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書迷正在閱讀:懷上Alpha女君的孩子(GL)、八零年代財女她路子野、爛片之王[娛樂圈](穿越)、我劍靈怎么會是反派!、侯爺萬福、大師兄他身嬌體弱(穿越)、被迫出道后我爆紅了(穿越)、然后心動、不饒歲月(GL)、唐朝小農(nóng)民
喝完這杯你趕緊走。 不要。尹司黎握著精致的雕花杯子,拒絕了穆斐的轟走要求。人家可是還有很多事沒問出來呢~ 尹司黎,你很閑?穆斐微微皺眉,看著這個攆不走的老友,很顯然,對方在挑戰(zhàn)她的底線。 尹司黎端著雕花杯子,一副柔軟無骨地姍姍坐在穆斐的身旁,金亮的眸子凝視著這個薄情之人。 來啊,說說看,究竟是什么事讓你心緒不寧,而且我感覺到你身上有濃重的另一個人的味道,如果我沒猜錯,那肯定是你的小傻瓜了。你即便是對她下手,小尤然也算是成年了,你們這也并不 我們只是睡在了一起。 冷不丁的,坐在沙發(fā)一端的冷面人開口打斷了尹司黎的無稽之談。 尹司黎被口里的紅茶嗆得咳嗽了好幾聲。 你們真睡在一起了???尹司黎驚愕地瞪大了眸子,她之前只是預判,調侃老友而已,她不認為穆斐能主動干這種吃嫩草的事情,所以她就是逞逞口舌的快意。 沒想到啊沒想到 穆斐索性奪過了尹司黎手里的杯子,并不讓對方飲用了。 原因無他,她怕對方粗神經(jīng)把她這昂貴的杯盞弄壞了。 只是睡在了一起,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穆斐一字一句解釋道。 為什么會睡一起?你莫不是趁著小尤然生病想要那個? 那個是什么?想要怎樣?你覺得我穆斐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尹貴公,請你說話之前動動你僅有的半邊腦子。穆斐語氣很不快,她覺得尹司黎的腦子里都是漿糊和泥土。 對于這個腦癱的家伙不離不棄的依舊保持摯友的穆斐,應該得到最崇高的嘉獎。 那你說,為什么你們會睡在一起,別告訴你也不清楚,壞女人才會這樣答。尹司黎搖搖頭,很是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架勢。 穆斐被對方說中了。 她確實不清楚為什么她會同尤然睡在一起。 不清楚。 真是差勁的很,那那個小可憐也知道你們睡在一起了? 穆斐沉默許久,才慢慢解釋道,尤然回來時候就生病了,高燒不斷,然后吃了藥劑躺下之后,我本來只是想確認一下對方是否安穩(wěn),但最后就陪了一會兒。穆斐算是將這經(jīng)過講給了很難善罷甘休的尹貴公聽了。 然后呢?尹司黎這時候已經(jīng)好幾杯紅茶下肚了,該死的,她太太太太喜歡聽這么隱秘又充滿jian一情的事情了。 她要好好當個聆聽者,然后做個優(yōu)雅的引導者,讓穆斐這個老東西全盤托出。 然后呢? 尹司黎問的真切入重點。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睡在了一起。 醒來之后,她居然用著鴕鳥狀的行為逃離下樓了。 然后我就出來了,讓她好好休息。穆斐的聲音很平穩(wěn)并未有什么情緒波動。 但聽者就很不淡定了。 你居然讓一位還在生病的患者獨自留在閨房內(nèi),不是,應該準確說。你睡了她,還不負責,你這樣跟負心的壞女人無異。尹司黎非常夸張地斥責著穆斐這樣人盡誅之的情感行為。 她差點就用手指對著府邸這位人人尊敬的女主人指指點點了。 強烈指責,強烈唾棄。 尹司黎你是不是故意歪曲我的話。穆斐覺得自己難得掏心窩將這件事講出來,結果老友這樣指責自己。 尹司黎伸出手安慰似得拍了拍穆斐的肩,哎呀,我知道你們沒做好了吧,然后語氣突然轉變地極為正經(jīng),繼續(xù)說道,但你就這樣出來了,如果我是尤然,我會傷心的。 穆斐點煙的手顫抖了一下,她略是不解地問著為什么。 尤然為什么會傷心,她并不希望那只小獵犬有任何負面情緒,而且她不理解傷心的根源在哪。 尹司黎突然覺得尤然真可憐。 她私以為,任何人都能看出來尤然對穆斐的上心程度已然超過了正茬閾值,但她本人,卻毫無自知。 她可以確定的是,那位人類女孩對眼前這個涼薄之人抱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穆斐活了這么多年,情感上向來是匱乏缺失的,遲鈍也很正常。何況對方性子又那么古怪,不開竅老頑固,竟然也會有人默默喜歡著她,真是世界奇跡。 就是那個小傻瓜不是一向都很崇拜你嘛,說不定她跟你睡在一起都覺得是恩賜,然后你嗯,表現(xiàn)出來的就很冷漠、無情,拍拍屁一股走人的那種,她估計會很受打擊的。 