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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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讓他再也忍不住,慘叫起來。 同時響起季曼清的大笑聲,“這次感受到那些被你拋棄的女孩子的感受了吧!” 第九十五章 【三更合一】相認(rèn)…… 嚴(yán)易彬的慘叫聲縈繞在整個石宅之上。 他的靈魂被困在季曼清的身體中, 和她共享著感官,感受著她所有的疼痛。 看到這一幕,范淵的眉心瞬間皺緊, 下意識將手中的符甩了出去。 季曼清剛要閃躲, 卻發(fā)現(xiàn)那道符在半空中被一個石子打掉, 石子仿佛帶著重量一般,瞬間將符紙壓在地上。 范淵的眼睛微微睜大, 猛地看向旁邊的林戚。 而他身后玄門的人都已經(jīng)看傻了, 要知道范淵雖然主修陣法, 但是能把他射出去的符咒打斷甚至壓制住, 只有師父們才能做到。 他們看向林戚的眼神越發(fā)忌憚,怎么也沒想到一路上就知道作和吃還有美的女人居然這么強(qiáng)。 季曼清也愣住, 沒想到林戚會幫她,眼中帶著一絲不解的看著林戚。 而林戚依舊站在人群的最后方, 臉上表情無辜, 好像剛才出手的不是她一樣。 范淵的臉色格外難看,“林戚,你什么意思?” 林戚看著還在慘叫的嚴(yán)易彬,聳了聳肩:“反正又死不了, 這個是他應(yīng)得的?!?/br> 范淵這才想起來關(guān)于嚴(yán)易彬的那些八卦, 他沉默了半晌,后退了一步。 玄門的人看到他居然真的停手了,小心翼翼地問道:“淵哥, 真的不用管嗎?不會疼死吧?” 季曼清冷笑了起來,“那些女孩子被迫去打胎就不痛了嗎?” 說話的男孩瞬間閉上嘴,默默的退了回去。 范淵同時道:“又死不了。” 他說完就看到林戚正看著他,眼神帶著驚奇, 他有些尷尬的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 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嚴(yán)易彬依舊感受著難產(chǎn)的陣痛,從一開始強(qiáng)撐著慘叫哀嚎,到最后聲音變得嘶啞,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都被疼得冷汗浸透。 整個人像是死魚癱在岸上一樣,但是胸口劇烈的起伏和扭曲的表情讓所有人都看出疼痛還沒有停止。 季曼清走到嚴(yán)易彬的身邊,欣賞著他的表情,“怎么樣?開心嗎?” 嚴(yán)易彬有氣無力地道:“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知道那些女孩子的難處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br> 季曼清挑眉:“哎喲,知道錯啦?以后真的不敢了?” 嚴(yán)易彬想要搖頭,但是只有力氣動動眼球,眼淚奔涌而出,“不敢了,絕對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不起那些女孩子,我會給她們道歉賠償?shù)模嘈盼?,我真的知道錯了,用心懺悔。” 季曼清分辨著他的表情,看出他是真的怕了,這才冷哼一聲,抬手一揮,嚴(yán)易彬終于從當(dāng)年的季曼清的身體脫離出來。 那股一陣一陣的疼痛依然殘留在他的體內(nèi)沒有消散,他的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上。 季曼清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廢物?!?/br> 看到嚴(yán)易彬安全下來,范淵的眼神一變,一道符射了過去,卻打在空氣之中,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季曼清和嚴(yán)易彬的身影。 同時回憶依舊在繼續(xù),季曼清的慘叫聲依舊沒有停下,她聽到石母的話,一瞬間心中對石斐武的愛意全部消失,她的眼中帶著恨意,突然嘶吼出聲。 但是她的話就像是被打了碼一樣,根本聽不清說什么,但是從石母和產(chǎn)婆的表情來看,并不是什么好話。 林戚突然想到之前來這里時石舒告訴她的事情,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 看來這就是季曼清死前對石家下的詛咒了。 