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創(chuàng)造了你，我愛你。”

    小丑在這一刻深情說道。

    詹姆斯立刻露出了牙疼的表情。

    面前小丑的笑容卻逐漸消失了。

    “你會使用你的權(quán)柄……讓小丑在這個世界、在人們的記憶中永遠(yuǎn)消失嗎？”

    小丑甚至從“時間溜脫”中推測出了“時間裁切”。

    詹姆斯久久的注視著他。

    “我不會這么做?！?/br>
    小丑欣慰的嘆息了一聲。

    “你像蝙蝠俠那樣討厭，我恨你們的道德準(zhǔn)則，所以我也愛你們。”

    他的姿態(tài)仿佛是要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擁抱詹姆斯。

    “如果沒有你們，我該怎么表演？”

    他幾乎是在用詠嘆調(diào)說著。

    “我愛多元宇宙中所有的蝙蝠俠和唯一的你……”

    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

    “不……不不，除了狂笑之蝠?！?/br>
    像是想到了什么，小丑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消失了，他的臉突然沉了下來。

    “我討厭狂笑之蝠，他存在的每一秒對小丑來說都是羞辱……”他的表情扭曲又抽搐，“答應(yīng)我，我的小兔子、我的造物、我的帕佩圖阿，不要允許狂笑之蝠來我們的世界旅行。”

    詹姆斯挑起了一邊的眉毛，艱難理解著小丑近乎絮語的訴求，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孩子，好孩子……”笑容重新回到了小丑的臉上，“你值得一個獎勵?！?/br>
    小丑看起來終于滿足了，詹姆斯甚至猜測“不要讓狂笑之蝠出現(xiàn)”才是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真正理由。

    而詹姆斯甚至還不太了解“狂笑之蝠”到底是誰——他并沒有閱讀每個多元宇宙英雄們的人生，這屬于他們的隱私。

    下一刻，像是為了獎勵詹姆斯似的，小丑不知道從身后哪里摸出了一只氣球，試圖遞給面前的詹姆斯。

    深紫色的氫氣球用熒光綠色的記號筆畫著大大的笑臉，和小丑的西裝是一個配色的。

    非常朋克，很哥譚。

    ——適合藏一些小丑毒氣。

    [一點(diǎn)都不好看]

    輔助系統(tǒng)這樣點(diǎn)評。

    詹姆斯沒接過來，他面無表情注視著小丑。

    “好吧，你不要……真是傷人，小兔子……”

    小丑的笑臉垮了下來，面露難色。

    “你想要什么？小丑叔叔還欠你一個獎勵呢?！?/br>
    詹姆斯沒有說話，沉默的看著小丑表演單人脫口秀。

    “——你想送我去阿卡姆嗎？”

    他這樣詢問著詹姆斯，就像問他早上想不想吃松餅一樣自然平常。

    這是個不錯的主意，詹姆斯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知道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探員有直接擊斃你的權(quán)力對吧？”

    他反問小丑。

    “好吧好吧，你是乖孩子，小丑叔叔要給你獎勵……”

    小丑看起來真的很勉強(qiáng)，常年涂抹油漆而皺巴巴的臉擰成了一團(tuán)。

    “只有這一次，下一次就不行了……”

    他痛苦地嘆息。

    “小丑叔叔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阿卡姆真的無聊無聊無聊透頂?！?/br>
    “……如果你是電視脫口秀的主持人，我一定投訴你的節(jié)目?！?/br>
    詹姆斯始終沒有被小丑的冷幽默逗笑，他把自己上衣口袋的黑卡遞了過去。

    “請吧。”

    他的意思是讓小丑自己購買機(jī)票、車票或是別的什么，早點(diǎn)滾回哥譚。

    小丑欣然收下了這張摩根大通的黑卡，向詹姆斯欠身做了個表演結(jié)束后的謝禮——哪怕他根本沒戴帽子，也裝模作樣做了個脫帽致謝的動作。

    ……

    于是這天夜里，無論是哥譚警局還是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下屬的行為分析部，甚至包括蝙蝠洞內(nèi)的布魯斯，都得到了一個令人驚詫的消息。

    小丑回了哥譚——他是自己打車進(jìn)阿卡姆精神病院的。

    載客的司機(jī)差點(diǎn)被嚇個半死，而小丑居然還付給他了車費(fèi)。

    也是在這個晚上，連夜從布魯?shù)潞Ｎ内s回哥譚的夜翼潛進(jìn)了阿卡姆，用卡里棍桎梏著小丑腦袋，狠狠給了小丑幾拳。

    當(dāng)他詢問小丑都做了什么、為什么突然回來、又有什么陰謀的時候，小丑咧開嘴笑了。

    小丑平靜地對他說：“因?yàn)樾〕笫迨遄袷丶s定?！?/br>
    然后他從嘴里掏出了那張屬于詹姆斯的黑卡，在病號服上擦了擦口水，遞給了理查德·格雷森。

    天知道他是怎么把這張信用卡藏到現(xiàn)在的。

    ——阿卡姆的病人在進(jìn)入精神病院前都會被搜身，警衛(wèi)會搜繳所有的違禁品，甚至?xí)z查他們有沒有在舌頭下偷偷藏著刀片。

    “小藍(lán)鳥，好孩子?！?/br>
    他揉了揉被迪克揍了一拳的肚子。

    “幫叔叔物歸原主……小心點(diǎn)，別被batsy（蝙蝠仔）看到了?！?/br>
    小丑那張涂滿白色顏料的臉抽了抽，很努力地給了迪克一個wink（單邊眨眼），悄悄使了個眼色。

    迪克皺著眉，不動聲色的收下了。

    第55章 帕克結(jié)局01

    慈善晚宴的時間在一周后，詹姆斯很聽話的收好了老霍克利夫人交給他的邀請函，他在紐約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休息。

    紐約市的一切都讓他想起了彼得·帕克，那只溫柔又可愛的小蜘蛛——自從回到這個世界，他還不知道彼得·帕克過的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