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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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景玉仍舊無法接受、或者想象自己結(jié)婚后就要跟隨對方的姓氏。 她很喜歡自己這個和母親相同的姓氏,它很好聽,并不想丟掉。 “哦不,”克勞斯稍稍思考一下,露出明了的神色,他問,“你在擔(dān)心這個嗎?不,我們不需要這樣,你想使用哪個姓氏都行,我也可以使用你的姓氏?!?/br> 景玉說:“我才不是在擔(dān)心這個!我并不是在說自己!” “景萊斯這個中文名字聽起來也很不錯,”克勞斯坦然自若地說,“或者,景先生?聽起來很優(yōu)秀?!?/br> 景玉說:“是啊,聽起來更像父女了?!?/br> 克勞斯深吸一口氣:“寶貝,可以討論一些不能讓我產(chǎn)生抽龍屁股沖動的話題嗎?” 景玉捂住嘴巴:“ok。” “如果你想念自己故鄉(xiāng),我也可以每年陪你回去住一些時間,這并不是需要讓你煩惱的事情,”克勞斯略帶抱歉地開口,“不過,景玉,我不能答應(yīng)搬到中國定居——我是埃森先生唯一的后代?!?/br> 克勞斯很誠實。 并沒有說什么“為你可以拋棄祖國和責(zé)任”的甜蜜話語。 就像景玉,她也不可能會拋棄自己的國籍。 愛無國界,但國家高于愛情。 可是景玉仍舊費解。 她忍不住問克勞斯:“你認真的嗎?” “為什么不呢?”克勞斯不動聲色地用手擋住玻璃展柜的邊緣,以免心不在焉的景玉撞上,“難道我會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你嗎?” 克勞斯感情真摯地說:“我一直都很想為基層的中國人民盡一份力?!?/br> 景玉看他:“老實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連夜看申論了?” 第86章 八十六顆糖 500 景玉真的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夠從這個金發(fā)碧眼的典型資本家口中聽到“基層”和“人民”兩個字。 這倆詞語可真是太讓人吃驚了。 景玉嚴肅地告訴他:“就我所知,我們基層服務(wù)崗位不招外籍人士?!?/br> 克勞斯友好地說:“那我只為景玉小姐單獨提供服務(wù)?!?/br> 景玉:“……” 喔,原來這個基層人民指的是她。 那她的確也是。 這話說的,景玉都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克勞斯再度很明確地表明了自己能夠給予的條件。 “我可以申請國際航線,”克勞斯說,“我擁有一些私人飛機,能夠更方便地回你的家鄉(xiāng),你不用為路程擔(dān)憂。” 景玉評價:“浪費?!?/br> “怎么能算浪費?”克勞斯糾正她的觀點,“我是在為中國和德國的gdp做貢獻,能夠促進兩國經(jīng)濟正向發(fā)展,這難道不是雙贏嗎?” 景玉稱贊:“克勞斯先生,如果我外公還在世的話,你一定是他特別特別中意的女婿人選。” 克勞斯回應(yīng):“我也很感謝他,感謝他的培育能力,為世界教育出優(yōu)秀的景玉小姐?!?/br> 景玉真心欽佩對方說話的藝術(shù)。 就連恭維也是這樣令人舒適。 景玉建議:“你的嘴巴真的很甜,如果以后哪天活不下去,或許還可以試試服務(wù)業(yè)?” “甜心,”克勞斯禮貌地回答,“雖然聽上去像是夸贊,但為什么我感覺有點怪?” 景玉已經(jīng)開始幻想克勞斯先生有朝一日淪落的模樣了。 倘若真的破產(chǎn),那克勞斯先生是不是仍舊會西裝革履、文質(zhì)彬彬地介紹自己? 她被自己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給逗樂了。 景玉嚴謹?shù)鼗卮穑骸澳姆?wù)絕對值得上500歐這個價格?!?/br> 克勞斯問:“你的心中,我這么廉價嗎?” “倒不是,克勞斯先生,”景玉說,“如果價格再高,我就消費不起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悄悄地湊近克勞斯先生,聲音很小很小。 克勞斯笑了起來,也敏銳地抓住她話語之中的關(guān)鍵詞。 