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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惶(架空師生1v1)在線閱讀 - 命定

命定

    命定

    ——————

    “你愿意為光明而生嗎?”

    “我愿意?!?/br>
    “你愿意為神的意志戰(zhàn)斗至死嗎?”

    “我愿意?!?/br>
    “你愿意引領(lǐng)誤入歧途之人回到正軌嗎?”

    “我愿意?!?/br>
    “最后一個問題:你愿意不惜一切代價,與斯維特奈因和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戰(zhàn)斗,直到殺死他們嗎?”

    “……誰?”

    “人類之?dāng)?,永生不死的斯維特奈因。還有你的老師,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

    “等等……你說誰?老師?他的名字……是這個嗎?”

    “是的。語言具有魔力,因此他的全名被視為禁忌。這是我所知的,最接近他真名的名字?!?/br>
    “怎么可能。老師的名字誰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

    “因為我為人類而戰(zhàn),我代表光明。我是他永遠(yuǎn)的敵人?!?/br>
    “開玩笑。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名為法芙洛。人間的救世主。我來,是拯救那些被黑暗所欺騙的人們!醒醒吧,夏路亞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殺死所有人!而你,不過是他的傀儡……”

    ——————

    “幫我個忙?!焙谝粑⑼蝗怀霈F(xiàn)在她的房間前,雖然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家伙突然出現(xiàn),可還是吃了一驚。白羽以為黑音微已經(jīng)和她決裂了。

    “你說?!?/br>
    “老師的真名是什么?”

    “你問這個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怎么,難道我能夠害死老師?”他笑了,“我前些天與他在訓(xùn)練場打了一架,結(jié)果他差點把訓(xùn)練場炸掉?!?/br>
    “怪不得那天有爆炸的聲音?!?/br>
    “不說這個,你愿意幫我嗎?我只想知道他的名字,看在我一直幫你隱瞞真相的份上,替我去問問吧。問不到當(dāng)然也沒關(guān)系。”

    “試試看?!逼鋵嵅粌H是他想知道,她也想知道。白羽這個名字這樣簡單,誰都可以叫。但黑魔王卻不是名字。這是代號。一個人可以叫黑魔王,另一個人也可以。它只是個虛偽的別稱。至于夏夜,那也并不是他真實的名字。因為從未有人如此稱呼他。

    “我說過了啊,叫我夏夜就好?!?/br>
    果然他是這樣回答的。

    “可是,這不是老師的真名吧。”

    她迭好桌面的紙張和試卷,用夾子將它們收到一起,送入書架的頂端。

    “嗯。的確不是?!彼f,“可是,你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

    “老師總不可能沒有身份登記吧?!彼f,“不管怎樣,老師是帝國軍的將軍。怎么可能沒有名字呢?”

    “那如果就是沒有呢?”他不理解這種好奇心。

    “不可能。每個人都有名字?!?/br>
    “你為什么一定要用常人的思維來思考我的事?”他第一次露出那種不耐煩的表情,令白羽想起皇宮里不悅的美人。老師即便是不愉快,也一如既往優(yōu)雅。

    “老師是不愿意讓我知道更多有關(guān)你的事情嗎?”

    “對。”他說,“我的確不愿意。這很危險。”

    “你就沒有想過這不公平嗎?我的一切你都知道,我家里人你也見過,我的過去你也都能查到。可是關(guān)于你我卻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能通過那些傳言來了解老師。我不想這樣?!?/br>
    “你還想進(jìn)一步了解我?”

    “對?!?/br>
    “你是想了解我,還是我的名字?”

    “當(dāng)然是了解你?!?/br>
    “那你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

    “可是這難道是什么禁忌嗎?難道我們都已經(jīng)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我還不配知道你的名字嗎?”

