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零開牧場 第1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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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還是說:“以后少管我的事,要不然我都不敢跟你抱怨了。” 雷庭州皺眉,完了,又理解不了了,讓他少管她的事,是因為她還想接著跟他抱怨,是這個意思嗎?所以只是把他當做一個傾訴的對象,而不是攜手共進的對象嗎? “抱歉,我沒辦法不管你的事,不管什么時候不管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傾訴,以后我不會再跟別人說,但我也不可能不管你的事?!?/br> 他說的語氣強硬,薩仁皺眉,以前雷庭州在她面前一直小心翼翼,這次居然強硬起來了?她還有點不適應(yīng),干脆道:“我以后都不跟你說了,我看你還怎么管?!?/br>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哈森笑著進來:“薩仁,我一直以為你特別成熟特別獨立,沒想到你還會跟人撒嬌呢,那位也太幸運了,有你這樣能干又嬌憨的女朋友?!?/br> 薩仁愣住,嬌憨?這是在形容自己嗎? “你覺得我在撒嬌?” “不是嘛?女孩子說‘我不跟你說了,我不要你管’的時候就是在撒嬌啊。” 是因為這兩句?薩仁板著臉說:“那是一般女孩子,我是二班的,我說這話的時候就是在敘述事實?!?/br> “二班的?”哈森又哈哈笑了起來。 薩仁兇巴巴地說:“笑什么笑?以后記住,我是你老板,不要用亂七八糟的詞來形容我,更不要偷聽我講電話。 哈森趕緊正色回道:“我知道了。” 不過等薩仁出去了,她又偷偷笑了起來,老板跟男朋友撒嬌還不肯承認…… 讓薩仁沒想到的是,除了軍隊的訂單,居然還有京市的,還真是雷庭州說的那兩個地方,干休所跟療養(yǎng)院,而且是整個京市的,雖然比不上軍隊的單子,但也不少了。 薩仁沒有雷家的電話,只好給徐司令打了個電話表示感謝,徐司令也張嘴就說:“你那奶賣不出去,跟我們說嘛,需要的地方多得是,就是加上運費怕不合算?!?/br> 看吧,她真沒罵錯雷庭州,果然是人人都知道她的奶賣不出去了,這尷尬勁,他們不會以為非得靠他們這些大人物出手才能銷得出去吧。 “不是賣不出去,是我沒處理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呼市的供銷社談妥了。” 等掛了電話,薩仁決定回饋一下他們,人家連考察都不用,直接就下訂單是對她的信任,她也得對得起這份信任。 送到干休所跟療養(yǎng)院的都是上了年紀或者有疾病的人喝,是不是可以加入溫和無副作用的中藥,來幫著強身健體?軍隊那邊是不是能研究出一種不怕擠壓又不占地方的包裝? 調(diào)理身體的藥方薩仁隨手可以寫出很多,但是跟奶結(jié)合到一起,不影響口感不影響營養(yǎng)成份的前提下,還不能跟病人其他的藥物相克,這真有點難,她開始一次次做實驗。 不過更難的是改良包裝,做出真正的野戰(zhàn)奶。液體要想不怕擠壓,只能做成扁平的瓶子,重量跟成本都會增加,反而更不適合行軍時攜帶。 呼特跟古博士聽了她想做的包裝,都覺得不可行,呼特還以為她是想把牛奶壓縮:“那不就是奶片嗎?不方便帶液體奶,可以帶著奶片,奶片就是奶粉壓縮的啊,吃兩片喝點水,也等于喝牛奶了?!?/br> 古博士瞪他一眼:“是不是還得站起來晃一晃,讓奶片跟水搖勻了?” “你這就是純粹抬杠了,反正比帶牛奶方便的,也就是奶片了,奶干也行,這兩個做好了,放一半年的都放不壞?!?