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
書迷正在閱讀:大周女帝(GL)、頂流拒絕我后,想破鏡重圓、武俠:開局獲得吸功大法、開門,社區(qū)送溫暖!、我?guī)ьI(lǐng)全村發(fā)家致富、無限世界原住民、小妖怪團(tuán)寵日常(重生)、穿進(jìn)渣賤文后懷了炮灰的崽、掰彎直男的正確方式(穿越)、青山異聞錄
泡沫 這次他確定自己是無意間聽到的。黑魔王和另一個人在交談,用一種已經(jīng)被遺忘的古老語言。若他不是軍校里法術(shù)系的優(yōu)等生,定會無法理解他們的話語。但他確確實實聽到了: “前輩。您還活著?!焙谀醯穆曇?。 “看起來你和我一樣享受作為人類的日子。相比起你的使命,你更愿意自在生活嗎?”一個男人的聲音。 “也許如此。” “這是好的。”男人說,“我不希望罪惡重演?!?/br> “罪?” “我的罪。是我害了這世界……” 再然后,他忽然感覺那房間里有誰的目光。他的身體先于思維,飛快跑起來,一直到走廊的轉(zhuǎn)角。沒人追過來。 黑魔王推開門,誰都不在。 “有人聽到了。”男人說,“只是,他也許不懂我們在說什么?!?/br> “誰?” “你的學(xué)生。你想讓他作為容器嗎?” “他不行。” “看來你只是單純想培養(yǎng)人才。”男人說,“也是件好事。我該怎樣稱呼你……夏夜,對嗎?” 你就沒想過老師的真實身份?他抓著白羽的肩膀,你該不會已經(jīng)瘋了吧。你愛上他了?他對你做了那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你居然愛他!喂,白羽,你有在聽嗎?我在和你說話! “你有沒有……愛過誰?我是說真正意義上的愛?!彼⒅谝粑⒌难劬?。 “你不會懂的。”白羽說,“如果我愛著他,我會接受他的一切。暴力,性,甚至是違背道德的事。我都會接受。這就是愛的模樣?!?/br> “你愛他?什么時候開始?” “從只有他愛我的那一刻開始,老師就不再是我曾經(jīng)仰慕的老師,而是我愛的老師。” “瘋子?!焙谝粑⑺﹂_手,“你最好能冷靜下來。” 怎樣算是冷靜。一朵玫瑰若是燃燒起來,除非它連根帶葉全部化作灰燼,否則不會再熄滅了。它指只會更加瘋狂地燃燒,帶著空氣中刺鼻的氣息一起燃燒。 她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想要哭,卻掉不出眼淚來。她甚至想去找老師訴說這一切。桌上放著無比厚重的筆記,考試的日子快來了。其實,考不好又能怎么樣?老師會幫我解決的。我只要做老師的附庸就夠了。 她翻開一頁紙,鋒利的邊緣割破了她的手。 夜晚,他發(fā)現(xiàn)了她手上的傷口。坐在浴缸中,他的發(fā)梢沾上了水。他把頭發(fā)梳成馬尾,這是她少有見到老師束發(fā)的時刻。老師,為什么你總是這么漂亮。她說。我好羨慕。 “羨慕什么?”他看著她手指的傷口,“這張臉?” “嗯。如果我更漂亮些,老師會更愛我吧?!?/br> “不會啊?!彼穆曇羧诨谒?,“我見過的美人很多,但她們都不能讓我心動?!?/br> “我可以讓老師心動?” “嗯。” 他的手臂劃過水面,抱住她的身體。 “老師?!卑子鹱跍?zé)岬乃?,“你愛我嗎??/br> “嗯。” “愛?” “嗯?!?/br> “為什么突然愛我了?” “因為你愛我。”他輕聲說,浴室關(guān)上燈之后,好像一團(tuán)深不見底的黑暗,“我說過的,你更愛我的話,我就更愛你?!?/br> “老師會永遠(yuǎn)愛我嗎?” “永遠(yuǎn)?!彼ζ饋?,“什么是永遠(yuǎn)?” 黑魔王伸出手,將溫?zé)岬乃康剿成?。她的身體縮了縮,抱著他的手臂更用力了。好像要與他融為一體。 “老師?!?/br> 即便在黑暗中,她也能看到老師的臉,老師的唇,在白羽對生死沒有確切概念的日子里,她不懂那嘴唇吐出過多少殺人的咒文,那臉上又染過多少鮮血。