    “呵,我是不會說的。”他冷笑一聲,“名字,我不會告訴你?!?/br>
    也許撒嬌有用。她放下手中的東西,胸脯先貼上去,然后像粘液般包裹住黑魔王的身體。她嗅到老師頭發(fā)上淡淡的味道。是那種熟悉的植物,看來香水又變了。

    “撒嬌也沒用?!彼笞“子鸬哪?,“我說過不會告訴你?!?/br>
    “哦?!彼瓜骂^,“知道了?!?/br>
    可是她還有其他的辦法。

    “再追問的話,我就要生氣了?!彼UQ郏澳阌窒氡粦土P是嗎?上次那樣做還不夠?”

    “……好吧。”白羽一聽,立刻后退了幾步。

    她只能這樣做了。兩天之后的夜晚,黑魔王會去參加一個會議。在會議結(jié)束之前,她都會待在辦公室里。也許這是尋找真名的機(jī)會。

    真名——難道是什么咒文?不會的。人的名字只是身份的標(biāo)識罷了。除了騙子,誰會去隱藏真名呢。老師難道也是騙子嗎?那又為什么教他們戰(zhàn)斗的技巧,讓他們變強(qiáng)?

    待到那日夜晚降臨,她悄悄打開存有文件的抽屜,雖然大部分她看不懂,可最后定會有一個用來簽字的地方。翻閱了幾份文件后,她發(fā)現(xiàn)有幾個名字總是在文件中出現(xiàn)。也許是這些。趁他沒有回來,她通過傳送門回到學(xué)校辦公室,立刻翻找書架上的書。

    扉頁處寫有贈言。

    在那里,她確定了他們對他的稱呼: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

    毫無疑問他所簽的名字也是這個,當(dāng)她重新回到總部辦公室翻閱文件時,確定了就是這個名字。很長,也不符合老師的風(fēng)格。聽起來真是陌生。夏路亞……什么?好長的名字,她心想,真的是這個嗎?

    可是看起來他好像更接近“夏夜”一些。

    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這真的是老師的名字?

    手上的文件似乎有些發(fā)燙,那些字符像要從紙頁中跳出來,騰飛滯空,繞著他盤旋。陌生的語句和陌生的名字。不知為何,老師好像也隨之變得陌生了。夏路亞。黑魔王。老師。她努力把這個很長的名字與腦海中站在講臺上不緊不慢述說著歷史的老師聯(lián)系起來,然后又試著把它與在床上那個笑著的老師聯(lián)系起來。無論如何都依舊陌生,就好像指著一朵花告訴她這不是花而是月亮。她習(xí)慣了老師沒有真名的日子。一旦觸及了他的名字,又會開始后悔。

    等到名字的失主開過了會回到房間里,她已經(jīng)為他泡好了一杯紅茶,用于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他身穿軍禮服,戴著各種不同的徽章,比少女的首飾還要多,肩上挎有金色的鏈條。他每次都抱怨說不喜歡。因為有人弄亂了它,他會很煩躁??伤€是一如既往穿著這樣的衣服去開會,讓白羽幫他撫平衣服后的褶皺。有時他會束起自己的長發(fā),只留下長長的鬢角,襯得他的臉更小,像個姑娘。

    可惜黑魔王并沒有喝那杯紅茶,只是走到裝模作樣的白羽身邊,低頭看了看。

    “在復(fù)習(xí)?”

    “嗯。”

    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她的心里一直念著這個名字,自己的筆記究竟寫了什么,她根本就沒有看。假裝背誦罷了。像以前在學(xué)校學(xué)的那樣。旁邊放一張紙,抄寫同樣的內(nèi)容。

    “字很漂亮?!彼f。

    “嗯?老師不是第一天見到我的字吧。”

    聽了這話,黑魔王也只是笑笑。他把外套掛在辦公室的門后,端起紅茶輕啜一口。

    “是剛剛泡好的?你怎么知道我會回來?!?/br>
    “猜的?!彼f。

    “你復(fù)習(xí)得如何了?”他問。

    “一般吧。”她說,仍不抬頭去看他。

    “回家還是回你的寢室?”他又問。

    “都可以。老師希望我回家的話,就回家?!?/br>
    “哈?!彼α耍澳悄阏业轿业恼婷藛??”