/br> 古博士也沒別的法子,“其實塑料瓶子裝奶也可以啊,不怕擠壓,有必要時還可以用做它用?!?/br> “它用?一個塑料瓶子還有什么用途?” 呼特撓著頭,嘻嘻笑了起來,古博士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說著玩的?!?/br> 呼特就說:“哈哈哈,怎么沒有別的用途?碰到淡水資源可以用來裝水啊?!?/br> 薩仁點點頭,認同他這種說法,不過塑料瓶子裝保質(zhì)期更長的飲料可以,比如說奶茶,裝純牛奶有點浪費。 古博士見她沒追根究底,松了口氣,給呼特一個感謝的眼神,薩仁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皺眉看著兩人,“你們瞞著我有事?” 古博士趕緊說:“沒事沒事!我們是覺得你沒必要非要做出適合軍隊用的包裝,他們平時訓(xùn)練時方便喝就行了,真打起仗來,能填飽肚子就好,不是非得喝牛奶?!?/br> 薩仁嘆口氣,他說的也有道理,人家軍方有專人研究軍用物資,她在這兒折騰也是白費功夫,不過等她出門要去車間時,正看到李雪景在宿舍門口拆箱子,箱子里邊是用氣泡膜包裝的,她過去拿起氣泡膜捏著,突然就來了靈感。 第279章 火災(zāi) 李雪景自從決定在這里待下去后,很快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她負責質(zhì)檢。本來就喜歡吹毛求疵的人做這個絕對嚴格把關(guān),薩仁倒是很放心。 她一開始把李雪景安排去干重活累活就是想殺殺她大小姐的脾氣,又不是真為了為難她。 見呼特安排她進了車間,還盯了幾天,發(fā)現(xiàn)這位是真的踏下心來在做事,也就不管了。 這時李雪景見薩仁拿了她箱子里的氣泡膜,還以為她沒見過,就說:“這是我媽給我寄的化妝品,這種瓶子易碎,必須得有這些泡沫袋做緩沖才能寄過來?!?/br> 薩仁確實對氣泡膜感興趣,但她以前什么箱子沒拆過,這東西自然知道是干什么的。 “你有用嗎?沒用送我吧?!?/br> 李雪景現(xiàn)在適應(yīng)了,也知道薩仁對員工很好,不是個壞老板,她嗯了一聲,“隨便拿吧?!闭f著又拿出一小瓶子香水,“這個送給你,算是我謝你的?!?/br> “謝我?”薩仁沒收,還挺奇怪的,她上次還在跟自己置氣,還說要是監(jiān)督自己,這怎么又開始謝她了? “謝我什么?” “謝你收留我啊,我爺爺給我堂姐找了個對象,還沒三個月吧,就被按頭結(jié)婚了。我要是回去,估計也是一樣的結(jié)局,我想在你這兒長期待下去,可以跟你簽合同嗎?” 薩仁愣住,當時說的是三天,這都多少個三天過去,她也沒打算跟這位簽合同,主要她覺得這位待不長。 現(xiàn)在人家主動提出來,工作也一直認真負責,薩仁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想好了?好,那就簽一年吧?!?/br> “我想簽其其格那種合同,我發(fā)現(xiàn)我對畜牧業(yè)一竅不通,我想跟著你學(xué)技術(shù)?!?/br> “你還年輕,以后也許會有別的打算……” 李雪景打斷她的話,語氣又有點沖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吃不了苦,受不了累,遲早回家做大小姐是嗎?薩仁,你真別小瞧人,我喜歡上這里了,想在這里扎根,你就算不跟我簽合同,我也要跟著你學(xué),學(xué)了也是幫你干活,你總不能拒絕吧?!?/br> 薩仁傻眼,這孩子整個一二百五啊,簽就簽吧,反正她沒什么損失,等哪天李雪景想走,還得付她違約金,估計到時候又得跳腳罵自己黑心老板了。 “好,我跟你簽,不過簽了就是學(xué)徒工了,半工半讀,比現(xiàn)在還要累,工資還得頂學(xué)費。” “我知道,我早就問過其其格了?!?