在房間中消化她所說的內(nèi)容。 原來去年樓蘭使臣果斷拒絕秦王聯(lián)姻的請求,竟是因為二師父去找到使臣說,無名是他的親兒子,而且那使臣還信了。不僅是使臣,看樣子,就連樓蘭國里的其他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自己昏迷的這些天是那名侍女在照顧自己吧?她就沒看出自己其實是女子么? 無名低下頭,看看寬闊的長袍內(nèi)包扎著繃帶的心口,在繃帶纏繞下,一點兒都沒凸出來,再往下則是流暢漂亮的腹肌。 如果那侍女沒扒過她的里褲,的確是看不出來的。 無名簡單檢查了一下,她的外衫和長褲被換成了寬松的袍子,但里褲仍然是在渭北時穿的那一件。被認成男子這種怎么看怎么扯蛋的事兒,竟然還真發(fā)生在了她身上。 不多時,宮殿外喧鬧起來,兩個穿著胡服的少年跟在侍女身后,晶藍色的眼睛亮閃閃的:阿依努jiejie,王兄他真的已經(jīng)醒了嗎?我們能進去看看他嗎? 侍女搖搖頭,低聲道:剛才陛下吩咐了,小殿下他才醒,你們不可去打擾他。但你們實在好奇的話,可以在門口偷偷看。 兩個小少年用力點點頭,好奇地扒在門框外往里看。 無名正靠床瞇著眼休息,被外邊的聲音吵得頭疼,直到聞到熱粥的香味,她才虛虛地睜開眼。侍女將放著藥碗粥碗的方盤放在床邊,溫和道:小殿下,我服飾您吃些東西? 我自己來就好。醒來一段時間,無名的力氣已經(jīng)稍微恢復一些,雖然手臂仍然會輕微地發(fā)抖,但端個碗還是不成問題。 樓蘭的rou粥和大秦不太一樣,新鮮的rou糜占了大部分,只有少許小米。rou似乎是沒有處理過的,透著股腥咸的鮮味。 無名吃完rou粥,全身熱騰騰冒了些汗,身體比剛才舒適不少。她一口喝完另一碗黑色的藥水,將碗遞給名叫阿依努的侍女:我能去見見你們陛下嗎? 可以,不過得等您傷好一些后。正好這幾天陛下狀態(tài)也不太好,小殿下您有什么疑問,可以直接問我,若我解決不了,再幫你向陛下或是別的大人傳達。阿依努回答道。 無名直接問:渭北戰(zhàn)爭結(jié)束了嗎? 這秦國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阿依努搖搖頭。 無名換個話題:我的傷養(yǎng)好以后,想回大秦看看,可以嗎? 阿依努再次搖頭:這些天陛下身子越來越差,大王子是他唯一的繼承人,您又是大王子唯一的子嗣,怎可隨意離開樓蘭? 無名直言道:其實我不是男的也不是宇文天明的骨rou。 現(xiàn)在無名還不知道南月怎么樣了,一個月過去,南月在渭北過得好嗎?大師父、二師父應該也在四處找她,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得盡快回去。 如果樓蘭人不讓她離開,是因為誤會了她的身份,那她就直說。 阿依努毫不猶豫道:既然大王子和使徒大人說您是小王子,那您就是。 無名一怔,看來阿依努并不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真實性別,而是發(fā)現(xiàn)了卻裝作不知道。無名揉了揉眉心,又問:我現(xiàn)在能到宮殿外看看嗎? 阿依努點頭:自然可以,大夫也說您昏迷許久,最好多呼吸些新鮮空氣。 您等等。阿依努轉(zhuǎn)身離開,只剩兩個藍眼睛少年蹲在房門外,眼神亮閃閃地看著她。 無名朝他們招招手:進來。 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滿是活力地蹦跳著進來:王兄你終于醒了,父親將你救回來的時候,你滿身都是血,可把我們擔心死了。 你們是?無名問。 我是宇文落,他是我的弟弟宇文風兩個小少年嘰嘰喳喳地說著。 等阿依努推著輪椅回來時,無名差不多從兩兄弟口中弄明白了樓蘭這邊王室的構(gòu)成。 樓蘭國王雖然只有宇文天明一個兒子,卻還有一個弟弟,這兩兄弟正是那位弟弟的孫子。他們在順位繼承權(quán)中排名靠后,卻仍然有著王子的身份。 無名坐上輪椅,阿依努推著她離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