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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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仁苦笑:“我有那么愛惹事嗎?” “你說呢?” “都是事惹我,就像這次吧,那木扎爾要不惹我,能有這么多事嗎?” “不是你先請他去吃飯的嗎?你說你上邊又不是沒人,直接找供銷局不行嗎?非得跟這些主任們打交道,我聽說二十幾個主任就去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想占你便宜,你說你這運氣啊?!?/br> 薩仁笑笑,趕緊點了兩個硬菜:“我這運氣挺好的,這不是您幫我解決了嘛?!?/br> “不開超市了?” “開!不過這事急不得,還需要時間跟錢來籌備,先跟供銷社合作吧!” 馮局這人特別爽快,跟薩仁說了去供銷局找誰,人家會給她條子,然后直接憑條子給各供銷商送貨就行。這可太好了,家里的機子現(xiàn)在只一臺開著,別的都閑置著呢,阿媽天天都說她燒包,先整下這么一大攤子,又用不到,太浪費。 馮局臨走時又說:“那姑娘不肯指證木扎爾,只拔氣門芯這種事,恐怕不夠判刑的,他貪的那些東西要能查出來最好,要是查不出來,他最多被撤職查辦,丟了工作沒人會再受他指揮,他最多跟那兩兄弟一樣當(dāng)混子,你可千萬別再去找事?!?/br> 薩仁點頭答應(yīng),這三個人都受到懲罰就好,懲罰輕重她決定不了。不過其實他們現(xiàn)在都被關(guān)幾年沒準(zhǔn)反而對他們是好事,不然的話就這些事,等嚴(yán)打的時候,恐怕都得判個二三十年,運氣不好直接死刑也有可能。 第277章 反省 薩仁不去找事,可李家那邊卻不肯安生,李老太太以為自家兩個兒子去舉報壞人,肯定有功,不會被抓,哪想到一去就沒回來。 她跑到派出所一問,人家說拘留了,以前這倆也被拘留過,最多也就是關(guān)七天,這次人家說犯的事太大,有可能判刑。 李老太太就急了,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了薩仁住的招待所,薩仁皺眉:“你找我有什么用?你兒子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嗎?慣子如殺子!你平時不管,自然會有人替你管?!?/br> “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四十多才生下這兩個冤家,他們爸又去的早,我一個人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 “那孩子應(yīng)該更懂事才對啊,怎么會慣成這樣?”薩仁不想跟她糾纏,這種人一輩子糊里糊涂,一把年紀(jì)了怎么可能醒悟,說再多也沒用的。 “都已經(jīng)被抓了,公安一定會秉公執(zhí)法,你找我也沒用?!?/br> “是你逼他們?nèi)プ允椎?是你說舉報了那個供銷社的主任,他們就沒事的?!?/br> 薩仁傻眼:“我可沒跟你們說過這種話,我只是說他們不去的話我天天去sao擾他們,哪里說過保他們沒事?” 可這位老人家哪里聽得進去,反正就是薩仁把他們打去的,是薩仁讓他們屈打成招了,各種糾纏,非要讓薩仁去派出所跟人家公安說清楚,把她兒子救出來。 薩仁只好請招待所的保安把人送出去,結(jié)果這老太太一頭撞向大鐵門,立馬起了個大包。 薩仁氣壞了,見她倒下去時還用眼睛瞥自己,就更無語了,看她撞的那勁頭,還以為她是存了死志,哪想到人家在這兒演呢。 “你弱你有理是吧,你兒子現(xiàn)在的處境跟你脫不了關(guān)系,你才是能救他們的人,要是讓他們好好服刑,出來了循規(guī)蹈矩,那還有救,不然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在這兒嚇唬誰呢?這么多人看著呢,能讓你訛上我?你就算撞死在這里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老太太頭上撞青了一塊,起了個大包,沒有出血,她見沒能讓薩仁心軟,也不裝了還換了說辭:“姑娘啊,我求求你可憐可憐我這老太婆吧!我知道你喜歡我大兒,可我大兒看不上你,我小兒子配你也不錯啊,你說你又不是黃花大姑娘了,不用這么挑揀吧,惹得他們倆個都不要你了,你就把他們送進局子,你這心腸也太歹毒了吧?!?/br> 薩仁滿腦袋問號,她第一反應(yīng)是老太太誤會了,但看著她那恨毒了自己的眼神,薩仁馬上明白過來,這位是見自己不幫忙,就想著用謠言毀了自己替她兒子報仇。 她冷哼一聲:“就算他們信了又怎樣?你覺得我會在乎嗎?老太太,我一開始只以為你是糊涂,只是太溺愛孩子,沒想到你這么惡毒,看來他們兩個是一脈相傳啊?!?/br> 招待所的人也聽明白了,馬上說:“我們不信,一看這老太婆就不是好東西。” 跟薩仁打過幾次交道的前臺姑娘也說:“就是啊,要真是這樣,她一開始怎么不說呢?見人家不幫她,才往人家身上潑臟水,真是太惡毒了?薩仁姑娘我認(rèn)識,她每次來都是公事,再說人家長得這么漂亮這么有氣質(zhì),就這老太太的兒子,想都能想到是什么賴皮樣,人家能看上嗎?” “就是啊,看看人家那一身的穿戴,呼市都沒得買,人家長得好看又有錢,會看上你家兒子?” 昨天圍觀了廁所事件的保安,突然說:“我想起來了,你兒子不會是那兩個小混混吧,一個被打破了頭,一個一身臟,一說報警他們就跑了,肯定沒干好事。” “對啊,沒準(zhǔn)是他們盯上薩仁了,想偷她東西,被送進去不知道反省,還跑來潑臟水?” 哈森冷笑:“就是這樣,她兒子惹了事,她跑來請薩仁去求情,公安在查的事,誰求情有用?薩仁不肯去,她就胡攪蠻纏。老太太,您不知道吧,我們薩仁曾經(jīng)告過一個編造她壞話的人,你是不是想進去陪你兒子了?” 李家老太太覺得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聲,只要她說出薩仁不檢點,不是黃花大姑娘,就算搞臭她了,哪怕有一個人信了,以后慢慢傳,大家也都會信,起碼會覺得你沒事的話人家為什么這么說你!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里的人都不信,還都向著薩仁說話,把她貶個一無是處。 “妖精,你真是妖精啊!你跑進我家跟我大兒二兒在屋里折……” 啪的一聲響,薩仁用盡全力甩了她一耳光,這一巴掌可比老太太往大鐵門上撞的重多了,假牙都被甩出來,飛了老遠(yuǎn)。 薩仁道:“我看你還真是不知死活,真以為我不能把你們怎么樣?我說過的話你忘了是不是?” 李老太太為了兒子還挺堅強的,半趴在地上,捂著臉哀嚎:“打人了啊,殺人了啊,這女的有后臺,把我兒子送進去,還想弄死我!快來人??!幫我找公安同志做主。” 薩仁失笑,蹲下身看著她的眼睛說:“放心,我沒打算找人整治他們,我就算認(rèn)識派出所的人,也不會讓他們?yōu)榱宋裔咚?。我說的是我在你家時跟你們說的話!我這人不愛記仇,可既然你不知進退,非要跟我結(jié)仇我也沒辦法?!?/br> 她說著壓低聲音,湊近老太太耳邊小聲說:“你再跟我折騰,我以后會盯死你兒子,只要他們出來,我就給他們找事把他們送進去,我會把他們犯過的事全都查出來,就這種有爹生沒娘管的混子,犯的事累計到一起沒準(zhǔn)死刑都夠了??