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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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如此就好了。 林嘉月在心里想,可并不是這樣,陳阿姨一定是誤會了什么,至少誤會了自己和徐瑞甯真正的關系,她們之間遠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 不想表現(xiàn)得太過于矯情。 不想把軟肋給別人看。 林嘉月重新調整好心情,努力一笑。 也就在這時,院子里傳來汽車的引擎聲,林嘉月心下一緊,意識到了什么。 陳阿姨大喜,這下一定是徐總回來了。 一瞬間,緊張,不安,不知所措,想要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還沒等林嘉月反應過來,那人已經(jīng)大步走進了房子,她驚慌地起身來,目光呆滯。 抱歉,回來晚了。 沒錯,說話的這人,和在電話中和林嘉月交流的是一個聲音。 所以,她就是徐瑞甯。 陳阿姨立即欣喜地迎上前,林嘉月依舊不為所動,更準確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徐總,您可算是回來了,林小姐正等著您一起用餐呢,我剛剛已經(jīng)帶她參觀了主臥室 聽著陳阿姨正喋喋不休匯報著,林嘉月的目光一時間很難從那個個子高高的女人身上挪開。 這人真的有40了嗎? 林嘉月產(chǎn)生的第一個問號。 看起來皮膚緊致光滑,完全不輸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 而且,她的五官銳度更高,鼻子從側面看很立體,生了一張欲態(tài)高級臉,是清冷克制下的疏離美,毫無疑問是個長得很好看的人,年齡并沒有在她臉上體現(xiàn)出來。 如果說一定要有的話,那可能就是眼神了吧。 那是一雙有故事的眼睛,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眼睛,統(tǒng)稱為兩個字,大概就是閱歷。 這時,徐瑞甯忽然轉過頭來,恰巧和林嘉月四目相對。 糟糕,被發(fā)現(xiàn)了。 林嘉月很懊悔,不該看這么久的。 趕緊低頭,心里默念著別過來,別過來,別過來。 可是腳步聲還是漸漸靠近,林嘉月心跳得很大聲。 頭頂上方傳來對方的聲音:我讓人都出去了,現(xiàn)在房子里只有我們兩個。 這聲音出奇的溫柔,一定是假象,偽裝。 見林嘉月仍舊別開著面孔一動不動,徐瑞甯只好又說:先坐下聊。 溫吞的身子重新沾上板凳,林嘉月將頭埋得低低的。 你好像很怕我。徐瑞甯悠悠的聲音飄來,眼睛注視著女孩。 不不怕林嘉月聲音輕微顫抖。 徐瑞甯忽然笑了,似乎是看出了她在撒謊。 不過并不打算拆穿她。 自我介紹想必就不用了,在吃飯之前,有份合同需要你簽。 合同? 林嘉月這才抬起臉來,只見對方朝她面前推來一紙合同,幾個大字映入眼簾。 共同生活協(xié)議書? 不小心給念出來了。 這是對我的保證,有了這個我才能放心你不會逃走。徐瑞甯悠悠道。 我不是那樣言而無信的人。林嘉月輕輕捏緊拳頭。 我是個商人,只信有法律效應的東西,一切口頭的承諾都太飄渺。徐瑞甯說這話時輕輕瞇起眼睛來,就好像想起了某些事情。 好吧,就是一份合同而已,對林嘉月來說不是什么難事。 畢竟從她踏出家門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沒了回頭路。 二話不說拿起筆來,在簽字區(qū)域刷刷寫下自己的大名,隨即放下筆來。 徐瑞甯瞇起眼睛打量她:不看看合同內容? 不用了。林嘉月收回剛剛拿筆的手悄悄放于桌下,到現(xiàn)在還在輕輕顫抖著。 果然是商人,很有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性質,只不過,貨物變成了林嘉月這個人而已。 下一秒徐瑞甯小心翼翼收起合同來,那眼底的笑意像是得到了什么貴重之物一樣,令林嘉月看起來十分不可思議。 真是個奇怪的人。 所以現(xiàn)在,該談談結婚的事了吧。 結婚?! 這兩個字在林嘉月腦中炸開,這個女人是想要和自己結婚? 兩個女人怎么結婚,況且 不不是,已經(jīng)簽合同了嗎。 合同是合同,結婚是結婚,這是兩碼事。徐瑞甯糾正。 林嘉月還沒有從結婚兩個字的沖擊力下緩過神,一臉迷茫。 這時徐瑞甯只好再說,就像是有意解釋:不過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結婚,畢竟在國內還不能辦理同性結婚證,但是一個盛大的婚禮,是我能給你的。 