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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凡大師手無寸鐵,連一只小強都不忍殺害,還是個男子,她真不敢想象他被抓后會怎么樣。 握著韁繩的手發(fā)麻,周窈慧眼獨具,憑借非凡的眼力找到手串上的菩提子。 她滴水未進,策馬跑了三四個時辰,跑到天都亮了。 周窈把見到的菩提子用手帕抱起來裝好,仔細數(shù)過,確認為十八顆。 彼時她已經(jīng)離開紫地很遠,也不在官道上,周圍空無一人。 她蹲下身細細查看,發(fā)現(xiàn)菩提子的泥地上,有兩道車轍。 翻身上馬,周窈無片刻停歇:“駕!” 穿過樹林,一片湖水映入眼簾,可謂鳥語花香。 周窈騎馬臨此,倏然拉繩。 玄鶴大喇喇站在道上阻截她:“就是你假扮孔群陽?” 她身邊的女子眼睛一覷:“是她!我就說那天肯定多了個男的……不對,她怎么是個女的?” 周窈心頭躥上一團火氣,燒燼一地純色:“靜凡大師在哪?!?/br> 玄鶴拔劍勾唇,恣意狂笑,“等你打敗我身后這些精兵再說吧!” 周窈旋即蹬馬而上,抽出那根匕首,殺意肆起。 * 瓊瑤高樓內(nèi),激烈的□□博弈結(jié)束了又起。 靜凡大師以絕食相抗。 他自從進入高樓,手便沒離開過衣襟。 面前顛鸞倒鳳,□□無比的女人,應(yīng)該是周窈的親meimei,文王周迢。 自從周窈上位后,她當(dāng)起閑散王爺,但每年進送給周窈的男子絡(luò)繹不絕。 靜凡大師他下意識捏了捏拇指,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丟了數(shù)珠。 對,他把數(shù)珠丟在地上了,以求周窈發(fā)現(xiàn)來救他。 可是他沒想到,對方是文王。 文王與陛下關(guān)系親密,二人同好男色,民間都說她們沆瀣一氣、臭味相投。 靜凡大師若星河之輝的眸子霎時間暗淡下來。 周窈……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她和周迢毫無相似之處。 “沒意思?!迸怂﹂_身下的男人,又灌了幾杯酒,意識不清,搖搖晃晃。 她看靜凡眉聚山川之秀,五官清俊,雙眸隱隱含著恐懼。特別是他鼻尖那點小痣,真真誘人,引得她像撕咬一口。 沖動噴涌上來,周迢大步直沖靜凡來,“本王改變主意了,本王要收了你。” 說罷,她強襲上身,猛力把他推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吸引力?!?/br> 靜凡趕忙坐起,呼吸狂亂:“文王不是要把貧僧獻給陛下嗎!若陛下知道文王對貧僧如此……” 周迢無情打斷他的話,甩了他一巴掌:“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用她來壓本王?她后宮那么多男人,哪能顧及到你?” 嗤啦!她強行撕開他的衣襟。 佛說,世間萬相,皆是虛幻。 但痛苦不是,他切身地感受到了。 靜凡極力反抗,卻四肢無力,頭暈?zāi)垦!?/br> 是鳳窩香!如今周迢湊近,他方聞出房間內(nèi)鳳窩香味道奇異,并不純正,夾雜了許多靡靡之氣。 他一下子攤倒在毛毯上,呼吸困難,皮膚驟然升溫,手緊緊摳住地毯不肯屈服,被周迢強行拖出五道血痕。 “想不到,大師心底的欲望很深啊?!敝芴霭阉Φ揭贿?,逼他面對自己。 她拍拍他的臉,抓住他的手腕,“大師要知道,這藥最容易鉆入心思本就復(fù)雜之人,越復(fù)雜越容易乘虛而入,大師的心,看來并不向佛啊,哈哈哈哈?!?/br> 她當(dāng)即跨坐在他身上,一把扯下他的里褂。 白凈如蓮的軀體驟然呈現(xiàn),褻瀆佛子的激情讓周迢興奮地歡叫:“本王還沒嘗過和尚的滋味,今日就開開先例!” “王女,王女!”一小廝倏然沖進來,“王女,玄鶴死了!” “死就死了,”周迢手中動作不停,壓在他身上,“有什么的?” 她guntang的手即將觸及最后的禁地。 一滴清淚從靜凡的眼尾滑落。 咻—— 一根匕首自外射進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插在屏風(fēng)里。 啪嗒,有什么東西掉了。 周迢一愣,摸摸耳朵,抓了一手的鮮血。 她狂瘋大作:“誰!” 周窈破窗而入,一腳踹向她的臉,把周迢踹得滾開六個身位。 一件滿是血跡的外衫從天而降,蓋在靜凡大師的頭頂。 “畜生!靜凡大師是朕的人,你竟敢放肆!” 第33章 周窈的怒火難以壓制。 就像農(nóng)歷八月天里被點燃的汽油, 能致繁城傾圯,傾盆大雨也難澆滅。 此人光天化日之下買賣人口,還以她的名義威脅恐嚇。 強取豪奪, 建造宮樓殿宇, 于金殿內(nèi)吃香喝辣, 肆無忌憚, 吃的喝的,每一口都是百姓的血。 更可惡的是, 她擄走靜凡大師,還…… 太荒謬不經(jīng), 太猖狂。 周窈在法治社會中長大, 從沒見過這么陰暗的場面, 更沒如此憤怒過,她現(xiàn)在只想殺人。 氣血上涌, 她一步當(dāng)先, 掐著周迢的脖子把她拎起來,一拳呼上去。 鼻血橫飛,周迢嗚咽一聲, 徹底清醒過來。她被打掉兩顆牙, 邊哭邊示弱:“皇姐,你能用武功了?!” 周窈一字不回, 猛力一推,把周迢打飛出去。 周迢咚的一聲,重重跌回兔毛毯上,帶著毛毯往后又飛出十幾米,撞碎一應(yīng)奢侈品,就連檀木桌都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