傊兀还苣氵€在不在,他們兩個這輩子都得在監(jiān)獄里,除非吃了槍子。聽明白了嗎?” 李老太太從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她不敢看薩仁,可不用看也知道這姑娘現(xiàn)在的眼神有多駭人。真的遇到狠人了!她就不該來,該去派出所門口鬧的,公家人還講點理,就哭號說她沒人照顧就說兒子進去了她賺不來錢,養(yǎng)不活自己,沒準(zhǔn)派出所顧及影響還能放出一個兒子來給她養(yǎng)老。 老太太確實糊涂,她兒子們?nèi)橇耸?,也有人來她家找過她,她就是這么哭號訴可憐,混過去的,可現(xiàn)在顯然不頂事了,想不顧臉的跟薩仁說句軟話,求饒一下吧,看到薩仁冷冷的眼神,李老太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又急又怕,那一巴掌打的眼前金星還在轉(zhuǎn)呢,干脆往后一躺,暈了。 薩仁話說得狠,見人是真暈了還是讓招待所的人幫忙叫了救護車,哈森還好心的把老太太的假牙用紙捏著撿了回來,放到擔(dān)架上。 嘴里還說著:“是她自己撞的鐵門,自己打自己,把假牙都打飛了。” 反正老太太暈著呢,也沒人反駁,只要把人送走,離開第一現(xiàn)場,以后怎么說再看情況吧,在哈森看來這老太太就是自找的,她再慘也同情不起來。 這時候的救護車是不掏錢的,薩仁看著他們把人抬走,發(fā)現(xiàn)老太太的眼珠子在眼皮下亂轉(zhuǎn),就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也知道又在琢磨什么歪招。 她不禁心中暗罵,這老太太跟那兩個混子不愧是母子,都是無賴流氓,還如出一轍的慫。 這一家子可千萬不要再跑來她面前蹦跶了,不然她真會說到做到,她要是記著這仇,等嚴(yán)打的時候隨便找人給他們下個套,直接進去吃槍子好了。 把人送走后,薩仁謝過招待所幫她說話的人,一個年輕不輕的保安就說:“姑娘,我不懂面相,但有時候能看出善惡來,那老太太臉上全是官司,一看就不善,你呢,一身的正氣,我們肯定信你啊?!?/br> 前臺姑娘也說:“對啊,反正我們一看你就不會搞歪門邪道的,是個好姑娘?!?/br> 薩仁還挺感動的,她讓哈森把帶來的樣品給大家分了分:“我也不是送禮,算是推銷了,喝著好的,幫我們宣傳宣傳。” 這時候包裝就加分了,保安說:“一看就是稀罕的高級東西,我拿回家給我孫女喝?!?/br> 前臺姑娘也挺高興的:“這箱子送人拿得出手啊?!?/br> 有他們的反饋,李家老太太來鬧的陰云也散了,薩仁高高興興地帶著哈森,兩天時間跑了呼市所有的供銷社,轉(zhuǎn)了一圈,她也明白了自己一開始錯在那兒了。 供銷社在薩仁看來就是個零售終端,供銷社的主任在她看來根本算不上領(lǐng)導(dǎo),就是個商店店長。她重視他們但也平視他們,所以她覺得把大家邀請到一起邊吃邊聊,把事商量妥當(dāng)就行了。 可人家自己把自己都看得特別重要,現(xiàn)在的供銷社可以說是壟斷地位,一些緊俏商品,像是電視機,收音機,自行車之類的,沒票是買不到的,有的有了票也得等著,還得在供銷社登記上家庭住址跟姓名,排隊買,這時候有的人想走關(guān)系插隊買就得找供銷社主任了。 所以就是老百姓也覺得供銷社主任是個大官,有權(quán)有便利。 薩仁想在人家的地盤銷售東西,不登門拜訪,反而想訂個時間把人都召集到一塊。 人家能樂意?各個都把自己當(dāng)盤菜,心里肯定想啊,你算什么?供銷總局的領(lǐng)導(dǎo)還是市里的領(lǐng)導(dǎo)?