    “什么?”她愣了一下,隨后說,“我不明白老師的意思。”

    “不明白?你可比我要明白?!北械牟枋O乱话?,他把茶杯放好,然后解下了發(fā)繩,長發(fā)瞬間披下,“回家再收拾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嗎?你把你的老師當(dāng)成什么了?”

    “嗯……我不明白?!彼€是選擇裝傻,衣衫卻已經(jīng)被汗濡濕了大半。她不敢繼續(xù)寫字,生怕被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在抖。

    “你不明白?”

    “不明白?!彼⒖淌蘸昧斯P記,“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br>
    “等等。”他說,“你心虛了?怎么想回去?”

    “哦?!彼f,“我想起來,今天早上的時候,淺倉夢說他晚上想借用我的一條項鏈。我現(xiàn)在回去送給她?!?/br>
    簡直是完美無缺的借口!她心里自夸,表面仍舊強(qiáng)裝鎮(zhèn)定。

    “你走出去試試看?”

    黑魔王斜靠在桌邊,眼中帶著笑意。白羽聽完這話,徹底慌了,站在原地不說話。

    “說說看。”他說,“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樣做?”

    “做什么?”她還是強(qiáng)撐著不愿說。

    她只是不理解為何名字會是禁忌。

    “哈哈哈,好?!彼蝗恍Τ雎晛?,“那我們回家去。到時候不要怪我沒給你機(jī)會?!?/br>
    奇怪。她心想,難道是黑音微叫她幫忙的事被知道了?不應(yīng)該??扇绻皇钦婷?,他也不該有這么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才是。難道說他的辦公室里還藏著別的東西?

    換做是其他事情,也許她會承認(rèn)的。畢竟那是老師。她愛的老師。可這次她賭氣似的不肯承認(rèn),她不理解,為何總是說著愛,卻連最基礎(chǔ)的名字都不愿說呢?老師究竟是誰呢?

    就讓我任性一次。白羽心說,這次我不會向老師讓步了。我不明白。只是名字而已。就算是剛剛認(rèn)識的人,也可以交換名字。老師又為何不可以。

    “去洗澡吧?!彼f。

    他換好了衣服,穿著一件寬松的低領(lǐng)襯衫,手上戴了副皮質(zhì)的黑手套。黑魔王坐在沙發(fā)上,猶如一名真正的貴族。

    “白羽,到客廳來?!睉猩⒌穆曇魝魅胛輧?nèi),他正翹著腿,手中把玩一根短鞭。平日里,他戴手套,也很少戴類似的樣式。她看著那雙手,充滿好奇。

    “怎么了?”她坐在他身邊,看到那根鞭子,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你知道嗎。”他還是微笑著,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咬著牙,“我從來、從來都沒有這樣生氣過。我不讓你去了解我的真名,是因為那很危險,是你們這種年輕的畢業(yè)生根本無法想象的危險。但是你偏要去觸碰這種禁忌。很有趣,是嗎?”

    白羽呆坐在沙發(fā)上,身體的每一處都在發(fā)出警報。快逃?,F(xiàn)在如果不逃的話,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墒撬睦碇怯终f,如果逃了,你會面臨更殘酷的懲罰。

    緊接著,她那點理智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那個在學(xué)校里與老師作對的白羽回來了。

    回想起從前,有一次班級訓(xùn)練,一個人犯錯誤要讓全班受罰。白羽站出來說,罰我就好了。牽連他們根本沒有意義。于是,她和老師打了一架,然后被關(guān)了兩天的禁閉。因為她認(rèn)為自己所做的是正確的。因為她認(rèn)為自己可以不去妥協(xié)。

    愛也是一樣。就算她再卑微。只是知曉對方的名字,究竟有什么錯?