這段話讓季曼清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慘叫聲漸漸停了下來,產(chǎn)婆抱著一個格外小的嬰兒,她拍了拍嬰兒的屁股,但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嬰兒的身量也比正常嬰兒小很多。 石母緊張道:“男孩還是女孩?” 產(chǎn)婆嘆了口氣,搖搖頭,“不行了,沒保住。” 石母的表情瞬間崩塌,身體晃了晃,眼中的情緒從不敢相信再到痛苦,最后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還睜著眼睛的季曼清,啐了她一口,“賠錢貨!” 罵完又不解氣,又扇了她一巴掌,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不管她怎么打季曼清依舊瞪著眼睛,一點反應(yīng)沒有,而且地上居然快要被血液鋪滿,她身上素色的裙子都被染紅,乍一看就像是一條紅色的裙子。 “她這是,暈過去了?” 產(chǎn)婆也有些被嚇到,試探著感受了一下季曼清的鼻息,臉上驟然驚恐起來,猛地后退了幾步,“死了!” 石母也愣住,隨即皺緊眉頭,“這就死了?真是沒用?!?/br> 季曼清就這樣死在房間中,她死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污血,甚至沒有人為她清理一下,只是用布單卷了卷扔在隴茅村罕有人去的后山中。 看到這里。所有人的表情都格外難看,石家人壞得已經(jīng)超乎他們的想象,心中的季曼清的憐憫又上升了一度。 這時,畫面一轉(zhuǎn),季曼清死后的第七天,也就是她的頭七,她穿著一身被染紅的裙子,披散著頭發(fā),全身上下籠罩著怨氣。 怨氣讓她清秀的臉變得扭曲,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滿是紅血絲,還是那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她重新回到石家,那晚整個石宅充滿了慘叫聲和血腥味。 唯一活下的就是那個在嫁進(jìn)來之前不知道季曼清存在的無辜女人,她后來知道了她的存在也沒有欺辱過她,甚至偷偷給她送過飯菜,想要放她離開卻被發(fā)現(xiàn),最后還被石母罵了一頓。 回憶定格在半空中的血月上,定格的畫面像是破碎的拼圖,慢慢崩塌,最后粉碎在空氣之中。 被血洗的石宅變回了幾百年后破敗的石宅,他們原來一直都在石宅的外面。 剛才看到的一切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不知道是誰小聲嘀咕了一句,“突然覺得石家的人死有余辜?!?/br> 范淵低喝了一聲,“閉嘴,記住我們這次的任務(wù)!” 他的話音未落,季曼清的嬌笑聲由遠(yuǎn)及近,她的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在夜色之中,手中還提著半死不活的嚴(yán)易彬。 “看來你們玄門還是有點良心嘛,不過我可不要你們的同情,要不起呀~” 季曼清飄在半空中,抬手一揮將嚴(yán)易彬懸空綁在不遠(yuǎn)處的樹上,繩子搖搖欲墜,好像嚇一跳就要掉下來。 嚴(yán)易彬看著和地面的距離絲毫不敢掙扎,只能喊道:“快救我?。 ?/br> 范淵抬手,玄門的人瞬間將季曼清和嚴(yán)易彬包圍其中,每個人都站在各自的位置,形成一個鎖魂陣。 林戚看著他們訓(xùn)練有素的動作挑了挑眉,拉著聞弋欽也踏進(jìn)了陣法之中。 聞弋欽看著八個人形成的陣法,動作頓了一下,但是看到林戚一副好奇的樣子,搖頭笑了笑,跟著走了進(jìn)去。 范淵緊盯著季曼清,“放了嚴(yán)先生,他和你的夫君沒有關(guān)系?!?/br> 季曼清聽到這話嬌笑起來,她站在鎖魂陣之中并不驚慌,抬手一揮拉過兩把廢棄的椅子,然后對著林戚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給你一把?!?/br> 林戚的眼睛一亮,看著上面的灰塵都已經(jīng)被她掃干凈,眼睛一亮,不客氣的坐了下去,“謝謝啦?!?/br> 她坐在陣法中央,看了看玄門的人又看了看季曼清,一副看戲的樣子,就差手中拿著爆米花和肥宅水,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起來:“哎,我們這樣像不像在玩丟手絹呀?!?/br> 玄門的人:“?” 季曼清身為一個古代人并不知道丟手絹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他們的表情也知道林戚說的不是什么好話。 