一個賣牛奶的牧民,跑來叫他們?nèi)ラ_會,這要乖乖去了,不是掉價嗎。 再加上市里奶粉廠聽說了這事,又插了一手,人家自然都不來了。 薩仁想明白了,也開始反省自己,整天霸氣側(cè)漏的也不行啊,把自己看得越來越高,前期投入的資金還沒回爐呢,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做著名企業(yè)家了。 創(chuàng)業(yè)難,在市場空白時創(chuàng)業(yè)更難,在八十年代初,私企剛萌芽時創(chuàng)業(yè)是難上加難。 人家哪個白手起家的不到處跑業(yè)務(wù),就她打一圈電話開個自助餐坐等著人家到場,整天說別人幼稚,其實幼稚的是她吧。 薩仁這話不好跟別人說,都被哈森捧到您的高度了,再承認(rèn)自己幼稚?那也太傻了。 不過她還是在給雷庭州的回信里寫了這事,狠狠的吐槽著自己,雷庭州馬上要畢業(yè)了,這時候正在特種偵查營經(jīng)受考驗,接到信時已經(jīng)晚了一個多月,他看到薩仁訴說難處,不禁擔(dān)心極了,他戰(zhàn)友卻說:“能跟你訴苦是把你當(dāng)自己人了,看來你這不算是單戀啊?!?/br> 雷庭州喜出望外,但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也不太敢聽?wèi)?zhàn)友的話,他自己還沒對象呢,能懂什么? 他也不寫信了,跑去申請打電話,可惜薩仁又跟著去送貨,并不在牧場。雷庭州雖然失望,但聽到牧場那邊傳來的牛叫聲,就像是回到了那片草原,心情愉悅極了。 他掛了電話,又撥了一通京市的電話。 第278章 銷路 薩仁離開招待所后,阿古拉又去找過她,招待所接待他的人是那個前臺姑娘,她沒見過他,怕這男的又是那家的人,就說:“她不在我們這兒住了,因為惹了事,我們經(jīng)理說以后拒絕她住店。以后你別來這兒找她了,我們這是招待所,誰會長住啊?!?/br> 阿古拉被這姑娘懟的有點不好意思,腆著臉又問薩仁惹了什么事,這姑娘沒說,只說薩仁不在。 阿古拉有點失望,他還以為經(jīng)過這次的事兩人的關(guān)系能緩和一點,哪想到人家走都沒跟他打聲招呼。 回到工地,有工人興奮地喊他:“頭兒,快來啊,你朋友給你送東西來了。” 幾箱奶跟幾箱子奶粉還有奶干奶片這些零嘴,阿古拉一看就知道誰送的,“那姑娘人呢?” “姑娘?是個小伙子送來的,開著三輪車,說是給供銷社送貨的,順便幫人給你捎來這些東西。” 阿古拉嘆口氣,把這些東西給大家分了分,算是福利,這些工人有的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孩子了,看見這些奶制品特別高興。 有的還說:“咱們工地這位置好還是怎么回事?最近怎么老有人送東西?” 阿古拉也不解釋,心早就飄回草原了,如果兩家人沒有那些糟心事,如果他還在草原上,應(yīng)該也會去她的牧場工作吧,也許兩家還可以合開牧場,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薩仁可沒他這么多愁善感,李老太太沒再來找她的事,不過她就算想找也沒地兒找了,薩仁現(xiàn)在來呼市都是跟著貨車來,當(dāng)天就回去了。 她現(xiàn)在忙壞了,不只呼市供銷社全都供貨,還有內(nèi)蒙軍區(qū)來定野戰(zhàn)奶,這名字一叫,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薩仁給嚴(yán)軍長打了個電話:“是不是您在幫我?確定軍隊需要嗎?野戰(zhàn)帶這種奶不是累贅嗎?” 