并不是,我是不想尤然誤會。穆斐想都未想,就脫口而出。 誤會?誤會什么。尹司黎困惑了一下,她甚至有點驚訝穆斐居然是擔憂著尤然的心思而反應出來的,雖然對方的舉動確實挺傷人的。 誤會她這個女主人想對其圖謀不軌,形象全損。 穆斐在心底嘆息一聲,她這種想法太過主觀,沒辦法說出來,總之,她現(xiàn)在就希望小家伙可以忘掉剛剛經(jīng)歷的情景就好。 尹司黎看著好友這樣不配合,只好作罷。 但她很想說,小家伙肯定不會誤會什么的,她只會開心穆斐能親近她罷了。 主人,我已經(jīng)將粥端進去了。黛姨在向著客廳的尹貴公問安之后,還是想著要匯報一下自家女主人。 穆斐點點頭,算是知曉了。 但沒想到黛姨并沒有離開,而是看了一眼尹司黎,似乎她還想繼續(xù)跟穆斐匯報,就怕尹貴公聽著不方便。 沒事的,黛姨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尹司黎徑自開口,非常自來熟地將頭歪過去,用手將耳朵捂住,表示不偷聽。 穆斐真想把對方扔出去,只不過還是讓黛姨繼續(xù)說。 我剛進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尤然 這個停頓令穆斐抬起眼,凝視著那樓閣那處緊閉的房門。 發(fā)現(xiàn)尤然似乎哭過,不過她說她沒事,讓我不要擔心,我量了她的體溫,都正常了。黛姨語氣擔憂了一下,然后望了一眼正在沉思的女主人,顯然,府邸的任何人都明白尤然那個一向堅強的小可憐,但凡流淚傷心都是因為這位冷情的女主人。 上帝,真是要命,主人就不能對人家好一點嘛 主人,小家伙的生日快到了。黛姨也不知道該如何暗示穆斐去稍微對那個小可憐給予點溫情了,這種暗示應該已經(jīng)很明顯了。 穆斐點點頭,示意黛姨先下去吧。 問一下道雷,讓他聯(lián)系堪波麗娜(全球知名甜品師),問一下還有多久送到。 好的。 而始終捂住耳朵一個字不落都聽清楚的尹貴公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她在黛姨走后就立馬開口,語氣更是老神在在的,看吧,人家傷心地哭了,因為你的冷漠無情。 穆斐用眼神示意尹司黎閉上臭嘴。 但看不出你還挺關心她的嘛?不會說什么天花亂墜,實干派,給你的小傻瓜訂了蛋糕,真浪漫。 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不呆在你的貴府,是因為上上下下都嫌棄你這啰嗦的一張嘴。穆斐恨不得將尹司黎那該死的紅唇給縫上。 尹司黎不管,她要留下來今晚吃生日蛋糕,順便看看這兩位的愛的互動。 突然,樓上傳來細微的房門開合的聲音。 一向對聲音極度敏感的血族,在聽到那獨屬于里屋的聲響,一個心底莫名一緊,另一個則完全的期待! 慢慢地,一個身型高挑的黑發(fā)女子,衣著整齊地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視線范圍內(nèi)。 對方的臉色因為之前的一場發(fā)燒而產(chǎn)生了一絲絲病態(tài),雖然是已經(jīng)洗漱過的狀態(tài),但那微紅的眼睛時騙不了人的。 小家伙是確實哭過的。 大人,我我起來了,尹貴公,您好。尤然聲音仔細聽,較平常添了許緊張,那是因為她第一眼見到穆斐大人產(chǎn)生的挫敗感,但她仍是主動向著大人問好。 穆斐看著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尤然,對方正局促地站在樓梯口,離著自己幾米遠,未靠近。 誰讓起來的。穆斐問著,語氣有點不悅。 不是說好讓她休息的嗎? 啊,我感覺好多了,是黛姨說我可以下來走走,她還說尹貴公來了,所以尤然解釋著,然后眼神忽閃不定,看向穆斐,接著又地垂下頭。 尹司黎立馬察覺到這兩人之間微妙的窘迫感。 她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于老友這種不會哄人的說話方式了,明明擔心對方擔心地要死。 尤然,你快來,貴公可想你了,上次去我那,還沒留著你在我府邸玩上幾天呢~尹司黎不顧穆斐那冷刀子眼神,一下子摟著尤然的肩膀,拉過僵硬的小可憐坐在了沙發(fā)上。 尤然被尹司黎這樣熱情地拉著,只能擠出一個笑回應對方,被迫坐在了對方身邊。 她還小心翼翼用余光望了一下大人。 只不過此刻的穆斐已然快要氣的厥過去了。 該死的尹司黎居然拉著尤然的手,雖然只是幾秒鐘,待會要讓尤然用消毒液洗手才行。 尤然,你馬上就要成年了,這是貴公給你帶的禮物。尹司黎像是變魔術一般,從懷里拿出了一份精致的小紅盒,遞給了尤然。 