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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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柔的手指很纖細,皮膚也無比細膩光滑,詩杳握在手里就不想放開,傅柔的注意力完全被拉回來,她見到詩杳那一臉沉醉,有些好笑的問: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你追我還是我追你呀? 在看見詩杳今天的所有表現之后,傅柔覺得她這些狀態(tài)都不是能隨隨便便裝出來的,所以十分自然而然的把詩杳劃為了自己人的范疇之內,所以和詩杳說話也開始變得隨意了一些。 詩杳眉間劃過一抹欣喜,她很明顯的感覺到傅柔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不像前幾天那般故意冷漠和無視了,她開始想要了解,想要探尋。 我們最開始的遇見可能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你確定你能接受嗎? 應該能。 反正詩杳和她都不是一般人,詩杳現在說的都是她以前經歷過的事情,既然如此還有什么是接受不了的? 見傅柔確實很想知道,詩杳卻賣了一個關子:在外面不太好說,等我們吃完飯了帶你隨便走走,和你慢慢講,可以嗎? 看來是真的很不一樣吧,只不過誰先追的這種問題也要等會兒再說嗎? 傅柔撇了撇嘴,那小模樣看起來有些不是很高興,詩杳無奈道:我怕我說是你先追的我,你會接受不了。 這只小貓咪高傲著呢,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她心里卻指不定在那里罵罵咧咧了千百次。 不過傅柔卻沒怎么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她前幾天還在書房里看了一本言情小說,也許是沈筱白偷偷藏起來的,那本小說里就是寫的女追男,但最后那位男主角還不是把女主當祖宗一樣來伺候。 所以誰先追誰也并沒有那么重要。 詩杳在最開始包場的時候就已經和這邊的經理說過,她家這位小朋友特別能吃,不是一般的那種能吃,希望主廚能在菜品精致之余,還能讓她家的小朋友吃飽。 主廚也是個聰明人,他清楚的知道大老板的要求是不能不尊從的,于是光前菜就上了三盤。 因為知道傅柔和詩杳的口味比較偏向鮮口,所以前菜也都是用了許多非常新鮮的小海鮮,吃起來口感爽脆鮮香,非常有趣。 看見傅柔滿意的樣子詩杳就放心了,她拿起叉子吃了幾口,記下傅柔喜歡什么味道之后打算回去也學著做一做這些菜。 在后廚的主廚知道傅柔喜歡這些菜之后算是牟足了勁,他對幾位副廚說:接下來一定得給我看準火候了,外面那兩位都是嘴巴刁的,如果有任何的不滿砸得可是我們的招牌! 是! 然而在外面坐著的那兩位一個只會說好吃,另一個是只知道跟著老婆說好吃的美食白癡。 主菜是魚和rou,詩杳沒有教傅柔怎么用刀叉,她先把盤子里的rou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再端到傅柔面前讓她慢慢吃。 傅柔的食欲確實驚人,有時候她也十分好奇吃下去的那些東西到底去了哪里。 不過在好吃的食物面前考慮這些并沒有任何意義,傅柔在吃東西的時候依舊在觀察詩杳,她發(fā)現詩杳總是吃得特別少,像是一兩口就飽了一樣,更或者說她只是嘗嘗菜品的味道就放下了刀叉,然后就是看著傅柔吃飯。 傅柔被詩杳這么盯著雖然也沒有感到任何不適,但她突然就納悶起來了: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喜歡吃東西,那你一般都吃什么? 和你吃的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我吃得比較少而已。 正好過來準備上菜的經理聽到詩杳的話緩緩吐出一口氣。 她還以為這位大老板是不喜歡他們這里的菜色所以吃得很少,現在看來好身材果然還是得靠自身管控才行。 只不過對面這位小meimei那么能吃,為什么她的身材也那么纖細? 女經理上完菜之后開始站到一旁去思考人生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沈玉梅突然打電話過來問她們現在在哪,詩杳說她們還在外面吃飯,等會兒就把傅柔給送回去。 沈玉梅安心的掛了電話,詩杳則是想起什么,從放在一旁的手提包里面拿出一部手機,遞給了傅柔。 