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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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因?yàn)橐环N強(qiáng)烈的勝負(fù)欲作祟,她竟想要讓穆斐在自己身下露出別的表情。 類似于害羞、難耐,甚至其他的,總之是穆斐大人冷漠玩挵人心的面具下其他隱秘的小表情。 有可能是她桎梏地太緊,力道沒控制好,將大人挵痛了甚至還把大人的衣服給撕咬壞了,她不過就是想與對方一同什么都不穿在浴池里沐浴,在她意識清醒的情況下。 嗯,大概就是簡單的沐浴,她應(yīng)該可以保證不做其他的。 只不過,大人似乎被她惹惱了,畢竟她情急之下咬爛了穆斐大人最喜愛的衣服。 所以,大人使出了殺手锏,咬她的脖頸,釋放了安定因子,將她催眠了。 大人真是會作弊啊 尤然摸著脖頸上的繃帶,微微勾了勾嘴角,無奈地感嘆了一聲。 讓她想想,昨晚上,穆斐大人被她壓在身下時候,似乎罵了她好幾聲其他的昵稱呢。 畜生,瘋?cè)?,狗東西。 尤然坐在榻上忍不住輕笑出聲,大人這些刻薄的小愛稱還真是形象,狂熱的瘋?cè)?/br> 沒辦法,她只對穆斐一個人才會如此瘋狂。 雖然最終沒能與對方一起泡澡而略顯遺憾,不過,昨晚兩個人似乎也差不多帖緊了好久,還不錯。 尤然光著腳,走下了榻。 這里是穆斐大人的書房,簡稱閨房另側(cè)。 現(xiàn)在都快成為尤然的專屬休息室了,但凡她被大人臨一幸,大人似乎都會將她放在這里小憩,尤然望著落地鏡里的自己。 脖子上纏繞的繃帶好幾層,看來昨晚某位大人是吸多了,現(xiàn)在摸著傷口還有點(diǎn)痛。 她看到自己臂膀,之前在車上磕碰到的淤青,也被涂抹了藥膏。 她不由自主淺淺笑了下,大人在生她氣的同時,還不忘關(guān)心她的身體。 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居多。 這時,她看到了桌子上那張清晰雋秀的字條,那是穆斐大人最漂亮的筆跡。 『在家好好聽話,不許亂咬東西?!?/br> 以上。 尤然拿過那張應(yīng)該是一個小時之前留下的筆印字條,有點(diǎn)幽怨地嘀咕一聲:大人這是又出門了嗎?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字條旁邊的一個奇怪的黑色物品上。 類似于卡在頭部的器物。 尤然拿起那個東西看到了上面的印刻的羅文字母 止咬器 尤然眼神幽深地望著這個止咬器,又看到了穆斐留下的后一句話。 不許亂咬東西。 這是讓她戴上這個止咬器當(dāng)做懲罰嗎? 尤然詭異地笑了一聲,她將自己黑色的長發(fā)全數(shù)攏到了后面,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并將那個嶄新的止咬器對著鏡子戴在了嘴上。 尺寸剛剛好。 她將卡扣卡好之后,將鑰匙摘下了。 尤然望著鏡子里自己,她這幅有點(diǎn)受阻禁欲的面容,微微勾起嘴角,拿出手機(jī)拍了一張,然后發(fā)給了她親愛的大人。 并且她還配了一行字。 『我最親愛的大人,尤然會在家乖乖聽話,等著大人您用鑰匙,打開尤然這里?!?