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得罪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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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格外的平靜,到了下午,顧世安總算是把設(shè)計方案趕了出來。她給曹助理打了電話,問了徐經(jīng)理在公司,就將設(shè)計方案送了過去。 這一去一回的肯定是已經(jīng)晚了的,她就告訴小王,她待會兒直接下班,不回公司了。 顧世安是感激昨天前臺那小姑娘叫那聲徐經(jīng)理的,特地讓司機(jī)繞了一圈去買了好些甜點(diǎn)和水果帶過去。 到了地兒,她將東西拿給前臺的小姑娘分了,這才給曹助理打電話。 徐蔚并沒有見她,只是讓曹助理將設(shè)計方案拿上去。讓顧世安在樓下等著。 這無疑是在讓顧世安難堪,也不知道是她昨天哪兒讓她不舒服了。 曹助理是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你別多想,我們經(jīng)理再公正不過,你要你的設(shè)計方案入得了她的眼,她就一定會采用?!?/br> 顧世安就微笑著應(yīng)了好,向曹助理道了謝,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下邊兒等著。 她這一等是有些久的,直到公司里的職員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了徐經(jīng)理也未叫她。 室內(nèi)冷,顧世安凍得手腳發(fā)麻。在別人公司里走動是不太好的,她偶爾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又坐了回去。 外邊兒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整個大廳里就只剩下顧世安一人。職員大抵已經(jīng)走完了,冷冷清清的。 顧世安原本是想給曹助理打電話的,但終究還是沒有打,只是那么時不時的看看時間。 到了八點(diǎn)多,樓道那邊才傳來腳步聲。 顧世安就抬起頭看過去呀,過來的人并不是徐經(jīng)理,而是曹助理。 曹助理看到顧世安是愣了一下的,隨即尷尬的笑了笑,說:“你還沒走嗎?徐經(jīng)理不是……”她說到這兒一下子就住了嘴,說道:“抱歉,徐經(jīng)理讓我給你打電話說改天給你回復(fù)的,我忙起來就忘了。實(shí)在不好意思?!?/br> 她這樣子,顧世安自然是知道徐蔚在為難她了。也不知道是她昨天哪兒得罪了她。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兒的時候,顧世安將這念頭給壓了下去,笑著說:“沒事兒?!蔽⑽⒌念D了頓,她問道:“徐經(jīng)理還不下班嗎?” 曹助理這下就笑笑,說:“還沒,她手上還有點(diǎn)兒事,要處理完再走。” 顧世安就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多問。轉(zhuǎn)移開了話題問曹助理住哪兒。 得知曹助理是住在市區(qū)她就邀她一同走,曹助理也算是挺爽朗的人,應(yīng)了下來。 曹助理的話并不多,多數(shù)時候都是顧世安在說。她只是微微笑笑。 待到坐到了車上,顧世安這才試探著問道:“曹助理,我是不是哪兒得罪徐經(jīng)理了?” 曹雨彤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說:“你怎么會那么想?”她多少是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別多想,徐經(jīng)理的脾氣古怪,常常會……反正并不只是針對你?!?/br> 她這樣說顧世安提起的心才放了下來,本來是打算找個地兒一起吃飯的,曹雨彤搖頭,說是家里男朋友已經(jīng)在等她了。顧世安只得作罷。 顧世安回到老宅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知道她要晚回來,葉青是單獨(dú)給她留了飯的。 玄關(guān)處并不見陳效的鞋,顧世安原本以為他是沒回來的。待到回臥室才發(fā)現(xiàn)他早已經(jīng)回來了。戴了一副金絲眼鏡,正抱著筆記本在處理公事。 他的樣子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倒是完全符合斯文禽獸這詞。 顧世安并沒有吭聲兒,直接去浴室洗漱。 昨晚的事兒,她原本以為陳效會說點(diǎn)兒什么的。誰知道他就跟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似的什么都沒有說。 陳效越是這樣若無其事,顧世安的心里就越是不安。第二天下班稍早些,她就給老太太打了電話,買了些水果點(diǎn)心拎了過去。 不知道是因?yàn)樘鞖饫溥€是別的什么緣故,她大伯大伯母以及二伯一家人都是在的。 