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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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目的是來和他玩兒,次要目的是完成森鷗外交給的任務(wù)。 關(guān)于這個介紹,太宰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黑色風(fēng)衣少年友善地朝新認識的兩位陌生日揮手,渾身散發(fā)著友好的氣氛,呦,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半點沒提自己可能給祖國未來的花朵們帶來的心理陰影面積。 畢竟太宰治可從來不會認為他會有錯。 七海建人不太能夠接受這個說法,還在試探,剛才那是? 太宰治一本正經(jīng)的閉眼說瞎話,我是個行為藝術(shù)家。 七海建人:? 灰原雄:?? 渚赫:??? 這家伙在說什么鬼話了? 就連渚赫都不知道他放在橫濱的那么大一坨好友,是什么時候轉(zhuǎn)職成為一名藝術(shù)家的? 太宰成為藝術(shù)家靠的是什么? 難不成還是那副能將愛麗絲醬嚇哭的自畫像? 當(dāng)天晚上森鷗外一個國際長途就打過來告狀去了。正所謂上帝給你打開一扇門,就會給你釘死一扇窗。 太宰治那岌岌可危的藝術(shù)細胞,可能全都點在了日常服裝的穿搭上面。 至于其他? 你想都不要想。 所以渚赫忍得很辛苦,為了防止自己說漏嘴,渚赫索性不停喝水。 這個新口味好奇怪啊。 在無人注意的地方默默吐了吐舌頭,到底是窮苦人家長大的好孩子,從小到大就知道節(jié)約不浪費,特別是和食物有關(guān)上,可謂是從不讓人擔(dān)心的乖狗勾。 哪怕難喝,渚赫還是努力慣性加塞,終于將又一踩雷新品喝得七七八八了。 當(dāng)然,渚赫本人也離當(dāng)場去世就差那么一點點了。 他為什么要給自己找難受的事情呢? 這不科學(xué)。 太宰治眼角余光注意到了角落里無人在意的獨角戲,噗嗤聲笑了出聲。 引來了灰原雄的側(cè)目,于是黑色風(fēng)衣的青年輕咳了聲,將注意力重新拉回。 在下最近的研究主題是生與死。 所以你們懂了嗎? 他那不是自殺,那是為了藝術(shù)獻身! 七海建人:這家伙鬼話連篇的是,是在騙小孩兒的吧? 灰原雄:原來如此,這就是行為藝術(shù)啊,感覺超有趣的?。∷蚕胪鎯?。 渴望的目光掃向成熟穩(wěn)重的七海健人,灰原雄發(fā)出了組隊請求。 七海建人狠狠的拒絕了組隊請求,并為這個過于無理取鬧的熊崽子送上了掌心向上,愛得大嘴巴子。 得,還說啥呢?這里竟然就有個傻乎乎的小孩兒。 太宰治看得是津津有味。 時不時還不忘出聲點評一下,這兩個家伙果然和你說得一樣,超有趣的唉。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太宰治決定給大家再將火燒得旺盛一些。 他噠噠地跑到臥室旁邊,將自己準備好的箱子又嘩嘩地拖出來,來得匆忙,也沒給帶什么值錢的東西,這里面裝了些橫濱特產(chǎn),希望你們不要嫌棄。 這熟悉的對話,這熟悉的土特產(chǎn)。 但凡今天有一名二年生在現(xiàn)在,都會是不同的結(jié)局。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如果。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實在太困了,為了考試早上六點多就起來了還差點遲到,一直忙到現(xiàn)在_(:з」)_ 碼字的時候一度睡著三次,短短的更新,小長假補上差的字數(shù),大家晚安,本咸魚要補覺了 第61章 (捉蟲) 人生何處無驚喜。 這句話適用于剛剛經(jīng)歷了大變活人,殘酷現(xiàn)實毒打的一年級新生。 同樣也適用于給自己撈了個長期穩(wěn)定飯票,走向小白臉巔峰入贅改姓的禪伏黑甚爾。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哪怕因為將高層的信息泄露給了外道,導(dǎo)致一名高層慘死,伏黑甚爾的懸賞令上的賞金又拔高了一截。 遙甩第二名望塵莫及的一個天文數(shù)字。 是讓擁有灰色收入,干一份工領(lǐng)兩份錢的渚赫都眼饞的數(shù)字。 僅有的一點理智拉住了渚赫試圖與伏黑甚爾狼狽為jian,試圖仙人跳的爪子。 這大概就是未成年可憐又可愛的cao守了吧。 