她只知道她想要親吻,想要擁抱,想要更進(jìn)一步的愛。如同蝴蝶在花叢中落下,落到最鮮艷的花上,留下它的痕跡。她親吻老師的唇,輕輕一碰。 “到火焰熄滅為止,就是永遠(yuǎn)?!彼f。 極難得的,黑魔王沒有明白這句話。他琢磨著這話的含義。永遠(yuǎn)對他來說是個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詞語。 與永生無緣的人類會如何看待永遠(yuǎn)呢。他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什么火焰,又怎樣熄滅?換了五種語言,搜索記憶中的每一本書,都沒有查到與其有關(guān)的內(nèi)容。 “那是什么意思?” “我也解釋不清?!彼f,“也許……哪天你會明白?” “好吧,看來我還是需要繼續(xù)學(xué)習(xí)。” “老師還是一如既往謙虛?!?/br> 于是,浴室陷入了冗長的靜默。老師怎么會永遠(yuǎn)愛我?老師如果不知道什么是永遠(yuǎn),那又怎么會永遠(yuǎn)愛我?說不定哪天,老師會有新的目標(biāo),然后把我丟掉。 老師會這樣做的。 “老師會丟下我嗎?” “為什么這樣問?” “因為我是個一無是處的人。除了老師,沒有人愛我,沒有人理解我。在學(xué)校時,就算是淺倉夢和米曉熙也不會一直支持我。可是老師會的,對嗎?老師會支持我的所有決定,是不是?” “嗯。” “那老師會離開我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白羽?!?/br> “那,老師希望我怎么做?是搖尾乞憐,像奴隸一般卑微,還是一言不發(fā)等待命令?” “我喜歡聽話的孩子?!彼氖种腹雌鸢子鸬南骂M,“至于如何做,要你自己去想?!?/br> “那,要像這樣嗎?”她伸出手,去觸碰水中那guntang而挺立的器官,“我要……侍奉老師嗎?” “坐上來吧。”他說,“我知道你不喜歡?!?/br> 可是這樣做老師會更愛我。 疼痛也好,不適也好,污穢也好。她強忍著痛將那東西送入體內(nèi)。因為是老師喜歡的事。再討厭也會去做。 “為什么是我?老師身邊的女人那么多?!彼⒁曋谀醯碾p眼,“年輕漂亮的身體,你想要隨時都會有??傆幸惶?,會把我丟掉的吧。” “你認(rèn)為我只是想和你zuoai?” “不然……是什么?” 他托起她的臀部,又狠狠按下。伴隨著一聲尖叫,他第一次出手打了她,但那更像是輕柔的愛撫。隨后他挺起腰頂入深處,來回幾次之后,她的身子軟下來,伏在他身上。 “老師……是生氣了嗎……”她嘗試著開口。 “嗯。”他只是給了一個平淡的回應(yīng)。 “對不起……老師……” “我不想聽你的道歉?!彼渎曊f,“自己動一動。不要發(fā)出聲音?!?/br> “對不起……對不起……” 仿佛是暴風(fēng)雨前突然來臨的雷電。她猜不透黑魔王的心思,他仍是笑著,可那笑容背后分明是不悅。該怎么辦?她拼命道歉,挺直了身體想要取悅他,可他只是撐著頭,甚至都不去看她。白羽心中惶然,緊咬嘴唇,就連嗚咽的聲音也被她悶在了喉嚨中。不熟練的動作讓這次交合格外漫長,好像時間永遠(yuǎn)凝滯在這該死的夜晚,太陽墜下冰冷的山坡,只剩下尚未亮起的燈與她的心跳。 是打不開的囚籠。炸彈爆發(fā)前的倒數(shù)。水溫變得冰冷。她依舊不敢開口說話,直到他占據(jù)了主動權(quán),引導(dǎo)她開始繼續(xù)做??墒巧胍鬟€是從喉嚨深處還是不由自主溜走。老師會生氣的。她緊閉著眼,試圖用呼吸蓋過她的聲音。 我不是說過嗎,不要發(fā)出聲音。他說。 “對不起……老師……”她的驚惶終于突破了理智的極限,淚水開始滾落,“不要生氣,求你……” “到房間來?!?/br> 做過之后,他才開口說話。他披上浴衣,甚至都不肯多看一眼白羽的身影。她正想用水的溫度來掩蓋疼痛。她像是受刑的人。一步步走向柔軟的床,那是她的刑場。 