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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母女年代文生存手札 第24節(jié)

    江建民摸了摸腦袋:“趙佩佩說得跟你完全不一樣啊,你倆到底……”

    江硯好脾氣地笑笑:“村長,我今天去鎮(zhèn)上買東西出村的時候還碰見過不少的鄉(xiāng)親,在鎮(zhèn)上買了東西后,我想起你說的咱們村那臺拖拉機不是有點問題嗎?我就去找了這位,我后邊的這個人,陳虎,他是農(nóng)機站的,可能會修拖拉機,在他那一耽擱,我將近六點才從鎮(zhèn)上往回走,而且我倆是一路走回來的,我怎么可能出來搞這種事,把人推進河里?太荒謬了吧!”

    趙佩佩看江硯一臉無辜的樣子,她崩潰地大叫:“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就是江硯,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在騙人,大家不要相信他!”

    就在這時,陳虎上前一步解釋道:“我和江硯的確是將近六點才從鎮(zhèn)上出發(fā)的,路上一直在一起走著,總不能他還會術(shù)吧,我們才剛到村子,怎么就有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找上門來?!?/br>
    大家本來就不相信這事是江硯干的,這下聽這個人一說,更加確信趙佩佩是想往江硯身上扯皮,這是看賴不上江文啟,打算賴上江硯嗎?

    江建民聽完這番解釋,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趙佩佩,“佩佩啊,你看人家江硯六點的時候跟這個小伙子在一起,不可能做你說的那些事情的,你是不是認錯人了?!?/br>
    趙佩佩眼神憤恨地盯著江硯,恨不得在他身上挖個洞,她大聲哭喊:“是他,就是他,我沒有認錯!還有江文啟,明明是他約我出去的,要不是他,我也不會遭這份罪,就是他們倆!”

    她這么歇斯底里地一喊叫,江建民不耐煩了,怎么又往他兒子身上扯:“佩佩,你還是再好好想想,文啟和江硯都有人證明他們六點的時候不在河邊,你就是鬧到公安局去,沒有證據(jù)也沒用,你也別往他倆身上扯了,到底怎么回事兒,你還是說真話吧,你要是還這么死咬蠻纏著他倆,我就幫不上你了!”

    屋里其他人也小聲議論起來,沒有一個人相信趙佩佩,大伙兒都覺得她是故意往江文啟和江硯身上繞,最后就連趙二媳婦也勸女兒,讓她說真話。

    趙佩佩看著江硯那張笑容溫和的臉就氣得渾身發(fā)抖,為什么沒有人相信江硯就是個瘋子,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是她在說謊,她自己怒火燒心,再加上風寒,一下子把自己給氣厥過去了。

    第40章 后續(xù)

    chapter40 后續(xù)

    看見女兒暈過去, 趙二媳婦急了,“越大夫,越大夫, 佩佩暈過去了,你快來看看!”

    越詩走進來看了一下趙佩佩的情況:“沒什么事兒,氣急攻心,暈過去了,行了, 天也黑了, 你們把她帶回家吧,回去趕緊把衣服給她一換, 醒了之后讓她把藥一吃,過兩天就好了?!?/br>
    江建民也對趙二兩口子說:“行了, 今天天晚了, 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吧,先帶著孩子回家吧!”

    說罷, 他對著還圍在病房里看熱鬧的人擺了擺手:“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明天記得早早上工,都回,都回吧!”

    圍著的眾人被吆喝著往外趕,紅林媽看趙二已經(jīng)背起了他閨女, 知道今天這樁事怕是出不了什么結(jié)果, 于是便跟著人群往外走, 反正今天在場的人不少,晚上回去大嘴巴一叭叭,等明天一大早, 只怕趙佩佩的的事兒就傳遍整個十柳村了。

    等人基本都走完了,就只剩下江硯和陳虎兩個人,江硯看了一眼越靈的房間,發(fā)現(xiàn)里面還沒點上燈,便問越詩道:“阿姨,越靈怎么樣了,她有沒有發(fā)燒?”