這是你以前使用的手機,我一直都留著,現在還給你。 傅柔原本還在咀嚼牛rou,吃到一半把叉子放下,將桌子上的手機拿起來點了點。 沒想到壁紙居然是她們的合照。 這會兒傅柔算是沒了吃飯的心思,詩杳還在那里說:你的手機一直都沒有上過鎖,我也沒有打開看過,但一直都有在充電,如果你真的對我們的以前感到好奇,或許這些可以帶你找到答案。 晚上的甜品是傅柔喜歡的奶油草莓蛋糕,餐廳主廚和經理站在門口歡送詩杳和傅柔離開,主廚知道傅柔把那些菜全都吃了之后熱淚盈眶。 食客愿意把這么多菜全都吃完,這對廚師來說絕對是最棒的肯定了。 詩杳帶傅柔在街上隨便走了走就當作是消食,傅柔很少晚上出來,她看著街邊的一些攤子和店面,臉上的神情很放松。 不過她的思緒一直都繞在她手包里放著的手機上。 她們大約走了兩條街左右,街上的人只多不少,再逛下去只會人擠人,也沒什么意思,詩杳就開車把傅柔送回家了。 傅慶安和沈玉梅一直都在家里等著傅柔,看見傅柔安全回來,腳步還挺輕快的樣子,就知道這一趟她和詩杳出去玩兒得應該挺開心。 客廳里還有兩大筐荔枝,詩杳走之前留下來的,當時看見詩杳兩只手把那一大筐荔枝搬起來的時候傅慶安和沈玉梅眼睛都直了。 這么看來這倆孩子真的挺配,一個力大無窮,一個胃大無窮,簡直天生一對。 傅慶安和沈玉梅以及洪姨三個人才能搬得動一筐的荔枝,那荔枝里面還放了冰袋保鮮,他們可以趕緊分裝送給一些其他的朋友。 傅柔是沒心情去管那些荔枝的,她回屋洗完澡之后吹干頭發(fā)就躺在床上玩詩杳今天給她的手機。 手機里面有很多照片,還有一些社交軟件,傅柔不怎么會玩,所以她就安心在那里看相冊里的照片。 相冊里面大多數都是她和詩杳的合照或者是偷拍詩杳的一些側臉,她以前的拍照技術不算很高,但是看著這些照片傅柔好像也能感受到那時候的她對詩杳的愛意。 在那些照片里詩杳總是在看著傅柔,她唇角的弧度一向很淡,可是卻能夠讓人感覺到她在笑。 照片里的傅柔模樣也十分高興,她笑得漂亮,眼睛彎起來像是月牙。 這會兒傅柔也不得不承認,以前的那個傅柔應該也很愛詩杳。 只不過她心里總是有一種微妙的割裂感。 她覺得詩杳愛的是以前那個傅柔,和現在的她并無關系。 傅柔把手機關掉之后仍在床頭的抽屜里面,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和那些幼稚卻可愛的卡通畫,慢慢進入了睡眠。 失憶之后她就一直沒有仔細想過將來要做什么,那時候只想多看幾本書,或者是能更加好好的了解身邊的環(huán)境。 她是一個沒有過去,只有當下的人。 詩杳并沒有想主動告訴傅柔她的過去,反正傅柔也不想知道,但是這份感情她難道也能拋掉嗎? 傅柔覺得她也許做不到。 畢竟從見到詩杳的第一面開始,她的心神就被她勾走了。 這天詩杳去找傅柔的時候發(fā)現傅柔不在家,洪姨看見詩杳時還有些驚訝的問:你不是和柔柔一起去玩了嗎? 詩杳愣了一會兒,感知到傅柔在哪之后點頭說:對,我來幫柔柔拿點東西。 傅慶安和沈玉梅都是鋼琴家,平日里除了一些演出以外他們還會去江市大學教授一些課程,所以平日里也挺忙的。 他們見傅柔的狀態(tài)逐漸穩(wěn)定下來,對江市也開始有了一定的熟悉之后才放心的重新去上班。 詩杳到傅柔的屋子里拿了一條不起眼的發(fā)帶之后就離開了傅家。 她江市的地形已經了如指掌,她開車到了城北的一條商業(yè)街旁邊,這附近有一家很厲害的琴行。 傅柔為什么要去琴行詩杳并不知道,她選擇幫傅柔一起撒謊也是為了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只不過剛到琴行門口詩杳卻看見傅柔正被一對男女逼到角落,旁邊的老板和店員正在說著什么卻被那個男人直接推倒在地。 你那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叫了全服的人來追殺我,我找了好多關系才知道你長什么樣,但可惜就是找不到你,沒想到今天居然就碰上了,你說巧不巧? 這男人就是當初被傅柔買了懸賞令在全服通緝他的那個野外開紅大傻叉。 他有朋友在那家游戲公司做事,查到了和那個游戲綁定的微信號,從微信頭像知道傅柔長什么模樣,又從當時的某個熱搜上看見她,知道她住在啟海附近。 于是乎這個開紅男十分自信且得意的去私聊的傅柔的游戲賬號,并且還和她說讓她以后不要太放肆,看見他就乖乖滾到安全區(qū)里面,免得被殺了還玩不起。 后來傅柔那個號再也沒有登陸過,這開紅男還以為傅柔是怕了所以才不上線,甚至把這件事當成豐功偉績在某t吧大肆宣揚。 雖然蓋了個幾千的樓,但更多的人覺得他腦殘。 