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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長燁也無暇他顧,他覺著壓抑了好些天的理智終于在碰到她的這一刻,又徹底消失了。 他抱她進(jìn)屋,反腳將門“咚”一聲關(guān)上,扔她至床榻上,隨后緊盯著她,立于床頭,開始一個扣子一個扣子地解自己的衣衫,目光兇猛,猶如困獸。 愉景于驚詫中抬眸看他,待瞥見他眼底的蘊藏的怒氣和急迫,嚇得她連忙縮身至床榻里側(cè),更以手護(hù)至肚間,以言語堵他:“陛下,不可。” 但殊不知,就是她這樣可憐的,無助的,忐忑的眼神更激發(fā)了他的怒意。 他寧可她踢他,打他,罵他,哪怕是最難聽的詞語,最不堪入耳的咒罵,他都愿意承受。 可是,他唯一不愿的便是她怕他,不愿意她懼他,更不愿意她如宮中這所有女子一般,在他面前誠惶誠恐,小心侍奉他,討好他。 他希望,她待他,就只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而不是嬪御對君王。 但是,自始至終,他想要的,她都沒有給他。無論他如何努力,她的心都沒有化。 “不可?普天之下,還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做的?”傅長燁反問一句, “陛下,你不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現(xiàn)在,你想做什么?現(xiàn)在是白天.你說過的,你會放我走的.君王一諾千金.”他面色赤紅,目光如針芒,使得瑜景下意識感覺到害怕。 “想做什么?我和你在一處,還能做什么?”傅長燁俯身向愉景,一壁看她,一壁解最后一件衣衫。 男人衣袍一件件落地,漸漸地,帶著強烈男人氣息的光潔胸膛便湊在了愉景面前。 “怎么,等著我?guī)湍銊邮??”他逼問她一句,“還是你覺著,我來幫你脫,你會感覺更好一些?你們女人,都喜歡霸道的感覺,那行,我來.” 他說著便開始抬臂,不待瑜景拒絕,卻已經(jīng)解開了她衣襟上的盤扣,攔腰一抱,重新拎她入懷,使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而他亦沒有停歇,一手托著她后頸,一手于她后領(lǐng)之處著力一提,她身上的衣衫便盡數(shù)退去,只余內(nèi)中小衣。 膚白,小衣卻是珊瑚紅,由兩根細(xì)細(xì)的綢帶縛在身后,雖有孕,但后脊看來仍與少女無異,但前身卻是微微突起,孕肚已然很明顯。 而且,因著有孕,那雪谷也較之前豐盈了許多。 “陛下,不要?!庇渚耙庾R過來他的意圖,咬牙著力去推他,可男人不動如山,她越是推他,他就越是執(zhí)著。 他眼底簇?fù)碇旰?,隨著她的那句不要,更以猿臂鎖住了她手腕。 他的手很大,一只手掌便能同時鎖住她的兩只手腕,使她完全動彈不得。 隨即他低身向前,避開她的肚子,將自己的熱吻印在了她唇上,使她連呼喊都不得發(fā)出,不管不顧,只為擷取。 “還有,不可?為何不可?當(dāng)初你有意接近我,不就是為了我能與你如此親昵嗎?現(xiàn)在你得到的,都是你以前處心積慮向我討要的,怎么如今倒是倶了?”傅長燁冷笑,隨后狠扯稠帶。 愉景一聲驚呼,忙以雙臂攔在身前,她的一頭秀發(fā)也因著剛剛他劇烈的舉動而垂散下來,正好替她遮了羞。 身瘦,膚白,發(fā)黑,唇紅,柳眉,星眸含淚,一幅生動的美人圖。 “得到了你想要的,你不開心嗎?”傅長燁重新拽過她的手。 她極力掙扎,手腳并用踢他,嘟起的嘴巴因為氣憤而一鼓一鼓的,“你混蛋,你說話不算數(shù),你出爾反爾,你會被天下人恥笑的?!?/br> “我為你,何時懼過他人?我為你遣散了秀女,羞辱了老臣,我何時有過遲疑?” 長臂膀壓下,劫持著她兩肩,愉景掙脫不得,仰身勾過他脖頸,更一口咬在了他肩上,一絲血跡從皮下滲出。 傅長燁一怔,但仍默默受了,更著力親上她的雙唇,更以舌尖舔去了她嘴角的血跡。 愉景以腳踢他,他又反盤住她雙足。 總之不給她出路。 愉景累得氣喘吁吁,最終無奈,周身力氣用盡,只能瞪大了眼睛看他,并從口中逼出一句,“你這個暴徒,我怨恨你,我恨不得腹中的孩子生不下來,我寧可他生不下來,我不要你的孩子了?!?/br> 她的話,再一次激怒了他。 “你再說一遍?!彼娝煤⒆诱f事,心中更是怒極,緊緊掐過她手臂。 愉景很疼,但她不愿承認(rèn),也不愿向他求饒討好,只咬緊了牙關(guān),將所有痛意壓制于嗓子內(nèi),始終不肯向他低頭。 她的忍耐,傷透了他的心。 “我是答應(yīng)了會放你走的,但這不是時間還沒到嗎?”傅長燁冷笑一聲,轉(zhuǎn)而繼續(xù)道:“蘇瑜景,只要在宮里一日,你就是我的的女人,你就要好好伺候我?!?/br> “我要你陪,你就得打扮得艷麗些,如同你往日想著怎么勾.引我一般,盛裝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對我媚笑,喂我喝酒,給我捶背捏肩,幫我鋪紙磨墨?!?/br> 他的話,字字如針,扎在了愉景心上。 她冷笑對他,“傅長燁,我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告訴你,你就是一個混蛋?!?/br> “蘇瑜景,我也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告訴你,你就是不知好歹,心瞎眼瞎?!备甸L燁旋即出口相譏。 “同時,我還告訴你,我這個混蛋,還可以更渾一點。” 傅長燁舉目看向帷帳上艷麗的百子多福刺繡,再一次感覺到了深深地?zé)o力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