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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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左右搖晃著,婉葵的身體也隨之左右擺動,但是她現(xiàn)在的身體僵硬得很,指甲緊緊摳著木雕。 外面是敲鑼打鼓的聲音,仿佛真的是一場熱鬧的喜事,但是沒有人知道迎接婉葵的是什么。 轎子在牧府外圍轉(zhuǎn)了兩圈,最后才抬進牧府。 婉葵握著木雕的手微微顫抖,緊咬著下唇,恐懼讓她的面容扭曲,她又試著掙扎了幾下,但是根本無濟于事。 她以前聽師傅提過一些關于冥婚的習俗,在和死人拜堂之后,是要被釘死在棺材中。 她的腦海中字再一次回想起那個男人,他回來之后,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會不會難過?還是會另娶她人?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轎子停了下來,婉葵的心也隨之漏了一拍。 轎簾被掀開,兩個下人一把將她從轎子中扯了出來,她第一眼便看到廳堂中的布置。 她的瞳孔驟然緊縮,廳堂中的布置,一般是紅色的成親現(xiàn)場,另一半則是白色的靈堂布置。 這一幕和他們之前在倉庫見到的一模一樣,但是林戚并沒有意外。 牧長冬和牧母坐在最前面,他們的中間放著喜果糕點,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而兩側(cè)放著的紅色棺材中的東西卻都是紙扎的。 他們的后面是牧懷旻的畫像,而前面放著一口開著蓋的棺材。 婉葵抬頭就看到同樣是兩個人架著一個軟踏踏的人站在棺材前面,即便是不用猜也知道他是誰。 她的眼淚拼命地留著,一邊搖著頭一邊想向后退,但是架著她的兩個下人高大又有力,直接把她抬起來放在那個軟踏踏的人旁邊。 婉葵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一眼便看到牧懷旻蒼白到發(fā)青的臉,她下意識尖叫了一聲,想要暈過去,卻被旁邊的人一巴掌打醒。 這一巴掌把婉葵的臉打到牧懷旻的方向,同時牧懷旻的頭也在她的方向耷拉下來。 兩人的臉差一點便貼了上去。 同時,牧旻野和林戚也正好對視上。 牧旻野突然后知后覺得反應過來什么,整個人都傻了,“臥槽?我要和老大成親了??” “其實好像,也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存在感極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僵硬地轉(zhuǎn)過頭,正好對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聞弋欽的死亡視線。 牧旻野干笑了兩聲,“哦不對,是牧懷旻和婉葵,我和老大是清白的,是清白的。” 【啊啊啊啊真的要冥婚嗎?不要吧??!】 【不對啊,一般冥婚的話,新娘是要當場和新郎合葬吧,可是女鬼后面還生了孩子?。俊?/br> 【啊…對哎,那孩子是誰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嗩吶聲響了起來,奶娘一聲高昂的聲音同時響起:“一拜天地。” 下人一腳踢向婉葵的膝蓋,就在她要跪下時,林戚的身體一閃,直接從婉葵的身體中脫離出來。 一旁直接跪下了的牧旻野眼睛差點瞪了出來:“不對啊,不是誰劇情中不能脫離身體嗎??老大你怎么做到的?” 林戚眨了眨眼,“我想出來了,就出來了呀?!?/br> 牧旻野:“……”大佬不愧是大佬。 在牧旻野世界觀快要崩塌的時候,寧騁哭唧唧地道:“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主持一場冥婚,這太可怕了,我并不想擁有這樣……。” 他的話還沒說完,奶娘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二拜高堂?!?/br> 下人將兩人提起來,對著牧長冬和牧母跪下,看到這一幕,牧母直接哭了出來,連忙用手捂住嘴。 