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87;#9458;.āsā 外鄉(xiāng)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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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穿到大正時代,體悟到的第一個人間真理。 變強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雖如此,犧牲味覺什么的也太狠了億點點,這對于大吃貨帝國的兔子而言又是何等的折磨。 ——不。不能認輸,要向蜘蛛子看齊,拿出女人的骨氣來! 她告別了珠世夫人,手里握著她給自己的信物,用來和鬼殺隊當(dāng)主確認身份的。 她又留在千葉縣做了半個多月的停尸人,把自己的儲備糧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之后便趁著醫(yī)生反應(yīng)過來是誰偷拿了血袋之前,她向院長提出了辭職。 “果然嗎……”院長一臉的我就知道,“沒幾個人愿意干這一行。我也不強求,這樣吧,我把你工資結(jié)一下,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阿音眼含熱淚,用力地和院長握了握手。 其實她愿意,她真的愿意! 如果不是為了變強 茍活,誰不愿意留在這里當(dāng)個混吃等死的米蟲??! 阿音規(guī)劃好了行程,便簡裝出發(fā)了。 她沒有按照珠世給她畫出的捷徑路線走,而是繞了幾道彎。 從千葉縣到鬼殺隊的接應(yīng)地點很遠,不乘坐交通工具的話,以鬼的腳程,大概要花費至少一個月。 阿音并不著急和鬼殺隊搭上線。她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剛出新手村的狀態(tài),徒有上弦之名,血鬼術(shù)卻由于屑老板的壓制發(fā)揮不出百分之一的效力。 一旦被鬼殺隊察覺到了真實身份,她就是去送的。 阿音不趕行程,她跋山涉水,慢悠悠地繞遠路走,并且專門往那種會流出詭譎傳聞的小鎮(zhèn)村莊趕,一般來說這種地方都容易滋生咒靈。 她就是大正時代的寶可夢訓(xùn)練大師。 白天的時間,她就縮在旅館里,專門挑夜間上路,走走停停。 ……… 某處偏僻的小鎮(zhèn)。 膚色蒼白的雪發(fā)少女停駐在旅店之外,這家旅店是三層樓,一樓是酒館,二樓開始才是住宿的地方。 眾所周知,自古以來酒館一類的地方就是情報的流通地,她要是想打聽什么,從老板的口中得到的消息也更靈通。 阿音走進了酒館,隨便叫了幾樣菜。 ……反正人類的食物她也吃不得,只能委屈自己了。 點完菜后,阿音并沒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而是走到柜臺前,和正在算賬的老板娘對上了視線。 “這位客人……” “噓。”阿音伏在案桌上,她壓低了聲音,“我想向您打聽一些事?!?/br> 她拿出一個布囊晃了晃,里面是叮叮當(dāng)當(dāng)錢幣撞擊的脆響。 老板娘的眼中頓時劃過一絲了然,她同樣放低了聲音:“您想知道什么?” “我在來的路上聽說,這個小鎮(zhèn)附近還有一處村莊,鬧鬼是嗎?” “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崩习迥餆o奈地搖了搖頭,她拿起抹布,繼續(xù)擦拭沾灰的案桌,“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啊,十之八九都是沖著我們這里的傳聞來的。” 咦? 阿音訝異地眨了眨眼,她把布囊放在桌上,好奇地問道:“除了我之外,這里還有別的外鄉(xiāng)人來過嗎?” 不怪她驚訝,雖說大正時代是近代開端了,但在一些偏遠地區(qū),不通電不通車,地形封閉,基本和外界沒有交流,人們的生活習(xí)性和百年前沒有差別。 這個小鎮(zhèn)不至于到那個程度,但就她觀察來看,小鎮(zhèn)的位置在大山下面,前方還有幾座山嶺擋著,交通狀況堪憂,是屬于一年到頭見不到幾個外鄉(xiāng)人的那種。 而小鎮(zhèn)臨近的村莊,就更加偏僻了,一村十幾戶人,說人跡罕至也不為過。 她會來如此閉塞的地方,是有收服咒靈的目的在,畢竟她在路上就聽說了這里流傳已久的傳聞。 現(xiàn)在這位老板娘和她說,就在她來的不久之前,還有別的外鄉(xiāng)人到這里? 阿音的表情微妙了起來。 排除路過這種微乎其微的概率,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也是抱著特定目的來的。 再聯(lián)想一下這個村子鬧鬼的傳說,臥槽,她不會要正面撞上鬼殺隊了吧? 阿音慫里慫氣地耷拉下腦袋,她趕忙追問道:“您說的外鄉(xiāng)人,能給我具體描述一下他們的外貌打扮嗎?” 萬幸鬼殺隊都有統(tǒng)一隊服,特征很明顯。 老板娘側(cè)頭回憶了片刻,“我想想……就在兩天之前吧,因為這倆人從穿著到氣質(zhì)都和我們鎮(zhèn)子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外鄉(xiāng)人?!?