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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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給自己拉來了援軍,狗勾試圖證明他從老家?guī)淼拇蠊穷^,就是最香的! 夏油杰: 已經(jīng)被渚赫霍霍了快一個月的新生,真的沒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加班回來的老母親:讓我康康這家被熊孩子霍霍成啥樣了。 第59章 最后的最后,渚赫是被押著給剛剛結(jié)束任務(wù)可憐巴巴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兩個新人道歉。 一開始渚赫是拒絕的。 畢竟他可是堂堂黑手黨唉,又沒做錯什么事,憑什么要他去給兩個小孩兒道歉。 熊起來并不比五條悟差到哪兒去的渚赫,簡直讓夏油杰頭疼。 剛和貓貓掰頭結(jié)束,好不容易回到家,馬上就迎來了狗勾的拆家模式,哪怕是特級咒術(shù)師也吃不消的。 這種時候,根本就不能講道理。 因為有了雞掰貓,就會有雞掰狗。 雞掰貓貓不聽話了怎么辦?多半是肺熱,打一頓就好了。 同理,雞掰狗勾拆家了怎么辦?多半也是肺熱,打一頓也就好了。 出來打一架。 渚赫:? 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被馴養(yǎng)良好的狗勾在接到指令之后,還是有下意識擺出防御姿勢。 至于結(jié)果? 開玩笑。 要是把雞掰貓的飼主磕著碰著了,到時候就是混合雙打了。 心里的小本本算的明明白白的渚赫,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直接舉起爪子表示認輸。 道歉的話,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錯了。 不過渚赫能平平安安、順順利利活到現(xiàn)在,最不缺的就是眼色。 所以他帶著探望病人的康乃馨,跟在了大家長身后賠罪了。 中途大殺特殺的夏油杰還順便收拾了只提前溜回學(xué)校,就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雞掰貓。 還在醫(yī)務(wù)室大放厥詞,放肆嘲笑可愛后輩被區(qū)區(qū)二級咒靈捉弄的樣子就很狼狽的五條悟危。 默默找了支花瓶將粉色康乃馨插到瓶子里的渚赫:五條同學(xué),你嘲笑后輩的笑聲很大膽,但你低頭認慫的樣子也真的很靚仔唉。 大概是沒能把眼神收住,一場世紀(jì)貓狗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只想安安靜靜養(yǎng)傷的七海建人很想關(guān)門送客。 這群家伙的年齡加起來能上幼兒園了嗎? 也就灰原雄是個心大的,還在單人病床上一睡不想,甚至還打著小呼。 逼得手臂差點被捅穿了的七海建人必須在麻醉過去后,還地強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不速之客們。 好在三人組里還有唯一的正常人。 以未成年兒童不得觀看的血腥手段,夏油杰一拳一個小朋友,鎮(zhèn)壓了一場曠世的貓狗大戰(zhàn)。 自覺丟人的飼主,直接提溜著兩個不省心玩意兒的后頸皮,帶走了。 在重新恢復(fù)了寧靜的醫(yī)務(wù)室內(nèi),七海建人悟了。 原來夏油前輩才是整個咒術(shù)高專,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能夠在一群妖魔鬼怪中努力長直的大前輩,實在太了不起了。 反倒是事后醒來聽七海建人干癟癟解說后的灰原雄,緊皺眉頭,大概是天然系的被動技能,哪怕有了七海建人的美化,在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傳說中超級可靠正直的大前輩夏油杰時,下意識繃緊了皮。 這就很離譜。 七海海的世界里,可愛親切值得人尊重的大前輩是不是有哪里不對? 如果渚赫此時在現(xiàn)場的話,一定會非常欣慰地拍拍灰原雄的肩膀,這就是大家長的氣場。 對熊孩子專用技能。 誰用都說好。 一直都很閑,用渚赫自己的話來講,他最近已經(jīng)進入長草期了。 因為之前不小心浪嗨了,不顧自己的身體,直接開大,差點沒引發(fā)火山爆發(fā),給監(jiān)督們的收尾工作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不說,也成功將自己浪進了療養(yǎng)院。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畢竟渚赫不僅僅是咒術(shù)高專的一名學(xué)生,更是隸屬于橫濱最大極道組織,不可多得的寶貴財富。 