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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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離去的背影。 林嘉月木木地坐起身,下意識抬手覆上自己的額頭。 剛剛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第9章 永遠不長大就好了 徐瑞甯剛剛好像 只是親了她一下。 親在了額頭這個位置。 林嘉月長這么大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不熟悉的人親,當然了,即使是熟悉的人,她也不會隨便亂來。 小得時候也會被爸爸mama親額頭親臉蛋之類的,但那是彼此間親情的表現(xiàn),沒什么好奇怪。 然后就是謝言樺,這家伙也會時不時開玩笑要抱著親她臉蛋玩,不過林嘉月覺得怪怪的沒讓她那么做,對此林嘉月只會覺得對方頑皮,不會想太多。 再然后就是傅子安了吧,之前一起念高中的時候便總是以開玩笑的口吻問,能不能親你一下,喂林嘉月,就親一下又不會死,你好可愛好想親你一下之類的。 林嘉月明白,這好像就是所謂的男女之愛,異性的吸引力,當然,傅子安一次都沒得逞過,林嘉月不會也不可能允許被自己不喜歡的人親自己。 但是剛才,就在兩分鐘以前。 這里被人親了一下,林嘉月輕輕抬手覆在額頭的那個位置,羞恥,不知所措,難以形容的感覺,有些奇怪的感覺。 為什么會這樣。 徐瑞甯是什么意思。 等等。 林嘉月想著想著輕輕搖搖頭,沒有被侵犯,應(yīng)該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吧,不要往下想了,林嘉月。 一個人大步離開臥室的徐瑞甯只身來到了二樓的露臺,靜靜地憑欄吹著冷風。 眼前正對面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樹影搖曳,寧靜籠罩著整個夜空。 就這樣眺望著前方,不知道大概過了多久。 好像心情終于平靜了下來,內(nèi)心里涌動的那頭野獸也消失不見。 只要想到方才的一幕,身下那楚楚動人的面孔,那迷人的香氣,那夢寐以求的人兒,就差點差點沒按耐住自己。 徐瑞甯慶幸自己及時剎住了車。 她可不想因為短暫的頭腦一熱一時沖動就傷害了自己如此珍惜的人。 畢竟,畢竟她是費了那么大力氣,等了那么久,才終于讓她來到的自己身邊。 不過,只是光想想,就好開心。 好開心好開心。 徐瑞甯靜靜仰頭望向天空,嘴角淺淺揚起笑意。 林嘉月并沒有在床上坐太久,擔心徐瑞甯隨時都會回來,心想趕快去洗個澡,上床躺下睡覺就好了吧。 她不至于會把已經(jīng)睡著的自己從床上扯起來做那種事吧? 想到這些,林嘉月臉有些羞紅。 趕緊起身去找來了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了折疊好的睡衣,合上行李箱放好,林嘉月就這樣走進了浴室,還特意反鎖了浴室門。 以防萬一。 而此時另一邊的林家。 飯桌上周虹和林佰懿二人,面面相覷,被冷清籠罩著。 周虹不住地嘆氣,擾得林佰懿有些煩悶,干脆看向她道: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想那么多也沒用。 周虹放下筷子不滿反問:林佰懿,你怎么一副毫不關(guān)心的樣子?女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好幾個小時,你從回來起嘴里就一直在說公司的事情,你到底關(guān)心過女兒嗎,你心里想過女兒嗎? 嘉月也是我的女兒,我怎么可能不擔心。林佰懿無奈放下筷子來,轉(zhuǎn)而用語重心長的語調(diào)說:或許,徐瑞甯真的能夠好好待嘉月。 聽到這句話周虹瞪大了雙眼,覺得從自己丈夫口中聽到是如此不可思議。 老林,你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徐瑞甯是什么樣的人,?。磕菢有暮菔掷钡呐?,你覺得她會好好對待我們嘉月嗎。說到此,周虹低下頭去捂臉,聲音帶有些哭腔:我可憐的孩子啊 林佰懿也沒有心思繼續(xù)吃飯,起身道:我去書房處理文件。說完大步離開餐桌。 周虹一個人坐在那低聲啜泣,想到她可憐的女兒可能正在遭到不好的對待,心里便揪著難受,難過得無以復(fù)加。 女兒是mama十月懷胎從肚子里掉下的一塊rou,到底只有mama最疼愛。 想到這,周虹也沒再有心思吃晚餐,獨自一個人起身就這樣去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小花園里有張?zhí)僖?,周虹在此坐下,過去的種種回憶不斷涌入腦海,嘉月還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和小伙伴在這院子里打鬧,那時候周虹總是會笑著站在屋檐下提醒她不要玩得太瘋,要淑女一點。 