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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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穆斐手里久未翻頁的書,非常聰明地知曉穆斐在因為這個算命而焦躁。 穆斐其實很想知道他們算出來的結(jié)果。 但死傲嬌的性子就是不主動問。 你為什么還不走。穆斐冷著眼看著喜歡調(diào)侃自己的尹司黎,冷冷問道。 尹司黎皺著眉,只當(dāng)穆斐老年人記憶了。 我親愛的貴公,我不是說了嗎?要給小尤然慶生再走的,再說,我要吃甜甜的愛心蛋糕呢~尹司黎大言不慚,就是要賴在這里,礙著穆斐的性子。 穆斐不吱聲,知曉對方死乞白賴的性子是攆不走的。 你她停頓了一下。 對視上尹司黎晶亮的眸子,又咽下去了,沒什么。 你是不是想問我,尤然的真愛出現(xiàn)了嗎?或者是她他長什么樣子的~ 穆斐被對方猜中了心思,既不點頭也不否認(rèn),只是沉默地坐在那,像個冰冷的雕像。 尹司黎看出來這位女主人總是那么不愿表達(dá)情緒,明明心里比誰都想知道答案。 我也是從西邊一些會點巫術(shù)的游街使者那學(xué)了一點皮毛,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小尤然的心上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穆斐的握著書籍的手赫然抖了一下,她借故將書本合起來。 封皮上是《偏見的伯爵夫人》,上個世紀(jì)國外的一個劇作家寫的陰謀論的血腥愛情故事。 伯爵夫人的情史豐富,而最引人咋舌的是,劇中她與自己的侍女發(fā)生的不倫戀,當(dāng)然,最后結(jié)局都不是很美好。 心上人出現(xiàn)了?你的蹩腳巫術(shù)也能算出來這個?穆斐哼笑一聲,她很是懷疑尹司黎的可信度。 尹司黎聳聳肩,不僅出現(xiàn)了,而且我還知道對方是男是女。尹司黎戴著黑色的禮帽慢慢傾斜,順手拿走了穆斐手里的書籍。 呦,居然看上個世紀(jì)的情色小說。 但凡是有點顏色的書籍,尹司黎都會將她列為是情色小說,因為她都看過。 你是想讓我問你是男是女。 哪有,我就是知道了,如果你沒興趣,我大可以不往下說了。尹司黎用指尖翻著這本嶄新的書籍,很顯然,穆斐對情感類小說沒興趣,不然這本書就跟剛買的一樣嶄新極了。 穆斐靜坐在椅子上,最后還是開口問道,男人女人。 是女人,還是個非常非常糟糕的壞女人。尹司黎笑著回答著,拿腔拿調(diào)。 穆斐臉色非常難看,尤然不可能喜歡壞女人,絕對不可能。 為什么不可能呢,有些女孩就是喜歡那種嗯,你知道的,她們越是備受呵護(hù),越會如此,小家伙在你的呵護(hù)下,說不定性格也多多少少扭曲了點。 尹司黎心底發(fā)笑,她真的在說著反話,天知道尤然根本沒在穆斐呵護(hù)下長大,這無情的女主人根本就是一年多家門都未入。 太狠心了,壞透了。 連個視頻通訊都沒和那個小可憐來一次,當(dāng)然,這些傷心事都是剛剛尤然被尹司黎逼著說出口的。 穆斐果然是個壞女人。 尤然有可能還在青春期,所以對于那些事情比較新奇而已。穆斐盡力讓自己情緒穩(wěn)定,為尤然可能會喜歡上壞女人還找著否定論詞。 青春期?好吧,青春期這個詞對人類來講確實是存在的,對性什么的都會產(chǎn)生連鎖反應(yīng),但我覺得小家伙本來就早熟,但她又很純真地惹人心疼。尹司黎一想到那個可憐巴巴的小東西居然暗戀了這個老古董這么多年,就覺得特別心疼。 主要是愛上誰不好,偏偏愛上了這么一個薄情人。 情路絕對是艱難險阻的,因為這個老家伙史詩級傲嬌加上古怪難搞的性子,尤然除非是付出十二分真心與勇氣才行。 尤然不需要你心疼。她有我疼就夠了。 穆斐并沒有把后一句說出口,她相信不管這個世界如何變化,尤然會永遠(yuǎn)待在她的府邸,待在她身邊,她會給予尤然想要的一切。 所以,那什么真愛出現(xiàn)了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還有什么壞女人的言論。 如果尤然真被所謂的壞女人拐騙了,那她絕對會先一步殺死那個女人。 穆斐緊抿著一張薄唇,愈漸暗黑的思想逐漸吞噬她的內(nèi)心。 她甚至覺得尹司黎這些話很可笑,因為她不愿相信。 她的那張妖冶的唇不屑地笑了下,卻真的很吸引人,即使從那張唇透露的都是冷冰冰的語調(diào),唇形很美,很動人,也很凍人。 