真正的大家長直接怒了。 單刀匹馬地殺向了咒術(shù)高層們的會議間,討要說法。 身后威名赫赫的【金色夜叉】拔除大太刀,蓄勢待發(fā)。 有些事,他們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咒術(shù)界的高層們在打什么主意,尾崎紅葉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就是想著渚赫的戶籍不在東京,欺負小孩兒無依無靠,妄圖將他當(dāng)成一次性道具,用過就扔罷了。 這是完全沒把Mafia放在眼里啊。 何其高傲的姿態(tài)。 森鷗外同樣不滿。 最直接的證據(jù)就是尾崎紅葉在剁了某個高層后,才被姍姍來遲的電話阻止了接下來的血腥洗禮。 畢竟他們就是來自窮鄉(xiāng)僻壤,不堪教化之地的野犬呢。 在極道組織里,打了小的出來老的找場子,這不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嗎? 更何況港口Mafia就是如此不講情面。 因為雙方的拉鋸戰(zhàn),渚赫享受了難得寧靜的養(yǎng)生時期。 同樣,因為一時激動犯下大錯的尾崎紅葉,被賞罰分明的森鷗外罰了三月工資以儆效尤。 但是這也只是一時之計。 在渚赫不知道的角落,雙方的拉鋸戰(zhàn)已經(jīng)徐徐展開,甚至愈演愈烈。 森鷗外坐鎮(zhèn)橫濱,五大干部之一尾崎紅葉剛剛被罰,最后談判的任務(wù)就落在了太宰治身上。 森鷗外在將任務(wù)扔給太宰的時候,還特意將人叫到了辦公室,如同一名絮絮叨叨的老父親。 當(dāng)然是遠在東京,樂不思蜀的某人的老父親。 大大小小抽真空打包好的零食就快裝了半個行李箱,森鷗外由覺得不夠,渚赫那孩子也是受委屈了。 太宰治冷眼看著,您這樣我有些想吐boss。 森鷗外西子捧心,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這樣的回答,難道孩子的叛逆期還沒過去嗎? 老父親基本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也只是瞬間就收斂好了表情,輕咳了聲,又塞給太宰一張不記名黑卡。 出門在外,總不能太寒酸了不是嗎太宰?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讓太宰治到了東京后,多少收斂些。 畢竟港口Mafia還是要臉的。 要不是中也那邊有關(guān)談判技巧還沒訓(xùn)練出來,這次任務(wù),森鷗外其實更傾向于中原中也的。 畢竟太宰治帶壞他家純良狗勾的嫌疑不要太大。 太宰治就當(dāng)自己瞎了,看不到森鷗外眼里的防備和嫌棄,也拒絕去思考中原中也至今談判課程不及格的原因。 畢竟公費旅游的機會,真的不多。 能薅一次來自森鷗外的羊毛,是真的不容易。 并不知道自己即將迎來天大驚喜的渚赫,還在苦哈哈的準(zhǔn)備著文化課考試。 如果只是普通高中的文化課這倒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難就難在尾崎紅葉在兩年前,望子成龍,壓著渚赫進行了速效快的填鴨式教學(xué)。 其中就包括了霓虹歷史。 而咒術(shù)師的存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打破常規(guī)。 這就很離譜。之前花費大量精力,說一句頭懸梁錐刺股也不為過的背書默寫,現(xiàn)在要讓渚赫催眠自己,這些全是假的? 以本能寺之變?yōu)槔?/br> 在渚赫學(xué)習(xí)的正版歷史教材中,無數(shù)專家學(xué)者存在爭議的大火,至今都是個疑案。 到了咒術(shù)高專專屬歷史中,這場火的真正元兇在于誕生于織田信長焚燒寺廟后,來自僧侶及無知百姓的怨恨匯集而成的詛咒。 渚赫: 整個人就要裂開了。 這學(xué)期的考試,也不知道哪位老師想開了,還是過于得想不開,竟然就以本能寺之變產(chǎn)生足以改變歷史的咒靈行為舉止,讓學(xué)生們展開思考,論述量變引起質(zhì)變之說于詛咒等級之間的關(guān)系。 光是讀題就讀了三遍,依舊沒太明白出題老師想要表達含義的渚赫: 好容易重新縫好的心,再次碎的七零八落。 偏偏之前考試,渚赫花重金買來任天堂絕版請得夏油杰出山代筆作弊一事東窗事發(fā)。 這一次被嚴防死守的渚赫,能想到的捷徑之路,都被夜蛾正道率先堵死。 一周過去了,小論文才寫了五十字開頭的渚赫,終于妥協(xié)了。 山不過來,他去就山。 既然不能找夏油杰幫忙,渚赫將目光移到了靈氣十足,還沒遭受分析報告折磨的新生們身上。 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渚赫倒沒向第一次那樣光明正大一字不改的抄了。 他只是邀請兩位后輩,這周到他家去做客。 順便一起探討人數(shù)多少對咒靈實力的影響。 灰原雄一口答應(yīng)了。 