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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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僅僅只是帖在了上面,只不過,隨著手部握緊的力道加深,那個吻,也隨著主人的強(qiáng)勢態(tài)度而更加滲進(jìn)去。 穆斐根本不給尤然喘息的機(jī)會,她心里夾雜著懊惱、不爽、羞恥以及各種不知名的情緒,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要懲罰這個嘮叨個不停的小畜生。 在齒間接觸的同時,她將已然緊繃愣住的尤然推倒在身下。 很顯然,有些才緩過神有些被動的尤然狼狽地發(fā)出一聲輕微的鼻音,她沒想到自己會被這樣,被這樣推倒下去。 只不過穆斐的一只手還是貼心地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似乎是這個親吻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jīng)。 欲望慢慢開始燃起,尤然明顯能感受到穆斐的尖齒開始顯現(xiàn)。 她被大人壓在身下,被對方桎梏地像個待宰的羔羊,可是她心底仍然興奮地說不出話來,因為她的嘴還被穆斐堵得死死的。 她情不自禁微微揚(yáng)起脖子,抬起了腰身。 呈現(xiàn)一幅做好準(zhǔn)備的姿態(tài),不管大人是想要她的血,還是想要她的人,她都愿意。 穆斐感覺到自己由原先的略施懲罰的心態(tài)開始慢慢發(fā)酵了。 她意識到自己孤寂已久的情欲慢慢升騰。 她對自己非常清楚,這不是吸血的欲求,而是rou欲。 她竟然對尤然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情動反應(yīng)。 在意識到這種不該有的欲望愈來愈烈之后,穆斐終于在下一秒,放開了尤然。 她們唇,間分開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jì),這讓彼此在心底都甚至有點 依依不舍。 穆斐俯視著被壓在身下的尤然,對方的唇剛剛被她惡意懲罰了。 她眨了眨漂亮的金褐色眼睛,深深凝視了一眼尤然,知道該閉嘴了嗎? 尤然望著穆斐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對方清冷的嗓音像一只羽毛般撓動著她的心弦。 尤然只能默默地,點點頭。 穆斐咽了下嗓子,她知道自己沒辦法再繼續(xù)望著這樣一臉純情的小家伙。 她必須壓制自己沒來由的yuhuo,掩飾情緒般地揪了一下尤然那發(fā)紅的耳朵,刻意地撇開了關(guān)系,說了一句, 好孩子。 然后瞬間起身,坐回了邊上。 她扯動了領(lǐng)扣,借此緩和著躁動狂亂的內(nèi)心。 尤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附在身上的冰冷溫存就不在了。 她抬起眼瞼凝視著背對著自己,穆斐的側(cè)影。 完全無法思考此刻的情況,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指撫摸了一下自己剛剛被親吻的唇。 唇上的溫度,是真實存在的。 她望著大人起身的模樣,知道對方就此打住了繼續(xù)下去的想法。 她心里,竟然有一絲失落。 為什么大人不繼續(xù)下去了 這樣奇怪的念頭竟然是第一個冒出了腦袋,而不是大人為什么要吻她。 她只能手足無措地支起身子,坐了起來。 當(dāng)穆斐轉(zhuǎn)過頭時,正好與尤然四目相對著。 她們剛剛差點就要在這張床上繼續(xù)纏綿下去了。 褪去所有衣服,與她肌膚交疊。 穆斐覺得她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才會有這樣的沖動,她一定是瘋了。 她怎么能對這樣一個如此忠誠自己、崇拜自己的小家伙起這樣的念頭 穆斐望著對方純真稚氣的臉,心底冒出了深深的罪惡感。 她相信如果她想要了尤然,小家伙也會心甘情愿給自己,也不會抗拒,畢竟尤然什么都聽她的,可是她不應(yīng)該這樣。 她連吻上對方的唇都是無意識的,她在心底暗示自己這樣只是覺得尤然話太多,太煩擾了,所以才想著辦法讓尤然閉嘴。 完全是這樣嗎?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其中的真正緣由。 大人,您剛剛是吻了我吧。 率先打破這有點曖昧有點尷尬沉默的,還是尤然。 她小聲地慢慢開口,如潑墨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向穆斐。 