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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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蔓延下去的地方無疑是引人遐想的。 她的指甲有些利,每抓一下那白皙的肌膚上就會起上幾道紅紅的印子。陳效抓住了她那亂抓的手,控制住自己那已粗重起來的呼吸,說道:“別亂抓,我給你找藥膏來?!?/br> 他是從來不管家里的瑣事兒的,藥箱里的藥還是她離開前準備的。也不知道那些藥膏過期了沒有。 他說著就下了床,從客廳里將藥箱找了出來。邊抓著她要亂抓的手,邊去一一的翻找著。 藥膏倒是有一支,但卻是開過了的??慈掌谝呀?jīng)過期了。 陳效低低的罵了句臟話,并不敢亂用,而床上的顧世安又一支叫嚷著癢。他手忙腳亂的將藥箱扔到一旁。出去重新買藥膏至少得要二十分鐘的時間,將一個醉鬼丟在家里二十分鐘他是怎么都不放心的。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顧世安的頭,說道:“別亂撓,我馬上去找東西給你擦。” 他說著風風火火的出去了。沒多時手里拿了一小杯白酒回來。 白酒是消毒的,也不知道對她那些小紅點有沒有用。但現(xiàn)在也只能是死馬當做活馬醫(yī)了。 白酒擦在身上是冰冰涼涼的,顧世安像是好受了些,稍稍的安靜了下來。 陳效折騰出了一身的汗,修長的手指沾了酒,一點點的抹在了那些紅點點上。 往下邊兒是危險的,他并不敢往里去。強迫著自己清心寡欲,閉上眼睛就在外頭轉(zhuǎn)著圈兒的抹著。 閉上的眼睛的觸感更是靈敏,指間的肌膚柔軟絲滑。他非但沒能清心寡欲,呼吸反倒是更加的粗重了起來。 抹酒這一招最開始是對顧世安有用的,但外面的地方雖是不癢了,衣服遮住的地方卻是癢的。她顯然是當陳效抹酒是給她撓癢癢了,抓住了他的手,要他往里撓撓。 要不是醉了,她這就是明目張膽的勾……陳效哪里還把持得住。一點點的往下挪著,啞著聲音低低的說道:“顧世安,這是你自己找的。” 燈被他關(guān)上,抹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唇。她的肌膚上帶著醇厚的酒味,那般的誘人。他心猿意馬,一點點的啃、噬著。 他這樣,非但沒讓那些癢癢減輕,反倒是渾身都癢了起來。顧世安嚶嚶的出聲。要掙扎著推開他。 陳效哪里會讓她動,一邊柔聲的哄著。一邊等著她慢慢的適應(yīng)之后攻城略地。 顧世安的腦子里迷迷糊糊的,整個人更是渾渾噩噩的。對于自己的不舒服只知道推拒。但這樣的推拒,在現(xiàn)在,無疑成了欲迎還拒。 陳效像是太久沒有碰過rou的rou食動物,一邊誘、哄著,一邊更加兇猛的進攻。 顧世安成了一葉孤舟,到了最后只知道緊緊的攀附著。最后的時刻來臨,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陳效雖是吃飽饜足,但手段算不上是光明正大,多少是有些心虛的。抽了一支事后煙,然后起身抱了她去洗澡。 陳效折騰得很,顧世安洗完了澡眼睛也未睜一下。 空曠了太久,一次哪里就能讓陳效滿足。他終究還是克制了下去,安排了人明早送了衣服來,然后摟著顧世安閉上了眼睛。 他的腦子里有太多太多的念頭,最終緊緊的握住了她柔軟無骨的手。 顧世安第二天醒來,第一感覺就是渾身酸疼得厲害。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般,稍稍動動都酸疼。 屋子里的布置她是熟悉的,她正要坐起來,揭開身上的被子,看到底下未著片縷的自己,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身邊的人就伸手摟住了她,聲音暗啞低沉的說道:“媳婦兒,再睡一會兒?!?/br> 這聲音,就算是燒成灰她也認得出來。 顧世安咬緊了牙關(guān),一字一句的說道:“陳效,你卑鄙!” 陳效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揭開被子看了看下邊,像是才發(fā)覺似的挑了挑眉,說道:“我們……酒后亂性了?” 他這樣子裝也裝得不像。 顧世安咬緊了牙關(guān),拉住了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惱羞成怒的罵道:“卑鄙小人?!?/br> 鬼才相信是酒后亂性。以他的酒量,那點兒酒他怎么可能會醉。 陳效支起了身體看著她,也不管底下松松垮垮什么都看得到的浴袍,要笑不笑的說道:“我哪里卑鄙了?昨晚,分明是你強迫的我?!彼焓致唤?jīng)心的拉了拉浴袍的帶子,說道:“你覺得借著酒勁就可以裝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顧世安漲紅了臉,立即就反駁道:“不可能?!?