真正冷酷無情,在社會上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成熟成年人,都是薅羊毛高手。 你能相信遠道而來的太宰治,隨手送出的橫濱特產(chǎn),竟然能夠讓伏黑甚爾的武器庫更新?lián)Q代? 有摸到渚赫家,完全沒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伏黑甚爾,在一大堆仿佛稱斤輪兩賣的熱武器面前,挑挑揀揀,竟然還真鳥槍換大炮。 就很難讓人不眼熱。 你們Mafia財大氣粗,宛如土財主廣撒錢的姿勢真的好俗。 但是他好喜歡。 伏黑甚爾來的悄無聲息,去的收獲頗多。 小半年的熱武器是有了。 太宰治就像是在常年自殺和奔赴自殺道路上,終于腦子進水,淹沒了他心靈的窗戶一般,死活沒看出自己少了一大截的伴手禮們。 只是默默拍了張照片,又拼了張原圖,前后對比圖片拼在一起,發(fā)給了渚赫。 沒過多久,銀行短信提醒賬戶到賬XXXX,太宰治簡直要被渚赫那過于直男的做法氣笑了。 難道他會是缺這點小錢的人嗎? 轉(zhuǎn)眼就將雙倍的轉(zhuǎn)賬款原路退回,渚赫:? 以為是價格沒讓人滿意,于是轉(zhuǎn)念又打在太宰轉(zhuǎn)過來的的數(shù)字后又添了個零,又給太宰轉(zhuǎn)了回去。 兩人如此以往禮貌互動幾輪后,在彼此手機銀行短信提示聲中,轉(zhuǎn)賬金額如同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 最后太宰治打破了看似永無止境的輪回。 那我就收下了。 懷疑自己被仙人跳的渚赫:? 自己心情不好,就絕對不會讓別人好過。 太宰治就是這么一個性格惡劣到了極點的人。 然后他就又犯病了。 至于上吊這么久,卻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種堪稱神技的生活技能,可是商業(yè)機密中的機密,自然不能隨隨便便泄露出去。 拋開最初驚悚的見面,太宰治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 在太宰治的無意引導(dǎo)下,七海建人和灰原雄的底都快被掏空了。 兩位真的很有默契呢。將手里的對三出掉,太宰治調(diào)侃道,就像是雙胞胎兄弟一樣。 灰原雄露出了爽朗的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卻總還是高興居多的,于是最后只能小聲解釋道,我和七海海以前就是同一所國中的。 時間線再往前推一些,他們一起上學(xué)的學(xué)園,可是直升國中的。 小學(xué)時期,雖然彼此并沒有在同一個班上,但多多少少也有聽說同年級不同班有個和自己一樣的怪胎。 小朋友之間往往是最天真也是最現(xiàn)實的。 他們自帶交友雷達一般,只需要一個眼神,甚至一句話,就能出于本能的站隊,然后有意無意的孤立異類。 很不幸,在灰原雄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成為了校園冷暴力的間接受害者。 從小就早熟的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不太一樣,小動物趨吉避害的本能,讓他早早學(xué)會了偽裝自己的異樣。 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正常的,做事略顯遲鈍的小孩兒。 畢竟人類幼崽在直觀看向那些長相突破人類想象極限的咒靈時,學(xué)會克制自己的表情,也是非常不容易的。 但是小怪物最后只會和小怪物一起玩兒。 所以小怪物灰原雄和小怪物七海建人成為了好朋友。 是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對方在想什么的那種。 也是七海建人不用回頭,就能接過灰原雄遞來水果的那種默契。 太宰治看得躍躍欲試。 渚赫:太宰別想了。 除非他開大,不然就他兩的默契值 你忘了去年年會,我兩組隊,甚至比中也和boss一組的默契都還不如,慘遭墊底嗎? 畢竟年會上大家都挺放得開的。 畢竟森鷗外在某些方面,其實挺好說話的。 哪怕是被太宰治不懷好意的安排到了年會你畫我猜環(huán)節(jié),還是和中也一組。 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從來不會和小孩脾氣的未成年計較,只是在比賽中,用殘酷的事實真相告訴太宰,姜還是老的辣。 被設(shè)計參與互動游戲的森鷗外再加一個被設(shè)計和boss同組的新任干部中原中也。 