    與從前的任何事都不同。她只是希求一個名字罷了。

    “跪下吧?!彼麚崦掷锏钠け?,“明天不需要去上課了。”

    “為什么……”

    “跪下?!彼皇抢^續(xù)命令道,“轉(zhuǎn)過來,把浴衣解開?!?/br>
    “等等,我不明白……”她仍舊不肯服從,“你覺得我錯了,是嗎?”

    “不然呢?趁我去開會,你都做了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對嗎?對你的上級耍小聰明很有成就感?我說過了這很危險,你非要惹出麻煩來才高興?”

    “名字會有什么危險?”她也有些憤怒,“那你倒是說說看啊,為什么我們都已經(jīng)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互相說著愛,結(jié)果我卻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哈……”顯然黑魔王不想再吵下去,手指揉了揉額頭,他小聲說,“我本不想用這種辦法的。”

    然后等他再抬起頭,白羽幾乎是下意識去逃離。

    那幾乎是個完全陌生的人。他面無表情。一雙充滿殺意的,赤紅的眼,好像隨時要取走她的性命。

    “跪下?!?/br>
    這次不再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直接跪倒在地上,她想要活動雙手,想控制雙腿站立,卻沒有任何力氣。好像自己是被困在一副軀殼中的靈魂,除了目睹一切發(fā)生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夜晚殘留的星光又是那么清楚,她的感覺還在,肢體不再屬于自己了。

    “過來?!彼痛怪?,“衣服脫下來?!?/br>
    等她那副軀體做完了所有動作,白羽嘗試著扭頭,成功做到了。他正盯著她,好像隨時要砍掉她的頭顱,這個人究竟是誰,是黑魔王,還是夏路亞?總之不會是老師。老師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老師是溫柔的。即便是懲罰,他也會笑著去做。

    可現(xiàn)在那個人是如此冰冷。

    鞭子落下來的時候,他也是一樣冰冷。她的臀部登時多出幾道血紅的印。起初,痛感還沒有那樣強(qiáng)烈。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抽打覆蓋在舊傷之上,他用上極大的力氣,好像要把所有痛苦都傳遞給她。

    白羽強(qiáng)忍痛楚,手指掐著自己的手臂。他依然不說話,皮質(zhì)手套輕輕撫摸著鞭打出的傷痕,介于緋紅與青紫之間,如傍晚夕陽落下,燒出的一片云。鞭子如雨點般落下,她的叫喊變成了嘶吼。他又一次停下動作,撫摸增加的傷口,像是被荊棘刮住花瓣的玫瑰,待到時機(jī)成熟,鮮嫩的血液從中滴落。

    隨后他突然抽打,花瓣被他擊碎。白羽想要cao控自己的身體,可除了只能控制頭之外,什么都不能做。她眼見自己的雙腿正發(fā)抖,身體不能繼續(xù)忍受這種痛,甚至要昏過去。

    幾道深紅的印記留在她的臀部,他還不打算停下,盡管她的尖叫已經(jīng)擊碎了夜晚,他還是繼續(xù)揮動手里的鞭子,劃破空氣發(fā)出一聲脆響,然后擊打在她身上?,F(xiàn)在白羽明白為什么說明天可以不去上課,這副樣子恐怕明天都沒辦法坐下。她握緊拳頭,隨著劇痛的到來,她含著眼淚叫出了聲:

    “夏……夏路亞·希梅爾·德拉契亞?!?/br>
    身后人的動作停住了。

    “痛嗎?”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

    “非?!窗 彼难蹨I落在地毯上。

    “可惜這不是我的真名,不過也算比較接近?!彼褂致冻隽宋⑿Γ拔也碌搅?,你會看到這個名字。”

    “那你怎么還要打我啊……”

    “因為我生氣了。這個理由夠嗎?”他說,“你根本就不懂我的真名意味著什么?!?/br>
    “繼續(xù)打吧?!彼f,“打到你滿意為止。”

    “怎么這么說?”