對方言語很認真,林嘉月一時有些恍惚,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 我我還沒想過結婚的事 徐瑞甯輕輕一笑,少了許多凌厲,開口說:你可以慢慢想,不著急,然后把需求告訴黃櫻,讓她去著手安排,我會盡可能給你一個你滿意的婚禮。 我滿意的婚禮,林嘉月在心底呢喃。 在來之前,她壓根就沒想過結婚的事情,甚至希望自己和徐瑞甯的這種交易關系能夠被越少人知道越好。 倘若真的如對方所說,辦置一個盛大的婚禮,到時候一定會宴請社會各界名流,保不準還會有媒體報道,全世界都會知道了吧。 不想要那樣。 林嘉月只想平靜地生活著,即使是在眼下的境況中尋求一處平靜。 婚禮什么的我不想要。林嘉月垂著眼,用幾乎蚊子小的聲音開口。 徐瑞甯有些驚訝,但很快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表情。 這樣吧,你還有什么想法,什么需求,今天晚上一并告訴我。徐瑞甯干脆這樣說。 林嘉月有些意外,她不想要什么婚禮這件事對方居然沒有生氣,所以結婚什么的根本就是說說玩而已的吧,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所以,要不要趁這個機會提出自己的要求呢,機不可失吧,出門前她答應過mama,會努力爭取回家的機會。 有需求 你說。徐瑞甯頗有耐心地看著她。 至少讓我一段時間能有回家過夜的機會。林嘉月說。 當然,徐瑞甯一臉輕松,一月一次如何? 其實林嘉月本打算提兩周一次的,畢竟一周一次對方肯定不會答應,結果沒想到是一月一次。 算了吧,至少還能回去。 還有就是,為了上學方便,平時我需要住在學校附近的公寓。 聽到這里,對面開始猶豫起來,一秒,兩秒,三秒差不多過了十秒。 沒問題,還有嗎? 有些吃驚。 林嘉月吞了吞喉嚨,既然如此,她就不客氣了。 我們之間的關系,我還不想被我的同學們知道,我想平靜地念完大學。 說完這話,林嘉月抬頭看見對方正用一種復雜且意味深長的眼神打量她,這讓她極其不自在。 我知道。徐瑞甯說。 她知道? 林嘉月突然想起來,林家起死回生的那篇報道上并沒有說是誰伸出了援手,所以徐瑞甯是有意沒曝光其間緣由的嗎? 難以置信,這人居然會想得這么周到。 忽然膽子大了些,林嘉月居然這樣問:我是不是可以選擇不住在這兒啊。 徐瑞甯聽后笑了起來,是林嘉月在電話里聽到過的笑聲。 怎么了,是在嘲笑她嗎? 林小姐,太得寸進尺可不好。她以一種玩笑似的口吻說出來,好像并不是在生氣。 第8章 《秋日私語》 林嘉月壓根就沒想過對方會同意她這最后一個要求,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得到拒絕的答案也是理所當然,倒也沒什么失落。 整個晚餐下來她并沒有吃多少東西,原因全部在于徐瑞甯這個女人。 初來一個新的陌生的環(huán)境,不適應,沒胃口,尤其跟前還坐著徐瑞甯。 晚餐過后,徐瑞甯起身說讓她一起去樓上,林嘉月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心里突突的,忐忑不安。 跟著起身離開餐桌的那一剎,才意識到自己和眼前女人的身高差距,其實她平日里不算矮個子女生,168的身高在班里也算是高個那一批,不過,此刻跟在徐瑞甯身后,顯得自己好矮。 需要仰頭才能看到對方的頭頂邊沿。 她到底有多高,175,還是178?或是180。 是標準模特身高了吧。 就這樣腦子里想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轉眼間人已經(jīng)跟著徐瑞甯來到二樓,有著一架水晶鋼琴和整面墻書柜的客廳。 徐瑞甯什么也沒說,徑直走向那架鋼琴,林嘉月就這樣停駐在原地看著,沒有繼續(xù)跟上。 只見徐瑞甯接著伸出一只手,放在琴鍵上,輕巧地彈起來,悠揚的琴聲蕩漾在耳畔,縈繞在整個房子的二樓。 這是理查德克萊德曼的《秋日私語》,林嘉月聽了出來,這架鋼琴音質極佳,幾乎是林嘉月見過音質最好的鋼琴。 而這首曲子所描述的是秋天里的童話,屬于秋天的溫馨浪漫。 此刻正好是秋天。 站在原地望著徐瑞甯高挑的背影,是該說這個人浪漫好呢,還是 不過她會彈鋼琴對于林嘉月來說不是特別意外的事情,像她那樣的家世,會各種技能都不足為奇。 只是一段簡短的旋律,徐瑞甯便松開了手。 忽然發(fā)覺琴聲停止,林嘉月方才抽回神,剛剛好像不小心聽陶醉了。 這時,徐瑞甯朝她轉過身來,介紹的口吻道:這架鋼琴是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為她準備的 林嘉月輕輕張著嘴,有點不可置信。 