穆斐皺著眉回望她,她確實主動吻了尤然,而且還深深地吻了好久。 她嘆息一口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您是不是有那么點喜歡尤然啊。 我只是讓你閉嘴而已。 她們兩人聲音同時響起,只不過穆斐為了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音量明顯高于尤然的小心翼翼。 穆斐沒聽清尤然剛剛的問話,示意讓對方再說一遍。 尤然抿了抿嘴,她當(dāng)然聽清了穆斐大人的解釋。 只是讓她閉嘴而已。 果然,她竟然以為一個吻就能是確定獲得了穆斐大人的芳心,她真是在異想天開。 雖然大人主動的親吻讓她整個人都不淡定,心花怒放著,但一想到對方只是要自己閉嘴,難免有那么些失落。 沒什么。尤然搖搖頭,不想自討沒趣。 穆斐摸了摸身上,她剛想抽一根,她才記得煙盒放在了桌子上。 她伸出手摸了摸尤然的小腦袋,揉亂了對方的發(fā)絲,然后什么都沒說便走到了客房的茶幾上,去拿煙盒。 尤然感受到對方是敷衍自己不要再問任何話才揉她的頭發(fā)絲的,心里懊惱加失望。 大人這是逗貓了吧。 拿著逗貓棒覺得有趣逗弄了自己一下,但僅僅是逗弄了那么一下,就收手了。 吻上她的時候,那份觸感還在,卻只是告知她,只是讓她閉嘴而已。 潛臺詞是:讓她不要想太多。 親完就不負(fù)責(zé),合著和尹司黎貴公對謝小姐的態(tài)度有什么區(qū)別。 尤然心里委屈巴巴的,但也沒法說什么。 她確實剛剛想多了一點,以為大人對自己有那么一丁點的喜愛,不是對小獵犬的喜愛,而是會產(chǎn)生欲望的喜愛。 大人,您怎么又想抽煙了尤然懊糟地自我排遣了一下心境,就看到穆斐大人悄悄去拿煙盒了。 她立馬走上前去,拿過對方手里剛抽出來了的細(xì)煙,又塞回了煙盒里。 您今天已經(jīng)抽過了,不能再抽了。 穆斐皺著眉頭,望著對方竟然開始以下犯上管她了。 誰讓您今天突然突然親了尤然,還讓尤然流了那么多眼淚,大人就應(yīng)該聽尤然一次尤然一邊說著一邊收起煙盒,然后撇了撇嘴,望向穆斐。 穆斐一聽到尤然說親了她這種話,心里就咯噔一下,她只好依著對方,也沒再抽煙。 總之,她還是有那么點不自然,所以她索性讓尤然先洗漱一下去好好休息。 尤然看著穆斐離著自己老遠(yuǎn),竟然一個人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她只好先進(jìn)淋浴間快速洗了一遍。 穆斐隨意地翻動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可她的心根本不在這上面任何報道亦或是電影里。 聽著淋浴間那嘩啦啦的水聲,她單手托著下顎,心里亂糟糟。 她心里自我暗示著,一定是今天一天被這么多事搞得暈頭轉(zhuǎn)向,氣糊涂了,才會對尤然產(chǎn)生那種欲望,哪怕是那個吻,也是她情不自禁,因為那個小畜生實在是太聒噪了。 自己只是那樣。 是的,只能是那樣。 直到尤然打開了淋浴間的門,裹著浴巾走出來了,小眼神滴溜溜望著她親愛的穆斐。 她浴巾下面,是什么都沒穿。 這個時候,她好想色誘一下那位總是一副正經(jīng)禁欲樣的穆斐,明明剛強(qiáng)吻了她,現(xiàn)在倒是完全一臉漠然,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用讓閉嘴的方式搪塞她。 尤然越想越不甘,她穿著拖鞋來到客廳,來到穆斐身邊。 站在對方面前。 大人,尤然洗好了。 穆斐眼皮都不抬,根本不望她,只是吩咐尤然,洗好就去睡。 那您呢?尤然禁不住問了一下。 穆斐這才抬起頭,望了一眼。 對方只是裹著浴巾,雖說是全裹著,也莫名有點吸引她。 穆斐立馬調(diào)動一下電視節(jié)目,正好此刻午夜檔正播放著連環(huán)殺人案件電視劇,穆斐就隨口說了一句,看電視。 夜晚的血族,是不需要休眠的。 正是身體處于亢奮的最佳時間段,尤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美人在側(cè),大人竟然只想著看電視,難不成連吸血的欲望都沒了嗎? 大人就這么無欲無求嗎! 那尤然就陪您看電視。 她說完,就坐在了穆斐旁邊,賴著不走。 你去睡覺。 不要,尤然想陪著您,就跟小時候一樣。 你明天不是要拍攝嗎。 沒事的,大人,尤然就想待在您身邊,求求您了。 穆斐完全說不過尤然那張叨叨個不停的小嘴,她只好默許了對方這黏人的行為。 鼻尖傳來尤然身上淡淡沐浴露的香氣,甜甜的,很好聞。 穆斐不由自主心神也安寧了下來。 電視里是血腥恐怖的畫面,可到了她們兩人面前,卻是一片祥和,看得入迷。 尤然微微靠近大人的一側(cè),她偷偷望了一眼穆斐。 大人果真是喜歡看劇看電影,像以前一樣,陪在大人身邊,看這些明明可怕的鏡頭,她都免疫了。 酒店里的溫度是怡人的暖意。 尤然即便是只是裹著浴巾,她也不覺得冷。 她自知,自己沒有電視更加吸引穆斐的注意力,與其跟著電視吃醋,不如真心陪著大人看吧。 