她看著范淵依舊警惕地盯著她,單手撐著臉頰,“哎呀,別這么看著我,我當(dāng)然知道他不是石斐武那個廢物啊?!?/br> 林戚眨了眨眼,“這名字起得真不錯啊,石斐武,是廢物,很棒?!?/br> 季曼清用手指轉(zhuǎn)著自己的頭發(fā),“殺了他之后把他的鬼魂吞掉,再把他的頭埋進(jìn)樹里,他不是說最喜歡這個村子嘛,和我風(fēng)花雪雨地說著村子的人有多友善,那我就成全他啊?!?/br> “哦對了,還把他的身體就插進(jìn)地里了?!奔韭逑氲疆?dāng)年的事情,眼中閃過一絲陰郁,但是臉上依舊維持著笑意,只是她的紅唇在這夜晚中顯得格外滲人。 “他們總是嫌棄我不干活,但是他不也不干嗎?憑什么要我一個人干,我能學(xué)他也能學(xué),而且他又更多的時間啊,永生永世都能學(xué)呢?!?/br> 范淵皺了皺眉,手中掐訣,陣法漸漸發(fā)出光亮,“我們知道你生前的經(jīng)歷凄慘,但是這不是你害人的原因,快把嚴(yán)先生放了,少制造一些殺戮!” 季曼清翻了個白眼,不耐地擺了擺手,“我真榮幸啊,這么多人來捉我,幾百年前都沒有這個陣仗呢,要知道當(dāng)初來捉我的人只有一個呢,現(xiàn)在玄門的人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啊?!?/br> 范淵對她挑釁的話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是玄門的其他人卻忍不了了,尤其是年紀(jì)稍微小一點的弟子吼道,“那個人可算我們玄門的老祖宗,當(dāng)然厲害,但是我們淵哥不差!” 林戚突然仰頭看著聞弋欽,“那個人真的那么厲害嗎?” 聞弋欽的表情有些微挑,挑眉問道:“為什么問我?” 林戚理直氣壯道:“不管怎么樣你也算半個玄門人啊,這樣的八卦總不能不知道吧!你說說嘛?!?/br> 聞弋欽像是回想了一下,笑了起來:“當(dāng)然厲害啊,不過他其實不算玄門的老祖宗,他當(dāng)初并沒有想要成立玄門,只是隨意救了幾個人,然后教了他們點防身的本事,他們自己才學(xué)了半吊子又各自收弟子,不知不覺人就多了,也就成了玄門。” “而且聽說他長得也很俊俏呢,不過他沒有那種世俗的想法,一直守身如玉哦。” 林戚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啊,上次問你還不知道的,而且居然這么夸他?” 聞弋欽揣著手,也學(xué)著林戚一副無辜的樣子,“這不是上次看你對他很感興趣就回去查了一下嘛,怎么樣?對這個回答滿意嗎?” 林戚還是不太相信,但是看著他真誠的樣子,知道點點頭,“好吧,還算滿意,至于他帥不帥就不一定了,你又沒見過他?!?/br> 周圍玄門的人本來都在戒備著季曼清,聽著兩人的話都被帶偏了思路。 “老祖宗真的那么帥嗎?你在哪看的啊,我怎么從來沒看到過啊。” 聞弋欽一臉正經(jīng),“就在藏書庫啊,你下次好好找找。” 范淵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剛要轉(zhuǎn)頭看向季曼清,卻發(fā)現(xiàn)她居然已經(jīng)近在咫尺。 范淵全身的肌rou驟然緊繃,瞳孔緊縮,倒映出季曼清帶笑的臉。 季曼清上下打量著范淵,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長得還不錯,是我喜歡的類型,要不要跟jiejie回去?。俊?/br> 她的話音未落,只感覺指尖像是觸電了一般,慘白的指尖瞬間焦了,季曼清的臉色一變,猛地退了回去。 季曼清低頭看著已經(jīng)變成焦黑色的指尖,輕輕握了握拳,指尖瞬間恢復(fù),她并不生氣,反而贊許地看著范淵,“你的實力確實蠻不錯的,看來玄門也不全是廢物啊,真沒想到玄門這么重視我,真是太榮幸了。” 范淵:“你不用拖延時間,今天將你捕捉我們玄門勢在必行?!?/br> 說著他瞥了一眼掛在半空中的嚴(yán)易彬,他此時低垂著頭,看上去已經(jīng)沒有力量反抗,只能隨著風(fēng)在空中飄蕩。 他猛地向季曼清甩了幾張符,但是都被季曼清躲過,地面上的陣法隨著玄門的人一通念著咒語,漸漸發(fā)光,陣法馬上再有幾分鐘馬上就要完成。 林戚突然想到什么,對著站在后面的聞弋欽招了招手。 聞弋欽低頭,林戚在他耳邊說了什么,他沒有馬上開口,反而笑了起來,“就這么相信我?你應(yīng)該知道我也在抓她吧。” 林戚才想起來這個事,她有些苦惱的皺了皺鼻子,“不答應(yīng)算了,我自己也是可以的?!?/br> 說著她又轉(zhuǎn)了回去,繼續(xù)看著季曼清和范淵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