沒人能在她唇之上,留下愛的芳澤。 所以也是無人所及的秘密地帶。 哎呀,你不相信拉到,笑得那么滲人,怪嚇人的。尹司黎夸張地?fù)崃藫嶙约旱母觳玻@陰森的府邸本來就寒冷,被穆斐這么一笑,更是又降了好幾個度數(shù)。 穆斐套上自己的大衣,準(zhǔn)備上樓看看小家伙,她不放心那個單純的小獵犬被尹司黎帶偏了。 尤然不會愛上壞女人,也不可能,只要她待在我府邸一天,我就不會讓這件荒謬的事情發(fā)生。 尹司黎差點沒笑出聲,她假裝什么都不知情,哦,是嘛~那如果真的出現(xiàn)了呢? 那我會先把那女人殺死。 穆斐留下這樣一句冷酷的話,頭也不回地將尹司黎單獨放在了一樓書房,示意對方?jīng)]到晚餐時間,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尹司黎笑著坐在了沙發(fā)上,她都快要笑死過去了。 什么我會先把那女人殺死? 敢情穆斐要殺她自己嗎? 真夠刺激的,尹司黎不禁為尤然和老友的愛情之路擔(dān)心,穆斐那棺材腐朽一樣的腦袋真該殺一殺才好。 穆斐走在樓道上,沿途路過的其他人都想要出聲向她尊好,但她都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發(fā)聲。 樓上的小家伙正在休息。 雖然尤然剛剛恢復(fù)了精神,但也還需要觀察,她讓黛姨強(qiáng)制讓尤然去她的房間休憩了,反正那間書房她暫時不用做辦公。 穆斐駐足于房門口。 門是虛掩著,她透著門縫,可以看到尤然正在背對著她,整理著毛毯子。 小家伙似乎打算不休息了,所以才將椅子毯子整理的非常整齊。 穆斐并不想尤然這時候下樓,或是干其他事。 道雷剛剛來訊,說是那非常精致的手工蛋糕已經(jīng)送到了府邸,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推進(jìn)了客廳,帶回放在廚房里。 她想給尤然一個小小的驚喜吧,總之,現(xiàn)在還不太想讓小獵犬瞧見這些。 她已經(jīng)想通了關(guān)于她會和尤然之前睡在一張床的事情。 只有兩個可能性。 一是她累了。 二則是,她被尤然的散發(fā)的香氣吸引,不過萬幸,她并沒有咬斷對方的脖子。 在尤然小時候,她偶爾也會抱她,所以也是因為尤然長大自己又不在身邊多時,突然睡在了一起才讓她感到驚慌,這樣想想只要不發(fā)生任何事,這些倒也沒什么。 所以穆斐在心底自我剖析了一番,還是決定和尤然好好談?wù)勱P(guān)于那個壞女人的事情。 如果尤然冒出任何不該有的苗頭,她要立刻掐斷火苗。 尤然可是她的所有物。 尤然,你不休息了。穆斐硬生生地托門而入,并沒有提前扣響房門。 讓里面的人有點措手不及。 尤然仿佛是被窺見的湖中少女的樣子,立馬漲紅了臉。 大、大人您來了她剛才差點就要拿起那個毛毯子聞了聞,想著那上面肯定有穆斐的氣息,不過幸好,她沒拿起,不然被大人逮個正著,她就是變態(tài)了! 穆斐微微瞇著眼,看著尤然突然的臉紅。 她心里頓時想到了尹司黎的預(yù)測中的愛上壞女人的言論。 心里隱隱的慍怒使得她一下子靠近了心跳加速的小獵犬。 她伸出手,修長的指尖撫上對方的臉。 為什么突然發(fā)燙。 臉上的溫度高的嚇人。 還沒退燒嗎?還是因為想到喜歡的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而產(chǎn)生的悸動。 面對靠近的大人,尤然感到體溫逐漸升高,好像有一股火焰在體內(nèi)燃燒,她因為剛剛想要偷偷拿毯子聞大人的氣息而窘迫不安。 大人,我估計還沒有完全退燒。 尤然蒼白地解釋著臉紅行為。 尹司黎說的那些話,都是胡扯,你不要當(dāng)真。穆斐指尖觸及到尤然耳后的細(xì)密的汗珠,對方竟然緊張地在流汗。 尤然的頭發(fā)被穆斐用手指梳著,她只好僵硬地站在那里,大人,我覺得尹司黎大人說的也不完全是錯的。 穆斐將頭發(fā)扎成了一個馬尾,然后松開了手,她冰冷的眼睛盯著尤然,為什么不完全是錯的。 因為尹司黎大人說即使前方再艱難險阻,只要努力,最后也會有個好的結(jié)局的。尤然單純地解釋著自己非常想要實現(xiàn)的愿望。 她可是要和大人永遠(yuǎn)在一起的,所以,結(jié)局絕對要最幸福的,她也會為此加油。 而穆斐看著尤然微微帶笑的幸福憨傻樣,她真的很不想打擊這個處于思春期少女情懷的尤然。 艱難險阻,好結(jié)局。穆斐非常吃味地念叨了這些關(guān)鍵字。 她會成為尤然和那什么壞女人的艱難險阻,想要好結(jié)局,做夢。 