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在靈異綜藝裝病弱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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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弋欽無奈的笑了一下,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低聲道,“好好好,答應(yīng)你?!?/br> 林戚這才笑了起來,對他眨了眨眼,“一會兒看我眼神哦。” 聞弋欽笑著點頭。 林戚說完轉(zhuǎn)頭看向季曼清滿臉正色,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你給石家下的真正的詛咒是什么?” 季曼清一愣,笑了起來,“石家后代告訴你的?” “哦對了,你來過這里一次,我差點就忘了,我這個詛咒……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和你說的?!?/br> 林戚回想了一下石舒說的詛咒內(nèi)容,“讓石家所有的男性都得不到愛,愛的人會離他而去,即便是有妻子也會孤獨終老?!?/br> 她的話音落下,一個小小的聲音響起,“天,太惡毒了?!?/br> 季曼清卻笑了起來,“惡毒嗎?我覺得和石家對我的所作所為相比,這已經(jīng)很好了,而且……” 她的笑容有些奇怪,像是帶著嘲諷,又帶著悲涼,“我下的真正的詛咒根本就不是這個?!?/br> 林戚追問道:“是什么?” 季曼清的聲音突然輕了一下,就像是響起了什么,“我當時確實是這樣說的,但實際上的詛咒是動過歪心思,背叛過自己結(jié)發(fā)妻子的人,才會應(yīng)驗?!?/br> “結(jié)果呢,幾百年過去了,石家居然一個人都沒剩下,這未免也太可悲了?!?/br> 林戚也有些意外真正的詛咒居然是這個,她突然想到石舒那么寶貝的項鏈,搖了搖頭,“不,石家只有一位沒有被詛咒?!?/br> 季曼清愣了一下,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幾百年過去,居然只有一個沒有背叛過自己的妻子,這就是石家的男人??!” “他們石家的人永遠都不懂,害他們家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他們自己?。 ?/br> 她突然想到什么,問道:“石家的后人還在是嗎?” 林戚點點頭,問道:“只剩下一個老人,就在村子里,不過應(yīng)該……活不久了,你要去看看他嗎?” 季曼清搖頭,“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季曼清,石家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只是想找到……” 剩下的幾個字越老越輕,林戚只能聽到一個氣音,她一下子就猜到了應(yīng)該和手鐲和耳環(huán)有關(guān)。 兩人的對話讓玄門的人有些摸不到頭腦,但是范淵卻聽懂了,眼看著陣法馬上就要完成,他手中掐訣的速度加快,口中念著咒語。 幾秒鐘后,地面上出現(xiàn)陣法的圖案,同時驟然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季曼清下意識后退,就在要離開陣法的范圍時,陣法完成了。 她像是碰到了結(jié)界一般,直接被彈了回來。 季曼清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起來,這個鎖魂陣她是領(lǐng)教過的,但是以她的能力想要破解并不難,但是范淵的能力確實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調(diào)動著全身的陰氣,猛地沖向周圍的人,幾個低級的玄門弟子被陰氣沖倒,陣法瞬間出現(xiàn)一個缺口。 季曼清的身影瞬間出現(xiàn)在缺口處,但是還沒等走出陣法,突然被什么捆住,再一次被扯到陣法的中央。 她一回頭,范淵手中拿著一條用法術(shù)幻化而成的繩子,繩子將她捆得嚴嚴實實的,要知道上一次見到這樣的繩子還是那個人和林戚,沒想到這個玄門后輩也能做到這一點。 林戚挑了挑眉,就像是看著學(xué)生答辯的老師一樣點點頭,“居然能用出這一招,確實不錯啊?!?