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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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鏡頭的轉(zhuǎn)移,那位謝柏思小姐正握著一支口紅,靠近尤然,捧住對方的臉頰,替尤然抹口紅。 穆斐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她雖然知道這是在拍攝廣告,但這親密的動作實在是令她不悅。 這廣告方案是誰設(shè)計的。她語氣不快地問著康麗。 康麗想了下,應該是公司上面策劃部設(shè)計出來的方案,怎么了? 如果我看了這個廣告,絕對不會購買俄爾卡斯的任何一支口紅。 康麗聽著穆斐如此刻薄的講述,很是疑惑,這場景拍的多唯美啊,多浪漫啊,怎么穆斐那么不喜歡的呢 果然穆府的女主人是最難伺候的主兒,挑剔到了極致。 *** 終于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拍攝完了這則偉大的廣告。 導演邀請所有工作組人員吃飯,當然也包括小新人尤然。 但尤然將康麗拉過來,拜托著婉拒,畢竟她拍攝結(jié)束的時候正好看到遠處的大廳里,那抹熟悉的身影正在等著自己。 她的穆斐。 她不想浪費一分一秒花在別人身上,只想多跟大人待一會兒。 康麗就依著尤然,告知那些熱情的朋友們讓尤然下次再聚,畢竟這孩子靦腆又害羞,家人還來了。 康麗指了指遠處門口站著那位端莊麗人。 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氣,對方那清冷疏離的氣質(zhì)再加上一身黑色妝容,優(yōu)雅又森冷,令人著迷。 只不過,康麗提前告知讓他們別有其他心思,為了自己的小命。 于是尤然就告別各位,在康麗的幫助下成功脫身,臨走之前還和謝柏思眨了眨眼睛,互相留了通訊,為了以后聯(lián)系。 大人,外面竟然下雨了。 尤然開著車,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說了一聲。 今天確實是陰天,走得不巧,剛開車沒一會兒,天空就飄起了小雨。 小雨打濕了車窗玻璃,勾勒出一幅朦朧的雨中風景。 也融化著臨近初春的積雪。 穆斐支著下巴望著窗外,雖說是下著雨,也不是很大,輕飄飄的,車內(nèi)并沒有聽到像大雨那般撲倒車窗的響聲。 大人,您覺不覺得下著雨,也很浪漫。 尤然默默念叨一聲,嘴角揚起著淡淡的笑意。 穆斐聽后,轉(zhuǎn)過頭望著尤然的側(cè)臉,對方精致的妝容,淡淡的唇色,那小嘴可是被那位謝小姐用口紅涂抹的。 穆斐可是記得的。 不覺得。她一點都不給尤然面子,否定掉了。 尤然嘆息一聲,果然大人沒有情調(diào)。 她車開的不快,在前方的道路口,竟然看到有一家冰淇淋車在售賣著。 大人,您想吃冰淇淋嗎?尤然饞貓性子起來了,眼力尖尖地注意到了目標方位。 她在問的同時,早已將車子開到了可以??康穆愤吜?。 穆斐也瞥到了那輛賣冰淇淋的車,下著雨,居然還有小朋友在買冰淇淋,果然都是好吃鬼。 而她身旁也坐著一個小朋友,也是個好吃鬼。 你想吃你買吧。 不不不,尤然想買給您吃,然后尤然沾一下光,買兩個。尤然笑地靦腆,她在征得穆斐同意的情況下,撐著雨傘下了車,走到了前方賣冰淇淋的車旁。 穆斐隔著車窗歪著撐著傘的尤然,對方面容溫和地與那位售賣員交流著。 下著雨確實蠻浪漫。穆斐慢慢感嘆了一聲。 當尤然手握著兩支冰淇淋來到車旁時,竟然不見穆斐的蹤影,她剛心里咯噔一跳,就聽到身后有人叫了她一聲。 尤然。 尤然立馬回過頭,原來穆斐大人竟然站在一家打烊店鋪的屋檐下躲著雨,等著她。 大人,您怎么出來了。尤然小跑到對方面前,驚呼一聲。 車里太悶了,出來透透氣。穆斐站在廊檐下,回答著尤然,頭發(fā)絲兒有一點被雨打濕了。 尤然來不及收傘,她趕緊將手里那枚櫻桃味的冰淇淋遞給穆斐。 大人,您嘗嘗。 穆斐笑著接過了,握在手心。 尤然被對方那淺淺的笑意迷亂了眼,竟然盯了好久。 你在看什么。穆斐問。 尤然這才紅著臉正過頭,望著屋外。 廊檐外的地面上,被雨滴打落起陣陣漣漪。 我在看雨。 