穆斐覺得是不是自己讓漢聖那個大老粗在尤然身邊只傳授了體能訓(xùn)練,而沒有教會對方關(guān)于朦朧的感情問題,她此刻有點后悔離家那么久。 但,家風(fēng)還是要樹立的。 最起碼,要在尤然十八歲之前立個家規(guī),就是現(xiàn)在。 尤然你記住,不管你以后會鐘情于誰,但如果穆府不同意,你就沒辦法行使這份權(quán)利。穆斐有點板正地教導(dǎo)著尤然關(guān)于情感這種事的處理態(tài)度。 尤然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大人會和她討論這些。 大人這是受到尹貴公給自己算命的影響嗎?還是說,大人或多或少還是在乎她一點的? 大人,尤然想問一下,穆府不同意是指您不同意嗎?尤然小心翼翼問著穆斐。 不然呢。穆斐挑起眉,冷聲反問。 尤然立馬笑著點點頭,也就是說,她與大人的感情問題,只要穆斐大人一個人同意就好了,其他人也不會干涉,那真是太好了。 雖然前路漫漫,但還是看得見希望的。 大人,您放心,在這件事情上,我一定會征得您同意的,都聽您的。尤然嬌羞地低下頭,然后露出兩個小酒窩。 穆斐并不為對方甜甜的笑容打動,因為 她永遠(yuǎn)不會同意尤然和那個該死的壞女人破愛情。 第58章 尤然頭發(fā)被穆斐攏成了一個馬尾辮。 大人的指尖觸一及著她的額頭,髪間,以及那很少被人碰過的頭皮,很酥一麻。 大人,我發(fā)現(xiàn)您已經(jīng)很久沒有給尤然扎小辮子了。尤然任由著穆斐拉扯自己發(fā)絲,然后奶嬌奶嬌地小聲念叨著。 穆斐站在尤然身后,看著尤然顯露出來的脖頸,那是少女才會有的最新鮮的光澤,毫無瑕疵。 很顯然,尤然在她的府邸養(yǎng)的很好。 間接來講,在她的呵護(hù)照顧下,才會變得這樣好。 雖然尹司黎說自己并沒有對其用著最正確的悉心照顧模式,但是她身為府邸女主人,給小獵犬提供舒適的環(huán)境,采用放養(yǎng)模式的地獄式訓(xùn)練,這是為了以后可以從容應(yīng)對各種風(fēng)險的保障。 所以,就這么一個惹人垂憐的小傻瓜,怎么能輕易讓給別人? 真是可笑。 你這是在撒嬌嗎。穆斐問著,然后撫摸著尤然那柔順的馬尾,扎的還不錯。 尤然轉(zhuǎn)過身,她晃了晃自己高挑的辮子,然后嘴角掛著甜甜的笑。 大人,如果尤然撒嬌有用的話,那我以后天天跟您撒嬌。尤然鼓作嬌音,繼續(xù)柔柔地對著穆斐嚶嚀。 然后趁著對方雙手抬起的時候,立馬竄上前,將腦袋蹭到對方手心。 穆斐就這樣被迫摸了摸她的小獵犬的腦袋。 穆斐感覺心臟處縮了一秒鐘,因為尤然柔軟的觸感讓她沒來由地心神安寧了好多,果然是她的小獵犬。 不行,她絕對不要讓別人也觸摸到這份柔軟。 你現(xiàn)在膽子挺大的。穆斐秉持著克己的原則,摸摸就停下來,依舊保持著高冷傲嬌的本性。 膽子挺大深層意思:愿意和陌生人聊起感情問題了。 還深信不疑。 這里的陌生人指的是尹司黎。 有時候,穆府這位大家主心眼兒可小了。 而尤然則是以為大人說她的膽子挺大是因為敢和她撒嬌的事情。 尤然抿著嘴,先是小心翼翼觀察著穆斐的神情,然后聽著大人冷冰冰的語調(diào),嗯,大人并沒有介意。 所以,大人只不過是像往日一樣說著刺撓的話,尤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大人,可是尤然只對您一個人撒嬌,您之前也說過的,偶爾也是可以的,那您是要責(zé)罰尤然嗎?尤然乖巧地站在大人身旁,小聲囁嚅著。 最終穆斐被對方只對您撒嬌這種膩膩的話弄得就不計較了。 畢竟尤然馬上就生日了,任由對方性子來也可以,但平日里她可不允許尤然撒嬌,對她不受用的。 穆斐在心里給了自己臺階下。 尤然看著穆斐坐在書房里并沒有離開,她以為大人只是來看看她就走。 沒想到大人是過來陪她的。 可是她還有要緊的事情要做吶,那就是她精心準(zhǔn)備了一年多的畫。 她從以前開始就喜歡畫畫,在不見著穆斐大人的日子里,她就會用那一只只畫筆,在閑暇時間,都用來描繪她的大人。 她最美麗的穆斐。 她曾在過去一年中,偷偷摸摸通過黛姨與大人匯報著府邸事項的間隙,小心翼翼躲在角落偷窺著。 她像一位虔誠又狡猾的愛慕者,凝視著大人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 雖然大人在視訊通話里從未露出過笑靨,但她可以想象出來那好看的唇形如果微微勾起,該是有多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