原本已經(jīng)到嘴的拒絕的話,又在灰原爽朗的笑容下被破咽下,七海建人嘆氣,為了防止自己那一根筋的天然系被渚赫稱斤輪兩的賣掉,七海最后同樣點頭,那就麻煩前輩了。 在七海建人答應(yīng)后,就連他自己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良好的時間觀念,和一場兇殺案扯上關(guān)系。 因為家里停水,臨時出門去便利店買了一桶純凈水應(yīng)急的渚赫,正好就和掐點趕來的七海建人還有灰原雄錯開了。 通過電話遠程指揮兩人搬起門口的花盆,從花盆底座摳下備用鑰匙。 你們先進去坐會兒,我已經(jīng)開始結(jié)賬了,馬上就能回來。 因為外面天氣實在太熱,只是在門口站了會兒,都像在蒸桑拿,背上的汗不斷滴落,只是一會兒,就將整件襯衣浸濕。 七海建人到底還是屈服在了空調(diào)的冷氣之下。 剛一開門,就是迎面而來,讓人感到心情愉悅的冷氣。在冰涼清爽的冷氣下,七海建人甚至打了個小小的顫,和灰原雄心照不宣地笑笑。 然后 剛走出玄關(guān),七海建人就看見在玄關(guān)處的懸梁上,有人吊死在了上面!那是個相當(dāng)年輕的少年,穿著黑風(fēng)衣,頭發(fā)微卷,嘴唇含笑,仿佛得到了永恒的解脫一般。 少年的腳邊還散落著好幾頁遺書,字字泣血,句句誅心控訴了渣男渚赫的種種行為,他又是如何被一步一步逼上絕路。最后只能以死明志。 作者有話要說:赫赫子風(fēng)評被害現(xiàn)場有 第60章 前輩家做客,意外發(fā)現(xiàn)上吊男性尸體該怎么辦?急! 大腦宕機中的七海建人已經(jīng)被放棄了思考,反倒是平時一項憨厚老實的熊崽灰原當(dāng)機立斷。 七海海,我記得前輩說過他家有個小倉庫。 七海建人依舊沒能回神,顯得呆呆愣愣,像是一只紙青蛙,一戳一跳的,是有這么回事。 灰原雄點頭,那就好辦了。 七海建人:等等,什么好辦了? 灰原雄:先將這東西搬到從倉庫去。然后再想想別的辦法。 比如抓一只幸運的咒靈往倉庫噴口火? 又或者不小心打斗中將倉庫弄塌了? 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和驚喜不是? 七海建人: 不,等等,我覺得我們還能再掙扎一會兒! 這是犯法的??! 他們不是該先報警? 灰原雄緊皺眉頭,語重心長,那可是渚赫前輩。 如果是前輩的話,一定會有什么不得已苦衷的。 七海建人不得不潑冷水,如果不是呢? 灰原雄斬釘截鐵,那一定是有什么誤會! 可以了,沒救了,一起埋了吧。 萬萬沒有想到,從國中時期開始,就一直哥倆好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之間的第一次爭吵,就是因為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之間的愛恨情仇。 光是想想就很是唏噓。 在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小學(xué)雞互啄的吵架聲中,充當(dāng)整個事件背景板的自殺道具,悄咪咪蹬了蹬腳,調(diào)整了下姿勢,脖子勒得有點不舒服了。 這只是個無人在意的角落里發(fā)生的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提著兩桶3L礦泉水回來的渚赫,還沒走到玄關(guān),就聽到了屋子里傳來的聲音。 他們都不熱的嗎? 開著空調(diào)還把門打開? 這就是年輕人嗎? 平靜地將礦泉水放到廚房,渚赫神情自若的從懸掛半空的背景板走過,要喝什么? 七海建人:? 灰原雄:?? 前輩,你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那么大一坨懸掛物,您就沒有什么想解釋的嗎? 十分敷衍地點點頭,渚赫的目光還在冰箱里的各種存貨間掃視,茶、汽水還是啤酒? 灰原雄: 七海建人: 幽幽的聲音從半空傳來,一杯冰啤加餐洗。 這聲音是他媽從哪里傳來的? 七海建人差點就蹦起來了。 不知何時起站在他們身后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不是上吊自殺了嗎?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就算是一開始只是做戲,也早該以假亂真,假戲真做了吧? 還有凍冰啤加洗潔精?這是什么神仙做法? 是老實巴交的一年級新生所不能理解的。 前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灰原雄的感嘆聲就沒斷過,這也太神奇了吧。 將凍冰啤扔給今天才到東京,就給了渚赫天大驚喜的太宰治。 又從冰箱里搜出了兩瓶薄荷青檸口味的汽水遞給受到驚嚇的后輩們。 渚赫這才從最里面拿出了剛剛結(jié)出一層薄冰的奶啤,混雜著冰沙,渾身都寫滿了舒坦二字。 將一身熱氣解了大半后,渚赫這才不疾不徐地向后輩們介紹道,這是太宰,從橫濱來到東京辦些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