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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令瑤只喝了一口,就察覺到一絲異樣,抬頭問:“這是你自己做的?” 沈司衡搬了把椅子坐下:“嗯?!?/br> “怪不得呢,喝著就比外面賣的有靈魂?!彼龔澝夹χ?,神色忽然一頓:“你是下了手術(shù),又回家去做的嗎?” 沈司衡淡淡回答:“在醫(yī)院借小廚房做的?!?/br> 溫令瑤不自覺垂下眼,心口一陣陣發(fā)燙。 喝著沈司衡親手熬的粥,溫令瑤只覺得整顆心都被一股暖暖的力量占滿了。她總是忍不住偷偷瞧他,假裝吹粥,狀似隨意地問:“你明天有空嗎?” 沈司衡點了下頭:“明天夜班,白天應(yīng)該有空?!?/br> “那我雇你給我做飯吧。”溫令瑤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不想吃外面做的,萬一不衛(wèi)生,又復(fù)發(fā)了怎么辦?” “我不受雇?!彼菩Ψ切Φ赝?。 溫令瑤猝不及防地心一沉。 然后她看見他深邃的眸底夾了絲揶揄,接著道:“但可以對你負責。” “……”昨晚的情節(jié)又冷不丁襲上腦海,她瞬間如遭雷擊,“你想得美?!?/br> 看見女孩瞬間變色的臉頰,沈司衡滿意了,見好就收,不再逗她:“把想吃的菜單發(fā)我,明天給你做?!?/br> 溫令瑤也自覺掠過這個話題,言歸正傳:“那個合同的事我想好了,還是簽這邊吧。但是有個問題……” 沈司衡也認真起來:“什么問題?” “就是……我在這邊工作的事情,有沒有辦法不讓家里人知道?”溫令瑤小心翼翼地問著,不免有些心虛,眼眸垂下來,“你放心,我不會因為私事影響到工作?!?/br> 但如果被宋女士知道,就不一定能保證了。 “可以?!蹦腥撕芸旖o了她回應(yīng)。 溫令瑤一愣:“你不問為什么嗎?”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鄙蛩竞馔?,眼神透著理解,“我想辦法?!?/br> 她險些跌進那雙漆黑眼瞳里,回過神沖他笑:“謝謝你?!?/br> “不用客氣,師兄該做的?!蹦腥斯戳斯创?,目光深邃如墨,“有需要,也隨時可以找我負責?!?/br> “……”溫令瑤嘴角一抽,剛才那點感動全沒了,豁出去道:“沈司衡,你有完沒完了?我那次把你看光了也沒一天提好幾次吧?!?/br> “嗯?!鄙蛩竞鉄o比正經(jīng)地望著她,“畢竟你不像我這么自覺,知道要主動負責。我理解,但不茍同?!?/br> “不需要你負責?!睖亓瞵幍伤谎?,“你一天天看那么多女人胸,難不成你個個都負責?” “我不看女人胸,我只開顱?!彼麣舛ㄉ耖e,游刃有余又夾著淺淺的縱容和溫柔,“倒是你,看過不少男人的胸吧?!鳖D了頓,緊接著道:“是天天看,數(shù)都數(shù)不清?!?/br> “……”溫令瑤突然發(fā)現(xiàn)她無話可說。 雖然她在病床和手術(shù)臺上看過那么多男人的胸,都沒有哪個比得上面前這個,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看了。 沈司衡見她一臉回味和思考的表情,嗓音涼了涼:“怎么,有讓你印象深刻,流連忘返的嗎?” “有啊?!睖亓瞵幧酚薪槭?,“上回一個膽結(jié)石的小哥哥,二十來歲,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好看又好摸?!?/br> 沈司衡扯了扯唇:“那你舍得切?” “沒辦法呀?!睖亓瞵幯b模作樣嘆了一聲,“年輕人,多道疤,更有男子氣概呢。” “年輕人”三個字,被她刻意咬得極重。 沈司衡臉色僵了僵。 桃花眼依舊光澤瀲滟,卻仿佛藏著危險,像有一頭伏在暗處,隨時預(yù)備開始捕獵的狼。 ** 溫令瑤并沒有在醫(yī)院住到一周,她恢復(fù)得快,五天就被允許出院。那會兒沈司衡在手術(shù)室,她便自己打了輛車回家。 這些天,她口味被沈司衡的手藝養(yǎng)刁了,中午自己炒了盤土豆絲,只放了一顆土豆,都沒吃完。 正在洗碗收拾灶臺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是剛下手術(shù)的男人,手里提著一個黑色塑料袋,溫令瑤低頭一看,袋子里有蔥花冒出綠油油的腦袋,莫名有點想笑,忍不住調(diào)侃道:“師兄好像田螺先生啊?!?/br> “我看你家正好缺一個?!彼锨耙徊?,高大的身影壓在她眼前,“要嗎?” 勾人的桃花眼和揚起的尾音帶著若有似無的誘惑,溫令瑤不禁晃了晃神,直到男人低笑一聲,從她身側(cè)走過去,把袋子放到餐桌上。 溫令瑤慫慫地拐進廚房,繼續(xù)清理灶臺。 她雖然菜做得不怎么樣,但每次用完廚房都要仔細收拾,凡是她用過的廚房,不論多久都還像新的。 沈司衡站在門口,看著廚房里一塵不染、光澤可鑒的瓷磚和打火灶,以及女孩認真擦洗的背影,不自覺勾了勾唇。走過去站到她身后。 溫令瑤突然感覺到背后一暖,仿佛無限貼近男人的胸膛,而他的手臂也從旁邊挨著她伸過來,像是要將她抱進懷里。 心臟開始脫離了控制,在左邊胸口里橫沖直撞。 他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光天化日之下,一個男人就算再禽獸也不至于吧? 更何況您外表斯斯文文,白白凈凈的,雖然骨子里憋著點壞,但不能猥瑣啊。 現(xiàn)在她越看這人越像個斯文敗類,肯定不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