/br> 既然她這么上趕著,薩仁還真就跟她簽了協(xié)議,反正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至于她學(xué)不學(xué)得進去,薩仁就不負責了。只要哄著她不惹事不亂跑就行,也算是幫邢書記的忙了。 哪想到這位李大小姐非常喜歡□□,在薩仁的辦公室一角貼了張紙,紙上寫著草原大學(xué)四個大字。 那里放著桌椅,薩仁經(jīng)常坐在那兒教其其格,現(xiàn)在多了一名學(xué)生,還這么有儀式感的弄個草原大學(xué)的名頭,搞得薩仁都不敢隨便應(yīng)付了,趕緊編纂好了幾個小冊子,認認真真的授起課來,有時候古博士也過來,天南海北的說些動物學(xué),環(huán)保學(xué)的趣事。 哈森呼特還有幾個漢話比較溜的工人沒事了也常過來,薩仁的辦公室一角還真成了大學(xué)的學(xué)習角,大家也時不時的調(diào)侃自己是上過草原大學(xué)的,尤其是呼特,他說這名字聽起來特別高大上。 薩仁也不可能整天教課,有了訂單這幾臺機子都開起來,奶卻不夠了,還好她早有準備,早早讓哈森給各嘎查發(fā)了公告,牧場要招人,還要收奶。 為了收奶,她又跑了趟中原機械廠,買了他們那兒專供醫(yī)院用的檢測機子,免得奶里被人摻進不好的東西。 草原上夏短秋長,遍地黃的時候,也就是大收割的時候,幾臺收割機換人不停機,忙了好幾天。 薩仁種的長牧草把本地的矮草擠掉了一半多,她定做的割草機只能割下來長草,正好剩下矮草給黃羊吃。 古博士一直沒閑著,經(jīng)過他的統(tǒng)籌,薩仁牧場的野生物都沒有逃離,跟牧場的人和牲畜和平相處,各有自己的領(lǐng)地。 這時他就夸她有先見之明,“我還怕你把牧草都收割了,害得黃羊得去別處過冬?!?/br> 薩仁笑道:“哪里是先見之明啊,我當時就是想著怎么保證牧草自身的活力,上次的黑麥草一枯一大片,說到底還是它們自身的抵御能力不夠強,只剩下一種牧草肯定不行,還是這種混雜種植的更有生命力,而且這種完全不用再播種,是真正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br> 薩仁第二天就想打自己嘴巴兩下,簡直是烏鴉嘴啊,昨天剛說了個野火燒不盡,今天就起火了。 呼特沖進辦公室時,薩仁剛吃過飯,正跟其其格李雪景講如何讓牲畜快速繁殖,李雪景不像其其格,其其格是那種老師都愛的好學(xué)生,薩仁說的她記下來,沒聽懂的單獨列出來先自己琢磨,琢磨不透的再來找老師,到時候一點就通了。 李雪景是各種問題,不懂的當場就要問,不過她還挺有想法,問也不是瞎問,薩仁跟他們解釋,也讓他們探討,還真有點課堂氣氛了。 正說得起勁,呼特急匆匆的跑進來:“薩仁,草場起火了,根本攔不住?!?/br> “從哪兒起火的?趕緊挖防火帶??!千萬不要蔓延到畜牧棚?!?/br> “放心,那邊你不是做了防火措施嘛,我叫了人在挖防火帶了,可只能護住咱們營區(qū)?!?/br> 四萬畝草場,她只有不到一百名工人,不管是橫著挖還是豎著挖都來不及了,只能看著火氣勢洶洶地掠奪著草原。 已經(jīng)是深秋,草根都黃了,一點水份都沒有,早上或晚上有露水,火勢能慢一點,大中午的到處一片干,火噼里啪啦的燒著,遠遠都能聽到聲音。 薩仁見無濟于事了,帶著人退到了營區(qū),古博士看著燒成片的草原,嘆口氣:“幸虧你已經(jīng)把長草收割了,不然的話這些牲畜都沒得吃,奶牛奶羊斷頓了,就沒奶,你剛打開的銷路就得斷貨。還有黃羊跟入秋后來的那群鹿沒準都會燒死在長草里,那可就太慘了。” 薩仁也慶幸極了,幸虧是把長草收割了,不然這防火帶還得再挖寬一點,長草讓風一刮落到蒙古包上,或是吹到畜牧棚那邊,那可就太慘了。 她也嘆口氣:“我真懷疑是因為我昨天多了那一句嘴,好好的,我為什么要來一句野火燒不盡呢,顯擺自己記是古詩詞嗎?真是吃飽了撐的。” 