    越詩聞言抬眼仔細打量了一下江硯,對方還是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但經(jīng)過今天趙佩佩這么一出,加上自己之前對江硯的判斷,這孩子絕不可能像表面上這么無害,甚至莫名的,她有點相信趙佩佩今天的話。

    越詩笑了笑:“越靈她沒事,好好休息兩天就好了,你跟朋友早點回去吧,天都黑了?!?/br>
    于是江硯禮貌地離開,越詩等所有人走完了才去了女兒的房間,房間里黑漆漆的,越詩提著一個煤油燈進去,越靈眼睛閉著睡得正香,下午她喝的藥里面有安眠定神的成分,所以外面吵嚷了半天都沒吵醒她。

    越詩見女兒還睡著,便沒叫醒她,只是給她掖了掖被角便出去了。

    江硯回到隔壁才剛打開門,陳虎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哥,那個落水的女的說的都是真的?她得罪你了?”

    陳虎今天一天都處于懵圈狀態(tài),下午一路跟著江硯到十柳村,他還以為江硯要讓自己幫什么忙,結(jié)果就這?只是讓他證明一下兩人是一路回來的,而且讓他一口咬定六點那會兒兩人都不在十柳村,結(jié)合后面發(fā)生的事來看,等于讓他做了個不在場證明。

    所以下午那會兒江硯說自己有事兒要辦,應(yīng)該就是去收拾那個女的了,但他很好奇,那個女的到底哪得罪江硯了,聽那女的的說法,江硯這次差點把人整死。

    “是真是假不重要,跟你沒關(guān)系,今天在我這好好睡一宿,明天幫著看一下村里的拖拉機,完了你就可以回鎮(zhèn)上了”,江硯點燃煤油燈掛在灶房口,開始生火燒水,干柴爆裂的噼啪聲漸次響起,火光映在他臉上,讓他的輪廓顯得更加柔和。

    陳虎撇了撇嘴:“算了,哥你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對了,哥,你這有酒沒,咱倆今晚上喝點兒?”

    江硯沖他搖頭:“沒有,早點歇著吧,你不累我明天還要上工呢!”

    陳虎只能悻悻作罷。

    第二天,越靈一大早就起來了,她昨天斷斷續(xù)續(xù)睡了一整天,瞌睡都睡沒了,她走出房門打水洗漱完,越詩也從房間里出來。

    娘倆隨便收拾了點早飯吃完,越詩便提起了昨晚的事情:“昨天村里有一個叫趙佩佩的女孩落水了,傍晚那會兒被人送到這來了,對了靈靈,你知道這個人嗎?”

    越靈聞言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后反應(yīng)過來:“媽,你說趙佩佩昨天落水了?還被送到咱們院子來?”

    “對,她不僅落水了,她還死咬著是江硯設(shè)計把她推下水的,她說自己落水后好幾次游到河岸邊了,江硯又一腳把她踹下去了,存心想殺了她”,越詩邊說,邊觀察女兒的臉色。

    越靈察覺到mama隱晦的眼神,她無語地笑了笑:“媽,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我又沒什么不能跟你說的。”

    越詩直接道:“說實話,你昨天落水是不是跟那個叫趙佩佩的女孩有關(guān)?”

    越靈點頭:“嗯,昨天是趙佩佩把我推進水潭的,后來是江硯跳進水里救了我,本來我想著這事我自己可以解決的,也不想讓你擔心,所以回來就沒說?!?/br>
    “你這孩子,我是你mama,你有事第一個就該告訴我!”越詩氣惱地用手指頂了頂女兒的腦門,接著道:“那回來的路上江硯有沒有跟你說什么?雖然昨天有人證實了江硯在趙佩佩落水時不在場,但我聽趙佩佩說話那樣子,倒真的覺得她沒說謊?!?/br>
    越靈:“難道江硯真的幫我報仇了?”她有點迷糊,江硯昨天真沒什么特別的表現(xiàn)啊。