她的大伯母唐春穎見著她就跟對待客人似的,接過了她手里的東西,讓阿姨給她倒了茶。 顧家的人口眾多,顧世安的父親一輩有四兄弟。她父親是最小的。 她的三伯一家因?yàn)槿改锛业脛莸木壒?,早已?jīng)搬了出去。老宅里就只剩下大伯和二伯一家。 但事實(shí)上,常住在老宅里的就只有她二伯一家。她大伯一家的兒女均已成家,常住在老宅里雞毛蒜皮的事情多,所以都很少回來。回來回過夜的通常只有她的大伯和大伯母。 大抵是因?yàn)椴唤?jīng)?;貋淼木壒?,晚餐的菜色是豐富的,由她的大伯母親自下的廚。 顧世安要去廚房里幫忙,唐春穎并沒有讓,說她難得回來,讓坐著就是了。并讓阿姨去請老太太。 這是完全拿她當(dāng)客人對待了。 顧世安也并沒有堅持,坐了下來?,F(xiàn)在的老宅,比起她小時候是冷清許多的。她微微的發(fā)著呆。 才坐了沒多大會兒,顧蘇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顧世安在,她倒是一點(diǎn)兒也不驚訝,下巴抬得高高的,完全沒有和她打招呼的打算。 顧世安也并未吭聲兒,就那么坐著端起茶杯慢慢的喝著茶。 顧蘇很快在離她不遠(yuǎn)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她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壓低了聲音警惕的問道:“你回來干什么?” 她多少是有些緊張的。 顧世安這下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誰規(guī)定我不能回來了?” 顧蘇一噎,她是想說點(diǎn)兒什么的,正好老太太出來,她就什么也沒有說了。 老太太看見顧世安是高興的,笑瞇瞇的問道:“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前段時間不是一直忙嗎,一直沒回來看您,正好今天下班早就過來了?!鳖櫴腊残χ卮?。 老太太就點(diǎn)點(diǎn)頭,問起了顧世安工作上的事兒來。 祖孫倆說話時顧蘇就在一旁聽著,時不時的插上那么一兩句嘴。一副姐妹和樂的樣兒。 這倒和她往常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風(fēng)格不同。 到了吃飯時候,顧潛才從樓上下來。他倒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看見顧世安也不打招呼,涼涼的掃了她一眼。等著顧世安叫他時他從鼻子里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這兩兄妹做下的事兒應(yīng)該是沒人知道的,老宅里的氛圍和以往一樣。 顧世安原本是想找個機(jī)會再問問顧蘇的,但卻沒有找到機(jī)會。顧蘇和顧潛吃完飯很快就上樓了。 這是要避開她了。 顧世安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在老宅這邊住過了,也沒有住的打算。吃過飯和老太太以及大伯大伯母打過招呼后就離開了。 因?yàn)橄卵┑木壒?,老太太也并未留她?/br> 她從顧家老宅出去的時候還早,不過才八點(diǎn)多。想起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常尛了,她就給常尛打了電話,問她是不是在店里。 她回去是要經(jīng)過常尛那邊的,想順路過去看看她。 大抵是忙,常尛過了會兒才接起了電話。就說是在的,現(xiàn)在在忙。但忙不了多久了,她過去她應(yīng)該就沒什么事兒了。她今天剛做了鰻魚壽司,她過去正好嘗嘗。 顧世安就應(yīng)了下來,原本是要打車過去的,但這時候的車不好打,她就坐了公交車過去。 公交車上的暖氣開得足,她這幾天的睡眠都不多,就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來。 等著打了好幾個站的瞌睡她突然睜開眼睛時,才發(fā)現(xiàn)上時空蕩蕩的公交車車上竟然上了好些人。 才剛睡醒過來,她的腦子是有些懵懵的。側(cè)頭看了看窗外見沒坐過站才松了口氣兒。 下一站就要下了,她伸手揉了揉眉心,想讓自己清醒些。揉完不經(jīng)意的抬起頭,就對上了不遠(yuǎn)處一個人男人的視線。 大抵是沒想到顧世安會看過去,那男人馬上就收回了目光。轉(zhuǎn)頭和身邊的人說起了話來。 顧世安也并未在意,還有一個站就要下車,她就站了起來,往后面走。 她這一走,那兩個男人也跟著往后走。不過并未靠近,只是那么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顧世安就生出了幾分警惕來,拿出手機(jī)給常尛打電話。但常尛大抵是在忙,電話久久的沒有人接。 她就掛斷了電話,腦子里做著判斷,是否要在這一站下車。 這邊還算是熱鬧,但這車是開往城邊的,越開只會越偏僻。到了偏僻的地方,如果真有人跟著她,要想甩掉人就更不容易了。 而在這邊下車,只要她能順利的跑到常尛的店里,那就安全了。 顧世安的腦子做著決定,擠到了門邊上,等著門打開,她立即就跳下了車。 外邊兒是熱鬧的夜市,顧世安原本以為那兩人多少會顧忌的。