/br> 老板娘的神情忽地變了,她的年齡其實不大,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她此時面露向往,眼里都閃著明亮的星星,沉浸在夢里的表情竟也不顯得違和。 她的語氣明顯激動了幾分,像一個迫不及待和好姐妹分享八卦的少女般,忍不住湊到阿音的耳邊,和她說道:“我敢憑我經(jīng)營酒館六年的經(jīng)驗打包票,這兩個外鄉(xiāng)人,絕對是大家族出來的少爺!” “兩個人的容貌不分伯仲的俊秀,但其實各有各的千秋,家境優(yōu)越這點是無可置疑的。” “其中一個白色長發(fā),嗯……就是和小姑娘你一樣的發(fā)色,身著白藍色的浴衣,用的料子都是千金難換的上等貨,腰間似乎別了玉佩,上面刻的花紋我看不懂,大概是身份的象征吧?!?/br> “奇怪的是這個人明明下頜唇形都很好看,卻偏要拿遮目布擋住自己的上半張臉,看不到全貌,真是可惜。” “另一個青年,是黑色頭發(fā),腦后低束著馬尾,同樣是浴衣,但顏色更深,也沒有太多繁復(fù)的紋飾,比較樸素。他的腰間和白發(fā)青年一樣別著玉佩,但花紋好像不同?!?/br> “他的眼睛也是黑色的,待人十分溫和有禮,和他比起來,白發(fā)的那一個就顯得高傲疏離了……” 談?wù)搩?yōu)異的適婚男性,似乎是姑娘們永恒不變的話題,見老板娘說得上頭了,阿音訕笑著打了個“?!钡氖謩?。 拜托,她對這兩個外鄉(xiāng)青年多好看多優(yōu)質(zhì)真的沒有半點興趣。 姑且確認了這兩個外鄉(xiāng)人大概率不是鬼殺隊出來的,阿音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連夜遁走的想法也消弭了。 阿音轉(zhuǎn)移話題,開始詢問附近村子鬧鬼的流言。 “啊,那個啊,我才不信這是什么鬼怪作祟?!崩习迥锟瓷先ゲ灰詾橐?,她俏笑著給自己和阿音倒了一杯茶,“比起鬼魂,我寧可相信這是神明聽見了人們的祈愿,前來完成愿望了?!?/br> 杯中茶水漾起了漣漪,茶葉梗浮了上來,豎起在了茶水中央。 “神明?” 阿音抬眸,語氣莫測地重復(fù)了一遍。 “對。因為這附近的村子,半年前出了一樁命案?!?/br> 老板娘沉浮在回憶中,煙霧裊裊,她的面龐隱于其中,看不真切。 “死者是一對夫妻,他們膝下無子,物質(zhì)條件詭異地優(yōu)渥,因為這個,村子——包括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他們的大名,并且有不少人都想巴結(jié)他們。” “可就在半年前,他們離奇地死在了家中。小鎮(zhèn)的警官去調(diào)查,結(jié)果順藤摸瓜地翻出了他們地下室的金庫,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墙鹱?,所有人都驚呆了,這絕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普通村民身上的財富,警官在把金子上交之后,也開始深入調(diào)查。” “最后你猜怎么著,這對夫妻,竟然和幾年前震驚全城的孩童失蹤案有關(guān)聯(lián),那段時間每隔幾個月就有孩童失蹤,人人自危。這個案子就連我們這地方都聽說了,據(jù)說持續(xù)了幾年也未曾勘破,最后在這對夫妻身上發(fā)掘到線索了。” “他們干的就是這種勾當(dāng),他們隱藏在村子里,拿自己家當(dāng)窩點,因為這里人煙稀少,一般人不會過來,他們便和外界的人互相接應(yīng),把到手的孩子們賣出去……” 說到這里,老板娘嫌惡地擰了下眉,難以想象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喪盡天良的人。 “你也知道這對夫妻是多罪無可赦的人了。他們的死亡沒有人會憐憫,反而大快人心。” 阿音敏銳地捕捉到重點,“那是誰殺的這對夫妻?” “不清楚,沒有人知道是誰動的手,警官也一籌莫展,好像線索從現(xiàn)場的痕跡就斷裂了,甚至死者頭顱的切口……森然得不像人類所為。” “村民不相信普通人會造成如此可怕的慘象,鬧鬼的流言便漸漸傳開。而我會說這應(yīng)當(dāng)是神明顯靈,來到人間懲惡揚善,也是因為這件事?!?/br> 說罷,那老板娘嗤笑一聲:“若這真是鬼怪所為,那這簡直是天下的善鬼?!?/br> “可惜抱有我這種想法的還是少數(shù),人們恐懼這種未知,于是流言越傳越離譜,最后竟然成為這里的一大特色,專門吸引你們這些不明真相的外鄉(xiāng)人。” 那也不一定。 也有的外鄉(xiāng)人,就是盯著這個“未知”來的呢。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阿音心情愉快地給老板娘加了錢,她在旅館內(nèi)歇息,等到天色暗下來時,她便收拾行李上了山路。 ※※※※※※※※※※※※※※※※※※※※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前世五和前世惠的色系都是對比強烈的一白一黑:) 開盤啦開盤啦,買定離手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