說實話,當(dāng)初發(fā)起策劃,要求所以干部與民同樂的負責(zé)人,恨不得時光倒流,掐死那個口出狂言的自己。 瞧他都說了些什么廢話,這種事他配嗎? 他不配啊。 左右為難之下,最后勝利的天平自然偏向了森鷗外一邊。 興致勃勃特意請假回快樂老家,準備趁著年會,給自己撈些小狗糧過冬的渚赫:? 他又做錯了什么呢? 為什么每個你畫我猜的詞語,都是他從未見過船新版本? 線性方程、萬有引力、勾股定義這些詞語,是不是太過學(xué)術(shù),和年會這種歡樂的合家歡氣場有所不搭? 而且孩子還總是膽戰(zhàn)心驚。 紅葉姐,你笑得孩子害怕。 他這學(xué)期績點都是A??! 雖然他們學(xué)校特殊,年底更是直接取消了文試。 總而言之,言而簡之,渚赫衷心希望太宰治能認清現(xiàn)實。 太宰治則了嘖舌,不得不遺憾放棄。 畢竟催促的電話已經(jīng)打到了渚赫這邊。 渚赫看向坐回沙發(fā)里,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模樣的當(dāng)事人。 又看了看他那兩個快要被炸金花玩自閉的學(xué)弟。 毫無懸念,明天還要代替他去打工的學(xué)弟獲勝。 請到XX路來接人。 太宰治驚叫,你出賣我! 他要生氣了! 多少能夠猜到太宰治為何而來的渚赫,熟稔順毛,太宰,你不努力打工的話,我上周看上的海景別墅什么時候才能全款交付? 他可是坐等咒術(shù)高專這邊賠償金到位,望眼欲穿啦! 他可是心動那套中世紀風(fēng)格別墅很久了。 偏偏老板急于套現(xiàn),只要現(xiàn)金,還必須全款。 太宰治現(xiàn)在不去狠敲咒術(shù)高專一筆的話,孩子的房款就沒著落啦。 渚赫:你不會是想我出去睡垃圾桶? 聽聽,這是人說得話嗎? 那個前輩灰原雄小聲叨叨。 太宰治倒是無所謂啊,要我跟你介紹兩個東京不錯的垃圾桶嗎? 保證冬暖夏涼的那種。 灰原雄還不死心:前輩這就是你的 渚赫直接炸了:太宰,我要告訴大姐去! 太宰治:哦呀?你敢嗎? 他倒是無所謂的。 渚赫小聲叨叨,小狗膽瞬間就慫了。 是的,他不敢。 畢竟尾崎紅葉已經(jīng)單方面不接他電話三天了。 兩人還在絕贊冷戰(zhàn)中。 前輩你們 再次被忽視了個徹底的灰原雄發(fā)出第三次試探,可惜也依舊是無功而返。 還是其七海建人看不下去,扒拉下灰原雄的手,給孩子塞了罐冰可樂,多喝水。 還沒看出來嗎,那兩人自成結(jié)界中,就差沒樹個維修中,請勿靠近的牌牌了。 灰原雄索性將自己稀巴爛的牌一扔,還不忘動手將其混在一起,又做賊心虛的在異樣的目光投來之前,悄悄地挺直了身子,端的一派清風(fēng)雅靜。 太宰治再是不舍,到底還是走了。 憋了一肚子問題的灰原雄,在聽門外傳來汽車發(fā)動機啟動的聲音后,終于忍不住,像是本十萬個為什么一樣,問題是一個接著一個來了。 前輩,這個伴手禮是等比模型嗎?好逼真啊。 那位太宰前輩,打牌好厲害啊,是職業(yè)玩家嗎? 你們關(guān)系真好啊,是幼馴染嗎? 試圖抓緊手里牽引繩失敗的七海建人深深嘆氣,向渚赫投以歉意的目光。 大概看了兩眼,就完全懂了牌桌上曾發(fā)生的一切的渚赫,同樣感到抱歉。 太宰那家伙啥都好,就是勝負欲太強了。 伴手禮是真的哦。在看到七海建人皺眉,說教的話就要出口后,渚赫徐徐補充道,不用擔(dān)心,去年我也送過類似的禮物給杰他們。 還是只多不少的那種。 畢竟這次的伴手禮,雖然說是送給可可愛愛的新生們,實際上這也是給伏黑甚爾的謝禮之一。 也就是說小朋友們玩兒得不亦樂乎,連連稱奇的小玩具們,其實是別人挑剩了的。 多少有些心虛的渚赫,給與的補償就是回答問題的真誠。 太宰他不是我的幼馴染,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彼此出門都會記得帶伴手禮,寄明信片的那種好朋友。 至于打牌 你們就不知道我為什么不參加嗎? 灰原雄搶答:不是您要準備晚餐嗎? 渚赫抿唇,溫婉一笑,覺得熊崽仔確實傻乎乎的十分可愛。 一人一桶泡面也算晚餐的話,我能給你整出個滿漢全席口味的來。 渚赫之所以沒有加入牌桌,僅僅只是因為和太宰治玩兒牌,是一件相當(dāng)無趣的事情。 太宰他算牌算的可謂一絕。 更不要說這次的對手還只是兩個從未畢業(yè)的學(xué)生。殺雞焉用牛刀? 三人游戲規(guī)定,輸家必須爆一個和自己有關(guān)的真料,絕對不能似是而非。他們玩了有半個小時,差不多四把。 每把最后的贏家都是同一個人。 偏偏另外兩個還傻乎乎的被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