/br> 第91章 此刻正在梅塞爾區(qū)參加會辦的某位穆家家主,手機(jī)里突然傳來一張已經(jīng)更名備注為惡犬的訊息。 穆斐冷眸凝視著屏幕,完全沒想到這個小畜生這么早就醒來了。 昨晚,她可是因?yàn)槟承┎凰瑳]控制好,對小家伙下了狠心,食了很多血,繃布都纏繞了好幾道。 為了給尤然及時補(bǔ)血,還讓后廚備了保養(yǎng)湯品和食物。 怎么現(xiàn)在是要感謝她的恩賜還是控訴她的昨晚惡行? 雖然咬尤然脖子的惡行對于尤然而言確實(shí)是有點(diǎn)痛,但尤然每次被咬時候,極度想要獻(xiàn)給自己的褐求模樣,總是讓穆斐更加的興奮。 尤然是她的尤物,只能屬于她一個人的。 小家伙的那種表情,她不太愿意讓別人看見。 穆斐這樣想著,點(diǎn)開了昨晚咬爛她衣服的惡犬界面。 她本是平常心地一瞥,一張難以言喻的照片赫然出現(xiàn)在自己視覺里。 她的瞳孔都地震了。 尤然,她的純真小獵犬,竟然戴著那副止咬器嘴罩,發(fā)來了這幅禁欲又渴望的照片。 穆斐只看了一眼,就匆匆將屏幕關(guān)掉了。 她的腦子里只記得尤然那張照片里勾、人的眼神。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在異常嚴(yán)肅莊嚴(yán)的會場里顯得格外燥動。 似乎還有一行字,她還沒看清。 穆斐艱澀的用手指捂住了下顎,再次點(diǎn)開了屏幕,滑動著界面,以及那張照片還有下面一行小字。 等著大人您回來,用鑰匙打開尤然這里。 穆斐唰的一下,白皙的耳尖發(fā)紅了。 她還沒來得及感嘆這小畜生是跟誰學(xué)的這些花言巧語,身旁的某位人士非??鋸埖攸c(diǎn)評了一波這該死的情侶小請趣。 你們玩的挺野呀,親愛的。尹司黎嗔怪著,還用曖昧的眼神望向掩飾內(nèi)心的穆斐。 穆斐瞬間關(guān)掉屏幕,冷眸望向尹司黎,別讓我在這么多老家伙面前讓你強(qiáng)行閉嘴。 過分,你居然也想讓我戴止咬器,你這個尹司黎笑著打趣,完全不怕死,不過她愣是沒把那個詞說出口,怕老古董穆斐真的生氣了。 穆斐臉色陰沉,反問道,我這個什么。 你這個嗯,大美人。尹司黎用折扇示意對方別那么暴躁,消消氣。 忘掉你剛剛看到的,不然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做紅畀蓮的養(yǎng)料。 穆斐白了一眼對方,她嚴(yán)肅命令某位接近壞女人這個定義的尹司黎,要知道她對于尹司黎擅自帶走尤然去秀場的事情依然耿耿于懷。 她心眼變得可小了。 好好好,我根本沒看到你家的那只小可愛戴著什么多么可愛又有情調(diào)的止咬套的景象,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不清楚。尹司黎舉手對天發(fā)誓,她會永遠(yuǎn)銘記在心。 穆斐微微皺眉,那個東西其實(shí)并不是要給尤然戴上的。 事情是這樣的,她在安置尤然休眠的時候,望著自己衣服上的那惡犬咬爛的痕跡,她都沒想到不是血族的尤然的牙齒,竟然連金屬鎖扣都能給咬斷了。 敢情這小獵犬當(dāng)真是有一排鋼牙。 她又氣又惱,于是閑來無事便翻找了一下,當(dāng)時大概是因?yàn)橐股珓偤茫沉擞热坏孽r血上頭了。 才導(dǎo)致她翻出了曾經(jīng)給自己那只厄爾斯獵犬購買的一副昂貴帥氣的止咬器裝備,無奈,這副止咬器剛制作完成,厄爾斯就因病離去了。 那個小東西也是喜歡到處亂咬東西。 