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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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那些臉頰上掛了薄汗卻又熱情洋溢的農(nóng)民,也抿著唇笑了起來。 她們往旁邊走,盡量不影響那些農(nóng)民的工作。 感覺帶你來這邊可能會更加適合放松心情吧,想吃荔枝嗎?我給你剝。 傅柔點頭,顯然并不抗拒,她抬頭看著那些爬到樹上摘荔枝的農(nóng)民,一臉佩服。 詩杳去到旁邊裝荔枝的那些框子旁邊,選了好幾個又紅個頭又大的荔枝,把荔枝的皮剝開之后露出剔透飽滿的果rou,詩杳遞到傅柔唇邊,傅柔張嘴吃了之后連連點頭。 好呲。 詩杳把手放在傅柔下巴旁邊,大概意思是讓她把荔枝核吐到她這里,傅柔卻搖了搖頭,抬手把核吐在了自己手上。 她們就這樣一個剝一個喂,傅柔在那吃得不亦樂乎。 等吃過癮了傅柔把那些核都扔到了指定的地方,詩杳不知道從哪拿了張濕紙巾出來,作勢就要幫傅柔擦手。 傅柔原本還在認真抬頭看著那些農(nóng)民摘荔枝,她有些蠢蠢欲動,也想跟著去摘幾顆荔枝,結(jié)果一時不察,手被詩杳牽起來,詩杳仔仔細細的擦過她每一根手指。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動作,傅柔卻覺得像是有電流竄過她手心,她一低頭就能看見詩杳那專注的眉眼,等她給傅柔擦完手之后又抬眸,看著傅柔那震驚又疑惑的小眼神,輕笑說:手如果不擦的話果汁留在上面會黏的。 詩杳的眼睛實在是好看,瞳孔深而黑,眼尾輕輕上揚,笑起來時眼里都藏著滿滿的愛意,溫暖如春風。 傅柔盯了她好幾秒才緩緩開口:你以前也是這么對我的嗎?我媽說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大老板,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嗎? 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以前就是什么樣子。 詩杳并不想和傅柔訴說她以前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對于現(xiàn)在的傅柔來說這些都是過去式了,而且也并不算特別重要。 傅柔以前和她說過,愛是靠做的,而不是靠一張嘴說,詩杳記在心里,也確實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愛意。 誰都不是瞎子,這幾天詩杳來傅柔家在她身邊鞍前馬后的伺候,有多用心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而且對傅柔好似乎都已經(jīng)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會在生活中十分自然的流露。 傅慶安和沈玉梅這幾天觀察了詩杳很久,要不是詩杳開得那輛車實在是太稀貴,誰都會誤以為詩杳在傅柔身邊跟貼身仆人一樣,就連仆人都不一定能做成像她這樣的。 所以傅柔心里也感到奇怪。 她以前到底是做了什么能讓這個女人在她身邊這么心甘情愿的愛護她關(guān)心她? 傅柔原先對她和詩杳是怎么認識的,她的過去是怎樣的這些事情并不好奇,她性格應該算是比較豁達的那種,所以并不會在這些問題上面糾結(jié)。 可是詩杳的出現(xiàn)讓傅柔打破了之前的那些想法。 她能讀心,所以可以輕而易舉的看透一個人,但是在詩杳身邊一切都很安靜,她讀不透詩杳的心,所以才會產(chǎn)生好奇。 可這個人像迷霧,又像清風,在你想要探究她的時候她卻又如此赤誠的將自己剖開擺在你面前,令人毫無辦法。 傅柔原本出來是想折騰她,順便再多觀察觀察詩杳的,可現(xiàn)在這么簡單的一些細節(jié)和舉動,卻更加能夠打動人心。 她們沒有再繼續(xù)把話題聊下去,傅柔頭上突然多了一個遮陽帽,她準備跟著那些農(nóng)民去新一片的荔枝林摘一些荔枝回去帶給傅慶安和沈玉梅吃。 傅柔沒有爬過樹,詩杳帶她來的新一片的荔枝林也都是那種矮株的,摘起來比較輕松。 不過傅柔這個身高可能還是需要個凳子往上踩一踩才行。 詩杳突然蹲下身子拍了拍肩膀說:我搭著你上去。 如果傅柔現(xiàn)在不是普通人類,她可能直接就飛到荔枝樹頂上去吃荔枝摘荔枝了,但薛青羨自從和詩杳通了氣之后就再三叮囑她說現(xiàn)在傅柔如果只有普通人的記憶,千萬不能在她面前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法術(shù),要不然解釋起來肯定會非常麻煩。 詩杳也清楚她以后或許不能再回到深海,讓傅柔能重新愛上她是一個非常艱難的過程,而且她的身份或許也不能輕易說出來。 她選擇一條最艱難的路接近傅柔,放棄了她曾經(jīng)的一切美好幻想,只為了能茍陪在傅柔身邊。 