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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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走到大路,就碰見了好幾個人,李二強(qiáng)急著把人送到衛(wèi)生所,趙寡婦幾個負(fù)責(zé)在后面跟村里的人解釋,就這么著,到衛(wèi)生所的時候,后面已經(jīng)綴了一大幫子人了。 還有幾個好事的,老早就跑去趙家給趙家兩口子報信去了。 說實話,村里看熱鬧的人不少,尤其是一些老娘們兒,誰讓趙佩佩之前總像個花蝴蝶一樣勾著別家的男孩子幫她干活呢! 眼見著天快黑了,越詩把診室里收拾了一下,剛準(zhǔn)備鎖門回屋的時候,突然院子里烏泱泱進(jìn)來一大群人,吵吵嚷嚷的。 “越大夫,先別急著鎖門,趙佩佩落水了,你先給她看看吧!” “落水?”越詩將門上掛著的銅鎖取下來,打開診室門,讓人趕緊把落水的人放到里面的病床上,她還有點(diǎn)納悶兒,今天怎么連落水也攢到一起了,早上越靈也是落水,下午這個姑娘也落水了。 趙佩佩被李二強(qiáng)放在病床上,越詩拉上簾子,讓其他人都出去,沒過一會兒,她也走出來了,李二強(qiáng)連忙上前詢問:“越大夫,她沒事兒吧?醒了沒?” 越詩擺擺手:“沒什么大事兒,就是嗆了點(diǎn)水,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醒了,你們都別吵,讓她自己清醒一下,我看她腦子還有點(diǎn)迷糊。” 迷糊到一直喃喃著江硯的名字。 越詩剛才仔細(xì)給她看了下,發(fā)現(xiàn)她的暈迷根本不是因為嗆水,而是因為脖頸處受到外力擊打,所以才一直沒醒。 她一有意識,嘴里就喃喃著什么,越詩湊近一聽,聽見她嘴里說著什么“江硯,放過我”,她想著這女孩的落水該不會和隔壁的江硯有關(guān)系吧,說實話,今天一下午是沒有見到過那孩子。 她能看出來,江硯喜歡她女兒,這段時間以來,江硯一直幫著她們母女倆砍柴打水的,閑了還過來幫她侍弄藥田,所以從這個女孩嘴里聽到江硯的名字,再聯(lián)想到越靈早上的落水,她不由自主地將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了一起,會不會這個女孩的落水跟她女兒有關(guān)。 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她只說了趙佩佩是嗆水暈了的,沒有提她可能是被人打暈的。 外面的吵嚷聲不斷,沒過一會兒,趙家父母跌跌撞撞地跑進(jìn)衛(wèi)生所的院子。他們剛還在自家院里拾掇柴火,突然就有人進(jìn)來跟他們說,他們家的佩佩掉河里了,現(xiàn)在被村里的二癩子一路抱著去了衛(wèi)生所。 趙佩佩她媽想起來女兒下午跟她說有事要出去一趟,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人會掉進(jìn)水里,還被二癩子抱去了衛(wèi)生所,她心里一慌,聽見消息就往東頭的衛(wèi)生所跑。 她和男人擠到衛(wèi)生所圍著的人前頭,慌里慌張地拉著越詩的手問女兒的情況,越詩說了沒什么事,直接拉開簾子讓這夫妻倆進(jìn)去看自己女兒。 “佩佩,你這是怎么了?哪個天殺的狗崽子把你弄成這樣的?” 趙佩佩聽見她媽的哭喊聲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她沒死,她竟然還活著,她不知道是誰救了她,但既然這次她命大,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江硯的。 于是她嘶啞著發(fā)出兩個音節(jié):“江硯”,之后又重復(fù)道:“是江硯,他害的我!” 作者有話要說:出去又是一天,加更要到凌晨四五點(diǎn)了,抱歉,大家不要等了,早點(diǎn)休息吧。 第39章 報復(fù)(下) “佩佩, 你說什么?是江硯害你?這是怎么回事?”趙二媳婦抓著女兒的手急聲道。 趙二也在一旁搭腔:“是啊,佩佩,你說清楚, 到底怎么回事?” 趙佩佩眼淚撲簌簌地往下掉:“媽,是江硯, 他把我揣進(jìn)了河里, 不救我就算了, 我自己往上爬的時候又把我踢下去, 媽, 他想殺了我, 我要告他,我要讓公安局把他槍斃, 對, 槍斃!” “江硯這個挨千刀的, 我們佩佩跟他有什么仇怨,他要這么害人,江民安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畜生……”趙二媳婦一聽女兒哭訴, 立馬跟著破口大罵起來。 