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能用身體治愈的精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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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公園的時候,黎明明常常會想到,為什么自己不是一棵樹?扎根在土里,朝日晨風晚霞星光全都不會錯過。而不是每天加班加到不睡覺就會猝死的地步。 每天早起,然后上班,看自己還是這個世界誰先瘋掉! 或許公平就是每個人都去死。 越是上班,這些消極的想法就越纏繞著她,一呼一吸之間逐漸加深,什么都好,有時候她想,不如世界一下子毀滅掉吧。 但有時候睡一覺起來,又覺得還行,可以撐過一天,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而且,誰能告訴她,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黎明明睡在她的床上,動彈不得,連眼皮子都無法自如活動。千斤頂在身,她勉強抬起頭看了下,但其實僅僅是睫毛顫動了下。 突然,一綹金色的頭發(fā)垂到她眼前,??!是昨晚突然出現(xiàn)在在家里的精靈。 此刻就坐在她的腰腹上。至于為啥動彈不得,黎明明的手腳都被米爾身上的木須纏繞著,一動就會更加收緊,她被裹著好像個漏了頭的粽子。 她開始緊張的咽口水。 進而發(fā)現(xiàn),木須在嘴里也有,唾液腺開始不停分泌口水,她轉動眼珠,感受全身的狀況,所有能進入的器官都有木須。 她的鼻子,她的耳朵,她的嘴巴,以至于她的尿道口,她的后庭,都潛伏著木須。 如果說昨晚是加班加除了幻覺,那現(xiàn)在該怎么解釋,黎明明沒辦法停止胡思亂想的腦子。 各種看過的神鬼故事浮現(xiàn)在腦海中。 所有的思緒停止在一根木須突然伸到她眼球正前方。 救救救.......救命!什么東西?。∧卷毤s一指寬,形狀似枝椏,靈活的在空氣中擺動,聽到她急促的呼吸,甚至還往她眼眶上又近了一毫米。 “別動。”略帶稚氣的聲音響起,音色輕靈卻暗帶威脅。 她身上的精靈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我說你別動?!?/br> 木須插進她的眼球,強烈的不適感讓黎明明開始快速眨著眼睛,睫毛開始顫抖個不停,害怕和恐慌一起涌上心頭,透明的液體瞬間充滿了眼眶。她開始控制不住地抽噎,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挨著淚腺地枝椏嘗到一點苦澀的味道。 “嗚嗚,你誰啊 ?!?/br> “哇哇哇哇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困著動彈不得的黎明明像個被定身地巨大蠶蛹一般涌動著哭泣。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米爾覺得耳膜有點刺痛。 它側過身體動了動,黎明明的左耳一瞬間被什么穿透了,先是清涼襲來然后是高熱的灼燙。疼痛令她一下子停止了哭泣,不由得摒住了呼吸。 “你是誰?你在干什么?“ 沒得到回答。 她輕聲說,“別傷害我,好嗎?” “你需要幫我做件事,做完我就會離開?!?/br> “什么事?我是個普通人,違法的事我不做,不違法的事也可能做不到?!崩杳髅鞯穆曇舯M量輕柔,不想激怒身上的精靈。 “總之,你先答應,你發(fā)誓。”精靈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堅決。 耳朵還在燃燒一般的疼,黎明明害怕它用那玩意插爆自己的腦袋,只能含淚發(fā)誓。 “我,黎明明發(fā)誓,將幫助,額,請問你的名字是?” “米爾” “我,黎明明。在此發(fā)誓,將幫助米爾做一件事?!?/br> “做不到就去死?!本`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吐出冷酷的威脅。 做不到就去死?!盁o意識重復了米爾的話,黎明明嚇得睜大眼睛,“我不想死啊,喂?。?!” 契約成立。 一道半透明的藍光閃現(xiàn)在半空中,結了一個復雜的圖形,然后消散在空氣中。 她可以動了。 幾乎是瞬間她抬起被松開的手臂推開身上的精靈。 精靈沒有任何抵抗,自顧自的倒下了,它雙目緊閉歪倒在一邊,眼皮有輕微的顫抖,手臂和腹部都有一道傷口貫穿,很長,但是沒有繼續(xù)流血了,傷口好似在緩慢愈合。身上不知道是樹葉還是哪里的破布片裹著,看起來骯臟又虛弱。 黎明明只得從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舊睡衣蓋在它身上,毛茸茸的材質配著金色的頭發(fā)從背后看好像一頭羊。她可不希望這莫名其妙的生物死在自己家,自己香噴噴的床上。 然后她解開衣服開始從全身往下抽木須,那玩意兒如果橡皮一樣有彈性,有大有小,有粗有細。 最可惡的,最小的一根插在她的尿道口。 那里十分敏感,她深呼吸了好幾次。 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木須的尾部,輕輕往外拉扯,這東西不知道在它體內待了多久,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那柔嫩的甬道。 每往外拉扯一毫米,一股酸麻就從背脊往上沖刷。 已經很久沒和男友zuoai了,這種刺激實在是太過了,她看了眼旁邊的精靈,米爾雙眼緊閉地躺在那里,似乎對一切無知無覺。 但它的木須,這根是從腹部衍生出來的,細細的一根,繞過了她的衣服,插在尿道口,雖然對方是罪魁禍首,但她此刻有種幻覺,她在使用它,使用它的木須來自慰。 輕輕的抽,然后停止,捏住木須左右轉動,再晃幾下,接著往外抽。 磨蹭了許久,最后一次拉扯,她狠下心,用了大力氣。 透明的液體噴濺到半空中,不知道是下體的水液還是尿液灑在了米爾的臉上。 黎明明發(fā)呆了許久,然后回過神。 想了想,她拿毛巾給米爾擦了擦臉,那水漬早已經干了,黎明明有點心虛,又拿了酒精給米爾傷口消了毒,但哪怕是狠狠按壓,對方都沒有醒。處理干凈她拿起精靈身上換下來的破布片走出臥室,反手把門鎖住,往客廳黑色毛毛蟲沙發(fā)里一攤,隨手拿起綠色茶幾上的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耳朵,疼痛的地方看起來毫無異樣,摸著也不疼,但是自己神經感覺上非常疼,這種身體和感覺的不協(xié)調讓人很不舒服,長嘆了一口氣,她心想這都是什么事? 桌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是她男友。 黎明明沒有起身去拿手機,她還不知道該如何訴說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