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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前夫有只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我正被嚇得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頭頂傳來一陣抽搐的爆笑。

    看著他捂著肚子笑得不可自抑,我意識到我又被孟銅錢耍了。

    我憤然道:“喜歡我這么好笑么?我哪里不值得人喜歡了?”

    孟銅錢拭了眼角的眼淚,“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br>
    “最簡單的法子,你試試挺胸站直,腿并攏,頭往下看,你看到什么了?”

    我皺眉,不知道這家伙搞的什么鬼,依言做了看了一眼,“腳。怎么了?”

    “怎么?這還需要問怎么嗎?”孟銅錢腳一跳,理所當(dāng)然地道,“銷魂窟選姑娘進(jìn)去之前,mama都會叫她們挺胸并腿,看身材。你再看看你,要胸沒有,一雙大馬腳,長得又矮,連銷魂窟的姑娘都不如,哪里就值得人惦記了?”

    我咬咬牙。

    如果我的拳頭有神力,孟銅錢就絕不是骨折這么簡單了。

    晚點(diǎn)趕來的秋寒救了他一條狗命。

    “小姐,對不起,我來晚了?!?/br>
    我覺得有些奇怪,秋寒歷來是守時的。

    “不晚,”我牽過她的手,“你上哪兒了?”

    秋寒道:“我睡過頭,起得遲了。”

    我不著痕跡地替她撣去發(fā)鬢的草屑:“那咱們走吧。”

    陰冥有草木的,只有一個地方。

    孟銅錢開始催,“走吧,吹燈會早開始了。”

    我不經(jīng)意地道:“干脆別去了,明兒還有一場呢。咱們?nèi)^玩去。”

    前頭的秋寒腳下一頓。

    孟銅錢擺出一副懷疑的表情睨著我,“你確定要去嗎?你連宮商角徵羽都分不清,你確定你不會睡著么?”

    某人曾經(jīng)說過同樣的話。

    我猶豫了下。坐著流口水的樣子可不大好看。

    秋寒突然開口:“筒子樓那邊也開張了,不如咱們上那兒玩兩把?”

    我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那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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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陰冥也開始附庸風(fēng)雅,學(xué)人間那些風(fēng)花雪月。

    相涂河上建起一座座的吊腳樓,和水榭亭臺相連,瞧著別有一番風(fēng)韻。

    然而性質(zhì)是并沒有變的。

    此時我正坐在其中一座的椅子上,旁邊放著茶水點(diǎn)心,圍成一桌打葉子牌。

    孟銅錢輸了錢,開始燥郁,非怪周遭的環(huán)境太吵鬧影響了他的發(fā)揮。

    我跟秋寒靜靜地看著他鬧騰。他最后居然揮手叫來了老板娘,問有沒有唱小曲兒的。

    老板娘說今日客人太多,唱曲的業(yè)務(wù)繁忙。不過新來了位琴師,技藝十分精湛。

    老板娘拿著傳音甕,喚道:“景哥兒,你過來一下?!?/br>
    秋寒摸牌的手一頓。

    孟銅錢也發(fā)覺了:“你怎么了?”

    “沒事?!鼻锖畵u搖頭,催他,“到你了。”

    垂下珠簾,有人入內(nèi)來。

    簾來人是位身長七尺的小哥,面容干凈俊俏,齒白唇......是透明色的。是人間的魂魄。

    他放下琴,盤腿而坐,琴弦在他指尖撥動,琴音如行云流水,淼淼煙波,娓娓道來。

    我不通樂理,這是大實(shí)話。這曲子前調(diào)一起,我卻覺得有些耳熟。

    隨著樂調(diào)起伏,果真是我熟悉的曲目。

    而琴師的目光,時而不經(jīng)意地朝這邊飄來。點(diǎn)點(diǎn)落落。

    更加證實(shí)了,這中間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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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這章閻恪怎么沒出場?

    孟宜:他在睡覺

    第44章 神仙·桃花

    曲終收撥一畫,似裂帛之聲。

    我丟了牌,率先拍手道:“公子好琴藝。”

    他收回視線,低了低頭:“貴人謬贊了。”

    珠簾阻隔視線,我手指一揮,把它掛上玉鉤,訕笑道,“只是如此大好光景,為何彈奏蕭蕭云水一曲,未免敗壞興致?!?/br>
    老實(shí)說,我不善音律,對這些樂曲,至多分得出個好聽與否???,對此,我必須得澄清一點(diǎn),并非我不上進(jìn),而是因?yàn)橐舭V,是有遺傳的。

    我爹不強(qiáng)迫我做不擅長的事,他總說,面前封死了一道門,你就應(yīng)該找另一道,而不是強(qiáng)行撬開它。

    直到崐山某一年舉辦文藝匯演,各位師兄姐弟妹們爭相獻(xiàn)藝。而我除了吹兩下口哨,實(shí)在沒什么拿得出手的,這才意識到該學(xué)點(diǎn)什么,好歹別丟光了我們陰冥的臉面。

    閻恪修得一手好琴藝,指尖可有驚濤千里,亦可有芙蓉泣露。

    我暗示性地向他提了一嘴,還沒提上議事日程呢,就被他否決了。

    他說玩物喪志,我連文法都學(xué)不好,還好意思整日想些不著調(diào)的東西。

    我被他教訓(xùn)了一通,其實(shí)是心有不甘的。奈何他的話偏偏無法反駁,文法又還要仰仗他給我補(bǔ)習(xí),不敢忤逆他,就只好作罷了。

    我私心里覺得閻恪是有些重男輕女的頑固思想的。前頭向他請教琴技的小師弟,文法都掛了兩回了呢。

    至于這曲《蕭蕭云水》我為什么會印象深刻,其實(shí)也是跟閻恪有關(guān)的。

    說起來,這事就發(fā)生在文藝匯演前不久。

    某天晚上,我跟閻恪練完劍,準(zhǔn)備回房間睡覺。

    那時候崐山富裕了些,我們這些老一輩的大弟子都有自己的別院住。

    我剛走到山梗上,屋前隱隱約約傳來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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