    “那你回頭再探探他的口風,行了,只要他不做出傷害你的事,那就沒什么妨礙”,越詩倒沒覺得江硯這個人表里不一,想想也明白,江硯從小受的苦不少,他怎么可能像表面上那樣光風霽月,不過無論他是個什么性子,就沖他能豁出去為越靈出頭,還聰明地甩開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她就欣賞他。

    大隊部門前,江建民給所有人都派完了活,唯獨把江硯和李二強幾個人留下來了,其他人進倉庫拿農(nóng)具的時候還不住地往這幾個人身上瞟,顯然大家都知道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隊長今天會怎么處置這件事。

    等到人都走完了,江建民帶著江硯他們直接往趙家走去,早上村里人等派工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昨天的事議論紛紛了,如果還拖著的話,影響不好,所以他想趕早把這件事解決了。

    一行人一路來到趙家,趙二媳婦正在灶房里燒飯,因為昨天的事,兩口子今天都請假在家照顧女兒。

    “隊長,你咋這會兒來了?”趙二媳婦迎出來,卻發(fā)現(xiàn)后面還跟著二癩子和江文啟、江硯幾個。

    江建民開門見山:“佩佩咋樣了?我想著今天趕緊把這樁事解決了,不然村里盡是些風言風語?!?/br>
    這正和趙二媳婦的意思,拖得越久,傳的話對她家佩佩越?jīng)]好處,村里那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長舌婦還不知道怎么作踐她家女兒呢!

    “佩佩在屋里,她醒了,我這就去叫她!”趙二媳婦雖然對江建民帶來的江硯等人沒什么好臉色,但她還是想盡早解決這件事的。

    趙佩佩在屋里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沒等mama叫她,她就自己出來了,而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要報警!”

    江建民不想事情鬧得太大,還勸阻了一下,但趙佩佩鐵了心要報警,他也沒辦法。

    趙佩佩說出報警的話后直直盯著江硯,她以為江硯會害怕,會慌亂,但是讓她失望的是,江硯還是那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似乎一點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這讓她不禁懷疑自己的記憶,難道昨天真的不是江硯嗎?不,不對,就是他。

    公安局的人來了之后,趙佩佩將昨天的事情經(jīng)過又完整闡述了一遍,兩個穿制服的公安向江文啟、江硯和李二強分別問話,三人都說得明白,李二強屬于事后救人,先不做討論。

    就趙佩佩說的江文啟讓人給她遞紙條,她既沒有物證,有沒有人證,反而江文啟有不少人能夠證明他昨天一整天都在山上,而且是臨近六點才下的山,下山后直接回了自己家,與趙佩佩說的并不相符。

    至于江硯,昨天下午他去鎮(zhèn)上出村的時候碰見了好幾個人,公安又去鎮(zhèn)上查探過,江硯確實去供銷社買了東西,然后找了農(nóng)機廠的陳虎,陳虎可以作證,他和江硯臨近六點才從鎮(zhèn)上往回走,兩人一路都沒分開過,所以江硯也沒有作案的時間,可以基本排除他的嫌疑。

    再說李二強,他到河邊救了趙佩佩的事,村里的江大鵬、趙寡婦和紅林媽都能作證,他也沒有任何問題。

    反正查到最后,這三個人都沒有問題,公安給出的結(jié)論讓趙佩佩崩潰,明明江硯就是兇手,為什么最后會是這種結(jié)果。

    她對于這個結(jié)果自然是不滿意的,她媽更是當場就鬧了起來,但公安的作風強硬地很,趙二媳婦剛往地上一躺,公安就給她扣大帽子,說她不配合執(zhí)行公務(wù),思想作風有問題,于是趙二媳婦只能灰溜溜地起來。