看似詩杳是放棄了很多,可她能得到也許的是她夢寐以求的愛。 傅柔第一次覺得一個女人的肩膀看起來居然也能這么可靠。 那時候她剛有記憶,只覺得傅慶安搭在她身上的那件西裝很溫暖,他的背影很寬廣雄厚,但現(xiàn)在傅柔居然因為詩杳的這番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么強烈的好,心里突然升起許多莫名的情緒,傅柔這會兒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轉(zhuǎn)身就跑。 詩杳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刺激到了傅柔,怎么傅柔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開跑? 所幸傅柔沒有跑很快,詩杳一下就追上了,但傅柔今天穿的鞋子是那種小皮鞋,并不適合跑步,她不小心絆到了樹林里的一根粗樹枝,一時不察整個人都摔倒了。 詩杳的嗓子眼瞬間提了起來,她趕緊蹲下來看傅柔有沒有受傷,傅柔卻非常冷靜的雙手撐地重新站起來,低頭看著被樹枝掛出幾條血痕的小腿,輕輕皺起了眉頭。 你對我有什么意見或者是不滿都可以直接說出來,不要獨自承受,好嗎? 失憶后的傅柔性格變得比以前要更加冷戾乖張,也不好說話,詩杳干脆直接一把打橫抱起傅柔,和旁邊的農(nóng)民說她受傷了暫時去幫她處理一下之后就抱著她回到了車上。 傅柔坐在副駕駛上,詩杳半蹲著看她小腿的傷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此時的情緒冷靜下來。 按道理來說她和傅柔都是神,她們的軀體無比堅硬,輕易不會受傷,可現(xiàn)在傅柔只是摔了一覺而已,她的腿就被刮出了這么長的血痕。 詩杳閉了閉眼睛從車子的后備箱里拿出醫(yī)藥箱,開始給傅柔的傷口消毒。 傅柔不覺得疼,她的表情甚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詩杳的眉頭卻一直皺著,看起來十分掙扎與煎熬。 等幫傅柔上完藥,詩杳準備把醫(yī)藥箱收起來,但她的下巴卻突然被傅柔勾住輕輕抬了起來:為什么受傷,感覺你的表情卻更加痛苦? 傷在你身上,同時也疼在我心里,剛剛你是準備去做什么嗎? 不是。傅柔搖頭,她也形容不上來方才心里的那股感覺:就是想逃離,想躲避。 她很難得的和詩杳說了內(nèi)心真正的感受,詩杳深吸一口氣后站起來,把醫(yī)藥箱重新放回去之后再次蹲在傅柔面前,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詩杳的手很溫暖,傅柔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這次她出奇的沒有反抗。 傅柔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慢慢通過詩杳的手傳輸?shù)剿w內(nèi),傅柔想撤離,但詩杳卻和她十指相扣,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你在做什么?傅柔不懂,但詩杳此時眼神卻十分堅定,她只是看著傅柔的眼睛,臉色卻慢慢變得虛弱。 那個封神咒直接傷害到了呦呦的身體,她以貓形養(yǎng)了半年多才開始有能力化為人形,這說明她身上還是有一定的靈力與修為在的,封神咒并沒能讓傅柔身上的全部靈力和修為都灰飛煙滅,更大幾率還是傅柔主動將己身封印,才沖淡了一部分封神咒的力量。 但是為什么她會在變成貓之后沒有記憶,成為人形之后也沒有任何記憶? 詩杳已經(jīng)找了柯帆,想等傅柔對她稍微再信任一些再把柯帆帶到傅柔面前,來一場悄無聲息的診治,可現(xiàn)在傅柔的情緒實在是陰晴不定,和她相處了這么久的詩杳現(xiàn)在都有些拿不準了。 現(xiàn)在詩杳只能用最笨的方式,那就是強行使用自身靈力去探尋傅柔身上的每一處靈脈。 她想找到傅柔身上的那把鎖。 或許只有把鎖打開之后,傅柔原本的力量才會回到她身上,包括那些記憶。 傅柔吸收了詩杳給她的全部靈力,她感覺身體像是變得更加輕盈了,以及她能明顯察覺到她對詩杳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詩杳的手驟然松開,但傅柔沒有立馬撤離,她原本就敏銳,這會兒更是明白詩杳不是尋常人。 所以她為什么會有讀心的能力,詩杳為什么會知道她對她的特別之處在哪,都瞬間就有了答案。 她們以前就認識,更是無比親密的關(guān)系,所以雙方之間肯定沒有什么秘密的。 既然如此詩杳肯定也知道傅柔無法讀到她的心。 你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是,對不對? 詩杳垂眸,沒有和傅柔對視,算是默認。 她把傅柔的腿放進車子里后坐到駕駛座上解釋道:剛剛我在你身體里重新纏上了我們之間的羈絆,以后哪怕沒有手機,不用聯(lián)絡,我們也會知道對方在哪。 