趙二卻有些摸不著頭腦:“江硯,江硯跟咱們家無冤無仇的,怎么會干這種事兒?” 趙佩佩本想說是為了越靈, 但她還不知道越靈現(xiàn)在怎么樣了,于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只說了一句:“誰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他這次就是想要我的命!” 幾人正說著,隔間的簾子被拉開,紅林媽跟幾個村里的老娘們兒先后走進(jìn)來。 紅林媽先聲奪人:“呦, 佩佩你可算醒了,我在河邊看見你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呢!怎么就掉進(jìn)水里去了,這幸好是被人救上來了,不然……” 趙佩佩看著紅林媽:“嬸子,是你救的我?” 紅林媽還沒說話,后面有一個人長得干瘦的大娘就插話了,“欸,不是紅林媽,是村里的二癩子,是他從水里把你撈上來的,還給你做什么,那叫什么來著,哦,人工呼吸,就是嘴對嘴給你渡氣,之后還把你一路抱到衛(wèi)生所來,二癩子現(xiàn)在就在外邊呢,我這就叫他進(jìn)來”,說完,也不等趙家人反應(yīng),就沖外面大喊了一聲:“二癩子,你進(jìn)來,趙佩佩醒了,要見見你這個救命恩人呢!” 趙佩佩什么話也沒插上,對方就已經(jīng)讓人進(jìn)來了。 李二強(qiáng)聽見里面叫他的聲音,掀開簾子進(jìn)去,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他身上。 趙佩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么,是二癩子救了她?還給她做了人工呼吸?嘔,她一想到這里,瞬間忍不住地干嘔起來,趙二媳婦趕緊拍拍女兒的背:“怎么,肚子里是不是還有水沒吐干凈???” 趙佩佩臉色蒼白地?fù)u了搖頭,不想說話,也不想看見二癩子那張猥瑣的臉,但事與愿違,偏偏有人不愿意放過她。 剛才說話的那個大娘跟紅林媽一樣,早就看不慣趙佩佩了,剛才來的路上,紅林媽給跟過來的人通通講了一遍她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趙佩佩的,所以這會兒聚在這里的人基本都知道,是村里的二癩子救了趙佩佩,再說二癩子抱著趙佩佩一路進(jìn)村,那可是所有人都看見的。 “佩佩,你這沒事吧,我看你跟二癩子的事要不就定下吧,正好大家都在這呢,也好做個見證”。 “對啊,佩佩,你說人家二癩子為了救你,從湖里把你撈上來,給你又是按胸口的,又是嘴對嘴渡氣的,雖說是為了救人,但畢竟都這樣了,可不得趕緊把婚事定下來嘛!”紅林媽跟在后面添油加醋,她直接說是二癩子把趙佩佩從河里撈起來的,這就更坐實了二癩子和趙佩佩肯定有過身體接觸,就算沒真的發(fā)生什么,但這也夠讓人浮想聯(lián)翩的了。 趙佩佩剛開口準(zhǔn)備說話,她媽就先一步懟了回去:“我可去他娘的,我還沒追究二癩子耍流氓的事情呢,他倒還惦記上我閨女了,怎么,救個人就能對女的這樣那樣啊,再說我又沒看見是二癩子救的人,誰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想打什么主意也別往我女兒身上扯,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趙二婆娘戰(zhàn)斗力驚人,很快跟病房里圍觀的那群婆娘炒成一團(tuán),李二強(qiáng)站在旁邊不知道說什么,趙佩佩心里不想自己和二癩子扯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偏偏這群人張口閉口的二癩子,她忍無可忍地喊了一聲:“夠了,江硯呢?是他害的我,我要找他!” 她這話一出,可把屋里人嚇了一跳,房間安靜了一瞬,接著又吵吵嚷嚷起來。 “你說誰?江硯?江硯那孩子為什么要害你啊,他跟你又沒有什么大仇怨?”很快有人質(zhì)疑道。 趙佩佩怒氣沖沖:“就是他,是他把我從河邊踢下水的,他還守著岸邊不讓我上岸,他想要?dú)⑽?,不信你讓他出來跟我對質(zhì)!” “還想要?dú)⒛悖艺f佩佩,你是不是泡水泡得久了,腦子也不清醒了?”紅林媽嗤笑了一聲,轉(zhuǎn)而問二癩子:“你到河邊的時候看見江硯了嗎?是佩佩說的那樣嗎?” 二癩子搖頭:“我到河邊的時候只有趙佩佩一個人,沒發(fā)現(xiàn)還有別的人?!?/br> “看吧,二癩子都說沒見著別的人”,紅林媽轉(zhuǎn)過身對趙佩佩道。 “就是啊,江硯今天不是去鎮(zhèn)上了嗎?我中午那會兒還碰見他了,怎么,他從鎮(zhèn)上回來了?” “我看趙家這姑娘撒謊的吧,江硯那孩子哪里做得出她說的那種事,江硯孝順就不說了,平日里給這家?guī)兔o那家?guī)兔Φ?,脾氣好得不得了,跟村里人哪個紅過臉,無緣無故的人家干嘛針對她!” “就是,上個月我去山里拉柴火的時候,江硯還給我?guī)兔碇?,那么一大捆柴火,愣是幫我背了下來,那孩子性子是個好的,哪犯得著跟她過不去!” “對啊,三四月那會兒,我孫子的風(fēng)箏掛在樹上了,還是江硯給取下來的呢!” 后面好些個大娘大媽都在夸江硯,江大鵬在后面聽得憋氣,怪不得江硯平時在村子里那么裝呢,總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跟誰都能說說笑笑,平時人家讓他幫個小忙他也不拒絕,看看這關(guān)鍵時候,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江硯人還沒來呢,這邊村里的老少娘們已經(jīng)開始為他辯解了,人家壓根就不信江硯會干什么壞事兒。 趙佩佩也快氣瘋了,她也納悶?zāi)兀幤綍r總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誰知道他瘋起來會那么瘋呢?但確實是江硯害的她,這群人還一副她在說謊的樣子。 后面還有人跟左右的人猜測說:“村里不是傳趙佩佩以前對江硯有意思嗎?你說會不會是趙佩佩故意攀扯人家,自己被二癩子救了,但不想嫁給二癩子,就找村里好性子的江硯背鍋,把人家拖下水,江硯雖然家里不靠譜,但那孩子是真俊,可不比二癩子要好多了?!?/br> “你說得有道理,好像是這樣啊?!眱蛇叺娜烁胶椭?。 趙二婆娘聽著這些話氣人,她對著一旁的趙二吼了一聲,讓他去找大隊長,“這是害人性命的事情,你去找大隊長來,我倒要看看他管不管這事!” 趙二被這群女人吵得腦殼疼,媳婦剛說完,他就三兩步出了病房門,準(zhǔn)備去找大隊長江建民 。 趙二走后,越詩拿著開好的藥進(jìn)來遞給趙二媳婦,然后又看了眼趙佩佩,說道:“沒什么問題了,我給你開了點(diǎn)治風(fēng)寒和消炎的藥,你有點(diǎn)著涼,喉嚨也腫了,回去多喝些熱水,消炎藥吃上兩天就沒事兒了?!?/br> 趙佩佩點(diǎn)頭,趙二媳婦也算懂些禮數(shù):“謝謝越大夫了,孩子沒事兒就好!” 越大夫?趙佩佩聞言又抬起頭,她剛剛只覺得眼前的醫(yī)生異常漂亮,完全忘了之前有人跟她說過,越靈的mama是衛(wèi)生所的大夫,所以這就是越靈的mama嗎?看越靈mama的樣子,越靈應(yīng)該沒出事吧,她心里終于歇了一股勁兒,她從山上回來后是真的害怕,萬一越靈死了,最后要是查到她身上……,好在人還活著。 越靈沒事,也不知道誰救了她,還有,她有沒有跟她mama說過自己是被誰推下去的。 趙佩佩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越詩,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來,結(jié)果自然什么也看不出來,越詩沒有一點(diǎn)外露的情緒,她例行公事般的吩咐著藥的吃法和這幾天的注意事項,趙佩佩看著自己mama手里的藥,她有些不敢吃這位越大夫給她開的藥。 人群又你來我往地說起話,沒過一會兒,趙二帶著隊長和隊長媳婦兒一起進(jìn)來了。 “趙家閨女,沒事吧”,江建民進(jìn)屋看見趙佩佩穩(wěn)穩(wěn)地坐在床上,他就知道沒什么多大的事兒,不過臺面上的事情,該問候還是要問候一聲的。 “叔,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江硯,江硯他想殺了我啊!”趙佩佩一看見江建民進(jìn)來就開始哭訴,唧唧歪歪半天都是這兩句話,一點(diǎn)兒沒說到點(diǎn)子上。 江建民只得對她強(qiáng)調(diào):“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跟我講一遍,讓我捋捋!你好好的怎么跑到河上游那邊了,幾點(diǎn)過去的,按你說的,江硯把你弄下河的,他又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那的,你把這些先給我講清楚了!” 趙佩佩聞言哼哼唧唧猶猶豫豫的,似乎在思考怎么開口。 紅林媽在后面插了一句嘴:“對啊佩佩,好好的你干嘛要去那邊,那邊平時基本沒幾個人會去啊,你給隊長講講清楚,他會給你做主的。” 