    再說趙佩佩被男人的紙條騙出去,這本身就能往作風問題上引,趙家人自然不敢再撒潑。

    這件事最后查來查去沒個結(jié)果,趙佩佩只能自認倒霉,但更麻煩的是李二強纏上她了。

    李二強昨天回家把事情全盤告訴了他老娘,他老娘兩手一拍就叫好,正好家里窮,老二的婚事定不下來,這不剛好,白得一個媳婦,他老娘囑咐他千萬不能讓趙佩佩這個到手的鴨子飛走了,于是李二強當著江建民的面就提出來要娶趙佩佩。

    “佩佩,你看咱倆親也親過了,抱也抱過了,咱們什么時候辦事兒???”

    第41章 生意

    “滾!誰跟你親過抱過了?”趙佩佩隨手拿起墻邊的掃把往李二強身上打。

    趙二媳婦和趙二也讓李二強癩不要想著吃天鵝rou, 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李二強拉著江建民讓他說兩句公道話。

    江建民可一點都不想再扯進這件事了,雖然李二強救了趙佩佩, 兩人還有了些親密接觸,但趙家人不愿意跟二癩子結(jié)親,他也不能逼著人家呀,現(xiàn)在是新社會,婚姻自由了, 他可管不了這么多。

    江建民雖然不摻和這件事, 但李二強一家人卻不想這么輕易放過趙佩佩這個準兒媳,李家逢人就說自己兒子救了趙佩佩的事情, 還把一些細節(jié)說得明明白白,什么親呀抱呀的, 沒過幾天, 趙佩佩的名聲就被李家敗壞盡了,村里以前對趙佩佩獻殷勤的人也都對她絕口不提, 畢竟她現(xiàn)在名聲臭了。

    趙二媳婦連著幾天跟李家的媳婦們對罵,但罵得再兇也只能叫人家看笑話。

    鬧到最后,趙佩佩索性豁出去了,她找到隊長媳婦李紅紅,也就是江文啟他媽,說自己以前跟江文啟睡了, 現(xiàn)在要讓江文啟負責, 不然就去公安局告他耍流氓。

    李紅紅真被嚇了一跳, 她可從沒聽兒子說過他和趙佩佩的事,今天猛地聽趙佩佩這么一說,她自然是不信的, 于是趙佩佩叫囂著要和江文啟當面對質(zhì)。

    但江文啟已經(jīng)跟著meimei江甜甜去了縣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縣里郵政局的員工了。

    說到江甜甜,這次她回家可是憋了一肚子氣,在山上看見江硯和別的女人親熱就罷了,還因為趙佩佩被家里人狠狠說了一頓。

    江硯和越靈在水潭里的那一幕她是親眼看見的,她當時傷心悲憤,之后本想再去找江硯問個明白,但緊接著就發(fā)生了趙佩佩落水的事情,還把她哥和江硯都牽扯了進去,后來竟然還鬧得公安都上門了。

    雖然最后證實趙佩佩落水的事情跟江硯和她哥沒關(guān)系,但因為她跟趙佩佩走得近,她媽把她狠說了一頓,最后直接勒令她不許再跟趙佩佩往來。

    后來幾天她去了江硯家好幾次,他家里的門都緊緊關(guān)著,后來才聽人說江硯去省城有事,得過幾天才能回來,但直到她回縣里的那天,她也沒等到江硯回來。

    趙佩佩找江文啟理論不成,后面村里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嚴重,她在村里徹底呆不下去了,因為李家人總來趙家堵門,一口一個兒媳婦叫著趙佩佩,趙二兩口子只能先把女兒送到縣城一陣子。

    趙佩佩回到縣城第一件事就是去郵政局找江文啟,但剛好被守在郵政局門口的李紅紅逮個正著。

    自從趙佩佩到家里找過她之后,李紅紅就一直心神不寧,她后來跟自己男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到縣里找兒子把這件事問清楚,這樣她也好知道怎么應(yīng)付趙佩佩。不然這事就像個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炸了。