但大抵是她下車下得太急,那兩人察覺到她發(fā)現(xiàn)他們了,竟然緊緊的追上上來。 顧世安的心里咯噔的一聲,拔腿就往前跑。這邊的夜市擺得極密,一個個都是挨著的攤子。 顧世安原本是想往常尛在的地方跑的,但她對這邊并不熟,加上跑得急,跑出去老遠(yuǎn)竟然都沒有見到拐常尛店的巷口。 她的手心里就冒出了汗來。 夜市的人是多的,但大抵是怕惹麻煩的緣故,見著兩個大男人追一個女人竟然也沒有人阻攔。只是好奇的伸長了脖子看。 在這當(dāng)頭,就算是喊救命也未必會有用。眼看身后的兩人就要追上來,顧世安咬了咬牙,見前頭有一條漆黑的小巷子,她就鉆了進(jìn)去。 巷子靜極了,偶有狗吠聲從院子里傳出來。顧世安并不知道這巷子是通往哪里的,只知道深一腳淺一腳的跑著。 那兩人大抵是沒想到她會往這漆黑的小巷子里跑,咬牙切齒的在后邊兒罵道:“你個臭娘們兒,給老子站住?!?/br> 兩人的嘴里罵罵咧咧的,因?yàn)檠劬σ粫r不能適應(yīng)光線的緣故,追顧世安的速度慢了下來。 跑了那么遠(yuǎn),顧世安的體力已有些不支。她知道一直那么跑,等那兩人完全適應(yīng)了這小巷子,她肯定是要被追上的。 她咬了咬牙,見有岔路就跑了進(jìn)去。這無疑是冒險的,這兒的巷子看著雖是四通八達(dá)的,但總有死胡同,如果運(yùn)氣不好,就只有被逮到的份兒。 那兩人很快適應(yīng)光線,腳步聲咒罵聲越來越近。 前頭是無盡的黑暗,后有人在窮追不舍。顧世安忽然就想起了小時候的黑屋子來。她在忽然之間被突如其來的絕望淹沒,胸腔被擠壓得像是要爆炸開一般,她原本就已沉重的腳步慢慢的慢了下來。 她的腦子里在此刻浮現(xiàn)出許許多多的畫面來,她恍恍惚惚的。腳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一個趔趄,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 突然的疼痛讓她的腦子清醒過來,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咬牙迅速的爬了起來,繼續(xù)往前跑。 她已是滿頭的汗,腳上應(yīng)該是被摔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得厲害。每跑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 顧世安并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拐了個彎兒見前面有一家院子的門虛掩著,她咬咬牙,想也不想的就鉆了進(jìn)去。 她跑得急,進(jìn)去了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燈是亮著的。她驀的就停下了腳步來,一抬頭,就見到了正站在屋檐下的陳效和另一個人男人。 顧世安哪里想到會在這里見到陳效,立即就要退出去。誰知道腳是虛軟的,才剛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她的樣子是狼狽的,屋檐下的陳效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他立即就走了過來,冷冰冰的說道:“你怎么會在這兒?” 他的樣子雖是冷冰冰的,但此刻顧世安卻是莫名的松了口氣兒的。斷斷續(xù)續(xù)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有人,在、在追我?!?/br> 她滿頭大汗,頭發(fā)已經(jīng)散落開來遮住臉,狼狽得不是一點(diǎn)兒。她的呼吸是急促的,費(fèi)了極大的力氣才吐出了這幾個字來。 陳效的眉頭更是皺得厲害,立即就對著身后的人說道:“出去看看。” 顧世安這會兒定下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并不止陳效和剛才看到的那個男人,竟然是站了好些人的。 顧世安一看這架勢心里就咯噔的一聲,知道自己進(jìn)入了不該進(jìn)的地方。但現(xiàn)在退是退不出去的,她就做出了一副害怕的樣子來,緊緊的拽住了陳效的衣服。 陳效看也沒看她,伸手就將她的手給辦開。顧世安的厚臉皮這下又發(fā)揮了出來,立即就又抓了上去。 他叫出去的人回來得很快,兩人這勁兒還未較完就已回來,看了依舊還坐在地上的顧世安一眼,說道:“追過來的人朝街頭那邊跑去了。陳少,要追嗎?” 陳效并未回答,再次將顧世安的手辦開,冷冷淡淡的說道:“先帶她去車?yán)??!?/br> 他說著站了起來,擋住了顧世安的身影。 那兩人應(yīng)了句是,大抵是知道顧世安已經(jīng)跑不動,一人抓住了顧世安的一只胳膊,就將她往外面架。 顧世安知道自己多半是壞了陳效的事兒了,也不吭聲,任由著那兩人架著她往外頭。 她過來時跑得急,壓根就沒注意到這不寬的小巷里竟然是停了車的。 兩人很快就將顧世安給丟進(jìn)了車?yán)?,將車門鎖上。 顧世安的力氣都在剛才的長跑里耗得一干二凈,就如一灘爛泥一般,過了好會兒感覺到冰涼才想起自己剛才跌坐在地上,屁股后面全濕了。車椅估計也弄臟了。 