徐瑞甯這個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模樣,徐瑞甯笑了,隨即又說:走廊盡頭有個房間,是給你準備的琴房,里面有些樂器,大提琴,小提琴,架子鼓,還有長笛,我記得你還會吹長笛是嗎。 居然。 居然連她會吹長笛這個都知道。 這個女人是把她調查的一清二楚嗎? 盡管內心已然很震驚,林嘉月還是保持著面不改色,心平氣和說:倒是挺周到的。 那是自然。徐瑞甯一臉自信道。 頓了頓,徐瑞甯忽然大步朝林嘉月這邊走來,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容不下一個手掌,面對這樣突如其來居高臨下的目光,林嘉月開始心跳加快。 這人這人到底想要干嘛。 徐瑞甯仔仔細細凝視著林嘉月的臉,這近在咫尺的容貌下,清新的妝容,干凈的額頭,明媚清新,宛如當初第一次見到那樣,不曾改變,還是那么令人心動。 她的心情激動萬分,終于,終于等來了這一天。 林嘉月不知所以仰著頭也看著對方,試圖從對方眼睛里分析出對方到底想要干嘛。 為什么她從那眼神里讀到了一絲感動? 這個女人在自我感動嗎? 就在這時,徐瑞甯的身體開始再靠近,漸漸貼近,就連腦袋也緩緩下移過來。 林嘉月瞪大眼睛,頓時慌了。 因為害怕,身體下意識往后挪動,不料身后就是樓梯,還好徐瑞甯眼疾手快一把伸出手攬住她的腰身,這才避免了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那一瞬徐瑞甯有些著急,聲音里帶有一些責怪:你做什么。 我我 下一秒,不等她回答,徐瑞甯二話不說抓起她的手腕大步朝臥室的方向走去,對方力氣很大,林嘉月沒辦法掙脫。 這種只能任由對方擺布的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就這樣一路被帶進了臥室,徐瑞甯只是輕輕將她一推,松開手的間隙,林嘉月整個人已經(jīng)倒在了床上。 身下的這張床極軟極軟,林嘉月摔在上面居然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 但是現(xiàn)在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徐瑞甯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終于要暴露了嗎。 站在床一側的徐瑞甯居高臨下看著林嘉月,那張臉沒什么表情,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生氣了。 總之,讓林嘉月現(xiàn)在感到很害怕。 這時,徐瑞甯開始解袖口的紐扣,林嘉月哆哆嗦嗦問:你你這是要做什么。 聽到她的話徐瑞甯停頓下來,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她說:不是你說,要做我的人么,現(xiàn)在,我來讓你做我的人。 !?。?/br> 林嘉月震驚了。 身體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聲音輕微在發(fā)抖:不不可以 現(xiàn)在反悔,可來不及了。徐瑞甯用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林嘉月覺得心臟都快跳到了喉嚨口。 說完,整個人便毫無顧忌壓了下來。 隨著她身體的靠近,一股淡淡的香氣飄進鼻子里,是一種十分小眾的香水,好像是松木的香味,淡淡的,特別淡,但很好聞。 徐瑞甯并沒有控制住林嘉月的手腳,反倒是將兩只手撐在林嘉月的腦袋旁,只是這樣,林嘉月都快嚇死了。 緊緊地閉上眼睛,咬緊牙關。 大腦一片空白。 林嘉月也不是小孩子,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只不過,這一切來的太快,太突然,她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心里有些委屈,可是她又能怎么辦呢,現(xiàn)在這個情況沒有人,沒有任何人能解救她。 徐瑞甯看著身下女孩緊閉的眼睛,輕微顫抖的唇,還有那抓著床單的手還在發(fā)著抖,心生憐憫。 其實她本來就不打算對她做什么,只是想要嚇一嚇她。 沒想到她會表現(xiàn)得如此害怕。 是她玩得太過了。 很抱歉。 徐瑞甯這樣想著,輕輕俯下身去在女孩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咦。 是溫溫熱熱的感覺。 沒有受到意想中的粗暴對待,這是怎么回事。 林嘉月睜開眼時,身上的重量已經(jīng)抽離開,徐瑞甯起身離開了床,沒有過多的言語,只留下一句:我出去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