她的眼中只有自己死去的兒子,絲毫沒有無辜的婉葵,婉葵驚恐得瞪著雙眼,像是皮影戲的小人一樣任人擺布。 奶娘喊出最后一聲:“夫妻—對拜—” 嗩吶的聲音襯得她的聲音越發(fā)尖銳恐怖。 下人將兩人面對面,婉葵死死地閉著眼睛,扭過頭一眼都不看對面的牧懷旻,即便是這樣,她依舊能聞到牧懷旻身上傳來死亡的味道。 淚水將她的妝容染花,紅色與白色混合在一起,讓她看上去如鬼魅一般。 牧旻野和寧騁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也從各自的身體中脫離,他們站在林戚和聞弋欽的身邊,看著最后冥婚的禮成。 婉葵被強硬地看著跪在地上,和死去的牧懷旻互拜,牧懷旻的身體僵硬又冰冷。 兩人指尖相對,那冰冷竟然還不如婉葵此時的心冷。 喊完最后一聲之后,下人們將牧懷旻放回到棺材中,然后在將婉葵放在牧懷旻的身邊, 不管婉葵如何掙扎,下人的手依舊死死地按著她的肩膀和四肢,她淚眼汪汪的看著按著她的兩個下人,兩人全程別過臉,不和婉葵對視,眼中滿是不忍。 就在巨大的木釘子要釘進婉葵的身體時,牧母突然哭著撲了上去,“我的兒啊,你怎么就這么丟下娘一個人,你年紀輕輕的一個人,雖然娶了媳婦,但是連個后代都沒留下啊?!?/br> 聽到這話,大家的眉心瞬間蹙緊,腦海中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幻象。 寧騁的嘴角抽了抽:“哎,差不多得了,怎么還想要全套的?” 他的話音剛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動了起來,奶娘的聲音傳了出來。 “夫人別難過,我知道一個方子,可以讓二少爺留下后代?!?/br> 第九十章 【三更合一】孩子…… 奶娘的聲音讓全場都安靜下來。 寧騁狂呸了幾下, “又是你?。∫膊皇悄慵液⒆?,你管那么多呢!你這個糟老太太壞得很??!” 躺在棺材里的牧旻野直接被氣活了,“你們咋不問問二少爺想不想留后代呢?。 ?/br> 婉葵聽到這話愣住, 甚至忘記了掙扎, 她睜著一雙眼睛, 一眨不眨地看著奶娘,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冥婚還不夠嗎? 她的眼中寫滿了疑問, 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問題。 為什么是她呢?只因為她來牧府唱了一次戲嗎? 奶娘注意到婉葵的表情瞪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 能給二少爺留下后代是你的榮幸, 我們牧府都沒嫌多養(yǎng)你一個麻煩?!?/br> 再轉(zhuǎn)頭望向牧母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諂媚, 小聲道:“是這樣的,我以前聽說過一個偏方, 讓江湖的術士來做法, 可以讓二少爺?shù)幕昶歉皆谑裁礀|西里,和新娘同床共枕一年,她就會受孕,這樣生下來的孩子就是二少爺?shù)牧??!?/br> 牧母滿臉的懷疑, 牧長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荒唐,這都是那里聽說的偏方,這樣將懷旻的魂魄移來移去, 大大的不可!” 奶娘瞬間嚇得跪了下去,連磕了三個頭,“老爺息怒,這個可不是奴道聽途說, 當初村里有人成功了的,確實生了出孩子?!?/br> 這句話讓牧長冬若有所思,牧母的眼中越發(fā)動搖。 她看著棺材中冰冷的牧懷旻,眼淚再一次掉了下來,她摸了摸牧懷旻的臉,“兒啊,你是不是也很留下一個子嗣,這樣你就不會孤單了?!?/br> 牧旻野的嘴角抽了抽,“不想,別摸我,有你這樣的媽真的倒了血霉?!?/br> 牧母自然聽不到牧旻野的吐槽,突然看到棺材中的陪葬品顫了顫,她瞬間爆哭出聲,“懷旻答應了,剛才玉器動了一下,一定是懷旻在回應我??!” 牧旻野:“……阿姨,就算迷信也要有點腦子好不好,人都死了怎么回應你?玉器動了只是剛才人家姑娘掙扎的時候碰到了啊,真的服了?!?/br> 很顯然大家都已經(jīng)沒了腦子,牧長冬的態(tài)度也有所松動,奶娘又繼續(xù)道:“我知道那位術士的去向,可以幫老爺和夫人問問,這關乎與二少爺,我絕對不敢怠慢。” 