嚴(yán)軍長交代下去就知道她會給自己打電話,但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yīng),不由笑道:“放心吧,軍隊也有專門的人審核物資,不需要的話不會只看你的面子就采購,他們也一直在研究野餐包,想讓軍隊不開明火就能喝上湯,你這奶正好用上,尤其是搭配著壓縮餅干,兩塊壓縮餅干一袋奶,馬上消除饑餓,牛奶又有營養(yǎng)。唯一的缺點是袋子害怕擠壓,實戰(zhàn)可能帶起來不方便,但平時訓(xùn)練用完全沒問題?!?/br> 薩仁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能改進一下包裝方法,嚴(yán)軍長又說:“你啊,就是太見外了,東西賣不出去也不說一聲,我這兒這么大的市場你看不見?還有賣東西嘛,就得推銷,別總怕占我們便宜,我們心里也有數(shù),不該做的不該幫的,也不會只看你的面子就影響到軍隊利益?!?/br> 薩仁確實是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不過想到嚴(yán)軍長居然知道她東西賣不出去,又有點無奈:“不會吧,您還找人盯著我呢?” “你怎么會這么想?當(dāng)時我派小彩去你們那兒確實有盯著你的意思,主要你身上疑點太多了嘛,要是小時候就有神童之名還好說,這突然什么都會了,看看書就成了神醫(yī),我們肯定有懷疑。薩仁啊,有很多事情我們不能跟民眾公布,這么跟你說吧,真有那技術(shù)高超把臉該填的填該削的削,整了容偽裝成別人潛伏起來的。尤其是少數(shù)民族語言不通,比較封閉,很容易被人當(dāng)槍使。當(dāng)時你又是救災(zāi)又是救人,呼聲很高,我們就怕你是想成為牧民心中的領(lǐng)袖,然后借機搞事?!?/br> 薩仁當(dāng)時猜到軍方可能懷疑她的身份,但她真沒想這么多,這時她也不是想翻舊帳。 “嚴(yán)軍長,當(dāng)時我能理解,我是說現(xiàn)在怎么還不相信我?你要不找人盯著我,怎么知道我遇到難處了?其實也不是奶賣不出去,就是我太托大了,沒把事辦好?!?/br> “這還用盯著你嗎?庭州給他爺爺打電話,我們幾個老家伙不就都知道了嘛?!?/br> 薩仁完全沒想到這里邊還有雷庭州的事,“他跟你們說我的奶賣不出去?”“是啊,他說你的奶做出來賣不出去,很著急,甚至開始反省自己懷疑自己了。薩仁啊,這我得批評你了,做事業(yè)千萬不要遇到點事就退縮,聽說你定了好幾臺機子還開了廠房,租了一大片地?那就好好干,只要東西好,總能找到銷路?!?/br> 薩仁能說什么,除了感謝還是感謝,巧的是她剛掛了電話,雷庭州就打來了,聽到她的聲音他十分興奮:“薩仁,我還怕你又不在?!?/br> 薩仁沒好氣地說:“聽說你四處跟人家說我的奶賣不出去,我著急上火的都懷疑人生了?” 雷庭州愣了下,趕緊說:“不是,我沒這么說,我就是說看他們哪里有需要,可以定你的奶,你做出的東西絕對保質(zhì)保量。” “那還不是一個意思?我是把你當(dāng)朋友才跟你抱怨兩句,而且我主要說的是我的心理路程,是吐槽我自己沒有創(chuàng)業(yè)人吃苦耐勞的樣子,你這閱讀理解能力可真不錯,直接就說我的奶賣不出去,還四處說?!?/br> “真沒有四處說,我就是給我爺爺打了個電話,他們這些老人家都有各種補貼,牛奶又可以補鈣,中老年喝了也能強身健體,我是想著干休所或者療養(yǎng)院可以定嘛?!?/br> 薩仁本想說自己用不著他幫忙,可看看到手的訂單,好像有點太矯情甚至有點忘恩負(fù)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