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能用身體治愈的精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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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跑了多久,通道分叉完全沒有規(guī)律,有的時候是十字路口有的時候十幾條通道,體力在不斷流失,米爾跌倒了再起來,拼著一股信念繼續(xù)向前,但這岔路就好像永遠(yuǎn)沒有盡頭,而米爾浮在空氣中的木須敏感的捕捉到了后面有追隨它的腳步聲。每當(dāng)它停下試圖休息,聲音又會接近,只能又提氣往前跑。 “噢,小老鼠?!?/br> “只會躲藏在暗處的雜碎?!钡统恋纳ひ魝鱽恚巧掷蠋?。 咔噠,利器劃破空氣發(fā)出爆破的聲音,在這幽暗的通道中無比刺耳。米爾靠在墻壁上,它的后背被刺中了,疼的要死,每次呼吸都感覺自己要暈了過去。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的流淌,它也顧不上去擦。右腿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所謂的出口那么遙遠(yuǎn),地面突然對它有著莫名的誘惑力。它想躺下去,睡過去,睡上個七天七夜。 “我不喜歡黑暗,暗的地方總?cè)菀撞匚奂{垢。”距離接近后,低沉的聲音反而顯得柔和。 別藏了,讓我看看你?!?/br> “你知道嗎?恐懼會散發(fā)一種臭味。” “而我的鼻子,對于垃圾來說,就是喪鐘?!?/br> ”發(fā)現(xiàn)你了?!?/br> 冷淡的聲音在米爾耳邊旁邊響起,難以置信的窒息感密布在通道里,米爾的喉嚨開始喘不過氣來,迷糊的視線里森林老師的匕首又閃現(xiàn)在手心。 要終結(jié)在這里了嗎? 憑什么呢? 憑什么是它?米爾想不通為什么幸運之神不會降臨。在這黑暗、墮落、污糟的地下城,難道神明已經(jīng)拋棄所有信徒嗎? 那么精靈究竟算什么? 有腦子的機器嗎? 還是體型更大的螞蟻呢? 米爾突然想起記憶中最初的畫面,教導(dǎo)員在給它喂湯,剛脫離“巢”的環(huán)境,沒牙齒身體也沒發(fā)育,它那時候還沒法說話。其實那口湯燙得要死,味道也說不上好,只比通道的灰塵多了些鐵銹味,它真的很討厭喝湯,喝完整個喉嚨都會燙傷,不斷的脫皮,剛要愈合又被喂guntang的湯水,傷口反反復(fù)復(fù),疼痛周而復(fù)始。 從那時到現(xiàn)在,沒有一件事是它可以拒絕,它可以選擇的。 為什么?為什么這么不公平,它想要一個機會,一個撕開它沉悶生活的缺口,從所有傷痛、恐懼和無望中,喚醒屬于它自己的東西,但它太累了,傷口帶走了它的精力,眼皮都撐不起來,幾乎要暈死過去。 “我祈求你,我祈求路過的天使,帶我遠(yuǎn)離傷害,賜予我庇佑,我將匍匐于您腳下,親吻您走過路,誠服于您的威嚴(yán),將身、心、靈奉上,以我的骨為您的武器,以我的血為您的滋養(yǎng),在您的國度,永遠(yuǎn)為您的信徒?!彼谛睦锬钇鹆硕\告詞,“隨便什么地方,請帶我走?!?/br> 在眼睛閉起來之前,它看到一束光。 當(dāng)黑暗終究擁抱它時,森林老師的聲音似乎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那聲音不甘心說道:“雜碎,我會找到你的” ....... “你是誰?” 如果一回家你看到客廳坐了個人,你會什么反應(yīng)?黎明明反復(fù)開關(guān)門,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走錯。她家客廳坐了個小精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不是精神錯亂了!還是加班過度終于死了? 黎明明內(nèi)心有點崩潰,過度消耗的腦子也沒辦法思考更多,她開燈走上前去。 是個受傷的精靈,臉朝下趴著,金色的長發(fā)灑在后背上,一雙翅膀鎖著,身上裹著樹葉做的衣服,看起來很矮,身高沒有什么威懾力,身高大概一米二。有翅膀應(yīng)該就是精靈吧?黎明明猛地掐了自己一下。“嘶——”不禁痛呼出聲。但這無法證明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說不定夢境也有痛覺。 她蹲下來,發(fā)現(xiàn)精靈的身體上有很多傷痕,衣服上有干涸的血跡。地上的精靈突然轉(zhuǎn)過臉來,臟兮兮的臉上一雙藍色的眼眸十分清亮?!澳?...你....”它好像努力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聲音氣若游絲。 “你在流血?!杳髅骺拷p聲說。精靈藍色的眼眸看著她突然流出來淚水,她隨即暈了過去。 米爾盯著眼前倒下的女人。 它知道這是”女人“,有賴于教導(dǎo)學(xué)習(xí),雖然地下城居住的生靈一輩子都不可能來到地上,但出于某種隱秘的目的,學(xué)習(xí)600年歷史中,也包含了地上的一些情況。 這里沒有分化,只有女人和男人。 米爾掙扎著爬起來,在通道里受的傷激發(fā)了它的精靈戰(zhàn)斗形態(tài),目前翅膀也收不回去,體力即將消耗殆盡,但還好,逃離成功。 它環(huán)顧周圍,這個布置很奇怪的地方可能是眼前女人的房間,這里沒有它能補充的能量體和食物。 也不是完全沒有,米爾看向女人的身體,這個軀體十分柔軟,血液營養(yǎng)充沛。 它以跪爬的方式靠近,低下頭在黎明明頸間輕嗅,淡淡的香氣充盈鼻腔,柔和靜謐。白皙的皮膚下頸動脈在規(guī)律地跳動,嘣——嘣——嘣。 有趣,弱小卻強韌地生命力。 它伸出舌頭舔舐了幾口,微薄的能量體順著它猩紅的舌尖傳回口腔,這完全不夠。米爾開始加大力度,略帶啃咬,大力吮吸,能量體還是不多。 米爾伸出右手打了個響指,黎明明應(yīng)聲衣帶全解,她此刻側(cè)臥于客廳,袒胸露乳,人事不知。 “冒犯了?!比缤沁M餐前的禱告。 米爾捧起左邊rufang,那里肌膚如此柔滑,它不禁慢下急躁的動作,輕輕朝頂端的蕊果吹了幾口氣,那微粉的果實迎風(fēng)顫顫驚驚地站了起來,米爾低下頭以嘴唇含上。 一小股能量流入嘴里,即清涼又馨香。 米爾忍不住加大力度吮吸,那乳果的頂端經(jīng)過反復(fù)舔舐啃咬已經(jīng)變得腫脹,雪白的胸脯上也是被米爾蹭上灰塵和紅痕,它又摸向右邊,這里也是一片待它造訪的福地。 涓涓細(xì)流的能量體皆由口唇流入身體,米爾身上的傷口開始緩慢修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