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婚謀已久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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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姿最為夸張,其實再好的餐廳她也不是沒去過。只是單純想坑霍行繹,自然是什么最貴就點什么。 顧懷凝剛脫下外套,霍行繹很順手接過去幫她搭在椅背上。 見她頭發(fā)有些凌亂,霍行繹邁出長腿,直接站到她身后,輕輕扯下她的皮筋。 傅姿正湊過腦袋興致勃勃和顧懷凝討論點什么菜呢。 突然她表情呆滯,直勾勾盯著霍行繹的動作——霍行繹臉上難言的溫柔,動作輕柔在幫顧懷凝扎頭發(fā)。 他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憑著強大的學(xué)習(xí)能力,還是上手了。 小姑娘發(fā)質(zhì)細軟,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他先用手指梳了幾下她的發(fā)間,才有些笨拙替她扎好了頭發(fā)。 等他坐下,才感覺手被旁邊的小姑娘拉住了,她撓了撓他的掌心。 霍行繹側(cè)過頭盯著她,眼含曖昧。 “霍總,對小凝是認真的吧?” 小姑娘們點好了菜,瞿蕭蕭和楊子臻交頭接耳在討論剛才看到的場面,就聽到傅姿很勇地開口。 顧懷凝詫異看了傅姿一眼,她知道姿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沒想到現(xiàn)下如此直白。 只有瞿蕭蕭還不在意,這對表兄妹演得一手好戲,可惜已經(jīng)被機智的她看破了! “陸詢對你有多認真,我就對小凝有多認真?!被粜欣[揚了揚眉。 “你們認識?” “陸詢?” “不認識!” “不認識?!?/br> 這對彼此不認識的表兄妹異口同聲。 傅姿眼見她即將掉馬,只能迎著顧懷凝質(zhì)疑的眼神,硬著頭皮圓場:“確實不認識?;艨偸顷懺兊呐笥眩皇锹犨^罷了?!?/br> 陸詢,不必解釋,306的姑娘們對這名字的熟悉程度,都快趕上對自己名字的熟悉程度了。 畢竟這是一個在傅姿口中又狗又賤,又花心又渣的雖然有點帥的老男人。 —— 一頓飯吃到尾聲,賓盡主歡,氣氛還算不錯。 傅姿不知道怎么回事,聽到陸詢的名字后一頓飯都在喝悶酒。 攔都攔不住,想到明天早上沒有課,才任由她喝。 回學(xué)校的途中。 傅姿一路上都纏著顧懷凝。 一下說:“凝凝你是最好的嗚嗚嗚你要記住?!?/br> 又一下子說:“別信那王八……八蛋的話,你是最好的,我哥……哥不是那種人?!?/br> 說話含糊不清,顧懷凝也聽不太懂,只當(dāng)她在說醉話。 霍行繹卻是懂了,勾了勾嘴角,果然沒白疼這個白眼狼,還知道為他說話。 等下了車,一行人只顧攙扶傅姿,顧懷凝也沒空和霍行繹告別。 “去吧,晚安?!?/br> 霍行繹朝她擺擺手。 坐在車?yán)锷裆薨党榱撕靡粫旱臒?,才撥通了那個電話。 “我是霍行繹,出來談?wù)劇!?/br> 第31章 必報 十一月,南市的夜很涼。 云大附近的咖啡館內(nèi)。 霍行繹面容沉靜,一雙帶著寒意的眼睛隨意看向別處,就已經(jīng)讓桌下薛憲握緊的拳頭出汗了。 誰也不開口,已經(jīng)保持這樣詭異的安靜快十分鐘了。 薛憲剛在宿舍洗完澡,當(dāng)他看到手機上跳動的那個陌生號碼時,其實就已經(jīng)有預(yù)感了。 薛憲一向盡力維持自己的形象,這樣在背后說別人的閑話還是第一次。他看不起這種見不得光的卑鄙行為,可惜到了自己身上,就什么都不顧了。 他終究還是坐不住了,先敗下陣:“霍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霍行繹涼薄的目光這時才移到他身上,凜聲:“薛憲?你確實不是個男人?!?/br> “霍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薛憲原本都要拍桌而起,想到對面的是霍氏總裁,未來他還要在南市混,還是忍下這口氣。 