謝謝尹貴公,我不能收下。尤然有點受寵若驚,她下意識想要擺手婉謝對方的恩賜。 哎呀,你就別征求你的大人意見了,是我的心意,等今晚過后再看吧。 那個紅盒硬塞在尤然手心,尤然只好收下了,她看向穆斐,穆斐并沒有給予任何意見。 我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剛學會一種看手相算命的小歪術,不介意的話,我想給你看看手相,看一下你未來的真愛會是什么樣的。尹司黎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緊緊握住尤然的手,不讓對方拒絕。 穆斐聽后,表情更加陰沉了。 但她又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絕尹司黎這樣的邪門歪術,她知道對方不會傷害尤然,但這故意成分也太大了。 亦或是,她心里在抗拒著,尤然未來會和其他人保持著伴侶關系。 穆斐索性起身離開了客廳。 你去哪?尹司黎好笑地抬起頭,看著如此不敢面對現(xiàn)實怕被打擊的傲嬌老友,故意問著。 第三人在場的巫術不會靈的。 穆斐表示自己不想聽結果,所以就瞬間離開了客廳。 尹司黎噗嗤笑了出聲,她哪會什么巫術啊,然后讓尤然把自己的左手給她。別管她,寶貝,你家大人的性子就這樣,相信我,她不在這里倒也不錯。 尤然聽著尹司黎安慰著,但心里或多或少還是因為大人的離開而有點錯愕和憂慮,但她又沒辦法拒絕尹貴公的好意。 讓我來看看你的愛情運勢,哦,我的天,不得了。尹司黎舉著尤然的左手,故弄玄虛的念叨著。 尤然被對方一本正經(jīng)的說而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她此刻確實很想知道,自己暗戀的大人和她會有希望嗎 怎么說?尤然無比緊張地望著尹司黎,等著對方的回答。 尹司黎微微帶笑地指出,你這愛情線很長,說明你要打一場持久戰(zhàn),但結局會很美好的。很神奇的是,你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居然會愛上一個壞女人。 壞女人?我想她并不算壞。尤然陷入尹司黎構造的陷阱里,毫不顧忌地吐露出心聲。 那她有沒有惹你哭過?讓你傷心難過了一些。尹司黎繼續(xù)問著。 尤然點點頭,但她又立馬搖頭,是我自己愿意的,很多時候,還是非常非常好的! 但這不妨礙她是個壞女人,不管怎樣,她性子都太糟糕了。尹司黎笑著調侃著某位大人。 尤然感受到了對方猜出來自己的心思,她卻并沒有表現(xiàn)地局促不安,反而輕松了很多,她知道尹貴公是關愛著大人的,她就此刻放開心思了。 有些女孩就是喜歡壞女人,比如說我,如果在半徑一公里之內(nèi)有像我心目中那樣壞的性子的女人,我一定會徹底迷上她,然后將她追到手。尤然毫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真實想法,她略是帶著笑意講出了這樣的自帶調侃的語調。 她內(nèi)心閃現(xiàn)著穆斐各種模樣:高冷的穆斐、聰明的穆斐、時髦的穆斐、溫柔的穆斐不管是什么模樣的壞女人,她都要愛死了。如果能和穆斐發(fā)展成那樣的關系,她估計連做夢都會笑醒。 那你可得加油哦。尹司黎非常欣賞這個小家伙的蛻變與自信。 我會的。 第57章 就在尹司黎和小獵犬在客廳正在研究算命巫術的同時,遠在另一間書房的穆斐根本就無心閱讀進去。 她摘下了金絲眼鏡,看著密集的書上文字,竟然完全看不進去。 乃至書本是倒著看的,她都沒意識到這一點。 她此刻,非常想知道,尹司黎那個半吊子的老家伙會給尤然出什么又爛又嗖的鬼主意。 不,是那該死的未來真愛。 她難以想象她的小獵犬最后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騙上一床的畫面。 尤然那么純真,根本不是那些壞家伙們的對手。 就像她手中的紅櫻桃。 顆粒飽滿、光澤鮮甜。 一旦落入到那些愛情的陷阱里,就會變得枯萎爛掉,就像那些巫術下的腐朽的生命體,毫無活力。 尤然就是她的紅櫻桃。 櫻桃:Cherry(童貞) 她希望她的女孩應該保持著純真。 最起碼,應該為了她,她更不希望小獵犬會因為任何人難過哭泣。 你的想法太打臉了,你算算,你的小傻瓜因為誰哭的最多,最傷心?冷不丁地,尹司黎出現(xiàn)她的面前,然后開口反問道。 穆斐瞥了她一眼,表情略是不太明朗。 尹司黎已經(jīng)給尤然算過了真命天女了,早已來到了女主人另一個獨處的暗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