白羽第一次知道房間的抽屜里有那么多秘密。金屬制的手銬。他說,伸出手。白羽顫抖著伸出手去,雙手被鎖住。老師,為什么要這樣做…… 可是她得不到回應(yīng)。 腿分開。他又說。然后將鐵鏈栓在她的腳踝上,一根金屬棍逼迫她雙腿大開。 “老師,老師,這是做什么?我知道錯了,老師,放開我……” 她的視野里,僅有雪白的天花板。與學(xué)校里那有裂縫的天花板不同,這里是那樣潔白,像是從未被玷污過的少女。一張白紙。 他又翻出兩個帶有鈴鐺的夾子,把它們分別夾到她的胸前。他看著自己的作品,笑了。 “老師,好痛……” 噓。他像是在講臺上那樣,語調(diào)不緊不慢。甚至,他在微笑。不要叫。我不喜歡吵鬧的孩子。 可是,老師,我好痛。她帶著哭腔。不要做,我不要…… 安靜。他說。你想試試被鞭打的感覺嗎? 身體被沖擊時,胸前的鈴鐺搖晃起來,好像是一首樂曲。yin靡的樂曲。天花板除了眼淚之外,什么都沒有。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叫喊,聲音愈發(fā)大了。老師會生氣的。老師已經(jīng)生氣了。她想著,可她除了接受侵犯和哭泣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很痛?還是很舒服?”他輕聲問,手指撥開白羽凌亂的發(fā)絲。 “都……有?!?/br> “這樣啊,看來白羽是受虐狂呢。”他低聲說,“即便是懲罰,也能讓你高潮嗎?” “老師……還在生氣嗎?” “嗯?!彼f著,又用力頂進(jìn)去,她被手銬鎖住的手正互相亂抓,右手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很生氣。要讓你記住有些話是不能說的?!?/br> 白羽想要合攏雙腿,卻被腳鐐鉗制著動彈不得。老師還在生氣。她想。好痛。 “奇怪。你好像比平時還要興奮?你的身體就這樣下流嗎?” 她拼命想要辯解。小腹處一陣暖流,隨著巨物的侵入她徹底失去了力氣。 “啊,果然,你激怒我只是為了讓我這樣欺負(fù)你吧?!彼脑捳Z像是帶著玫瑰的刺,扎到她身體里流出粉嫩的血液,“你可是已經(jīng)舒服到失禁了。怎么會有你這樣yin亂的學(xué)生呢?白羽?!?/br> “老師,嗚啊……我真的不是啊……”她崩潰大哭,“不要,老師……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說那種話了……” “等我射出來,就會好的?!?/br> 可她不明白。難道不是嗎?老師難道不是為了和我zuoai才接近我的嗎?老師為什么會生氣呢? 她咳嗽著,因為哭泣而不順暢的呼吸隨著高潮的到來更加急促。身體在輕微抽搐。她想和老師擁抱。想抓住他的手。她所能做的一切只有看著天花板。那是遙不可及的地方,純白而干凈,像還未認(rèn)識老師前的她。 “你真的認(rèn)為我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zuoai?” 他收走了道具之后,撫摸著她潮紅的臉頰。 她不敢開口,生怕又一次激怒了他。 “下次不要說這種話?!彼橇宋撬念~頭,“再讓我生氣的話,后果比這次還要嚴(yán)重。知道嗎?” “嗯……知道了。”她紅著眼眶說。 “明天你可以請假?!彼f,躺在床上時,他的長發(fā)像是流動的絲綢,“畢竟今天做了兩次,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br> “嗯……” “怎么了?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老師現(xiàn)在還生氣嗎?” “沒有哦?!?/br> “那就好?!彼谷恍α耍袄蠋煵辉偕业臍饩秃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