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當(dāng)虐文女主女扮男裝后、皇叔的第一寵妃、[精靈寶可夢同人]精靈掌門人、我是康熙白月光[清穿]、我在妖界C位出道、團寵皇后重生了、[火影同人]這個宇智波過于謹(jǐn)慎
“我是真沒辦法了,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探討過無數(shù)次,她每次都說她以后不會再提了,可沒過多久,又開始舊事重提,家無寧日?!?/br> “也怪我,當(dāng)時如果再堅持一些,不和她提那些,我們也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白蕭沒說話,林軒似有些尷尬,他們也不是可以互相討論彼此煩心事的關(guān)系,“抱歉,白律師,我今天話有點多,你別介意?!?/br> “沒事?!卑资捳Z氣淡淡,“以后,別再感情用事。” 也許是他那句別感情用事讓她退縮了,盛夏又像以往自我安慰的修復(fù)好了自己,她選擇了不去探究彼此的過去。 她安慰自己:那樣,就一直保留著一個期待了。 上車后車窗一直緊閉,盛夏身體沒那么涼了,可忽的覺得有點悶。 何詩詩刻意提起的名字,明目張膽的提到的白蕭的過去,都好像在昭示著,她的自欺欺人破滅了。 駕駛座的男人撇了眼后視鏡。 盛夏安靜的靠在椅背上,她今天妝容很精致,很明顯精心打扮過。一向不涂口紅的人今破天荒的抹了口紅,她唇色本就是那種天然的粉唇,飽滿而紅潤,自帶上妝效果,今天似乎是上了點櫻花粉,白里透紅。 昨晚的時候,她窩在衣帽間,少見的為了一件衣服糾結(jié)起來。 白蕭弄不懂她,她一向敏感聰明,即便他不曾對她提起他那個千瘡百孔的家,她也早就所有察覺。 又何必去在意那些人的看法。 后視鏡里,女人黑發(fā)不知何時散在剪頭,精致的側(cè)臉被披散的黑發(fā)半遮,白蕭看不清她的表情。 以往兩人在車上,他也總會習(xí)慣性的讓她坐在駕駛座后方的位置,可她總是會不太安分的挪到右邊的位置,他讓她坐回原位,她笑嘻嘻的說:“要么讓我坐副駕,要么讓就讓我坐這里,你自己選?!?/br> 她給他的是二選一的機會??砂资挍]選,他直接將人拎回原位,強硬的給人系好安全帶,“好好坐著。別再亂動” 小姑娘有些委屈:“你后面的位置,我不喜歡?!?/br> 白蕭不懂小女生的這些小心思,“一個位置而已,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br> 女生低著頭,怏怏不樂道,“因為,這個位置,看不到你呀?!?/br> 他當(dāng)時一怔,像被羽毛拂過心尖,有些癢,見女孩悶悶的樣子,他少見的逗起她來:“怎么看不到我,不是看得到我的背影?” 小姑娘猛的抬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間全是笑意,飛快的挪回原位。 那時白蕭不懂為什么,后來,他隱約察覺到,很多時候,她都安靜的坐在他身后,帶著笑滿足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當(dāng)然,偶爾也會偏著頭,有點調(diào)皮的盯著他的側(cè)臉。 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頭也不回的提醒她坐好。 再后來,她在他的反復(fù)提醒下,慢慢變得內(nèi)斂了些,不再張揚的盯著他看,大部分時候都是讓他專注的開車,偶爾遇到堵車,也會碎碎念的提到她工作的日常 偶爾也會,閑散的抓起相機,關(guān)掉快門聲,在他后面拍攝記錄著。 那些照片里,都是他。 “以后不想過來就別過來?!蹦腥说统恋纳ひ粼诿荛]的車內(nèi)響起。 盛夏思緒有點飄,好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她第一次覺得,他們雖然在一起三年,卻并未真正敞開過心扉。很多情侶間可以無所顧忌提到的話題,在他們之間,似乎都是禁忌。 白蕭從不叫楊瑜mama,以致于,盛夏那句“可那是你mama”怎么都說不出口。 她沉默半晌,才道:“阿姨打電話給我,我也不可能總是拒絕?!?/br> 不知道是不是聽出了她話語里的為難,白蕭沒再說什么。 -- 這晚,盛夏很晚才睡著,彼時白蕭已經(jīng)入睡,盛夏維持一個姿勢久了,身體有些麻了,她不敢翻身,怕吵醒身側(cè)的人,他向來睡眠淺。 后來入睡時也不知道是幾點了,次日早上醒來,盛夏只覺的脖頸發(fā)酸,她揉了揉脖頸,這才意識到四周的空氣似比往常稀薄一些,盛夏下意識抬手去擁身側(cè)的人,回應(yīng)她的是不要錢、隨時隨地都可以隨便抱的空氣。 盛夏眨了眨眼,而后,快速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抓起手機一看,看清時間之際,也注意到了屏幕里的微信消息。 男人的頭像非黑即白,文字一如以往的簡短:【我熬了點粥,醒來記得喝。】 君也離溫莎公館有些里程,開車近半個小時,早高峰堵車,白蕭一般7點半就出門了。 說來也巧,白蕭購置的溫莎公館恰好在MD攝影隔壁。 兩人剛在一起那會兒,白蕭還住在君也旁邊的一個小公寓,那時也是君也成立之初,他們兩約會地點基本都在君也,偶爾去白蕭的公寓,白蕭也從不讓她留宿。 溫雪那時玩笑似的問盛夏,這么冷靜,他對你沒沖動的嗎? 盛夏倒沒在這上面多想,她始終認(rèn)為,性這種事,水到渠成。 兩個第一次是在溫莎公館,那時兩人剛好在一起一年,男人溫柔的觸撫,云朝雨幕間,撕扯掉了他一貫的內(nèi)斂。 他輕聲喊著她的名字,盛夏差點溺死在溫柔又霸道的情潮里。 后來她搬到溫莎公館,本是愛睡懶覺的一個人,可偏偏睡不著了。索性白蕭起床時她就跟著起床,他洗漱之際,她熟練的替他準(zhǔn)備點簡單的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