呼特卻突然說:“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起火了呢?是不是有破壞分子?我聽廣播里說云南邊境那邊抓到兩個搞破壞的特務(wù),咱們這里說起來離邊境也不遠啊。” 古博士沒好氣地說:“人家搞破壞直接沖著你的牛羊去了,怎么會燒已經(jīng)割過的草地?” 薩仁卻覺得呼特說得有理,一入秋草一黃她就再三強調(diào),進草場不能帶火柴打火機火石,反正能起火的東西都不要帶,這是三令五申過的,還制定了獎懲規(guī)則,大家互相監(jiān)督,還真沒發(fā)現(xiàn)有人違規(guī),呼特也已經(jīng)查過了,起火的時候沒人在草場,不是在車間就是在畜牧棚,沒上班的人在宿舍睡大覺呢。 今天也沒接待游客,怎么就起火了呢? 薩仁看著已經(jīng)燒光了草,只冒著黑煙的土地,皺眉道:“搞破壞的也不一定是特務(wù)?!?/br> 呼特不解地看她一眼,“什么意思?你是說咱們的員工有人違規(guī)了?火一起來我就讓大家停下手里的活,連車間那邊都把機子停了,都出來挖防火帶,我數(shù)了不缺人啊,難不成這人跑得快?” 他對著男工人們發(fā)火:“到底誰跑去草場抽煙了?給我自己站出來,不然的話……” 薩仁擺手道:“我不是說他們,我是說我們得罪人了?!?/br> “啊?沒有啊,什么時候?”呼特又沖著那群工人吼,“你們是不是在外邊惹事了?誰惹事了?馬上給我站出來!” 薩仁被他氣笑了:“行了,我知道你著急,別大喊大叫的,他們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忙了半天,還要被你冤枉?!?/br> 有幾個小伙子就叫起了屈:“對啊,我們從來不敢去草場抽煙,規(guī)定都是薩仁定的,她開會強調(diào)了好幾次,給我們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啊?!?/br> “就是,我們這幾天都在忙著收割牧草,根本沒出去過,哪有空去得罪人?” 不只男員工就是女員工也個個擺手,表示這禍事不是自己惹出來的,倒是李雪景兩手互相絞著,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薩仁跟古博士對視一眼,覺得她很有問題。 薩仁安排了幾個工人帶著狗在營地周圍盯著,免得死灰復(fù)燃,火星子再被風吹過來。 “原材料還有的話就別停工,牧草倉庫派專人守著,千萬不能出事,今冬就靠著這些牧草了。該開工的開工,該休息的休息。心都別慌,都往好處想,草變灰也算施肥了,最多是把黃羊餓跑了,我是想做生態(tài)牧場,但黃羊現(xiàn)在沒那么重要,來年咱們這里水草豐盛了,它們自己就找來了,所以損失并不大?!?/br> 把大家都安撫了,她才帶著幾個人進辦公室商量,李雪景雖然不是負責人,但她默默跟了進去,薩仁直接問她:“火災(zāi)跟你有關(guān)?” 李雪景點點頭,又抬頭看看其他人:“我想單獨跟你說。” 薩仁只好又把那幾位先打發(fā)了,然后就聽李雪景說:“肯定是我爺爺,他想把我逼回去?!?/br> 薩仁傻眼了,看奇葩一樣看著她:“這就是你的結(jié)論?” “對,我爺爺做事向來不擇手段,你們都被他蒙蔽了,他來華國投資是看到百廢待興,有很多機會,他不像我這么愛華國?!?/br> 薩仁無奈道:“李雪景同志,這跟他愛不愛華國沒關(guān)系,問題是他這種閱歷這種身份這種年齡的人,不可能做出這么幼稚的事來逼你回去,你想太多了,一直把家人當敵人,陷進了陰謀論里?再說燒了草場,你就會回去嗎?” “可我昨天剛給家里打電話說跟你簽了合同,我爺爺說我被你哄騙了,賣身給你當長工,我不服氣就跟他吵了幾句,今天草場就起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