說是看雨,其實眼里一直有著您。 穆斐咬了一口冰淇淋,忍俊不禁,你那么喜歡雨啊。 是不是很傻?尤然回過頭,略是自嘲地說了一句。 穆斐點點頭,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你本來就是個小傻瓜,到現(xiàn)在還撐著傘。 尤然哪里還顧得上看自己手里是否還撐著雨傘,她不知道為什么大人今天笑得那么好看。 她的公主怎么可以笑得那么甜,那么偷她的心。 她控制不住想要走近穆斐。 耳邊傳來淅淅瀝瀝的小雨聲。 很浪漫。 大人。 嗯?穆斐疑惑地抬起頭望向靠近自己的尤然。 尤然慢慢將雨傘垂到了她們身體一側(cè),遮住了外界的一切視線。 然后輕輕地吻了她。 第102章 如果世界突然停止運轉(zhuǎn)了, 是什么感覺。 穆斐一直想知道解開這樣的奇怪問題, 而現(xiàn)在她知道了答案。 她的唇上被對方輕輕柔柔地印了上去,帶著淡淡薄荷糖的香氣。 她懷疑尤然剛剛吃過了薄荷糖。 對方故意在她唇瓣以及里面添了一下,這大概不到一秒鐘,然后就立馬撤回了這份清淺又調(diào)皮的戲謔。 穆斐的眼里,似乎只有尤然低垂著長長睫毛的溫柔樣子,對方嘴角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這份笑意里有她穆斐看不懂的其他心思。 是好是壞,她也不知道。 只不過,她知道尤然不可能對自己有惡的一面,周圍的雨隨著尤然慢慢離開了她的唇也再次, 淅淅瀝瀝地下著。 櫻桃味的冰淇淋確實很好吃。 尤然添了一下嘴角,然后說了一句這樣不輕不重的蠢話。 她以為這樣就能糊弄自己犯上的行為嗎? 尤然! 穆斐這才從剛剛那仿佛有一個世紀的當機時間內(nèi)蘇醒,她立馬扯住對方的耳朵,死死揪著,你知道對我做什么!? 尤然被穆斐揪著耳朵,只好痛苦地側(cè)著頭,乞求大人手下留情。 大、大人,我只是想吃您嘴里的冰淇淋。 你是變一態(tài)嗎? 穆斐沒法罵出這個沒有修養(yǎng)的詞,她有點氣惱地紅了臉,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教訓對方如此不知羞恥的行為。 大人,好痛哦尤然委屈地嘀咕一聲,小耳朵還被穆斐揪著呢。 穆斐瞪了對方一眼,最后只好嘆氣一聲,將手放下了。 幸好這該死的小畜生也知道見不得人,還用傘將外界視線擋住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了這幅場景 她穆斐肯定想找個地洞了。 那么喜歡吃,都給你。穆斐將手里那只吃了一口的櫻桃味冰淇淋遞給了尤然。 她語氣要多兇狠有多兇狠。 明明是被責備著,可臉皮越來越膨脹厚度的尤然嘴角仍然是掛著淺淺的笑意,她像是得了便宜的大獵犬。 表情更是比冰淇淋還要甜。 她走到穆斐面前,討好地握住對方的手,搖了一下。 大人,尤然已經(jīng)嘗過了,尤然只是想嘗嘗您嘴里的冰淇淋味道,已經(jīng)滿足了! 她聲音嬌滴滴的,眼里更是被這屋外的雨,映照地濕漉漉的大狗狗的乖巧模樣。 堪稱北區(qū)的最漂亮的甜心大寶貝。 穆斐陰沉著眼盯著尤然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蛋,她應該將尤然暴打一頓的,這小鬼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 不成體統(tǒng)! 你如果有下次 大人,我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再在外面對您這樣了!我發(fā)誓,到時候不讓您說,我自己滾。尤然保證地非常誠懇,她還將雨傘放下來,手指對天發(fā)誓。 如果尤然做不到,就天打五雷 轟字還未說完,突然天上轟隆隆的雷聲響起,嚇得尤然一哆嗦。 這發(fā)誓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吧 而且這雷聲一個接一個響起,似乎真的要五雷轟頂了。 大人,我怕!尤然趕緊嚶嚶啼啼挨在了穆斐身旁,求保護。 穆斐攤了攤手,表示這小鬼的發(fā)誓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 你終于知道怕了。