有時候想想,要是孩子可以永遠不長大就好了,這樣做父母的便可以永遠守護住她們,也不會被圖謀不軌的壞人惦記覬覦。太太,這樣會著涼的,快些進屋去吧。 頭頂上方傳來一道聲音,周虹本以為是家里的某個傭人,不料抬頭看去居然是家里的司機老楊。 怎么是你。淡淡的不是很驚訝的語氣。 我剛過來給老爺送資料,一會就走,看到太太一人坐在這里,您現(xiàn)在還在坐月子,吹風不好。 周虹固執(zhí)地搖搖頭:你別管我了,快回去吧。這些天你跟著佰懿東奔西走,也著實是辛苦了。 老楊見狀有些無可奈何,沒辦法的情況下只好脫下自己的外套來,二話不說披在周虹肩頭,感覺到身后的溫度時,周虹嚇了一跳。 你這是干什么。 老楊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反倒是勸說道:老爺也是為了整個林家好,您就別和他慪氣了,拿自己的身子來開玩笑更是不好。 所以就連你也這么說?周虹反問,表情有些冷漠。 老楊欲言又止,到嘴邊的話遲遲沒有開口,半晌后才低著頭又說:我只是個司機而已,如有冒犯,還請?zhí)灰姽帧?/br> 聽到這話,周虹冷淡一笑,顧自起身來,一把將身上的外套給扯下來丟在藤椅上,緊接著一聲不吭轉(zhuǎn)身朝房子的方向走去。 老楊無奈嘆了口氣,拾起被丟在藤椅上自己的外套,也起身朝大門方向走去。 而此時,一樓的某間書房窗前,林佰懿默默無聲看見了這一幕,沒什么過多的反應(yīng),松手放開拎起的窗簾,轉(zhuǎn)過身去。 林嘉月洗澡的這間浴室,對她來說有點熟悉,沐浴用品,嶄新的毛巾,以及種種,都是她多年的喜好,心里不禁好奇,徐瑞甯是不是詳細調(diào)查過自己,不然又怎么會對她的喜好如此了解。 有點讓人不寒而栗,頭皮發(fā)麻。 不過,僅此而已,這個澡洗得還是挺舒服的。 洗完澡換上睡衣出來,徐瑞甯并沒有回來,會不會就這樣不回來了? 林嘉月總是忍不住想。 如果是那就太好不過,她也不用膽戰(zhàn)心驚。 爬上剛剛的那張床,盡管不是那么情愿,但當下自己也沒有別的選擇。 林嘉月給自己蓋好被子,兩只手舉起手機來查看消息。 mama發(fā)來了很多消息,全部都是擔心和掛念她的,想到自己離開家出來以后,mama因為自己憂心不安,林嘉月心里很不是滋味,趕緊回復(fù)消息過去,告訴mama自己沒事,好讓她安心。 林嘉月:我沒事mama,徐瑞甯暫時還沒有做出什么對我不好的事情,別太擔心了,注意身體多休息,好好把身體養(yǎng)好。 周虹:傻孩子,當媽的怎么可能不掛念,如果受到了什么委屈,一定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告訴mama,mama幫你做主。 林嘉月抱著手機笑了起來,和mama聊天好像心情跟著好了不少,不管她走到哪里,只要有著mama的掛念,家人的掛念,就好像自己從未離開過他們身邊一樣。 如此得到欣慰。 接下來就是她這邊最擔心的人,謝言樺。 下午離開前,她望著車內(nèi)林嘉月的那道眼神,林嘉月到現(xiàn)在也沒辦法釋懷。 一定對她十分失望吧。 而且,手機上也沒有收到任何她發(fā)來的消息,一定還在生她的氣。 林嘉月:言樺,睡覺了嗎? 沒有回復(fù)。 林嘉月:我知道你還在生我氣。 依然沒有回復(fù)。 但不知怎得,林嘉月總有種感覺,言樺正在看著手機的感覺。 林嘉月: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理我一下啊。 謝言樺:你從徐瑞甯身邊離開。 林嘉月:你知道的,我沒辦法做到 謝言樺:真是敗給你了。 謝言樺:你一定打定了我不會一直不理你。 林嘉月:[大笑.jpg] 謝言樺:你還笑,我都要被你氣死了。 林嘉月:好啦好啦,不生氣了好不好,明天周末,我陪你去逛街呀,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謝言樺: 謝言樺:行吧,我考慮考慮。 也就在這時,房間外頭傳來腳步聲,意識到可能是徐瑞甯回來了,林嘉月嚇得立即把手機給放在床頭柜,閉眼躺好,裝作一副早已經(jīng)睡著的模樣。 腳步聲越來越近,好像是徑直來到了床邊,不過似乎在另一頭,莫非是要上床來和她一起睡覺了? 想到這,林嘉月心里緊張地難以言喻。 這時,一股微微的風拂來,察覺到身邊的那個枕頭被人給拿走,林嘉月依然一動不動閉著眼睛躺著。 噔噔!噔噔!噔噔!被林嘉月放在床頭柜的手機連續(xù)響了三聲,八成是言樺發(fā)來的消息。 林嘉月嚇死了,心噗噗亂跳,閉著的眼皮更加緊了緊。 緊接著腳步聲開始繞到林嘉月躺著的這邊,是她過來了。 一種不安的感覺襲來。 下一秒,感覺身體上的被子挪動了動,林嘉月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嚇得惴惴不安,心跳也跟著漏了半拍。 徐瑞甯幫林嘉月蓋好身上的被子,仔細凝視著她的臉,似乎能夠感受到一絲緊張,原來她這么害怕自己么。 