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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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愛意是溫暖的、柔軟的、閃閃發(fā)光的?!?/br> “但是啊,如果最后還是要遇到他,殺死他的話,”他在說這個話時無意識向后仰了一下,倒在沙發(fā)背上,眼瞳飄然躲閃地望向了天花板的頂端,須臾又落了下來,“還是會有點難過?!?/br> 他向我強調道,“真的只有一點點......” 無論多少都沒關系的。 我對他認真地說,“我會一直陪著你的,直到你不再感到難過。” 開誠布公后,知道了鈴屋為何如此的原因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氣,面對戀人無時無刻的,甚至更為肆無忌憚的貼近行為也習慣起來,產生了一種“這樣的戀愛難道才是正常的疑惑”。我與他認識了也快要六七年,熱戀期遲到了這么久嗎?七年之癢在我們身上完全沒有生效。 鈴屋的預感一向很準——胡桃夾子確實與他幼時的“mama”,big madam聯(lián)系緊密。 在和修準特等的計劃下,鈴屋需要和六月三等一起悄悄潛入即將舉行的拍賣會,來將其一網打盡。 “要穿著女裝潛入。” 鈴屋補充了一句,指著沙發(fā)上的袋子,“所以半兵衛(wèi)幫我準備了一套,是黑色的洛麗塔裙裝?!?/br> 很好、這觸及到我的即使盲區(qū)了,畢竟社畜研究員的著裝是標配的白大褂,外加我不愛外出購物的性格,洛麗塔完全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所以當他拎起了這一條花紋繁復的裙子后,我內心生出了小小的期待。 即使從小被強迫裝扮成女生,但鈴屋并不排斥女裝,只將其看做一種正常的裝扮,比起表面的含義,他更注重實用性,譬如剛開始同居的時候,他有一次朝著我感慨,說夏天穿睡裙確實會更比睡衣舒服、更方便;他的身形與我差不多,有時候需要購置新衣物,如果我實在沒空,他還會興致勃勃地幫我拍上身效果,以及挑選的不少衣物是我完全不會穿的類型。 他將裙子往身上比劃了一下:“mama當年更喜歡我穿白色的裙子,說像是天使,洋娃娃一樣——所以我特地選了黑色的去見他?!?/br> 這算遲到的叛逆嗎? 我坐在沙發(fā)上托腮,目光聚集在戀人身上,不合時宜地冒出了這個念頭。 “那我換一下?” 他看向我,甜笑著征詢意見道。 我點頭:“去臥室里?” “直接在這兒不就好了。” 他不解道:“又不是沒看過。” “在這里換,可能就沒有那種“哇塞”的,讓人眼前一亮的驚艷效果了。” 我努力尋找了一個理由——實際上還是認為在眼前換女裝這個行為羞恥度太高了,鈴屋可能沒什么感覺,但是他換到一半估計我的大腦就會停止運轉,開始尋找躲藏的地方。 幸好他立刻接受了我的說法:“也是哦。” 我在沙發(fā)上蹂躪著抱枕,抬頭看著時針一分一秒地走過,直到臥室里正在換衣服的鈴屋忽然喊了我一聲。 隔著門扉的聲音有些縹緲。 “唔......真子,能過來一下嗎?” 我立刻放下了膝上的抱枕,走過去推開門:“來了,怎么了?” “拉鏈好像卡住了,我夠不到后面?!?/br> 側坐在床鋪上,分明的背脊在夜燈下好似蒙上了一層薄紗,兩瓣纖細的蝴蝶骨被一層輕靈的薄皮覆裹,散著透明的象牙般的白色。 他扭過頭看我,徐徐綻開一個笑,撒嬌似地說,“幫幫我嘛。” “啊,好的。” 我因美色而晃神一瞬,立刻反應過來坐到他的身后,幫他拉上裙子的拉鏈。 過程格外迅速輕松,令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拉不上。畢竟據(jù)我觀察與這兩年的親身實踐,鈴屋全身的柔韌性一向很好,這種程度應當是小意思。 鈴屋轉身,黑紅色的裙擺散落在床鋪邊緣,與他的膚色形成強烈的色感對比。 為了更像女孩子,他之前還提起過需要特意化妝才行。 我一向對于美妝不太了解,只看得出此時應該是涂了點朱紅色的口紅,襯得他的氣質更為柔美艷麗。 他拉著我湊近他,彎起眼睛吐息,語氣像是打滾求表揚的貓咪一樣:“怎么樣?真子。” 我大腦有些宕機,想了半天形容詞,最后還是只說了樸實無華的形容:“很好看?!?/br> 溫熱的呼吸若有若無地打向鼻尖,他仔細地端詳著我的神情。 “都戀愛這么久了,擁抱、親吻、□□都這么多次了,真子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呢?!?/br> 這樣的精致裝扮比起平日里熟悉的鈴屋更具攻擊性。稍顯戲謔的話語淹沒在貼近的唇齒間,攪動著,蔓延著水意。就這樣完完全全侵入了安全距離——在我的默許下。 身體一點一點熱起來,潮濕的呼吸里,能夠聽見鈴屋在悶悶地笑:“不過啊,還是很可愛。” 面對他的夸贊我已經習以為常,只是面上的溫度有些消不下去,我平復一會兒呼吸。 “這次行動你大概什么時候出發(fā)?” “很快哦?!?/br> 黑色洛麗塔的蕾絲裙擺若有若無地掃過我的手背,他拉著我坐在他的腿間,這個有些陌生的姿態(tài)讓人感到僵硬與局促。 他察覺到了。 “不喜歡女裝嗎?還是不喜歡這個姿勢?” 我還是往外挪了一小段距離,小聲地為自己找借口:“只是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