牧長冬和牧母對視了一眼,最后點點頭,“行吧,你去把術士請來,我們再商討后面的事情。” 【臥槽這個奶娘真的絕了,看得我想一巴掌扇死她,太氣人了?!?/br> 【她怎么這么積極?有提成??又不是她家孩子,而且就算是她家孩子就能去禍害別人?氣死我了?!?/br> 【如果不是這個奶娘,婉葵肯定不會有事,又是冥婚又是偏方的,她怕不是有毒吧,我甚至懷疑她是來害牧家的?!?/br> 【這些封建習俗真的…太沒有人性了,完全不把人當人,尤其是女孩子,太慶幸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摒棄了這些封建迷信的習俗和思想?!?/br> 【就像戚姐說的那樣,要相信自己相信科學,永遠都不要把寄托放在這些上面,或許直接或間接就傷害了自己或者其他人。】 【是的,越看這方面越這樣想,現(xiàn)在看著婉葵真的太難過了。】 奶娘的提議讓婉葵暫時活了下來,她被重新帶到那間小柴房中,此時的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掙扎,身上還穿著紅色嫁衣,但是這個紅色仿佛血液一般,預示著她的未來。 林戚站在一旁,看著這樣婉葵,突然道:“你何苦又讓自己再經(jīng)歷一遍這些痛苦的回憶呢?” 正常來說婉葵根本不會聽到林戚的話,但是林戚的話音落下,時間瞬間靜止。 婉葵猛地抬頭,臉上的無悲無喜瞬間變成了憎恨和濃烈的憤怒。 現(xiàn)在的她并不是婉葵,而是女鬼。 “為什么要忘記?難道我要像牧家一樣把我的一切都抹除掉?我就是要生生世世的記住牧家對我做的一切!” 林戚微微蹙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婉葵笑了起來,“做什么?看下去你就知道了?!?/br> 話落,時間恢復流動,婉葵依舊低頭以淚洗面,她小聲地啜泣著:“你什么時候回來啊,不是說要娶我嗎?我恐怕等不到你回來了?!?/br> 林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既然婉葵這么說了,她也只能繼續(xù)看下去。 時間迅速跳轉(zhuǎn)到三天后,林戚到廳堂的時候就看到聞弋欽版大哥和寧騁版奶娘都已經(jīng)到齊了,全程‘床戲’的牧旻野沒了戲份飄出來圍觀。 看到林戚,牧旻野跳到她的旁邊,“老大,真的有這種偏方嗎?也太奇怪了吧!” 林戚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恐怕是當年的偏方,現(xiàn)在早就失傳了。” 聞弋欽的聲音突然響起,“以前確實有這個偏方,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也很少有人去做法,這個法術算是一種邪術,正常的術士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br> 他們正說著,以為穿著藏青色袍子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他看上去很有威嚴,但是身上卻纏繞著滿滿的陰氣。 林戚的眉心瞬間擰緊,“他……” 聞弋欽點點頭,“他應該就是專門修煉邪術的術士,吸收厲鬼的方式來增強法力?!?/br> 聽到這話,牧旻野和寧騁都嚇了一跳,“吸收厲鬼?!真的有這種法術嗎?現(xiàn)在也要嗎?如果真的有人會這個很危險吧?” 聞弋欽冷哼一聲,眼中劃過一絲不屑,“應該是失傳了,不過這個法術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煉必須要了解一些,否則只會把自己送給厲鬼做盤中餐?!?/br> “而且,你以為厲鬼這么好找?” 寧騁撓了撓頭,“也是啊?!?/br> 林戚聽著聞弋欽的解釋蹙了蹙眉,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什么,但是還沒抓住便消失了。 看著她的表情,聞弋欽的聲音嚴肅了一些,“怎么了?” 林戚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我多想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