她將那副還未拆封的止咬器拆開來把玩了一會兒,就沒在意地放在了桌子上。 乃至她離府都沒想起來這回事。 直到此時此刻,看到尤然這個小畜生竟然戴著這副止咬器裝備,蠱惑她。 她才第一次意識到,原來這個東西戴在人身上,竟然如此 澀氣帶感。 但僅限于她的尤然。 穆斐緩緩打出了一行字,斬斷了自己被誘惑到的混亂思維。 『立刻摘下來,不然回去收拾你。』 直到緊握著設(shè)備心心念念著的尤然,竟然超出預(yù)期地收到那則最期期期期期待的心上人簡訊后。 她反反復(fù)復(fù)閱讀了這十二個字。 收拾是怎么收拾呢,穆斐大人。尤然有點(diǎn)情難自禁地用手捂住那個卡在嘴上的止咬器,自言自語道。 臉上泛起了紅暈。 那她偏不乖。 尤然凝視著桌子上那一盤干凈的紅櫻桃,她似乎也不餓,于是她拿了幾顆櫻桃吃了,正好小櫻桃和止咬器的呼吸孔差不多,可以塞一進(jìn)嘴里。 于是她就這樣堂而皇之的,戴著這酷酷的止咬器,出現(xiàn)在了樓下的大廳內(nèi)。 幾乎是所有人見到了這樣裝扮的小吉祥物尤然都是驚目狀態(tài)。 對方戴著遮住下顎的止咬器,竟然有種和平日里不一樣的感覺。 多了一絲成熟且禁欲的氣質(zhì)。 甚至?xí)屓送欠矫嫦肴ァ?/br> 我的天,你這是戴著什么鬼玩意?漢聖看著走進(jìn)餐廳的某位驚悚人士,完全不理會對方擺出了什么酷炫造型,他直接碎了一句。 尤然聽到毫無審美可言的漢聖老師竟然說這是鬼玩意,她捋開了長發(fā),不與老師一般計較。 漢聖瞧著尤然脖子上的繃帶,又瞥了瞥對方略是蒼白的臉。 將補(bǔ)血的食物趕緊推給了對方。 你把那鬼玩意摘下來吃飯,小鬼,別到時候貧血暈過去。漢聖叼著雪茄,大聲催促著。 尤然表示她不太餓,暫時吃不下東西。 不會是舍不得摘吧,要瘋了。漢聖扶額,她還沒見過沒談戀愛就陷進(jìn)去不要不要的情種。 尤然聳聳肩,她表示剛剛吃了一些櫻桃,確實(shí)不餓,而且,這是大人的懲罰。 一旁進(jìn)屋的黛姨滿臉黑線地聽著尤然的大言不慚。 別告訴這是什么懲罰游戲,主人才不會這樣懲罰。 尤然聽著,然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這樣一想,我是第一個耶。 好吧,你也就是趁著主人不在家才這么放肆,昨晚誰還跪在雪地里哭的跟什么的,黛姨表示沒眼看,如果這真是尤然和主人之間的情一趣,那她決定明天帶尤然去看看心理醫(yī)生。 哎呀,黛姨您可不能拆穿我。尤然立馬軟和了下來,拉著黛姨的胳膊直晃。 誰能抵抗得了這樣純天然尤物的撒嬌呢。 黛姨是抵抗不了,她也終于能感受到家主為什么會對尤然心軟一次又一次了。 行行行,我已經(jīng)幫你收拾了一籃子新鮮的荻花尾魚了,你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去嗎?黛姨岔開話題,將今早上外面人送過來府邸的荻花尾魚分出來一半,放在了背籃子里。 照著小尤然之前的拜托。 黛姨您真好,我再給道雷先生添添火。尤然戴著止咬器,但嘴上功夫還是那么溜,她可是非常希望黛姨能和道雷先生成的呢。 平日里待人嚴(yán)肅的黛姨,一聽小家伙這話,忍不住老臉發(fā)紅,趕緊將亂說話的小尤然給轟了出去。 早去早回,別等天晚才回來。黛姨囑托道。 知道啦,我會帶好多小紫花回來的,大人的最愛。尤然整理好著裝,然后背起了那一籃筐的荻花尾魚準(zhǔn)備去后山。 黛姨與漢聖只好向著小尤然揮揮手。 