/br> 聞弋欽也挑了挑眉,“怪不得玄門一直不想放他離開,他的水平確實超出平輩很多?!?/br> 他說完就看到林戚對她眨了眨眼,他瞬間就明白了林戚的意思,動了動手指。 林戚在給了聞弋欽眼神后,輕敲了兩下手腕上的翡翠鐲子,動了動嘴唇,‘到你了?!?/br> 這邊,季曼清被范淵困在陣法之中,隨著陣法的力量,季曼清覺得自己越來越使不上力氣。 難道她真的要被捉回玄門嗎? 不行!她還有心愿沒有完成! 就在這個時候,一張熟悉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那人的眼眶微紅,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直接架起她的手臂,離開陣法中央。 但是范淵和玄門的人對這一幕沒有任何察覺,范淵依然緊握著手中的繩子,額頭上冒著虛汗,這一招他雖然能用出來,但是卻支撐不了多久。 就在這個時候,林戚突然一道符甩了過去,手中掐訣,幾段咒語過去。 ‘季曼清’瞬間消散在空氣之中。 繩索的另一端突然沒了力道,范淵下意識向后踉蹌了幾步,看著消失的季曼清有些懵了。 玄門的人也傻了,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過了幾秒鐘,范淵復(fù)雜地看著林戚,“你做的?” 林戚挑眉,“你們本來不也是讓她魂飛魄散嗎?怎么現(xiàn)在后悔了?不會是還有什么其他想法吧?” 范淵推了推眼睛,“啊,不是,我們的任務(wù)其實只是帶她回去,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也確實是魂飛魄散,這樣也算完成任務(wù)了?!?/br> “只是有些驚訝這么快結(jié)束,還以為是一場惡戰(zhàn)?!?/br> 林戚依舊坐在椅子上,完全看不住剛才讓一只百年厲鬼魂飛魄散的兇狠模樣。 她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妝容,又從包包中拿出口紅補了補妝,欣賞了一下自己的美貌,這才道:“可能是我太好看了,讓她自慚形穢到魂飛魄散了吧。” 范淵的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 玄門的男孩雖然也很無語,但是更多的則是恐懼,林戚居然這么強。 其中一個男人又戳了戳奇哥,“我終于明白的話了?!?/br> 奇哥也有些發(fā)愣,“不是,這也確實超乎了我的想象,她比我想得還要強千倍百倍,突然慶幸她不是玄門的敵人,不然……” 后面的便沒有再說下去。 范淵在地上撿了一塊季曼清衣服的碎片作為她已經(jīng)魂飛魄散的證據(jù),剛轉(zhuǎn)頭就看到林戚補完妝之后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轉(zhuǎn)身往村子深處走,而聞弋欽依舊跟在她的身后。 他一愣,“你去哪里?不回去嗎?” 林戚看了一眼時間,還不算太晚,“回去,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去找個人?!?/br> 范淵剛要問,突然想到剛才她和季曼清的對話,瞬間猜到了她要找誰。 林戚回憶著之前來隴茅村的路,穿過破舊的村莊,找到了半山腰石舒的家。 還沒等走進去,就看到一個小男孩跑了出來,小男孩看到他們一愣,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你們是誰?來找石爺爺嗎?” 林戚點點頭,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是呀,石先生在家嗎?” 小男孩像是在辨認他們是不是好人,最后又看了兩眼林戚,點點頭,“在的,不過他的狀態(tài)很不好,不知道還能不能認得出你們?!?/br> 一旁的聞弋欽卻道:“這么輕易就告訴我們了?不怕我們是壞人?” 小男孩像是有些害怕他,又向后所縮了縮,然后指著林戚道,“mama說了,漂亮的jiejie都是好人?!?/br> 聞弋欽也點點頭:“有道理?!?/br> 林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包包里拿出了一塊蛋糕,“嘴真甜,給你啦。” 這個時候,范淵后面的一個男孩小聲嘀咕著:“可能越漂亮越危險?!?/br> 說完突然覺得周圍突然安靜下來,他一抬頭就看到林戚‘和善’的笑容,瞬間嚇得躲在旁邊的奇哥身后。 奇哥下意識抬頭正好和林戚對上視線,下意識將身后的男孩拎了出來,一副任由處置的樣子。 范淵無奈的搖搖頭,“既然找到了就進去吧?!?