霍行繹冷笑,直直盯著薛憲閃躲的眼神,一字一句:“第一,你對我有意見,卻是找我家小姑娘說三道四,不惜傷害她;第二,你明知我找你是為什么,還裝傻。你自己說,你算男人嗎?”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薛憲聲音陡然拔高,一張溫潤的臉上出現(xiàn)從來沒有過的陰狠。 霍行繹手指輕敲桌子,眼神鋒利,厲聲反問:“你算什么?插手我和她的事?!?/br> “你憑什么?不就是有個好出身嗎?沒有霍氏,你什么也不是!” 薛憲完全破罐子破摔,歇斯底里:“要不是你有錢,顧懷凝怎么會跟你在一起?明明,我跟她才是最配的!她有什么資格嫌棄我……” 薛憲撕破平日的偽裝,眼眶通紅,像是憎惡整個世界。 他開始自言自語:“要不是你有錢……哈哈哈哈哈憑什么我什么都沒有,你什么都有……” 儼然一個癲狂的偽君子。 霍行繹慢條斯理挽起手臂袖子,眼含不屑,聲音低?。骸拔冶緛斫裉觳幌氪蚰愕?。你偏不知死活,詆毀我的人。誰給你的膽?” 話音未落,一拳重重砸在薛憲臉上。 薛憲瞬間啷嗆后退幾步,臉迅速青腫起來。 他有些瘋狂,掄起拳頭想反擊。 霍行繹一手輕松制住他的手腕,把他甩開。 薛憲直接倒在地上,撞到了椅子,桌上的咖啡也全倒了。 店里現(xiàn)在只有零星幾個客人和服務(wù)生。 服務(wù)生早就看到了,被那個冷淡的男人嚇到,不敢過來阻攔。 看到霍行繹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腿都抖了,還是若無其事走過來。 霍行繹掏出一張卡遞給他:“損壞的物品賠償。還有,幫他叫個救護車?!?/br> 霍行繹看也沒看薛憲一眼,徑直走了。 腳步突然頓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坐在地上,滿眼憤恨的薛憲,警告:“離她遠點。” —— 今天下雪了。 南市十二月份的初雪。 顧懷凝生在覃市,長在覃市,第一次看到下雪還是去年十二月,剛到南市讀書的第一年。 覃市是典型的江南水鄉(xiāng),雨水充足,氣候濕潤,從不會下雪。 哪怕是那里曾帶給她太多的陰影,顧懷凝還是會時不時思念它的宜人。 可怕的從不是城市。 傅姿見顧懷凝站在陽臺滿眼憧憬看著下雪,還呆呆把手伸出去接的樣子,不由嘲笑:“顧小凝,你這也不是第一年看到雪了吧?還這么傻。” 顧懷凝瞪她一眼,不理她。 “我的媽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瞿蕭蕭本來窩在被子里的,瞬間坐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快看,看我發(fā)在群里的照片哈哈哈哈?!?/br> 顧懷凝好奇,什么能讓她笑成這樣。 雪也不看了。 關(guān)了陽臺門進屋。 打開微信,點開圖片——一張腫得像豬頭的臉,連五官也分不清了。 “莫非,這位就是姓薛名憲字腫臉居士的那臉?”楊子臻話里的嫌棄很明顯。 “這都快一個月了吧,他還沒好?” “據(jù)說他本來是要好了的,到醫(yī)院拆紗布的時候被當(dāng)作jian夫打了一頓,結(jié)果左臉沒好,右臉又腫了。” 瞿蕭蕭正經(jīng)解釋,努力忍住不笑。 傅姿也來了興趣:“jian夫?他做小三了?” 瞿蕭蕭搖搖手指,故作神秘:“非也,非也。腫臉居士是被誤傷的,那天醫(yī)院里打人的大哥打錯人了,結(jié)果,好家伙,他光榮被打?!?/br>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瞿半仙?”顧懷凝打趣問,她并不關(guān)心和薛憲有關(guān)的任何事。 “老夫師門教導(dǎo)有方,方把老夫培養(yǎng)成這方圓十里的事盡在掌握。各位……” “說人話!”三個小姑娘異口同聲。 “我加了學(xué)校的八卦群和論壇,里面消息很靈通?!?/br> “不愧是你?!?/br> 瞿蕭蕭驕傲:“那可是,”想到薛憲的所作所為又牙癢癢:“這個薛憲,之前裝得真好,偽君子一個,我呸!” “我現(xiàn)在想到以前還跟他吃過飯,都嫌惡心?!?/br> “我覺得小凝最慘,不僅男朋友被詆毀,更慘的是自己都被那種人說成那樣!” 薛憲會引起306的公憤,不是沒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