她只能這樣想了。 但人類的生物鐘,已經(jīng)開始慢慢影響著折騰一天的疲倦身體里。 當(dāng)時鐘指向了凌晨一點時候。 穆斐感覺到肩膀一側(cè)突然壓下的力道。 她側(cè)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獵犬竟然看著電視睡著了。 耳邊傳來清淺的呼吸聲,穆斐保持著支撐對方頭部的姿勢,將電視先慢慢關(guān)閉了。 然后定睛凝視著枕在自己肩部睡著了的尤然的臉頰,垂下的長長睫毛,時不時撲抖一下,總是仗著自己伶牙俐齒,巴巴個不停的小嘴此刻也合上了。 穆斐微微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了下。 怎么說呢,她也不是嫌棄尤然吵鬧,尤然什么樣子她都會很縱容。 穆斐慢慢向后傾斜了一下,雙手輕柔地扶住尤然的肩膀,然后彎下腰,將尤然整個人抱了起來。 抱到了床上,很顯然,隨手裹在身上的浴巾也因為這樣的幅度漸漸散了開來,幸好穆斐眼疾手快,用被子給尤然蓋上了,不然全看光了。 這小東西真是不知羞恥,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 穆斐冷哼一聲,但動作卻很溫柔地將尤然露出來的手臂也塞了被子里。 她撥了撥尤然的發(fā)絲,又沒好氣地點了一下對方的鼻尖,在尤然皺眉癢癢的時候才放過對方。 這么一個麻煩鬼, 她確實不想讓給別人。 *** 第二天 尤然在被手機(jī)打了十幾個電話之后,終于驚醒了。 負(fù)責(zé)尤然的化妝師扣響原先是對方的房門結(jié)果出來的竟然是謝柏思,她愣住了,幸好沒被狗仔發(fā)現(xiàn),不然真的是爆炸新聞。 因為她以為謝柏思和還算是小新人的尤然過了一夜! 不過,這樣的想法只停留了幾秒鐘,因為房間除了謝柏思,根本沒有其他人。 而謝柏思也不知道尤然去了哪里。 化妝師焦急地?fù)艽蛴热坏碾娫挘吘挂獪?zhǔn)備開始拍攝了。 當(dāng)化妝師要打通給引薦過來給她們的康神時,尤然終于接通了電話,原來這個小新人竟然在隔壁開了一間房。 尤然打開了房門,與化妝師說著不好意思,正好看見了同樣化好妝容精致到與昨晚喝醉酒判若兩人的謝柏思。 謝柏思看向尤然,同樣臉色也有那么點不自然。 果然,她還是記得昨晚喝醉酒的一些事的。 謝柏思以為是尤然好心不想破壞自己的形象才在隔壁開了間房,對著尤然說了聲謝謝。 尤然就順?biāo)浦劢酉铝诉@個道謝。 畢竟因為這位謝小姐,她和大人昨晚才產(chǎn)生那么大的烏龍,一聲謝謝不為過。 柏思姐,沒想到你們關(guān)系那么好啦?;瘖y師一邊給尤然上妝,一邊說著。 她看影后級的謝柏思竟然主動與這位小新人說話,何況昨晚謝小姐還在這孩子房間過夜,雖然她們并沒有怎么,但難免會讓人有那么點多想。 謝柏思平日里也是比較嚴(yán)肅的,但知道尤然與尹司黎并不是那層關(guān)系后,反倒是對尤然有些朋友間的友好了,畢竟對方愿意替自己保守秘密。 作為前輩肯定要對小輩多照顧一些,不是嗎?謝柏思這樣回答。 化妝師趕忙點頭附和。 尤然由于被化妝師上妝,沒法開口,也只能微笑著。 其實她心里還掛念著穆斐,穆斐大人好像是早上便離開了房間,只是留了字條,說等尤然結(jié)束時候會去找她,然后就不在了。 不過她記得昨晚她好像是陪著大人一起看電視,然后就睡著了,等第二天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被照顧地很好,睡在了床上。 這一切,都是穆斐大人在默默照顧著她。 雖然大人平日里總是一臉冷漠的樣子,但大人對她還是心軟的。 尤然看著桌子上那個字條,只好任由著化妝師給自己上妝,想早早拍攝結(jié)束,與大人一同回去才好。 吃過早餐進(jìn)入拍攝影棚里。 所有人都準(zhǔn)備就緒著。 隨著導(dǎo)演的一聲開始,她再次被燈光打在了周身。 小小年紀(jì),從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表演訓(xùn)練,卻有著這樣不怯場的心態(tài),還是不錯的。 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 康麗女士正向著一位隱匿于黑暗陰影處的黑裙女人夸贊著。 穆斐凝視著影棚里的尤然,認(rèn)可地點點頭。 她的尤然,本來就很優(yōu)秀。 我聽化妝師說,昨晚上謝小姐去了尤然的屋哦??蝶惱洳欢〉卣f了一句,畢竟另一位主角在影棚的燈光下出現(xiàn)了。 穆斐神情有幾分凝重,解釋道,尤然與我說了,是個烏龍。 哦哦,我也想著是烏龍,不然外人瞧見了還以為她們過了一夜呢??蝶惔蛉さ匦α讼?。 穆斐沒再吱聲,而是視線落在遠(yuǎn)處那定格的畫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