/br> 陳效攤了攤手,說道:“反正便宜你也已經(jīng)占過了,你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嘍。你覺得,我會饑渴到去碰一滿身都是酒味的酒鬼嗎?” 他這話辯白得連他自己都快要相信了。 昨晚的事兒顧世安壓根就記不得了,反駁也反駁不出來了。只漲紅了一張臉。 陳效并沒有在這話題上繼續(xù)下去,拿出了丟在一旁的手表看了看時間,說道:“你昨晚的衣服都弄臟了,應(yīng)該還有會兒他們才會送過來?,F(xiàn)在還早,昨晚該做的都做了,老老實實的再睡會兒。昨晚下雨了,外面冷,別感冒了?!?/br> 他說著打了個哈欠,躺回了床上。 他昨晚明明是信誓旦旦的說過……顧世安哪里還睡得著,憋紅著一張臉竟然找不到任何可反駁可說的。環(huán)視著四周,找著那不知道丟到了哪兒的衣服。 但她的衣服并不在臥室,床頭沒有,也沒有人扔到地上。 睡她是睡不下去了的,她正想著裹著被子下去找衣服穿時陳效忽然伸手帶了她一下。 顧世安壓根就不防他會動手,倒回了床上。 陳效躍到了她的上方,唇邊勾起了點點的笑來,說道:“媳婦兒,你急什么?” 他將她的手腕摁著,兩人這樣無疑是曖昧得很的。 顧世安現(xiàn)在這樣子并不敢亂掙扎,只得咬緊了牙關(guān)問道:“你想干什么?” 陳效的唇角似笑非笑的勾了勾,俯身附到了她的耳邊,說道:“不干什么,但你知道的,我一向是吃不得虧的?!?/br> 他直勾勾的看著顧世安,視線再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下。 他那張俊美的臉上滿是曖昧,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顧世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 陳效的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往下掃了掃,隨后附到了顧世安的耳邊上,輕輕的吹著熱氣,聲音低低沉沉的說道:“媳婦兒,你應(yīng)該知道,我沒什么不敢的?!?/br> 他說著han住了她的耳垂。 他如果真正的要動手,顧世安哪里會是他的對手。加上昨夜被動過的身子是敏感的,幾乎是沒有任何的抵抗便已敗退。 陳效輕而易舉的攻城略地著,附到了她的耳邊,輕笑著說道:“媳婦兒,你口是心非。原來,你一直都是想我的?!?/br> 昨晚她喝醉了酒,陳效是隱忍的。而今天她已經(jīng)清醒,他再也沒有任何的可隱忍的。 顧世安最開始還克制著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到了最后,聲音已變得暗啞了,陳效才放開了她。 兩人在床上幾乎呆了一個早上,窗簾是拉著的,只透露出并不明亮的光。 顧世安被折騰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怏怏的躺著沒有一點兒力氣,陳效卻是神采奕奕。放開了她之后就拿了丟在一旁的衣服穿了起來。邊穿著邊看著邊問顧世安:“媳婦兒,你和體力不行,得好好補補,想吃什么?我親自下廚給你弄?!?/br> 他這樣子怎么看怎么都是欠抽的。 顧世安的臉上紅成了一片,咬牙切齒的說道:“我要告你強x?!?/br> 陳效拿起了長褲穿了一起來。眉頭稍稍的挑了挑,邊拉著褲子邊說道:“去告吧,我不介意。弄得天下皆知更好,你這婚就更離不成了?!?/br> 他一臉的輕佻,這話倒是說得意味深長的。 顧世安一噎,知道他指的是老太太那邊,閉上眼睛,索性不再說話。 陳效又挑了挑眉,這下不再逗她了,整理好出去了。 他說是去給顧世安弄好吃的補補,但他這邊是沒有東西的。出去沒多大會兒端回來了一碗泡面,說道:“只剩最后一盒了,好歹是香菇燉雞面。將就著點兒吃,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阿姨,待會兒她就去菜市場雞回來給你煲雞湯好好的補補。” 他的語氣曖昧得很。這話怎么聽怎么都是欠抽的。 顧世安閉上眼睛沒有動。 陳效故意的用筷子攪拌著方便面散發(fā)出香味來,低笑了一聲,接著說道:“媳婦兒,不吃東西可沒有力氣。你是想讓阿姨過來看到你一直在床上嗎?來吃了吧,吃了我就給你拿衣服過來?!?/br> 他這話里是隱含著威脅的。 顧世安當然不想阿姨過來自己也還是這副樣子躺在床上,咬緊了牙關(guān)坐了起來。接過了陳效手中的方便面。 她被陳效折騰得狠,哪里會沒餓。沒多時就將一碗方便面都吃完了。 陳效就跟拍小狗的頭似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這才乖嘛?!?/br> 他說著端著方便面碗出去了。 