穆斐望著雨勢愈來愈大的天空,沒好氣地嘀咕一聲。 尤然嘟囔著嘴,緊挨著穆斐身旁,她此刻像個濕淋淋的金毛小獵犬一樣,可憐巴巴。 我錯了,求老天爺消消氣別轟我了 穆斐兩眼翻白,她真的很想對著尤然的腦袋捶一拳。 連我都想轟你,可別說老天了。 我猜大人舍不得。尤然晶亮的眸子里仍然是蕩漾著笑意,即使是害怕這打雷聲,嘴巴還不停,手里的冰淇淋都見底了。 穆斐低下頭看著對方黏黏糊糊在自己身邊的架勢。 她真的有點無力。 她為什么要跟這個小傻瓜兼麻煩鬼較勁了,是想氣死自己嗎? 對方的臉皮,是越來越有厚度了。 趕緊離我遠點。 不嘛。 不許撒嬌。 尤然只好閉上了傻笑的模樣,慢慢同大人一起站在廊檐下,抬頭看著,這淅淅瀝瀝的雨。 她默默凝視著穆斐那張清麗的側(cè)臉, 好美啊。 如果她能和大人一直這樣相處下去,她該多幸運。 即使穆斐大人不懂她的心,也沒關(guān)系。 她只想這樣無憂無慮地,跟大人在一塊。 一直這樣。 大人,尤然想永遠和大人您在一起,可以嗎?尤然默默凝望著墜落的雨,默默地開口著。 她沒有望去穆斐,因為她害怕自己眼底的愛意被大人看出來,然后拒絕她。 穆斐轉(zhuǎn)過頭望著她的尤然。 明明剛剛還在因為對方做的蠢事而感到氣惱,可這小家伙正經(jīng)起來的模樣,倒是給她感覺異常的沉穩(wěn)與真摯。 過了一會兒。 穆斐重新正過頭,望著雨,說著:可以。 尤然以為穆斐應該是說她傻氣或者不正面回答,沒想到對方竟然回答了可以。 她有點難以置信地望向穆斐。 別用那么傻瓜的眼神望著我。穆斐冷淡地說了一聲。 尤然只好抿著嘴,不再望她。 大人,尤然一定會好好在府邸幫助大家,替大人分擔解憂,不給您增添煩惱的。尤然這樣說著,她希望大人能夠相信自己。 她已經(jīng)長大了,她可以獨當一面,她可以替大人分憂解難。 她會替大人好好守護穆府。 守護大人,守護大家。 穆斐側(cè)過頭,看著尤然急欲想表達自己實力的小姿態(tài),有點欣慰地伸出手戳了戳對方的腦袋瓜,然后囑咐對方。 力所能及就好。 不要,我會竭盡全力,您要信我啊。 好好好,那你算算這雨什么時候停,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 穆斐低聲輕笑著,小獵犬都這樣說了,她就只能依著對方性子來,但她不認為尤然她能做到什么程度,畢竟對方才剛成年,何況還是個人類。 好,那我算算~ 嗯。 我猜這雨大概要下100年左右。 為什么。 因為我剛剛聽這些雨點悄悄告訴我,它們說希望我和大人一直在這浪漫看雨呢。 胡鬧。 大人您又笑了。 沒有。 尤然想,就這樣和大人這樣胡鬧一輩子也挺好,如果可以的話。 *** 這一天 皇室召開了緊急秘密會議。 為眾議院皇族成員、審判官及各大家族為首參與。 是在皇室的分庭召開的,臨近北區(qū)。 只不過,此刻的穆府府邸并不太平。 黛姨染上了一種血族可怕的急性皮膚病。 這種病起因不明,史書上記載:染上此病毫無征兆。初期癥狀只是短暫咳嗽,等病原侵入到整個身體之后,就會感到全身無力,皮膚瘙一癢,直至身體潰爛,化膿溢血,最糟糕的情況就是化成一具丑陋的腐朽干尸,最終死亡。 死之前會經(jīng)歷精神和rou體的雙重折磨,痛不欲生。 怎么樣,醫(yī)生?岱維看著醫(yī)生從閣樓里走出來,趕緊上前詢問著。 老醫(yī)生面色凝重搖搖頭,根據(jù)現(xiàn)在的藥物根本治不了這種疾病,只能拖延身體衰竭的時間罷了。 而真正得過這樣疾病還能活下來的血族基本都是純種血族,憑著自己的強大的精神力以及身體的耐性抵抗了這種皮膚病。 只不過,黛姨并不是純種。 所以,很難說能不能活下來。 難道沒有辦法可以治好嗎?尤然焦心地從黛姨房間走出來,她完全無法想象昨日還好好的黛姨,今天就突然倒地不起,然后被診斷出得了這樣的怪病。 她以為血族的身體要比人類強悍很多,不應該這樣的。 老醫(yī)生畢竟是很有經(jīng)驗的醫(yī)師,他沒辦法否定說沒有救治的可能,只不過,這只是聽說,一種民間方子,曾經(jīng)中世紀有蠻荒之地的血族得過這種疾病,但最后也痊愈了。 他們當然不是純種,他們的耐性更低,只不過,他們食用過一種草藥。 脊繭草,只有脊繭草大概能治好。老醫(yī)師只能用大概這個詞說明情況的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