趙佩佩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是江文啟約我過去的,他找了一個小孩子遞了紙條給我,說有話要跟我說,所以我就……” 她話還沒說完,隊長媳婦就打斷了她的話,這姑娘怎么還攀扯到她兒子身上來了,這種亂搞男女關(guān)系的罪名她兒子可不能擔(dān)。 “你這可不能胡說!文啟今天一天都在山上,剛剛才回家,他哪有功夫給你寫什么字條!”李紅紅生氣道。 “真的有,不信你看”,趙佩佩說著,就往身上摸了摸,她濕衣服還穿在身上,但在褲兜里尋摸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那個小紙條。 她干巴巴地解釋:“可能是我掉水里的時候那個字條也給掉水里了?!?/br> “那字條就是拿不出來了,你不是說文啟找了人給你送字條嗎?那人是誰???說出來聽聽,我看看文啟還有哪個朋友幫他干這事兒的”,李紅紅繼續(xù)道。 趙佩佩臉色越發(fā)不好看:“不是大人,是一個小孩,他當(dāng)時帶了個舊帽子,帽檐壓得低,速度又快,我沒看清他的樣子。” 李紅紅兩手一攤:“你這什么證據(jù)都沒有,空口白牙地就賴在我兒子身上啊,要不是我家文啟一整天都跟他那幾個朋友在一起,不然還真就說不清了。” 趙佩佩辯解:“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把江文啟叫過來對質(zhì)!”她說著,突然身子一陣顫抖。 趙二媳婦在旁邊勸女兒:“佩佩,其他的事兒咱們以后再說吧,先回去換身衣服,洗個熱水澡吧,不然你身體要受不住了?!?/br> 趙佩佩搖頭,她今晚就想把事情解決了,要不然今天的事往外一傳,明天事情還不知道被傳成什么樣呢!到時候她可能就跟二癩子扯不脫關(guān)系了。 “那先不說這個,我叫人去叫文啟。再說說江硯的事兒,你說江硯推你是怎么回事兒?”江建民又問。 趙佩佩:“我大概六點(diǎn)左右到的河邊,本來是在等江文啟的,結(jié)果江硯出現(xiàn)了,我和他沒說幾句話他就一腳把我踹進(jìn)河里,而且他非但不救我,還在我自己往岸上爬的時候又把我踢下去,他根本就是想殺了我!叔,你一定要把他送到公安局,他這是謀殺!” 江建民納悶:“按你說的,江硯跟你無冤無仇的,他圖什么,平白無故就害你性命?他閑得慌?” 趙佩佩激動起來:“他就是個瘋子,他真的想要我的命,誰知道他哪里看我不順眼了?總之我沒有說謊,他真的是個瘋子,真的……” 江建民看趙佩佩這副激動的樣子,也沒再刺激她。他叫人去隔壁看看江硯在家沒,在的話把人找來,還有他兒子江文啟,既然趙佩佩說了是文啟約她出去的,那文啟就已經(jīng)被牽扯到了這件事中,不如坦蕩地到這邊把話說明白,不然人多嘴雜的,總歸會留下話柄。 沒過一會兒,江文啟就過來了,而江硯家大門緊鎖著,人并不在家。 “爸,我今天一天都在山上,跟我一起的人有好幾個,我們五點(diǎn)多才下山的,我哪有功夫?qū)懯裁醋謼l,還約人出去”,就很莫名其妙,這事怎么能牽扯到他頭上。 江文啟路上已經(jīng)大致聽人說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一進(jìn)門就開門見山了。 趙佩佩還是不信:“就是你,字條上寫的是你的名字!” 江文啟反駁:“寫我的名字就是我了?再說了,你那個字條呢?說半天也沒見著?。课铱窗顺赡闶蔷幍陌?,根本就沒什么字條,對不對?” 江文啟心里想著,趙佩佩可能是跟哪個年輕后生約在那里了,中間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想把臟水往他身上潑。 趙佩佩嘴里喃喃著不可能,忽然她提高音量:“難道是江硯騙我,對了,肯定是他,不然他怎么剛好就出現(xiàn)在河邊?” 她這邊正念叨著江硯,外面江硯就帶著人走進(jìn)來。 “這是怎么了,我剛到家就聽見這邊的動靜了,出什么事兒了,叔”,江硯手里提著買的燈油和其他東西,一臉迷惑地看著大隊長江建民。 江建民一把拉著他的胳膊將他拽到跟前,說:“江硯,你來的正好,叔正好有幾個話要問問你?!?/br> “???什么話?”江硯不解。 江建民:“趙佩佩說你今天下午六點(diǎn)的時候,在村里那條河的上游把她踢到了河里,之后又不許她上岸,說你想殺她,這是真的嗎?” 江硯聞言先是震了一下,而后無可奈何地笑了,“隊長,這怎么能扯到我頭上呢,六點(diǎn)那會兒,我剛從鎮(zhèn)上往回走,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回村里來,還把趙佩佩踢下河?這也太荒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