他說話倒是算數(shù),沒多大會兒就給顧世安拿了一套衣服進來。顧世安拿過了衣服,躲在被窩里就摸索著穿了起來。 陳效就在床邊兒上看著,低笑了一聲,說道:“不悶嗎?出來穿吧,你哪兒我沒看過?” 顧世安并不理她,他討了個沒趣。聽到敲門的聲音出去了。 應(yīng)該是阿姨過來了,顧世安的身上酸疼得厲害,盡著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待到下床時,雙腿一軟,她差點兒就跌坐在地上。還好她及時的撐住了床。 她知道這都是陳效折騰得太狠的緣故,這樣子,就算是出去也是被看得出來的。她索性裝死般的重新躺回了床上。 陳效倒是沒有再進來。不知道和阿姨都交代了些什么,過了那么十幾分鐘,這才端了一杯水進來。 見顧世安還是躺著的,他低笑了一聲,說道:“媳婦兒你還真乖。好好的躺著,我去處理點兒公事。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客廳里?!?/br> 顧世安就跟沒聽見似的并不理他,陳效又笑了一聲,在床前站了片刻出去了。 吃了方便口是有些渴的,顧世安將那一杯水喝了,這才重新躺回了床上。 昨晚喝了酒被又被陳效折騰原本就沒睡好,她本是睜著眼睛數(shù)著時間等阿姨離開的,但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阿姨已經(jīng)離開了,外邊兒沒有聽到聲音。身體沒有之前那么疲倦了,她下了床,打開了臥室的門。 廚房那邊果然是沒有人的,她才剛剛出臥室,客廳那邊就傳來了陳效的聲音,他將手中的筆記本合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起來了。飯菜都快要冷了,吃飯吧?!?/br> 桌上果然是擺著飯菜的,顧世安去洗漱,這才坐到了餐桌旁。 如陳效所說,雞湯果然是加了藥材大補的。她剛坐下,他就盛了一碗推到了她的面前,說道:“阿姨特地煲的,多喝點兒。” 他這話說得是別有深意的。 顧世安早上雖是吃了方便面,但這會兒仍舊是饑腸轆轆的。沒有理他,拿過了盛好的飯慢慢的吃了起來。 陳效雖是在家里呆著,但仍舊是忙的。電話很多,吃一頓飯的時間就接了兩個電話。顧世安的飯吃完,他也還在講電話。 顧世安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他回來吃飯,沒再等著收拾碗筷,正準備站起來離開,陳效就走了過來。 她的臉皮沒有陳效那厚,是不自在的,說道:“我回去了?!?/br> 陳效低笑了一聲,挑眉說道:“媳婦兒,你這是睡過就不認賬了?” 這廝的狗嘴里從來都是吐不出象牙的。 顧世安的臉紅了起來,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沒有說。拿出了錢包將里邊兒僅剩的幾百塊錢摸了出來丟在了小幾上,說道:“夠了嗎?” 陳效大抵是沒想到她會那么做,挑了挑眉。低笑了一聲,說道:“當然夠了。現(xiàn)在行情不好,這些錢,足夠讓我伺候好幾次了。并且都得伺候得好好的。所以,媳婦兒你別急著走。我一向不占誰便宜,當然要做得對得起你出的這些錢?!?/br> 顧世安哪里想到了他的臉皮厚到了這種地步。一時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但她哪里肯留下,立即就要走。陳效像是看破了她的意圖,直接的打橫抱就將她抱了起來,直接便往臥室走去。 顧世安哪里掙扎得過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陳效,你別得寸進尺!” 陳效邪氣的一笑,無辜極了的說道:“媳婦兒,你這話可就說得不對了。我這是要讓你出的錢有所值?!?/br> 顧世安早就為自己剛才掏錢的行動后悔了,掙扎不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說道:“放我下來。” 她并不敢使勁兒的咬,陳效皮厚臉眉頭也未皺一下,進了臥室直接就將她丟在了床上。 她今早已經(jīng)被他折騰得怕了,身體立即就緊繃了起來。 陳效伸手曖昧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低笑了一聲,無辜極了的說道:“媳婦兒你想哪兒去了。你看你走路都費力,我只是想你好好的躺著休息,別到處亂跑。畢竟這樣子出去……” 是了,她走起路來是不自在的。這樣子回去,一路不知道得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他說到這兒故意的停了下來,微微的頓了頓,倒是沒有再繼續(xù)逗她,說道:“好好就在這邊休息,我去處理公事,不打擾你。今晚就別回去了,就在這邊過夜。放心,我不會做什么。媳婦兒你都這樣了,憐香惜玉的心我還是有的?!?/br> 他說完也不再逗留,低笑了一聲關(guān)門出去了。 