因?yàn)樗麄兟犝f小尤然在后山那,漢聖猜測更應(yīng)該是穆府私域邊境處的黑霧之森,尤然結(jié)交了一個小伙伴,至于這個小伙伴長什么樣,尤然不知道怎么描述。 大概是個美人。 是尤然告知他們的形象。 因?yàn)樵谟热谎劾铮{咒之子奎因并不是很恐怖。 她回來這么久都沒去見見自己的老伙計,所以她這次帶著奎因喜歡吃的荻花尾魚賄賂賄賂怪物大美人,然后再去采點(diǎn)小紫花孝敬心上人。 小鬼長大了,去哪里我都放心。漢聖抽了一口雪茄,幽幽說道。 黛姨別了這個老男人,但她雖然做事還算穩(wěn)重,還是得看著,畢竟年齡擺在那,你作為她老師,別只顧著讓她買煙給你。 我有嗎?尤然的本事不都是我傳授的!老男人漢聖氣不過。 黛姨哼笑一聲,尤然沒被你帶去歪路,完全是因?yàn)橹魅嗣髦?,讓道雷教授學(xué)識。 漢聖聳聳肩,陷入愛情的人都是瞎子。 情人眼里出西施,可真是不假。 *** 當(dāng)尤然輕松地背著一籃子最最新鮮的荻花尾魚來到她的秘密基地,久違的、駭人聽聞的黑霧之森的懸崖處時。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 沒有任何活的生物。 她褪去了普通人的偽裝,黑血絲逐漸染上了雙眸,她一只手毫不費(fèi)勁地提拉這三百斤的跳動荻花,后退了幾步,然后一躍而起。 跳入了這萬丈深淵。 直到終于在層層迷霧中越發(fā)清晰地看見那最熟悉不過的小溪溫泉,她才慢慢降落,輕足點(diǎn)地。 嗨,奎因大寶貝,我?guī)е阆矚g的荻花魚來了~ 尤然捏著小細(xì)嗓子,友好地擅惑著隸屬于黑暗的怪物公主。 理論上相處這些年,她愣是沒看出來奎因性別屬性,但對方時不時傲慢惡作劇的性格像極了被寵壞而且還不能說的小公主。 雖然這位小公主的體型是接近未知恐懼的地獄級別怪物,但本體也可以說是粘液。 總之,在尤然眼里,這樣的深淵怪物可以稱之為可愛。 奎因?哈嘍~尤然叫了好久,愣是沒把奎因叫出來。 誘惑失敗了? 奎因這時候能跑到哪兒去 尤然將魚筐子放在了石階上,獨(dú)自坐了下來。 只不過,她剛放松警惕坐在了石頭上,那沉靜在水底的深淵怪物一下子從水中冒了出來,帶著鉤爪的尖銳觸須以rou眼無法可見的速度貫穿了尤然本來坐在下面的石頭。 頃刻間,碎成了渣。 又搞偷襲,奎因。尤然無奈地皺皺眉,瞧著奎因這傲嬌的打招呼方式。 還真是老一套。 此刻可以稱之為極端恐怖的一張臉,下顎處裂開里面是細(xì)細(xì)密密帶著劇毒的短須,有生命地蠕動著。 它的前肢裂化成好多分支,帶著足以腐蝕一切有生命體的狂勁,破壞了周圍的剛長出來的花花草草。 尤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下顎還帶著血,看來這位公主剛剛飽餐了一頓,聞著這血味和地上的rou渣,應(yīng)該是騖狼。 你這是在生我氣嗎,奎。尤然毫不懼怕地往前走動,同時巧妙地避開了奎因那帶著足可以拍暈她的觸須一下子走到了對方面前。 然后用著手指輕點(diǎn)了一下對方的鼻尖。 應(yīng)該是鼻尖,總之是臉部正中央的位置。 尤然并沒有因?yàn)榭蚱つw上的粘液而產(chǎn)生任何不良反應(yīng),比如手指被腐蝕掉。 奎因這才安靜下來,它冷哼一聲,兩只復(fù)眼死死盯著好多天未見的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