/br> 林戚收回目光,走進石舒的家里,他家看上去絲毫不像是有人居住一般,家具少得可憐,沒有任何消遣的電器。 幾個玄門的男孩下意識抖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不行,這里怎么比石宅還嚇人啊,淵哥我出去等你們啊?!?/br> 范淵隨意的擺了擺手,跟著林戚走近石舒的臥室,看到石舒的瞬間,他猛地蹙緊眉心,“這……也是詛咒的一部分?” 林戚看著石舒的白骨化更加惡化了,點點頭。 她彎腰輕聲道:“石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 石舒聽到林戚的聲音,強撐著睜開眼,但是他的眼眶已經(jīng)變成骷髏狀,空洞洞的眼眶中只剩兩個眼珠,看上去格外滲人。 “啊…是林小姐,您怎么又來了?” 林戚看出石舒已經(jīng)活不了多久了,但是還是把真相內(nèi)容告訴了他,不管怎么樣也要讓他知道自己家族到底做了什么。 聽了林戚的話,石舒緩慢地搖著頭,“真沒想到,我們石家居然做過這樣的事,是我們石家對不起她啊?!?/br> 林戚頓了一下,又說道:“還有就是,你知道的詛咒內(nèi)容并不是完整的。” 石舒一愣,“林小姐什么意思?” 林戚指了一下他脖頸上的項鏈道,“你的項鏈是沒有任何阻擋詛咒的功能,那個人沒有被詛咒,只是因為他沒有背叛自己的妻子,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br> 石舒完全愣住,黑洞般的眼眶突然流下淚水,“原來一直是我們石家作繭自縛,都是應(yīng)得的,應(yīng)得的??!” 說著他又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去,全身的白骨都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聲音。 林戚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石舒家。 范淵的表情有些復(fù)雜,“石家以為那條項鏈可以抵擋詛咒,所以一直傳了幾代?” 林戚嗯了一聲,“我上次就發(fā)現(xiàn)那條項鏈沒有任何能力,只是一條普通項鏈而已,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范淵嘆了一口氣,突然不知道說什么,“石家…哎,算了,季曼清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石家也沒有后代了,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br> 林戚眨了眨眼,滿臉正色:“是啊,多虧了你們玄門,否則厲鬼萬一還傷害其他人怎么辦?!?/br> 范淵蹙了蹙眉,突然覺得林戚態(tài)度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也說不上哪里不對勁,只好岔開話題,“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 林戚點點頭,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往飛機的方向走,“終于可以回去了,好餓啊,不過今天太晚了,還是明天再吃吧?!?/br> 聽到這句話聞弋欽才開口,“明天想吃什么?我?guī)闳??!?/br> 林戚想了想,“烤rou燒烤火鍋都吃過了哎,那……就吃烤rou吧!” 聞弋欽笑出聲,“好,去吃烤rou?!?/br> 聽著兩人討論著烤rou,玄門的人的都揉了揉肚子,他們也好餓啊。 回到飛機上之后,林戚直接鉆進后面的休息室,絲毫不像是來的時候那樣作。 范淵再一次蹙眉,那種不太對勁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可是他依舊不知道為什么不對勁,這種不對勁一直延續(xù)到回到b市。 下飛機后,那兩輛suv已經(jīng)在機場等好,范淵幫林戚開門時說道:“會長邀請你明天去一趟,不知道林小姐有沒有時間?” 林戚的動作頓了一下,突然拿出手機看了看,“哎呀,你們應(yīng)該提前預(yù)約的,我最近都約滿了呢,下一次吧?!?/br> 范淵的嘴角抽了抽,他只是客套一下,而且剛才不是還說明天去吃烤rou,現(xiàn)在怎么就沒時間了? 他嘆了口氣,知道林戚這是不想去,“好吧,下次提前預(yù)約,我送你們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