    江文啟見到自己親媽的時候還納悶?zāi)?!他笑嘻嘻地迎上去,結(jié)果卻被他媽一腳踢在屁股上。

    李紅紅踢了兒子一腳還不過癮,又想上手揪住他的耳朵,江文啟連忙避開。

    “媽,你這是干什么?這人來人往的多不好看”,江文啟看了一眼街上的人,趕緊把他媽拉到一處巷角。

    李紅紅剛才也是一時怒氣上頭,她并不想給兒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畢竟剛剛在郵局門口發(fā)作確實不妥。

    她跟著兒子走到一處街角,剛剛站定就劈頭蓋臉斥問道:“你老實跟我說,你跟趙佩佩是不是之前談過,你們有沒有,有沒有……,你這個糊涂孩子,怎么就跟她扯到一起了?”

    江文啟沒想到他媽說的是這件事,他媽怎么會知道的?難道是趙佩佩?畢竟他倆之前談過的事情只有基本沒人知道。

    江文啟:“媽,是趙佩佩跟你說的?她說什么了?”

    “趙佩佩昨天找到家里來,說是跟你在學校的時候談過,說你還,還……,反正你知道怎么回事兒,她說要讓你對她負責,不然她就要告到公安局去說你耍流氓!”李紅紅言語間難掩氣憤,這都是什么cao蛋的事情啊,趙佩佩那個狗皮膏藥怎么就纏上她家文啟了呢。

    江文啟聽了這話,一時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釋,他撓了撓頭,神色煩躁:“媽,你要問我我也說不清楚,就學校停課那天,我喝酒喝多了,趙佩佩當時說找我有事,我就迷迷糊糊跟她出去了,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反正第二天醒來后趙佩佩找到我,說是她前一天晚上扶我回來的,還說我對她做了那種事,她說的特別真,反正當時我就信了,我想著人家一個大姑娘犯不著拿自己清白來戲弄我吧!所以之后就跟她在一起了一段時間,后來我在街上看到她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才知道她跟我好的同時,還跟別人好著,后來我就跟她攤牌分了,這事兒都過去多久了,她怎么還能扯回我身上呢!”

    李紅紅聽兒子這么一說,她立馬反應(yīng)過來她家文啟是中了趙佩佩的套了,這顯然是個仙人跳,她兒子蠢,還真信了趙佩佩那副說辭。

    李紅紅:“那你怎么從來沒跟家里人提過?這明顯是設(shè)了局坑你的,就你笨,直勾勾往坑里跳!”

    江文啟無奈地嘆息一聲,“這又不是什么長臉的事兒,我跟你們說什么呀,沒什么可說的。不過趙佩佩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正跟二癩子家扯皮嗎?怎么火又燒到我身上來了?”

    李紅紅嗤笑一聲:“還不是看不上二癩子唄,趙佩佩眼光可高著呢,她的事現(xiàn)在傳得全村都知道了,以后怕是不會有誰家的媒人登趙家的門了,她算盤精得很,這不是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打量著想嫁到咱們家給我當兒媳婦呢!”

    江文啟遲疑道:“媽,那這事……”

    李紅紅擺擺手:“這事兒你別摻和了,我來解決就行!”

    “對了,你們談對象的事還有誰知道?趙佩佩跟你談的時候不是還跟別人談嗎?那人是誰?”

    “基本上沒人知道我和趙佩佩在一起過,那人家里住縣委大院,有點背景的,跟趙佩佩不過是玩玩,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女方家里聽說也不錯?!?/br>
    李紅紅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上你的班,在單位好好表現(xiàn),如果身邊有中意的女孩就告訴媽,你年紀也到了,是時候成家立業(yè)了?!?/br>
    “媽,既然說到這了,我還真的看中了一個女孩”,江硯邊說邊看著他媽的臉色。

    李紅紅驚喜道:“好小子,你才來上班幾天,竟然就有中意的女孩了,那女孩怎么樣?是你們單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