顧世安的臉上還有余熱,強迫自己什么都別去想。 身體里雖是疲憊沒有力氣,但瞌睡是已經(jīng)睡醒了的。她現(xiàn)在哪里睡得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陳效出去沒多大會兒就又回來了,手里拿了一臺筆記本,知道顧世安還沒睡著,將電腦放在了床頭,說道:“無聊就看看電影?!?/br> 他的手撐在了床弦上,伸手揭了揭顧世安那快蓋到頭的被子,輕笑著說:“媳婦兒,你別把你自己給憋悶著了?!?/br> 他怎么看怎么都是欠抽的,顧世安緊緊的閉著眼睛沒有搭理他。陳效伸手拍了拍她的頭,低笑了一聲出去了。 有了電腦看電影就沒那么無聊了,等著門關(guān)上沒有聲音了,顧世安這才爬了起來,打開了電腦。 她是琢磨著晚上回去的,外邊兒的天色暗下來就爬了起來。陳效像是知道她要回去似的,聽到她開門的聲音就回頭看了她一眼,說道:“中午的飯菜都還有,去熱熱吃了我送你回去。不吃也浪費了?!?/br> 是了,他一人在家,幾乎是很少在家里吃飯的。 顧世安原本是想說自己不餓的,但話到了嘴邊見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兒,想起自己丟的那錢來,只得將話給咽了回去。去廚房里熱菜去了。 陳效的工作應(yīng)該已經(jīng)處理完了,顧世安才開始熱菜他就走了過來,問道:“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br> 顧世安并不愿意和他單獨相處,想也不想的說道:“不用。” 陳效也不生氣,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媳婦兒,你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微微的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你要不要看看昨晚我背后的傷?” 果然什么時候他都能將事情往那事兒上帶。 顧世安徹底的閉上了嘴。 陳效也沒有走,就在一旁靠著。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會兒,問道:“你堂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應(yīng)該是兩人之間現(xiàn)在唯一能說得上的話題了。他倒是挺聰明的,知道把話題往這上面引。 好歹他是幫過顧瀾的忙的,顧世安不能不回答,就說道:“挺好的?!?/br> 至少,他的方法是有用的,這段時間,邱家的人并沒有再來找顧瀾了。邱盛民同樣也未來過,應(yīng)該是長記性了。 陳效點了點頭,忽然又說道:“當時和堂姐談戀愛的那位前段時間回國了,聽說一直是單身,沒有結(jié)婚?!?/br> 顧世安這下就看向了他。她是知道顧瀾的性格的。就算是她對那位還有感情,現(xiàn)在她這樣子,她必定也不會再和對方來往。 顧世安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別胡亂來?!?/br> 陳效倒是并不以為意,聳聳肩,說道:“我不過只是隨口提提?!?/br> 顧世安這下不說話了,默默的熱起了菜來。 陳效稍稍的頓了頓,接著說道:“堂姐好歹也是高材生,在那咖啡廳里大材小用委屈了。以后的人生還很長,我建議,讓她找一份與她的學歷匹配的工作。當然,開始是難的。但沒有什么事是不難的,慢慢的學就好了。也只有這樣,你大伯他們才不會再插手她的事?!?/br> 他的建議是實在的?,F(xiàn)在是為了生活,但顧瀾不能那么一輩子就呆在那一間小咖啡廳里。 就算是她允許她自己這樣,但她出生在顧家這種家庭。程欣和顧承平的忍讓是有限度的。不可能讓她在那么個地方呆多久。 所以,在他們插手之前,她必須得找一份,至少看上去體面,不給他們丟臉的工作。 顧世安說了聲謝謝,點了點頭,說道:“我會勸勸她?!?/br> 顧瀾已經(jīng)做了多年的家庭主婦,早和這個社會脫節(jié)。而且,經(jīng)歷了那么多,她也未必還有信心。所以,邁出這一步,是難的。 陳效沒有再說話。 廚房里一時安靜極了,灶上的熱著的雞湯發(fā)出了濃郁的香味兒。 陳效的手指在背后的墻上敲了幾下,忽然看向了顧世安,問道:“你怎么看待你二伯這個人?” 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就提起了顧承德來。顧世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同在生意場上,就少裝傻充愣了。” 是了,生意場上是能看到不少人的本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