他問:“是你消費嗎?” 景玉警覺:“怎么?你還想被別人消費嗎?” “不,”克勞斯忍著笑,看她頭頂一縷桀驁不馴的頭發(fā),“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你的話,并不需要付這么多。” 景玉狐疑地盯著他。 克勞斯同樣低聲地告訴她:“在慕尼黑舉行結(jié)婚登記,用不了100歐,你就能夠擁有我剩下的全部生命?!?/br> 景玉批判:“……黑心的資本主義國家啊,我在中國結(jié)婚登記更便宜,連10塊錢都不到?!?/br> “你說的很對,寶貝,”克勞斯若有所思,他很贊同,“那我們可以去青島登記結(jié)婚?也很棒。” 景玉:“……” 她想,克勞斯一定是瘋了。 景玉向他確認:“你確定結(jié)婚后,正式的中文名字要跟我姓?以后孩子中文名字跟我姓?固定陪我在中國居???你知道這種行為,在我們國家叫做什么嗎?” 克勞斯頷首,用標準的語調(diào)、一字一頓地讀出來:“倒、插、門?” 景玉:“……嗯,文雅點兒的說法叫做入贅?!?/br> 她無比震驚對方的學(xué)習(xí)能力。 如果景玉也有這樣出色的記憶力,現(xiàn)在說不定能夠多多掌握其他語言。 注視有著太陽光澤金色頭發(fā)、綠色眼睛的克勞斯先生,景玉實在無法將對方和網(wǎng)絡(luò)上流行的“贅婿龍王、坐他奶奶|頭上”這種東西聯(lián)系在一起。 克勞斯說:“結(jié)婚是兩個人結(jié)合成家庭的一件事情,選擇去男性家中、或者女性家中,都不影響婚姻的本質(zhì),不是嗎?” 景玉說:“好像也對。” 她很贊同對方的觀點。 “那要不要考慮接受我的邀請呢?”克勞斯再度發(fā)起邀約,“我們可以共享一切,龍寶貝?!?/br> 景玉警惕起來,下意識捂好手機和錢包:“所以我的存款、啤酒葡萄酒品牌和網(wǎng)上商店也要共享給你嗎?” 克勞斯:“……” 從修道院離開,當景玉和同行的另一位女性熱情攀談的時候,克勞斯喝了一些水,慢慢地平息現(xiàn)在心情。 有人笑著問:“您剛剛在和jemma小姐聊有趣的事情嗎?我看她似乎很開心?!?/br> 克勞斯回答他:“是的?!?/br> 一個魔王為龍展示了自己所擁有的全部資產(chǎn)。 但龍只偷偷地用尾巴尖掃了一下界線。 眼巴巴地回望魔王的珍寶,依依不舍地用尾巴尖尖打了聲招呼。 很快了。 龍已經(jīng)在思考交出橙子后的后果了。 湖風(fēng)有一種海苔脆餅的味道,又像潮濕的、泡發(fā)的紫菜湯,一蕩一蕩地推來。 在這種美味的氣息中,景玉回頭,看到克勞斯先生手指上閃閃發(fā)光的紅寶石戒指。 她若無其事地又移開視線。 在吉姆湖的度假一直持續(xù)到夕陽落山。 景玉在晚上才去往慕尼黑——因為她約定好了,次日再和巴哈爾正式商談關(guān)于啤酒的銷售和分成協(xié)議。 其實到了如今,這不過是走走流程,巴哈爾絕不會再在這種事情上為難她。 談成大事心情爽,景玉快樂地又去“叨擾”克勞斯先生。 只不過,龍的膝蓋在浴缸中受了一點點小傷,只好全程躺平,由魔王來完成這項愉快的項目。 在下/流話中,景玉摟緊他,試圖想要讓對方稍稍閉嘴;可惜事與愿違,克勞斯先生只會更加熱情。 魔王的胸膛上有著龍的牙印,痕跡很深,圓圓一圈,能夠清晰地看到牙齒的咬合情況。 克勞斯饒有興致地對著鏡子欣賞著龍的杰作。 圓圓的奶油蛋糕,點綴著一粒紅櫻桃。 不過這枚櫻桃被泡的有些久了,顏色比平時更深,也更大。 就像櫻桃樹兩端,一邊還在成長,另一邊已經(jīng)熟透了。 “很圓,”克勞斯稱贊她的技術(shù),“要不要在另一邊也留下齒痕?你不喜歡對稱嗎?” 景玉把克勞斯先生拽下浴缸,翻身趴在對方胸膛上安靜嘬嘬。 被溫?zé)崴耆鼑〉母杏X很好,尤其是還有溫暖的人為她做“墊子”。 據(jù)某些研究表明,人喜歡泡在溫水中,據(jù)說是會有回到母親zigong中的感覺,是胚胎發(fā)育時的感觸。 景玉不能確定這種研究結(jié)果的真實性,但她的確很喜歡依賴著克勞斯先生。 景玉的臉貼在他胸口中,能夠清晰地聽到心跳聲。 屬于克勞斯先生的心跳。 在這樣的時候,景玉想起了馬克西姆的話,以及他的提醒。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溝通的好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