她知道床上的女孩并沒有睡著,但也沒有明著拆穿。 就這樣在床頭安靜站了會,徐瑞甯才緩緩開口道:你不愿意的事,我不會強迫你。 她的聲音極其溫柔,就像潺潺的泉水,又像是山澗的云霧,不聲不響一絲一寸撩撥著林嘉月的耳朵。 接著,徐瑞甯就這樣抱著枕頭獨自轉(zhuǎn)身走出了臥室,臨走前不忘輕輕帶上房門。 聽見關(guān)門的那一聲后,林嘉月猛地睜開眼,大口呼吸。 心跳好快。 第10章 陪我去個地方 只見室內(nèi)一片漆黑,只有床頭留著一盞微弱光亮的睡眠小夜燈,是徐瑞甯剛剛關(guān)掉的燈么? 仔細看這盞小夜燈,居然還是月亮形狀的,林嘉月先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剛剛好險 尤其是手機響的時候,林嘉月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自己裝作睡覺的樣子,徐瑞甯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吧。 想到這,林嘉月長舒了口氣。 偏頭看向床右側(cè)的空位,果然枕頭被拿走了,這次,徐瑞甯晚上不會再返回來了吧。 這個結(jié)果令她安心不少。 但是,這里是主臥室,不睡在這的話,那個人會去哪睡,這棟房子其他的臥室嗎? 是這樣嗎? 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該睡在側(cè)臥的人應(yīng)該是自己才對。 不過,既然剛剛她只拿走了枕頭,是不是說明并沒有多余的臥室?還是說沒準備多余的臥室,又或者那個臥室里沒有枕頭。 林嘉月?lián)u搖腦袋,你怎么還同情起那個人來了。 同情不是濫用在這種地方的,興許她只是故意這樣做,想要博取自己的同情而已。 但是,她臨走前又說了那樣一句話,不愿意做的事情,不會強迫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愿去想。 快速清除掉腦子里亂亂的想法,林嘉月伸手拿起了放在床頭柜的手機查看。 剛打開手機,眼前便跳出言樺發(fā)來的三條消息,顯示已經(jīng)是五分鐘前。 謝言樺:喂,嘉月。 謝言樺:你現(xiàn)在在徐瑞甯那個女人那邊嗎? 謝言樺:她有沒有做什么強迫你的事情。 意識到自己得趕快回復(fù)言樺的消息,否則時間一長她真的會胡思亂想。 林嘉月:沒有,徐瑞甯她沒有強迫我做什么。 消息剛發(fā)出去,那邊幾乎是秒回,像是守著手機消息一樣。 謝言樺:真的? 林嘉月:當然真的,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騙你啦。 謝言樺:那你現(xiàn)在,是和徐瑞甯在一塊嗎? 林嘉月:這個倒沒有,晚上她應(yīng)該是去別的地方睡覺了,我現(xiàn)在一個人在床上躺著。 謝言樺:那就好。 謝言樺:我真是大松了一口氣。 謝言樺:看樣子,徐瑞甯這個女人稍稍沒有我想得那么禽獸。 林嘉月扯扯嘴角在心里回應(yīng),這可未必。 畢竟先前,不久前,她就差點,差點被 那時候都已經(jīng)被徐瑞甯給壓在身下了。 她當然是不會說出去的,以免徒增擔心。 林嘉月:不用太擔心我啦,其實晚上我都已經(jīng)和徐瑞甯談好了。 謝言樺:談好了?談了什么。 林嘉月:就是我的一些條件啊,比方說上學期間我還是可以住在學校外面的公寓里。 謝言樺:徐瑞甯她真的允許你這么做? 林嘉月:對,對啊。 謝言樺:我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那個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了。 謝言樺:如果是想要霸占你的話,應(yīng)該要時時刻刻把你鎖在身邊才是。 林嘉月:嘻嘻,其實我也不懂,但是管她呢。 林嘉月:興許有一天等她膩了,厭煩了,就會放我走了吧。 謝言樺:但愿哦,要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 謝言樺:好了,你早點休息吧,已經(jīng)不早了。 林嘉月:嗯,那言樺你也早點休息。 謝言樺:我待會就去睡。 再次放下手機,林嘉月舒了口氣,言樺不再和她生氣真的是太好了。 她也能夠安心去睡覺了。 重新躺下,給自己蓋好被子,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一瞬間會聯(lián)想到不久之前有一雙手幫她拉上被子的感覺,就像言樺說的那樣,徐瑞甯這個女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不通。 還是睡覺吧,對方愛怎么樣都和她無關(guān)。 閉上眼睛,頭腦放空,林嘉月幾乎很快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