開紅男又有了一堆新的仇家,并以此為樂開始新一輪的扒皮人rou威脅,幾乎戰(zhàn)無不勝。 現在他沒想到陪女朋友來逛琴行居然能看見那個貓貓才不知道的妹子,她這一頭白發(fā)幾乎誰都忘不了。 但他壓根就沒想到傅柔會失憶,在聽他磨磨嘰嘰的說完全部事情經過之后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傅柔表情十分不耐煩,她原本只是想來琴行附近一個人單獨轉轉,誰能想到會碰上這樣一對精神病。 站在那個魁梧男人身邊的女人一身的脂粉氣,傅柔瞇著眼睛沒忍住打了個噴嚏,然后揉了揉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好熏,能站得遠一些嗎? 開紅男的女朋友當然也玩游戲,他們還是游戲CP,要不然怎么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人腦子都不太好,做了離譜的壞事還為此沾沾自喜,十分得意。 他們原本以為傅柔臉上會出現惶恐不安的表情,誰能想到對方看起來居然根本就不記得那件事兒了。 這怎么能讓人心里舒服呢? 于是他倆把傅柔堵住,還要讓傅柔道歉。 那位女朋友聽見傅柔這么說覺得臉上掛不住,怒道:你這人說話怎么這么沒禮貌??! 嗯,你比較有禮貌。 傅柔聽著他們的心聲就覺得像是在聽小朋友的無知計劃,她隱隱感覺到了誰的接近,臉上慢慢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別再堵著我了,要不然你們肯定會后悔的。 她真的是在非常好心的在勸告,可這對小情侶就是不聽勸,甚至還想動手打人。 旁邊的店主和店員生怕他們起糾紛損壞到這旁邊的昂貴鋼琴,在那里說今天大家出來心情都蠻好的就不要起口角之爭了,傅柔覺得很有道理,還點了點頭,但開紅男和他的女朋友看見傅柔這中蔑視的態(tài)度當然心中不滿,想要找回幾分面子。 傅柔今天出來原本是想看看哪里能學鋼琴的,她覺得天天呆在家里和詩杳四目相對太無聊了,詩杳在身邊她看書也沒辦法專心,所以干脆一個人出來走走,順便看看哪里招生。 她對鋼琴其實也不算熟悉,只不過上次她為什么能自然而然彈出的那一段曲子也讓她覺得十分奇怪。 如果詩杳跟著她過來說不定還能順便問問她以前和鋼琴究竟有什么淵源。 只不過沒想到才逛了一會兒,就遇上這么一對腦子不太好的人。 他們在心里貶低傅柔,卻又因為傅柔這幅無所謂的態(tài)度而忌憚傅柔,又蠢又慫,讓傅柔覺得好笑。 果然,在覺得傅柔根本就是蓄勢之后,那女人想對傅柔動手,卻被連忙趕過來的詩杳扯住手腕,直接將那女人摁在墻壁上,力道非常大。 詩杳表情冷下來的時候看著非常狠戾可怖,那女人的臉被詩杳狠狠摁在墻上,她粉底都黏在墻上糊了厚厚一層,神情滿是驚恐,開紅男剛想動手扇詩杳耳光,卻被詩杳一腳踢到了襠部。 旁邊的店長和店員驚呼出聲,往后退了兩步,傅柔見這兩人沒有再繼續(xù)擋她的路,非常滿意的從旁邊走開,繼續(xù)去觀賞鋼琴。 她走了兩步之后看著那邊的店長和店員,一臉淡定的問:不繼續(xù)幫我介紹了嗎? 店員顫顫巍巍的拿出手機說:我剛剛已經幫你報了警,估計警察馬上就要來了。 警察過來之后開紅男一直在那里喊痛說裂了裂了,詩杳卻開口道:我明明只是做了一個虛動作而已,壓根就沒踢到你,你也不至于用這么無恥的理由來污蔑我,明明你們先動手打人的啊。 過來的警察聽見詩杳這么一說,讓醫(yī)生先給開紅男檢查,最后醫(yī)生說確實沒有任何異常情況,讓那些警察看著開紅男的眼神更加怪異了。 他們四人一起坐上警車,傅柔低頭在那里玩手機,突然開口問那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警察:我剛剛查了一下,人rou,威脅,暴露他人的個人信息,這都是違法的吧,你為什么還能那么光明正大,像是炫耀一樣在我面前說你的豐功偉績? 傅柔多說一句,那個開紅男臉上的汗就多冒一分,接下來他又寬慰自己,想著他家在警局也是有人脈的,這點事應該算不上什么。 但他沒想到他剛想完,傅柔就湊上前小聲在開紅男身后說:你叔叔好厲害啊,什么事都能幫你擋著,我好害怕。 作者有話要說:傅柔:讓你們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惡人,老婆又出手了,她好颯我好i 詩杳:老婆害怕了,以后下手得更狠一點才行(認真臉 第54章 54 剛開始有記憶的時候傅柔就是被帶到了警局, 那時候接待她和傅家夫妻的都是女警察,對她態(tài)度還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