傅柔睜大眼睛,剛想說你怎么能沒經(jīng)過我同意就這樣做,但詩杳搶先一步說:我們倆的命和運本來就是連在一起的,那時候如果不是因為放了幾個漏網(wǎng)之魚,原本不會有這些事情發(fā)生的,但我一不小心把你弄丟了,所以一直都很自責,所以你就當可憐一下我,給我一個心理安慰吧? 這還是傅柔第一次看見這個女人如此脆弱的樣子。 她在父母面前是強大有禮的,在她面前是端莊優(yōu)雅的,只不過受了個傷而已,她就能嚇成這樣,甚至不怕被她當成怪物也要將兩人羈絆重新連上,只為了一個心理安慰嗎? 傅柔心里安定下來,她抬手摸了摸詩杳的發(fā)髻和臉頰,輕笑出聲:現(xiàn)在我相信了,你確實很愛我。 回程的路上詩杳的后備箱里多了兩筐十分新鮮個大飽滿的荔枝。 傅柔的狀態(tài)比過來之前要輕松了,她還是沒有問以前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或許是她的心告訴她那些事情都比較沉重,還是不要去了解比較好。 所以她也就隨心而動,想做什么做什么。 或許失去記憶對她來說是一次嶄新的開始,也是她內(nèi)心最初的渴望吧。 現(xiàn)在她身邊的人對她都不錯,也非常寵愛她,雖然她聽不見詩杳的心聲,但詩杳也確實很在意她。 傅柔慢慢合上眼,她出來玩了一下午,現(xiàn)在難免有些困倦,一閉眼就睡著了。 詩杳聽見身邊人的呼吸聲,悄悄把車停在了沒有很多人的路邊。 她幫傅柔把車座位拉得更低一些,讓她睡得更舒服,然后輕輕握住了傅柔的腳踝,幫她把鞋子脫下來之后讓她的腿伸直,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看著那幾道血痕詩杳心里的確是不舒服,她又想到半年多前因為一時疏忽導致傅柔遭此大劫的場景,心口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給揪住了,生生的疼。 如果把她這么帶回去的話傅慶安和沈玉梅肯定會覺得她在傅柔身邊都沒能護好她的安全,還讓她遭受了皮rou之苦,對詩杳以前說的那些話的信任度肯定會大打折扣。 詩杳輕輕俯下身,她的鼻尖輕點在傅柔小腿上,舌頭緩緩舔舐過那些難看的傷痕,傅柔的皮膚逐漸恢復如初,絲毫看不出有任何受過傷的痕跡。 她的手握著傅柔一邊小腿肚,那觸感細膩絲滑,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詩杳又想起了在深海宮殿的那些日子。 把傅柔的小腿放下之后又幫她把鞋好好扣上,剛準備將傅柔的腿輕輕放下去,詩杳就看見了微微瞇著眼睛像是被吵醒了的傅柔。 她聲音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啞,有些疑惑的問:你在干嘛呢? 這個語氣綿軟得不行,讓詩杳差點誤以為傅柔在撒嬌。 詩杳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剛剛看了一下你腿上的傷,怕你回去覺得麻煩,所以解決了。 ??? 傅柔起身抬腿,發(fā)現(xiàn)睡覺之前腿上的那些還覺得疼的傷痕居然都不見了。 她一瞬間清醒過來,看著詩杳的眼神逐漸變得復雜。 這是妖怪還是神仙? 作者有話要說:詩杳:都是哦~(喜笑顏開 傅柔:我到底生活在什么奇怪的地方 小腿控又上線了=v= 今天也在求作者收藏~~ 第53章 53 原先詩杳并不打算讓傅柔這么快就知道她究竟特別在哪, 她前些日子才從一本戀愛手冊上說對愛人要保持一定的神秘感,這樣對方才會一直對你有興趣。 可詩杳看不得傅柔眉心揪起來的樣子,這樣她也能迅速共情,心口開始發(fā)疼。 對待傅柔, 詩杳永遠是最真誠的, 她玩不出什么手段, 所以永遠都會敗給傅柔。 傅柔喜歡掌控,既然如此詩杳就心甘情愿讓她掌控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縱容。 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下去了, 詩杳帶傅柔去江城最好的一家餐廳吃飯, 這家餐廳今晚被詩杳全都包了下來,主廚等到她們之后臉上才算是露出放心的笑容。 大老板肯定是太忙了,還說也不確定今晚到底會不會來, 主廚準備了許多食材,生怕今晚就浪費在那了。 這家餐廳位于江市一側(cè)最高的地方, 她們在窗邊可以坐覽江市全部的風景。 傅柔興趣缺缺, 她覺得比起看這些無趣的霓虹燈,還不如去看那一片令人感到心曠神怡的荔枝林。 服務員小姐笑著從盤子里遞了兩條熱毛巾放在桌子上, 傅柔坐在那里沒什么反應, 她明明只是在凝神想事情, 看著卻有些不怎么想理睬人, 服務員剛想出口提醒,卻被詩杳抬手制止。 她把傅柔旁邊的毛巾拿起來,攤開之后等到毛巾到達一個比較適宜的溫度, 把傅柔隨意搭在桌子上的手握過來,幫她仔仔細細的擦手指。 那些服務員大概也明白這兩位到底是個什么關(guān)系了,等詩杳幫傅柔把手擦完之后她們安靜得把毛巾收走, 不再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