現(xiàn)在并沒有衣物可以換,她正想從車?yán)镎尹c(diǎn)兒什么來墊墊,就見陳效從那道門里走了出來。 顧世安這下就不動了,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車?yán)镒?/br> 她原本以為陳效是要過來的,但卻并沒有。他直接就朝著前面的一輛車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人替他拉開了車門,這才往顧世安呆的車子走了過來。打開了車門,坐進(jìn)了駕駛座里開了車。 這邊的巷子是彎彎曲曲的,車子左拐右拐了五六分鐘,這才到了外邊兒的大馬路上。 車子又駛了那么一截,前面的車才停了下來。陳效打開車門下車,朝著顧世安所乘的車走了過來,從另一邊拉開車門上了車。 他上車就讓司機(jī)將暖氣調(diào)高一點(diǎn)兒,嫌棄的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誰在追你?” 顧世安在車上的這會兒腦子已經(jīng)繞了許多遍,但完全是沒有頭緒的。聽見陳效問就搖搖頭。 陳效的眉頭皺著,問顧世安是從哪兒來的。顧世安就回答了。 陳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沒有說話,隔了會兒才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誰?” 顧世安這下更是茫然,搖了搖頭。 陳效這下就不說話了,抽出了一支煙點(diǎn)了起來。 一支煙還未抽完,他就對前面的司機(jī)說:“商場那邊停車?!?/br> 那司機(jī)就恭恭敬敬的應(yīng)了是。 顧世安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就看向了他。 陳效這下冷哼了一聲,說:“你覺得你這樣子回去葉姨看了會怎么想?” 是了,她狼狽成這樣兒,要是就這么回去,老太太肯定是會擔(dān)心的。 顧世安這下就不吭聲兒。車子很快靠邊停了下來,陳效打開車門就要下車。顧世安也立即就要跟著下車。 誰知道門還沒打開,陳效就掃了她一眼,說:“我去就行,你這樣子,還是別出來了。” 他說完看也不再看顧世安一眼,往商場里去了。前邊兒的司機(jī)是早下了車的,見陳效走就跟在了他的身后。 陳效回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說了句什么,他就停了下來,往前邊兒陳效下來的那輛車上去了。 陳效倒是沒多大會兒就回來,手上拎了個大袋子。他拉開車門直接將衣服丟給顧世安,簡單的說:“換了。” 他這意思就是要顧世安在車上換了。 顧世安是有些不自在的,擰起了袋子來,說:“我去里面換。” 陳效是不耐的,說道:“我在這兒守著,沒人會過來。”他說完也不管顧世安,直接將車門摔上了,點(diǎn)了一支煙就在車邊抽了起來。 雖然知道外邊的人看不見,顧世安第一次在大街上換衣服,是別扭得很的。 陳效這會兒倒是挺細(xì)心的,大抵是猜到顧世安的褲子已經(jīng)濕進(jìn)去了,里里外外的都是買了的。 顧世安的動作飛快,明明知道外面是看不見的,但每次陳效回過頭來,她都是膽顫心驚的。 陳效也不知道是猜到了還是怎么的,勾了勾唇。 衣服很快換好,待到換褲子時膝蓋上傳來疼痛,顧世安這下想起那時候跌的那一跤來。 借著昏暗的燈光,膝蓋上一片血rou模糊。顧世安這會兒也顧不了那么多,抽出了一張紙巾將血rou模糊的地方墊住,然后穿好了褲子。 她將臟衣服都收拾好,將座椅弄干凈,這才打開車門,對站著抽煙的陳效說道:“好了?!?/br> 陳效這次沒有坐到后邊兒,而是繞過車身坐到了駕駛座的位置。 上了車他就將煙頭掐滅,回頭看了顧世安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說:“看來都挺合適的?!?/br> 顧世安換衣服的時候精神高度的緊張,壓根就沒注意這事兒。這會兒才想起來他挑的衣服尺碼確實(shí)都是合適的。 不管如何,這次她都是欠了陳效的情的。她就說了句謝謝。 陳效的唇角邪魅的一勾,說:“客氣什么,你要不讓我摸,我能知道得那么清楚么?你該謝謝你自己?!?/br> 他明明知道顧世安是謝他什么的,卻故意的曲解。 顧世安的臉臊得通紅,也不再說話了,將臉別到一邊。 這時陳效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了看,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端不知道說了什么,他嗯了幾聲,就將電話掛斷,然后發(fā)動了車子。 車?yán)锸怯行╈o的,陳效就百無聊賴的打開了電臺。里頭的主持人正接著熱線,聽著來電者的感情故事。 這類的節(jié)目陳效是沒有半點(diǎn)兒興趣的,他一連換了幾個電臺都沒有合適的節(jié)目,就又換了回去。 大街上是空蕩蕩的,他大抵是覺得無聊,又點(diǎn)燃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回頭看了顧世安一眼,問道:“媳婦兒,聽說在車上搞挺刺激的,要不要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