    “因為我不過是老師取樂的工具罷了。就連名字,也不愿意告訴我呢?!?/br>
    “為什么。”他捏著額頭,“你總是能讓我這么生氣?!?/br>
    “看來你后天也可以不去上課?!彼f,“起來吧。再打下去,你又該失眠了。等下我會為你涂藥的?,F(xiàn)在,去坐到椅子上?!?/br>
    她的身體總是擅自行動。剛坐下的瞬間,灼燒的痛通過臀部傳遍了全身,可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動作,只能強(qiáng)忍著劇痛坐在上面。黑魔王回到房間,翻找出了些東西。他用手銬將她的手鎖住,然后把她分開的雙腳固定在椅子的底部。

    “我比之前還要生氣?!彼p輕捧起她的臉,“聽好了白羽,我有我的理由,我是為了保護(hù)你。你在我眼里像個小孩子,每時每刻我都要考慮你的安全?!?/br>
    “把我綁在椅子上也是嗎?”

    她眼中透露出少有的堅定。

    “哈,這不是?!彼α诵?,“這是什么呢。也許是上級的懲罰,也許是老師的懲罰。”

    熟悉的老師似乎回來了,眼睛里的溫柔好像是復(fù)燃的火,那個愛我的老師。可是,她總是高興不起來的。名字的事情像是沉重的鎖,扣在她心里。

    等到假陽具沖進(jìn)她體內(nèi)時,她也還是想著這件事。起先,過分猛烈的快感洗刷她的頭腦,身體似是觸了電,有無數(shù)愛欲的蠕蟲啃咬她的皮膚,她的叫喊化作呻吟,很快,她便軟下來。

    送入高潮的那刻,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愴升過頭頂,好像她被幾只不同的手拉扯,丟入滿是荊棘的深淵。痛嗎?她隱約聽到老師的聲音,很輕柔的聲音。

    輕一點。她低聲重復(fù),輕一點,輕一點……

    白羽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又說了什么。身下被重復(fù)的動作撕扯著,頂進(jìn)去,抽出,頂進(jìn)去,抽出。腿腳抽搐了一陣子之后,便徹底丟了力氣,現(xiàn)在即便是放開鉗制,她也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知道錯了?他問。

    她不說話。

    看來是不知道呢。那我繼續(xù)了哦。這樣硬撐下去的話,你的里面會壞掉的。

    什么聲音……誰在說話?她的意識模糊不清,只剩下一片白,還有身體波動的劇痛與快感。她已經(jīng)被拖走了,拖到快感的深淵里,被火焰炙烤成灰燼。

    啊,口水落下來了。他用手指替她拭去。承認(rèn)錯誤吧,白羽,就這樣結(jié)束。

    什么……錯誤?

    只是真名而已……

    “夏……路亞……”她的聲音由破碎的音節(jié)拼湊而成。

    “哈?”他解開皮帶,“看來白羽真是個笨蛋?!?/br>
    他挺身而入,已經(jīng)受過摧殘的身體被再度沖破。他抓著白羽的腰,像是在肆意玩弄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具。完全無視身下人的慘狀,他在她的體內(nèi)瘋狂沖撞著,要把一切不滿都發(fā)泄出去,椅子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吱呀的哀嚎。

    “你要是喜歡的話?!彼“子鸬牟弊樱安灰鍪裁次业膶W(xué)生了。干脆做我的性奴算了?!?/br>
    “現(xiàn)在……不就是嗎?”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的要失手殺死白羽。

    “閉嘴?!彼f。

    開始倒計時吧。好痛。被撐開了。好痛。她掉眼淚。里面那個地方不想被繼續(xù)頂撞了。會昏過去的。老師怎么還沒有結(jié)束?結(jié)束就好了。就快了,就快了。

    失去意識前,她看到老師的長發(fā)落在她身上。漂亮的老師,美麗的老師。她愛的老師。所有與老師有關(guān)的事物都混入帶有幾顆星星的夜晚里,攪成一團(tuán)色彩斑斕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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